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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求生 作者:小章鱼的蘑菇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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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娱乐圈

  他的话语里暗示的意味很重,秦湛却好像没听出来似的:“你只是看不到才会解不开死结。吃饭吧,有点饿了。”
  秦湛帮着他把餐具摆好,笑道:“本以为你只是中餐做得好,没想到西餐也不错。”
  “所以我是居家必备的那一款。”夏维哲随是笑着,眸色却深沉,像在做出什么不得了的承诺。
  秦湛低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闻起来真不错,不像我每次煎牛排都要糊。”
  夏维哲只能暂时放过他,无奈道:“开饭吧。”
  虽然夏维哲的手艺确实很不错,牛排也煎得恰到好处,但秦湛这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无他,只是在刀叉之间应付夏维哲暗含深意的语句已让人心力交瘁,更别提一个让人心惊的猜测逐渐在他心里成型,并在夏维哲的只字片语之间愈发凝实。
  饭后,夏维哲端出两个果盘来,和秦湛一人抱着一个打算看电影。
  “想看什么?”夏维哲询问。
  “你来挑吧。”秦湛虽说演过不少电影,但好电影早在前些年钻研演技的时候看尽。
  夏维哲“唔”了一声,从影库中调了一部开始播放。
  秦湛忙着低头从果盘里挑水果吃,并没有注意夏维哲选了部什么片子,等到熟悉的片头曲响起来,他才诧异抬眼,大屏幕上的影片赫然是秦湛的成名作——《桓亲王》。
  夏维哲注意到他的眼神,笑着回答:“这是我最喜欢的影片。”
  秦湛“恩”了一声,也把注意力放在屏幕上,他一向不喜欢看自己的电影,所以对他来讲,这么正式的观看自己的电影也是第一次。
  电影开头就是一个极其华丽的长镜头,从一个国家的衰微,到兴盛,再到衰败,镜头扫过高耸的城墙,扫过街头巷尾的百姓,扫过错落有致的宫殿,最终定格在一双极其锋利不羁的眸子上——那是少年桓亲王。
  “当初,就是这双眼睛吸引了我。”夏维哲的声音从黑暗中轻轻响起,秦湛眼神扫过去,发现他专注盯着屏幕,就像是单纯的发出感慨。
  故事的最开始,就是新皇登基,刚获封桓亲王的少年站在人群中,一双淬着烈火的眸子不偏不倚射向新皇——他刚刚才知道,是这个男人为了那个万人之上的位子,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
  年少时的桓亲王敢爱敢恨,有着皇宫里的人不曾有的真性情,他把对新皇不喜的感情大大方方的摆在明面上,时间久了饶是新皇有心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假象,也被少年油盐不进的作态逼急了。
  王府之中,兄弟二人相对而坐,烛火悠悠跳动,少年清朗的嗓音却像是来自地狱的利刃:“是你杀了父皇,对吧?”
  后来,少年处处同新皇不对付,终于被敌对党抓住小辫子狠狠的参了一本,新皇总算抓到机会惩治这个知道他太多秘密的弟弟,三十板子结结实实地打下去,少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饶是如此,他那双毒蛇一般的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新皇,阴冷得新皇都忍不住想打哆嗦。
  精心调理了大半年,少年才慢慢恢复过来,他变得沉默,不动声色地收起自己锋利的爪牙,暗中收买势力,终于在新皇登基第五年彻底掀翻了他。
  灰色的镜头猝不及防地切进来,那是少年的回忆。
  生母并不爱幼子,他只是她争宠的工具,她最终在后宫争斗中枉死;兄弟们之间也是暗潮涌动,一派和睦的只是假象;皇宫中唯一能分给他一点点爱的人,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他的生父。可是帝王的爱要分给太多人,所以到达他那里的也只有一丁点而已,可即便是这一丁点,他也视若珍宝。
  可就是这个给了他些许温暖的老男人,被自己的兄长毫不手软地杀掉了,他存在于世上唯一一点温暖的火星也被熄灭了,一切都是为了那个高高的皇位。
  胜王败寇,少年理所当然地登基,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可到了他晚年的时候,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再次重演,他自以为疼惜的儿子们相互敌视,而这一切在太医从他平日的吃食中检查出□□来时达到□□,那盘有毒的菜勾起他心底最为不堪的回忆,盛怒之下,他废了所有儿子的爵位,将皇位传给了从民间捡回来的一个孩子。
  “我一直在想,如果有个人愿意好好爱他,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夏维哲轻声说。
  “恩。”秦湛点点头,桓亲王的一生,说白了就是缺爱导致的变态,秦湛能把少年桓亲王演的入木三分,其实也是因为自己相似的经历。
  影片的片尾还在播放,屋里仍是一片黑暗,夏维哲认真的声音就从黑暗中响起,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么阿湛,能给我个机会,让我成为这个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这里了嘤嘤嘤……虽然还是感觉有点快QAQ
 
  ☆、第二十四章
 
  秦湛的心狠狠一颤,却并没有多震惊,更多的是一种“终于来了”的释然。
  电影还在播放最后的演职员表,屋内依旧一片黑暗,但秦湛不用去看也知道黑暗中那个男人的神情一定是专注认真的。
  虽然才相处了短短一个半月,但已足够秦湛对夏维哲有个简单的了解。
  这个男人不像他的容貌那样艳丽妖孽,也不像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懒散悠然,秦湛能感觉得到夏维哲骨子里有一种和他相似的,特别坚定执拗的东西。
  因此他也敢确信夏维哲说这话是真心的,完全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
  如此想来,从前的许多都成了情丝乍现的蛛丝马迹,有意无意的肢体触碰,言语之间小心翼翼的试探,偶尔流露出的温情目光,以往觉得正常的种种,如今看来,竟全是破绽。
  “我……”秦湛才刚开口,就被夏维哲打断。
  “你不必现在就回答我,我给你时间思考!”
  夏维哲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怕他接着就要说出拒绝的话语。
  客厅的灯光已经全部亮起,客厅里的两个人却是各自沉默。秦湛抬眼看了夏维哲一眼,被他满目真心实意的深情惊得眉睫一颤,慌忙低下头去。
  其实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可看着那双眼睛却无论如何也难以说出口,他索性保持缄默,闭口不言。
  于是一直到时针又跳过一格,夜幕挂上繁星,秦湛起身告辞,两个人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
  “真的不用我送送你吗?”夏维哲站在门前问。
  “不用了,”秦湛低着头避免和夏维哲对视,语气客气温和,“谢谢你今天的招待。”
  默不作声的,秦湛又在两人之间画了条泾渭分明的线,仿佛之前两个人和谐的相处只是一场无疾而终的美梦。
  夏维哲看着他渐渐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漂亮的桃花眼微微阖上,终于是挫败地叹气。
  虽是如此,他却一点都不后悔挑破这层窗户纸,他虽享受那些隐秘的心照不宣的默契,却更希望在阳光下牵起那双手。若是今天他不挑明,恐怕按照秦湛的性子,即使意识到了什么也会装作什么也没有,更遑论主动提起。
  而且夏维哲感受得到,秦湛对他,并不是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的,只是他本人太习惯掩饰自己的情绪,又因年少的经历难以对别人付出真心,可这都不是问题,因为他愿意等秦湛看清自己的心,也等得起。
  从小时候第一次见他,到小巷子中一场英雄救英雄的戏码,再到大屏幕上那双冷厉的眼眸,每一次相见,都让他心里的执念愈来愈深,终于把满心的执念做了爱情的催化剂。
  那边夏维哲挫败之中又昂扬斗志,这边秦湛却是满心乱麻不知如何作解。
  诚然,他能感受得到夏维哲的赤诚真心,也承认世界上每一种爱,只要真心,都该得到祝福。但他本人,却始终对爱情有着避而远之的惶恐。
  或许是母亲那场惨烈的如飞蛾扑火般的爱情给了烙上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又或许是这些年见证的太多悲欢离合让他本能的抗拒做将一颗心完完整整的托付给另一个人这种事,再或许是骨子里固有的冷漠在作祟,总之他对于情爱之事,向来抱着只可远观的态度。
  夏维哲家离他家并不远,也就是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却莫名让他觉得有些漫长。
  满腹的心事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秦湛索性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目光中一片迷茫。
  今晚的天气很好,整日雾蒙蒙的京城天空难得一片晴朗,深蓝色的夜幕中罕见的缀着满天繁星。
  如此漂亮的繁星让秦湛想起他们还在岛上的那一夜,他们抛掉满身桎梏,随意地并肩躺在地上,夏维哲嗓音轻轻地在他耳边唱着《星空》,此时想起来,竟觉得耳边有些发热。
  “我仰望漫天星河
  寻找最亮的那颗
  却发现它在你眼中闪烁”
  秦湛轻声哼了两句,却突然想知道,那个时候,夏维哲唱着这首歌的时候,他的眼中有怎样的光芒,是否也像歌词中写的这样,眼睛中盛满星光。
  这样想着,脸上又有烧起来的趋势,秦湛拍了拍脸,低头无声的笑了一下,心想:还真是魔怔了。
  秦湛在路旁坐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寒气逼仄着挤进身体,才活动一下手脚,从长椅上站起来,步伐坚定地朝家中走去。
  他不知,有个人在遥遥远处,深情注视。
  秦湛一个人回到家中,往常觉得住起来很舒心的房子竟无端露出一种空旷寂寥的感觉来,他摇摇头,笑叹自己是被惯坏了,随手打开客厅的灯,把自己扔进沙发里,紧绷了一天的肌肉才慢慢放松下来。
  坐了一会儿,秦湛无奈地发现自己的脑子还是一团糟,夏维哲深情且掷地有声的几句话一直在他脑子中不停回旋,间或有母亲的温柔嘱咐夹杂其中。
  秦湛苦笑,他已经感觉得到自己内心的动摇,不由得庆幸夏维哲今天没有紧紧相逼,否则他就这么缴械投降了也或未可知。
  心烦意乱,他索性从茶几下面的小匣子里摸出一包烟来,点燃了却没抽,夹在指尖看着一只烟慢慢燃尽。
  待这支烟燃到最尽头,秦湛把它按灭在烟灰缸里,仔细都收拾了烟灰,连着那个崭新的烟灰缸一起丢进回收器里,打开空气净化装置,于是那张面孔又冷静了下来。
  他淡定的走进浴室,洗过澡后,穿着宽松的睡衣走进卧室,细致地把头发吹干,钻进被子里,按照自己一贯的习惯读了会儿书,然后关掉床头的灯,开始酝酿睡意。
  他本以为自己会半天也睡不着,但实际上没多大会儿他的呼吸就变得平稳绵长,陷入睡梦之中。
  第二天一早他起床的时候眼神迷茫,做了一晚光怪陆离的梦,睡眠质量却意外地高。他记不得梦到些什么人或事,却记得即便在睡梦中也让人放松的温暖。
  秦湛在卧室里操纵了几个键,厨房中的家务机器人就立刻动了起来,他不紧不慢的下床洗漱,等到下楼热腾腾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
  他安静地独自用餐,听着耳边机器人一板一眼地念着新闻,突然觉得自己过了七八年的循规蹈矩的生活有些索然无味。
  吃过早饭他坐在沙发上,右手无意识地敲打着放在桌上的通讯器,半响终于拿起来在聊天组里发了条消息:
  “我要度个假,你们手上的任务各自看好,没有什么大纰漏别找我。”
  说完他就关掉通讯器,没去理会他的这一句话会引发多大的讨论,那支笔把同样的话写在纸上压在杯子下,显眼得让进门的人一眼就能发现。
  感觉把该通知的都通知到了,秦湛淡定把通讯器扔在沙发上,从家里一道暗门进入地下车库,从容地钻进一架小型飞行器,在地下加速了一段时间飞上地面,直奔太平洋上一个私人小岛而去。
  而另一边,除了被秦湛通知到的,其他的人都因为他这一次心血来潮的度假疯掉了。
  因为那场新闻发布会想邀请秦湛参加一些节目的导演们都快把秦湛经纪人的通讯器打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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