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囿嘉禾+番外 作者:陆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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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南想了一会儿,猜想也许是尿湿衣服了?可是不是用的纸尿裤吗?庄南想着还是看看吧,解开睡袋,把纸尿裤拆开,看到纸尿裤和小屁股上粘着一层黄色的黏乎乎的粑粑,庄南惊呼道:“哎呀,他拉臭臭了!”
庄嘉禾又去取了新的纸尿裤,婴儿只吃奶,拉出的粑粑也不臭,可是庄南第一次伺候孩子,还是看着难受,愁眉苦脸的问,“怎么办呀?”
庄嘉禾倒没有像庄南那么嫌弃:“擦一擦就好了,我来吧。”
庄南想着擦屁股得先把脏掉的纸尿裤拿走才好擦,他就把纸尿裤给抽走了,这下可好,屁股还没擦干净呢,又把睡袋给粘上粑粑,庄南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不断地:“哎呀,哎呀,哎呀……”
庄嘉禾马上拿纸巾垫在宝宝屁股下,因为他们两个不知道宝宝是拉粑粑哭,没有第一时间给他更换纸尿裤,现在宝宝屁股上粘了一层干掉的粑粑,两个人只好用湿巾给他擦,小屁股还没他们的手掌大,宝宝皮肤嫩,又不敢太用力,长时间弄不好他,宝宝着急的哭,催命似的,两人也急得一头汗。
好不容易擦干净重新换上纸尿裤,才想起来要换的睡袋还没拿出来,庄嘉禾又马上去找,宝宝哭得可怜,庄南就把他抱起来,可是他第一次抱着光嘟嘟的小孩子,更不好抱了,双手只有像拖着一件圣物似的一动也不敢动。
庄嘉禾取来新的睡袋,宝宝双手缩着,他们谁也不敢硬掰着他的手臂去穿袖子,只好先潦草的包一下,庄嘉禾上网查一查,才知道大人的手要从袖子另一头握住宝宝的手,然后要拉袖子,不能让宝宝的手用力,衣服就穿上去了。
一阵兵荒马乱,才终于彻底收拾好把他哄睡。
两个人倒在床上,同时长出一口气,庄南用手比了一个小圆,“他那么一丁点儿,”又用双臂画了一个大圆,“居然这么能折腾!”翻身趴在庄嘉禾身上,“爸爸,还是请一个人来照顾他吧,我们真是做不来。”
庄嘉禾闭着眼睛,抚摸庄南的头发,“没关系的,慢慢学就好了,总会熟练的。”
庄南摇着庄嘉禾胳膊,“我可不想被他折腾。”
庄嘉禾声音很轻,慢慢的说,“没事,你不用操心,我来照顾就好了。”
庄南撅嘴:“你就是对他比对我好。”
庄嘉禾睁开眼睛,看着庄南说:“小傻瓜,因为你小时候我没有照顾好你,所以就想把他照顾好,以后回忆起来,也不会像对你一样,留下的全是遗憾。”
庄南锤着庄嘉禾的胸口,“那你该加倍对我好才对!”
“好,那我怎么对你好你才开心?我都会做。”庄嘉禾说着又疲倦的闭上眼睛。
庄南却想不出来,爬到庄嘉禾怀里,“那你不准喜欢那个小混蛋,只能喜欢我。”
庄嘉禾打了一个哈欠,“好,最喜欢你。”
庄南想说庄嘉禾说的不对,是只能,抬头却发现庄嘉禾已经睡着了。庄南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坐起来在庄嘉禾额头亲了一下,庄嘉禾侧身勾住庄南的腰,庄南抱着庄嘉禾轻轻的拍着,像在哄宝宝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渣作者吧,真的不知道该写什么,嘤嘤嘤,养孩子什么的,就随便看看吧。
☆、番外2
庄嘉禾在医院时,从护士那里知道,宝宝每两个小时喂一次奶,回来后,他摸出的规律也确实如此,他也就一直以为,宝宝只要喂好奶就行了,他想的确实不错,刚出生的宝宝每天只是吃了睡,睡了吃,哭闹了不是要吃奶就是拉粑粑。
说起来照顾他也很简单,但是庄嘉禾却忘记了,宝宝晚上也是要吃奶的,所以在他们两个刚睡下没多久,宝宝就嗷嗷哭起来,饿了。
庄南睡得沉,庄嘉禾起来冲好奶粉喂喂奶,重新睡下。他觉得他闭上眼睛还没有十分钟呢,宝宝再一次哭起来,庄嘉禾一看表,实际上已经过了两个小时,看来宝宝还是饿了,庄嘉禾又起来喂了一次,这一次庄嘉禾冲奶粉的速度有点慢,宝宝哭着哭着就更大声,庄南也被惊醒,皱眉看着庄嘉禾,“爸爸,他怎么又哭呀?”
“他饿了,当然要哭,你睡吧,喂好奶就行了。”
庄南困得不行,歪头又睡着了。
庄嘉禾一晚上接连起了三次,天色大亮的时候最后一次喂好奶,庄嘉禾算是一晚上没有睡,也实在支撑不住,头脑发沉,刚一粘枕头就睡了过去,所以宝宝又该喂奶的时候,庄嘉禾没有听见孩子的哭声。
庄南睡足了,被哭声惊醒,还迷茫了一会儿,才赶快起床把孩子抱起来,庄南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冲奶粉,他还没有冲过奶粉,第一次水放的多了,又多加三勺奶粉,晃一晃奶瓶,又觉得太稠,再加水,翻来覆去的加水加奶粉,让孩子等的更急,庄南也不管放多放少了,赶紧拧好奶瓶,先喂给他要紧。
他不会像庄嘉禾一样把孩子横抱在怀里喂奶,担心宝宝漾奶,庄南就把孩子竖起来抱着喂,但是这个姿势让庄南的胳膊用力更大,没一会儿手就开始抽筋。
庄南刚好看到他的被子在床上被团成小山包的形状,庄嘉禾把宝宝放上去,这样庄南的手才得以解放,他坐在旁边一手扶着孩子,一手支在膝盖上喂奶,这样才轻松很多。
宝宝边吃着就睡着了,庄南懒得再去把他放回小床上,就让宝宝睡在了他们两个中间。
庄南侧躺在旁边睡了个回笼觉,再醒的时候,宝宝又是哼哼哼,在睡袋里扭着小身子,庄南是一脑门子的嗡嗡嗡,哀叹,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起来冲好奶粉,喂了他一次。
但是宝宝还是哼哼哼,庄南这一次有经验了,拆开睡袋,挑开纸尿裤边缘看了看,没有拉粑粑,庄南奇怪,又摸了摸宝宝后背,后背的衣服全湿了,原来早上起来他忘记换纸尿裤了,宝宝的尿从纸尿裤里顺流到了后背的衣服上,庄南又找了小秋衣给他换上,上一次是两个人一起给宝宝穿的衣服,这次庄南独自给宝宝穿,他不熟练就用了好长时间,中间宝宝居然抖了一下,打了一个喷嚏,庄南也顾不上会不会不小心掐到他了,赶紧穿好衣服,把宝宝放进睡袋里,刚系好绳子,才想起来忘记穿纸尿裤,庄南拍一拍额头,叹一口气,又解开睡袋,穿上纸尿裤,抱起来晃了晃,宝宝终于睡着。
伺候完宝宝,庄南肚子也饿了,庄嘉禾还在睡,庄南不想叫醒他,想着他现在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自己去做饭。就把宝宝放在庄嘉禾身边,下楼去了。
庄嘉禾睡醒的时候,睁开看到的是宝宝安静的睡颜,庄嘉禾内心一片柔软,亲了亲宝宝的小额头,才发现庄南不在身边。
庄嘉禾起床在楼上没有找到庄南,去楼下的厨房找,庄南正在切水果。
庄嘉禾看到庄南手上居然沾着水,紧张的走过来握住庄南的手,“怎么不叫我?你的手怎么能沾凉水呢?”
庄南觉得庄嘉禾大惊小怪,“我是手沾上水了,又不是肚子上的伤口。”
“不行,至少等一个月以后。”
庄南满脑子问号,“为什么?”
庄嘉禾一边担忧庄南不知道爱惜身体,一边责怪自己没有看好他,说话就更直接,“你现在还相当于在坐月子,最好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
庄嘉禾的话犹如五雷轰顶,炸在了庄南耳边,庄南哐当一声把手里的刀扔在了案板上,急得跳脚,“什么!我是男人,我才不坐月子!”
庄嘉禾拉住庄南的手继续劝说,想要他认识到这几天保重身体的重要性,“虽然伤口长好了,但是你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听话,好不好?”
庄南大叫:“不好!”
庄嘉禾耐心的哄着,“好,好,是我不会说话,我又说错了,行不行?”
庄嘉禾好言好语,庄南发不出脾气,吸了吸鼻子,崩溃道:“我不坐月子!呜呜呜……”
庄嘉禾也没想到他随口一句话,把庄南打击成这个样子,安慰道:“那我们不提这个了。”
庄南伏在庄嘉禾肩头,可怜兮兮的说,“我要洗澡,我要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不坐月子!”
“行,都听你的。”庄嘉禾揉着庄南的头发,“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什么都不想吃!”庄南已经被气饱了。
“那我们上楼,不在这里了,宝宝一个人在睡呢。”庄南恍恍惚惚,好像变成了一缕游魂,任由庄嘉禾牵着走。
回到卧室,庄南看到床上呼呼大睡的孩子,又是眼泪汪汪,揪着庄嘉禾的衣领,“我不要坐月子。”
庄嘉禾十分后悔居然冲口而出那样一句话,“宝贝,是我不会说话,你别在意了好不好?”
庄南抽噎两声,“我想要洗澡。”好像用这个就可以证明他不是在坐月子。
“昨天不是说了吗,伤口不能沾水的。”
“我头发难受。”
“好,那我给你洗洗头发,然后擦擦身子,等伤口彻底好全了再洗澡,好不好?”
庄南趴在庄嘉禾怀里,无精打采的点点头。
庄嘉禾把庄南抱到浴室,让庄南伏在他膝盖上给庄南洗了头发,庄嘉禾还是担心水汽沾到庄南的伤口上弄得他不舒服,吹干头发后,马上抱着出来放到床上,
庄南像一根软面条似的挂在庄嘉禾身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嘴里不断念叨着:“我不坐月子。”
庄嘉禾没想到庄南居然能这么执着,“当然不是了,咱们不是洗了头发吗?别人都说没有人坐月子洗头发的,别再想了。”
庄南恢复一丝生机,“真的吗?”
庄嘉禾也不知道,可是他只能笃定的回答:“真的。”
庄南心情似乎平静了一些,可是到了晚上,庄南到了该睡的时间却不睡觉,呆呆地靠坐在床头,庄嘉禾摸摸庄南头上敲起的毛,“发什么呆呢?”
庄南嘴里幽幽飘出一句,“我不坐月子。”
简直如魔音穿耳,庄南今天魔怔了似的嘴里就念叨这一句话了,庄嘉禾没有办法,扳过来庄南的下巴用力堵住红润的嘴唇,一副要把庄南吞吃入腹的架势,庄嘉禾的舌头强势的扫荡着庄南的口腔,庄南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等到庄嘉禾终于放开庄南的时候,庄南只剩软在庄嘉禾怀里不断喘息的份儿。
庄嘉禾捏着庄南的下巴,语气霸道,“不要再说那句话了,把它忘掉,不然我们就做点其他事我帮你忘掉。”
庄嘉禾眼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庄南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庄嘉禾每一次抱他的时候,就是这种如狼似虎的神态,好像为了验证庄嘉禾话中的势在必行,他拉着庄南的手按在了腿间,庄南像被烫到了似的,全身一抖,缩回了手,“你说了不会碰我的。”
庄南也是男人,其实他也想,可是他觉得现在这种身材太难看了,在庄嘉禾面前展示一次,好像庄嘉禾的爱就会减少,所以他内心又抗拒着和庄嘉禾的深入亲密。
庄南眼眸湿润,衣衫散乱,露出了半个肩膀,完全就是任君采拮的模样,如果不是庄南身体抱恙,庄嘉禾立刻就能把他拆吃入腹。
庄嘉禾不能碰庄南,只能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缓解一下身体的饥渴,庄南觉得骨头都快被勒断了,“你弄疼我了。”
庄嘉禾才放松了钳制,点着庄南的鼻头,“乖,现在就睡觉,不然就吃了你。”
庄嘉禾只是嘴上说说,就算庄南不听话,他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可庄南知道按照庄嘉禾以前的风格他是言出必行,马上紧紧的闭上眼睛,全身都在用力要进入梦乡。
还不出五分钟,庄南真的睡在了庄嘉禾怀里,嘴唇微张,手抵在唇角,和他们的小儿子如出一辙,庄嘉禾亲亲庄南的额头,把他放进了被窝。
而很快,庄南也没有时间来悲伤关于坐月子的事儿,到了晚上,每隔两个小时就要起床给宝宝喂一次奶,第一天还能撑下来,可是日日如此,铁人也熬不住,庄南起来的次数没有庄嘉禾多,两天加起来只有一次,一般都是他刚一动,庄嘉禾就醒了,庄嘉禾就会把他按在被子里,自己起床去看宝宝,即便是这样,庄南也会累的睁不开眼睛,更别说庄嘉禾,两人的作息彻底被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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