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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囿嘉禾+番外 作者:陆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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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南终于体会了一把气的说不出话的感受,把背上的书包甩到床尾,重重坐下,“他让你死难道你就去死?!”
  “我哥他,他和别人不一样,你不要误会他。”安逸说着,眼角滴下了泪珠,“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如果不是爸爸收养我们,我和哥哥根本活不下去,哥哥小时候为了保护我,吃了很多苦,所以性格难免不好,这一次,是我不对,才惹他生气的。”
  安逸在庄南心里一直是大大咧咧的,对待周围的事情从不拘小节,两人平时打打闹闹,安逸掉几滴泪庄南只会更想揍他,可是,安逸现在的眼泪,却让庄南如鲠在喉,他从没想过,安逸幼年过的是颠沛流离的生活,相比较自己,他不知如何开口安慰,拿出纸巾递给安逸,轻轻说:“擦擦泪,别哭了。”
  安逸接过纸巾捂到脸上,纸巾很快湿了一大片,庄南想到爸爸说的话,看来自己真的是对安峥茗有偏见,握住安逸的手腕,“小时候,你哥哥那么维护你,他肯定把你放在第一位的,你们把话说开,他不会再生气的。”
  薄薄的一张纸巾已经彻底湿透,庄南又拿出一张塞到安逸手里,安逸发出一个模模糊糊的音节,“嗯。”
  等到安逸情绪平静下来,庄南觉得自己跟打了一仗似的,叹口气,揉了揉头发,问:“饿了吗?你能吃东西吗?”
  安逸点点头,嗓音还是有些沙哑,“这几天只能吃流食。”
  庄南从书包里掏出爸爸早上放进去的牛奶,放到杯子里,用热水烫温,伺候着安逸喝了,两人也没再讨论安逸和他哥哥的事情。而直到快到上课的时间,安峥茗都没有回来,庄南只好对安逸说:“你好好休息,我晚上来看你。”
  “嗯,我睡一会儿,你上课去吧。”
  庄南为了安逸舒服,又把床摇平,看到安逸躺好,闭上了眼睛,才轻轻的关门出来。
  路过停车场,庄南眼尖的看见安峥茗靠着他的车在吸烟,庄南明明告诉自己,以后遇到安峥茗客气一些,可眼前浮现安逸苍白的脸颊和湿透纸巾的泪水,深呼吸三次,压不下内心的不甘,大踏步走过去,对着安峥茗不客气的喊道:“喂!”
  安峥茗无波无澜的瞥了庄南一眼,说:“小鬼,我心情不好,别烦我。”
  庄南炸毛,大声喊道:“你说谁是小鬼!”
  安峥茗眼睛微眯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挑起嘴角邪笑一声,“哼,小鬼就是小鬼。”
  庄南的一大特点就是,不动口就动手,抬腿踢向安峥茗,安峥茗眼疾手快一个侧身躲了过去,庄南一脚踢在车门上,一个大坑赫然出现,安峥茗比庄南大,心性自然不会像庄南一样毛躁,即便他很想还手,可是理智告诉他,这后果不是目前的他可以承受的,不想和庄南莫名其妙的纠缠下去,双手作投降状,“小弟弟,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吗?”
  庄南双眼都快喷出火了,“你有闲心在这里吸烟,为什么不去陪着安逸!”
  安峥茗的脸色一瞬间充满阴狠又换成面无表情,靠在车边,摸出烟点上,吸了好几口,才平静的说道:“小逸不需要哥哥了。”语气中满含失落,“我现在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庄南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果安峥茗说的是对的,那安逸的眼泪又是为了谁,“你为什么这样说?安逸有多伤心你知道吗?”
  安峥茗轻飘飘的说,“你不懂。”
  庄南翻了个白眼,抬手看一下表,最后对安峥茗说:“我是不懂,可是,我至少懂,在安逸最脆弱的时候,应该陪在他的身边。”说完,不再理会安峥茗,转身离去。
  回到学校,老师在讲台上讲的滔滔不绝,庄南坐在座位上思绪又飞远了。虽然对以前的记忆很模糊,可是,庄南清晰的记得,自己生病期间,每天躺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房间,每天最长见到的就是郁尔凡那张讨厌的温柔的脸,每天都在期待明天,爸爸可以来看望自己。可是就算爸爸来了,交流最多的却是郁尔凡,每到那个时候,庄南心底不是不怨恨的,可是他根本无法拒绝庄嘉禾的任何示好,仅仅是摸摸他的头发,庄南都会从心底满足并且原谅庄嘉禾对他的忽略继而期待更多。每天就是在失望和希望,得到和失去之间徘徊,如果不是自尊心强烈,不想在郁尔凡面前示弱,也许他会拿起郁尔凡柜子里的手术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癔症到了放学,庄南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了安逸的病房楼下,庄南现在对安逸不止是友情,也有同病相怜的感慨,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孤独绝望的滋味,庄南真是受够了。认命的走上去,虽然只陪安逸一会儿,也算聊以安慰。
  庄南因为回想起自己孤独的两年病床生涯,一路上懵懵懂懂,到房门前没有敲门就推开门,结果看到的就是安峥茗压在安逸身上,庄南吓了一跳,做贼似得悄无声息马上掩上门,庄南站定,又开始疑惑,自己心虚什么?再推门进去,更让庄南惊吓的一幕出现,安峥茗的手也许在庄南关门的时候已经伸进安逸被子里,安逸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别,在医院呢,我还不舒服。”然后是粘腻濡湿的像是在吸吮什么的声音,安峥茗手也不知道按住安逸哪里,安逸突然哼哼两声,庄南全身毛都炸起来,碰的一声关上门落荒而逃,可把安逸又吓了一跳,惊叫道:“有人!”安峥茗丝毫不在乎,吸住安逸嘴唇,说:“别怕,不管是谁,已经跑了。”手上A动作A也不停,把安逸揉A的又攀A上云霄。
  庄南因为安逸的那一声哼叫,身上跟附上鬼魂似的浑身不舒服,需要开车半个小时走完的路程,他硬给双腿走了回去。回到家,庄南虚脱的趴在沙发上,家里黑乎乎的,慕青最近不知道在做什么,总是早出晚归,庄嘉禾加班不在家,明明以前也是不常见两人的身影,可是,这样的夜晚,庄南却又莫名的不习惯。
  庄南腰酸腿软,特别想让爸爸像上次那样给他揉揉,纾解一下身体的酸疼。庄南郁闷的头埋在抱枕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安逸和他哥中午还仇人似得,怎么晚上就难舍难分了?!这是什么神展开?庄南以为两人至少要等个两三天才会和解的,庄南愤愤不平,安逸也太好拿捏了。其实这就叫单身狗永远不懂情人之间吵架也是情趣也是增进感情的磨合剂的真相,说多了都是泪。
  四周一片寂静,望着铺到地板上的月光,庄南的心,也像这月色一样寂寞起来,突然一只手摸上他的腰,庄南吓得尖叫一声,立即翻身就要起来,结果一个结实的身体压上来,庄嘉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南南。”嘴里的酒气喷了庄南满脸。
  庄南听到声音是爸爸,身体放松下来,问道:“爸爸,你喝酒了?”
  庄嘉禾含糊的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庄南,庄南有些喘不过来气:“爸爸,你弄疼我了。你这样我不舒服。”
  庄嘉禾把庄南翻过来面对自己,庄南闻到庄嘉禾身上的酒气更加浓重,问:“爸爸,你喝了多少?”
  庄嘉禾拧了一把庄南的脸蛋,说:“不多。”庄南心说,还不多呢,平时可不会这样。
  庄南抬手摘下庄嘉禾鼻梁上的眼镜,想要给庄嘉禾按按穴位,刚伸手要放到桌子上,结果被庄嘉禾的手按住,庄南转眼看庄嘉禾,这一下移不开眼睛,庄南从来不知道,原来庄嘉禾的眼神专注起来,如此深邃迷人,庄南不知不觉就看呆了。更要命的,庄嘉禾额头贴上庄南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也贴上庄南的,嘴唇只差一厘米就碰上了,庄南的心砰砰砰急速跳动,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安峥茗和安逸之间的那个声音,庄南脸颊通红,干脆闭上眼睛,不去想不去看。
  庄南闭上眼睛的睫毛像蝴蝶的双翅,轻轻抖动,十分惹人怜爱,庄嘉禾抬头,轻轻的在庄南眼睑上印了一个吻,轻柔的对庄南说:“爸爸抱你去睡觉。”疑问句直接说成陈述句,不容庄南拒绝,可这个状态的庄嘉禾,庄南哪里敢让他抱,说:“不行,爸爸,这样会摔倒的。”庄南的话让庄嘉禾犹疑了几秒,随后斩钉截铁的说:“不会。”说着就掐住庄南的腰把人腾空抱起,让庄南双A腿A盘在自己腰间,向庄南卧室走去,庄南惯性作用害怕自己掉下去,双A腿紧紧缠A住庄嘉禾的腰,可是这个姿势让庄南十分羞耻,庄南抱紧庄嘉禾的脖子,喊道:“放我下来!”庄嘉禾不为所动的已经抱着他上到三楼,把庄南仍在了他的床上,庄嘉禾也顺势倒下去,就这样压在庄南身上睡着了。
  庄南推了几下,庄嘉禾也没有醒,总不能让庄嘉禾这样睡一晚,庄南起身,去楼下把庄嘉禾的睡衣拿上来,替庄嘉禾把西装外套脱掉,解开庄嘉禾的衬衣,庄南才发现,原来自己爸爸身材这么好,胸肌大大滴,腹肌数一数八块八块滴,庄南一直梦想自己可以拥有这样完美的身材,可惜现在还是个小鸡仔的身板,对庄嘉禾的身体上摸摸下摸摸只差流口水,庄南挠的庄嘉禾不舒服,庄嘉禾修长的大手一把捏住庄南的爪子,庄南无法动弹了,挣不开,只好等庄嘉禾睡熟了,再挣脱出来,庄南恶劣的在庄嘉禾小豆豆上掐了一把。
  接着开始解庄嘉禾腰带,这下庄南又不开心了,看着庄嘉禾腿A间鼓鼓A囊囊的一大A团,庄南隔着裤子戳了自己那里一下,软趴趴的。心理不平衡,又掐了掐庄嘉禾腿A间的一团A肉,可是越掐越大,庄南吓了一跳,心说还带全自动的,赶忙扒下庄嘉禾裤A子,对着健壮充满力量的大长腿又吸了口口水,才给庄嘉禾套上了睡衣。
  捯饬完庄嘉禾,庄南出了满身的汗,去浴室洗了洗澡。庄南出来时,踩着床下庄嘉禾的衣服跳上床,趴在庄嘉禾旁边,晃着双腿,就这样看着睡着的庄嘉禾,暖黄色的灯光下庄嘉禾的睡颜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安稳,不像上次庄南看到的,紧蹙着眉头好像在睡梦中也有数不尽的烦恼。
  庄南伸手描画着庄嘉禾的眉,庄嘉禾的睫毛也是浓密纤长弯曲,想到这双眼睛,生气时微眯起来,就能把庄南吓得膝盖发软,庄南无声的笑了笑,凑上去对着庄嘉禾的额头亲了两口,钻进被窝缩进庄嘉禾怀里,很快也沉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17
 
  早晨的阳光温暖温柔而明亮,透过落地的窗帘照射进昏暗的房间,床上的庄嘉禾先是被微光唤醒,然后感到胸口有重物压着,慢慢睁开眼睛,胸前毛茸茸一团,凉飕飕一片,宿醉使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不知道身在何处,望着天花板片刻,才反应过来是庄南的房间,昨晚的记忆也纷涌而来,庄嘉禾揉揉还在发痛的太阳穴,揽着庄南慢慢侧身将庄南放到床上。
  现在天气逐渐转暖,两人叠在一起睡,身上已经出了薄汗。庄嘉禾半坐起身,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开衫的上衣没有系扣子,庄南的口水全糊在庄嘉禾皮肤上,亮晶晶一片,再看一眼罪魁祸首的左半边脸也是闪闪发亮,庄嘉禾直接脱掉上衣擦干胸前的口水,然后把衣服扔到庄南头上,按住庄南的脸使劲揉了揉,再把衣服拿起来,庄南依然睡得昏天暗地。
  庄嘉禾干脆伸手捂住庄南口鼻,庄南喘不过气,闷声甩甩头,发现甩不掉,才微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庄嘉禾的八块腹肌,庄南脑子还是迷糊的,伸手就要摸上去,被庄嘉禾拍回来,又被拧了一把脸,庄嘉禾说:“起床,你还要上学。”
  庄南想赖床,又闭上眼睛翻过身,已经下床站在床边的庄嘉禾回头看到庄南又睡过去,掀开被子把人揪出来,庄南彻底被闹醒,一个挺身坐起来,鼓着脸嘟囔:“昨天谁伺候你的?!现在就翻脸不认人,多睡一会儿又怎么样?”
  庄嘉禾指了指地上乱扔的西服,已经被□□成一团,说:“我谢谢你?”拿起地毯上的手表,放到庄南眼前,“看看,几点了?”
  短的时针指到7,长的分针指到8,庄南仔细看了几秒,抬起头眨着眼睛看庄嘉禾:“爸爸,我看不懂。”
  庄嘉禾认为庄南又要开始撒娇,警告他:“没用。”
  庄南瞪大眼:“我看不懂就是看不懂,这怎么没用啦?!”
  庄嘉禾不以为意,再次强调:“7点半,起床。”
  庄南一声惊叫:“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要迟到啦!!” 慌里慌张的起床换衣服,旋风般冲进洗漱间,没两分钟又冲出来,庄嘉禾已经不在房间,庄南冲到书房把桌上的书哗啦全扫进书包,冲到二楼庄嘉禾的房间,庄嘉禾正在穿裤子,刚刚提到膝盖,看到庄南进来,迅速穿好,扣上腰带。庄南想到昨晚,笑嘻嘻凑过去,指着庄嘉禾问道:“爸爸,你刚才在害羞吗?”没注意到庄嘉禾立刻变黑的脸色,接着问:“为什么呀?因为昨天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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