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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囿嘉禾+番外 作者:陆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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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南乙鸣重重握住庄南的手,“小南,你听我一次好吗,庄嘉禾他根本不在乎你,他如果爱你,怎么会在你有了他孩子的情况下放你在这里?!”
  庄南不断告诫自己,南乙鸣在蛊惑他,他不能相信,他不能相信!可是嘴里却说出了和脑子里相反的话,“我要听他亲口说。”
  “好,既然你坚持,我找人去通知他。”
  南乙鸣说完这句话,庄南开始在忐忑中等待,他变成了等待最终判决的犯人。
  没多久,门吱呀一声响,庄南立刻坐直身体,直直的望着门口,可是进来的是庄南不认识的人,手里拿着一个文件恭敬的递给南乙鸣。
  南乙鸣打开看看,点点头,那个人又出去了。
  南乙鸣把文件打开放到庄南面前,高兴的说:“小南,你看看。我说过你就是我的儿子。”
  庄南瞟了一眼,相似性99.99%,庄南凉凉的说,“现在你放心了,我亲爸爸没有给你戴绿帽子。”
  南乙鸣的好心情被庄南一句话给打碎了,“你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怀疑过白生!”
  庄南扭过头默默不说话。
  两人相对无言的坐了将近一个小时,门被有节凑的叩响,庄南从声音就判断出敲门的人是庄嘉禾。
  庄嘉禾推门进来的那刻,庄南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庄嘉禾依然是长穿的西装,只是总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乱下来,脸色略显苍白。庄嘉禾站在门口没有再走近,两个人深深的凝望对方,相顾无言,就像在看最后一眼,怎么看也看不完。
  庄南想要开口说话,南乙鸣冷酷的声音先响起,审问的语气:“庄嘉禾,你有什么话说?”
  庄嘉禾垂下了眼眸,庄南瞪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庄嘉禾,
  庄嘉禾沉默很久,淡淡的说:“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这就是他们这十几年的感情吗?庄南抓紧了手里被子,颤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我了吗?”
  庄南的话让庄嘉禾全身一震,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抱住庄南,庄南也伸手想要够住庄嘉禾,南乙鸣警告般的眯起眼睛。
  庄嘉禾咬咬牙,垂下了手臂,“南南,南乙鸣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庄嘉禾顿了一下,改掉原先的台词,“你想要跟着谁,我都不会反对。”
  南乙鸣啪的一声把手里的文件甩在了小桌上,庄南吓得肩膀一缩,庄嘉禾心疼庄南被吓到,眼神狠厉的瞪着南乙鸣,南乙鸣大声道:“小南会跟着我,你,不,用,自,作,多,情!你可以走了!”
  庄嘉禾闭上眼睛说:“南南,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说完转身就走,
  庄嘉禾拉开门的瞬间,庄南尖声喊:“庄嘉禾!”
  庄嘉禾定在了门边,紧握住把手,
  庄南掀开被子下床,南乙鸣伸手拦住了庄南,庄南脸上挂着泪水,着急的问:“你只有这句话吗?”
  庄嘉禾没有说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庄南呆了两秒,想要追出去,可是南乙鸣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身体,庄南挣脱不开发出尖锐的喊叫,挣扎中把输液瓶摔在了地上。
  庄嘉禾正要踏下阶梯,听到玻璃瓶摔碎的声音,反身就要回去,“南南!”
  旁边的两人分别给了庄嘉禾的脸一拳,“给我老实点儿!”扭住庄嘉禾的手臂把他拖下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  
 
  ☆、52
 
  输液瓶被打碎,庄南的血顺着输液管回流到了地上,南乙鸣马上拔掉针,按着庄南的手把他抱到了床上,庄南哭得喘不上气儿,满脸的泪水。 
  南乙鸣按了呼叫器,护士进来看到这一幕,叹一口气摇摇头,先给庄南左手消了毒,拿了药想要在庄南右手重新扎针,庄南挣扎着不愿意,哭的话都说不全,“别……管我,让我……死……了!” 
  南乙鸣怒道:“你说这种混账话,你对得起你爸爸吗?”
  护士最后没有办法,和南乙鸣合力按着庄南的左腿,在脚上扎了针,等一切折腾完,庄南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可依然趴在枕头上呜呜的哭,似乎只有用眼泪才能冲洗他的悲伤。
  南乙鸣坐在床边要去擦庄南的眼泪,庄南翻过身背对着南乙鸣,自己重重的擦一把脸,继续掉眼泪。
  南乙鸣也忖出来,对付庄南用吼的根本不管用,南乙鸣的性格本就和温柔这个词无缘,再加上多年身处高位,积威更重,还从没有过软下姿态哄人的时候,话在嘴边转了几圈才说出口。
  “小南,刚才是我没有控制好脾气,是我……”他想说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他觉得自己在对待庄嘉禾这件事上没有什么对不起庄南的,庄嘉禾不是好人,已经把庄南骗得团团转,以后岂不是更会把庄南啃得骨头不剩,他全部都是为了庄南好,只是庄南现在不懂,以后慢慢就会理解他的,想到此,南乙鸣转而说道:“是我不该打你的,可是养不教父之过,爸爸全是为了你,你要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南乙鸣说完伸手抚摸庄南的背,庄南没有推开他,他以为庄南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心里十分欣慰,可是探过头一看,人已经哭晕过去了。
  庄嘉禾出门的那刻,庄南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可是又觉得庄嘉禾一定不会这么绝情,那个人也许是假的?一会儿想着为什么还要活着,直接被郁尔凡给杀死也去的干净,现在简直生不如死;而心里总是存着希望,想着到了晚上,也许庄嘉禾就会偷偷来看他,可是庄南只有一次次的失望,开门进来的人从来没有庄嘉禾。
  庄南就这样蜷缩着躺在床上,哭一会儿,睡一会儿的过了一夜。
  庄南再有感觉,是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轻轻按着他的眼睛,庄南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可是一阵刺痛疼的睁不开。
  他迫切的想知道是不是庄嘉禾,勉力睁开一条缝,泪眼朦胧中看到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庄南眼泪又涌了出来,为什么不是庄嘉禾?
  老妇人拿出纸给庄南擦眼泪,擦完了,再轻轻地给庄南冰敷。
  庄南转头没有看见南乙鸣,抽抽噎噎的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妇人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啊啊两声,摆一摆手,收起给庄南冰敷的袋子。
  庄南惊讶道:“你不会说话吗?”
  老妇人点点头,颤巍巍的站起来走去桌边,庄南发现老妇人的一条腿拖在地上,才知道这人原来也是个瘸子,庄南心生恻隐,怔怔的看着老妇人拖着的腿。
  老妇人从保温盒里拿出饭菜,一碗颗颗晶莹的米饭,三碟小菜,醋溜莲菜,干煸豆角,香烤鳗鱼,全是庄南爱吃的,放到小桌子上,端给庄南。
  庄南的脸突然红了,他好胳膊好腿的坐在床上,让一个残疾人来照顾,实在羞愧,庄南也不想吃饭,把饭推给老妇人,意思是想让她吃,可是老妇人却突然着急了,好像庄南不吃饭天都要塌下来似的,甚至拿着筷子就要喂庄南,庄南慌的手脚都没处放,连忙摆手,“我吃……我自己吃。”
  庄南马上端起碗吃了一大口,老妇人这才大大松一口气,像完成一个使命,欣慰的看着庄南。
  庄南心里想念庄嘉禾,吃什么都是味同嚼蜡,吃着吃着,又开始掉眼泪,一滴一滴全掉进米饭里。
  老妇人拿出纸巾,庄南哭,她就替庄南擦擦眼泪,庄南不停的哭,她就不停的擦,庄南看老妇人这么辛苦,到最后也不好意思一直掉眼泪。
  努力克制住自己,大口把碗里的饭塞进嘴里,可是心总像压着千斤巨石,胸口闷的像总是有密密麻麻的针刺着,庄南鼻子一酸,眼泪又想掉,抽噎两下,抬起袖子擦擦眼睛,用力把饭咽下去。
  庄南就这样一边自己擦着眼泪一边吃着饭,饭吃到一半,南乙鸣提着食盒推门进来,看到陌生的妇人站在床边,皱眉问:“你是谁?”
  庄南也怔了一下,他以为是南乙鸣找来的人,老妇人看到南乙鸣,弯着腰给他鞠了一躬,头都快点到地上。
  南乙鸣看妇人穿得是医院的护工的衣服,洗的干净整洁,斑白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圆髻,整个人倒也精神,不过不认识就进了庄南的房间,还是让南乙鸣不喜,“不管你是谁,这里不用你照顾,”
  庄南本来就看不顺眼南乙鸣,他的态度更让庄南生气:“你怎么这样对人说话?”
  南乙鸣看到庄南饭居然吃了一半,数落道:“我怎么了,我还没有说你,不认识的人你就吃别人的饭。”
  吃个饭也要管!庄南恼火道:“我就喜欢!要你管?!”
  老妇人在旁边表情慌张,激烈的比划着手,南乙鸣沉声对她说,“你出去。”
  庄南看不过去南乙鸣逮谁咬谁的态度,把碗摔在地上,“你才要出去!”
  南乙鸣眉毛倒竖,正要吼回去,护士巡房听见摔碗的声音,先走了进来,“这又是怎么了?”
  南乙鸣不满道:“你们医院居然让不认识的护工随便进病人的房间吗?”
  护士看到了老妇人,老妇人走过来急急的对护士比手画脚的解释,护士显然也认识她,看完之后说,“这是我们医院的护工刘妈,不是来历不明的人,您是不是弄错了?”
  南乙鸣疑惑道:“谁?我请的人不是她,而且残疾人怎么做护工?”
  护士解释说:“她唯一的儿子跳楼死了,丈夫也多年前去世,是医院特殊照顾的,平时她只管这层楼的卫生,她说是您请的人临时有事让她来顶替的。”
  庄南一听这个,更加可怜这老妇人,可是南乙鸣听了,觉得这家医院太随便,“不用,我们重新请。”
  庄南大声说:“我不需要,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南乙鸣坚持:“这两天我暂时有事,总得有人照顾你。”
  庄南本来想说,不稀罕你的好心,可是想到这妇人挣钱不容易,说:“那就她吧。”
  南乙鸣想缓和和庄南的关系,略一犹豫,这一点小事也就随着他了。
  三天的时间,妇人虽然身有残疾,但是把庄南照顾的妥妥当当无微不至,她拖着残疾的腿,也不要庄南下地去坐到沙发边吃饭,每次坚持把饭端到庄南床边,庄南不好意思拒绝她这么用心的照顾,十分听话的配合护士的治疗。
  所以第三天,护士通知庄南就可以出院,庄南觉得老妇人辛苦,暗下决心,以后有钱了一定要资助她。不过,南乙鸣倒记得过来,付给老妇人应有的报酬。
  庄南看见南乙鸣就没有好脸色,“你来做什么?!”
  南乙鸣难得好心情的说:“我来接你回家。”
  庄南冷笑一声,“不需要,我不会跟你走的!”
  南乙鸣这次没有生气,说:“那你还能去哪里?你还想去找庄嘉禾吗?我是不会同意的。”
  庄南察觉出南乙鸣今天心情好,可是他就不开心了,“我是不是去找他,不关你的事,你要认我,还没问我的意见呢。”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吗?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南乙鸣十分自信,“那我也明确告诉你!我是必须要带你走的!”
  庄南冷笑道:“是吗?让我和意图□□我的人叫同一个人爸爸?还不够恶心的!”
  这句话成功点燃了南乙鸣的怒火,南乙鸣知道那件事确实是南未然的错,可如果早知道庄南是他的亲生孩子,他不会让庄南受这些委屈,现在再说这些,一切都太晚了,南乙鸣想了想这也有他的错,就不和庄南计较,“我和钱佳倩已经在办离婚了,我不会让你和他们同住在一起,这点你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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