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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向前冲 作者:郎骑宝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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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婚恋

    贺少卿懒懒地靠在椅背上,脸上看不清喜怒。连他自己都很意外,两年了,他还是保留着外出带上一小管防过敏药膏的习惯,总是担心着哪天的饭菜里掺了辣椒之类的刺激性食物时,温瑞初会过敏长出一脸的红疹子,担心小东西怕痒会把脸给挠坏。
 
  ☆、第6章 醉酒后
 
温瑞初第二天早上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过来的。他身上未着寸缕,被贺少卿牢牢地抱在怀里。昨晚的事情他记不得太多了,只记得后来宋导给他倒了一杯酒,他不好意思拒绝就喝了下去。所以是个圈套吗?他被两只加起来快要八十岁的老狐狸一起算计了。
    贺少卿其实早就醒了,他的生物钟一向准时到苛刻的地步。无奈怀里抱着失而复得的小东西,竟难得的赖了一次床。
    温瑞初刚刚动了动手指,贺少卿就把眼睛睁开来。四目相对,前者是仇恨愤慨、羞愤欲绝的,后者是清清冷冷、淡漠从容的,第一次碰撞,很明显贺少卿居于上风。温瑞初浑身光溜溜的,床上又没有衣服穿,只好扯过被子包住自己的身子。他的身子很清爽,足以说明昨天晚上贺少卿没有趁人之危。但这并不是说贺少卿是个正人君子。
    等他把被子全部扯过来,发现贺少卿浑身也是光溜溜的,干脆背过脸不去看他。贺少卿从背后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怀里,下巴磕在他肩膀上轻轻喘着气。
    温瑞初扭了一下腰,要挣开贺少卿的怀抱,“不准你碰我。”
    引来身后贺少卿的不满,男人干脆把被子大力扯开甩在了地上。屋子里暖气打得高,倒是不怕冷。
    反倒是温瑞初盖在身上的遮羞布没了,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贺少卿将他抱在怀里,手掌在他的腹部轻柔按压着,低下头咬着他的肩膀问,“肚子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儿?”他昨晚替酒醉的温瑞初洗澡时便发现了,没来的及仔细询问,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疤痕是在离开他之后才出现的。
    这道疤痕只剩了浅浅的一个印子,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是做手术留下来的。温瑞初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按住男人的手阻止他,“不用你管。”他这会儿说话还是很硬气的,不像昨晚那么弱鸡了。
    贺少卿闷闷地笑出声,嘲笑他说,“你怎么就不能听话呢?非要刀架在你脖子上,你才肯老实是不是?”
    温瑞初的脑袋被贺少卿扳着转向右方,上面挂着一把长长的军刀。温瑞初曾经还以为它是观赏用的,后来才发现那是把真家伙。贺少卿说,“你不说实话是吗。不要总是逼我跟你动手啊。”
    “阑尾炎!”温瑞初咬着牙,口气恨恨的,显然对昨晚被贺少卿拿刀逼迫他的经历心有余悸。
    阑尾炎手术的刀口应该不是开在正中间吧?这是基本常识。贺少卿的手指在那处疤痕上细细地抚摸着,“下午去医院开个腹,看看阑尾还在不在,在的话顺便割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处。”
    温瑞初的身子又是一抖,指着墙上那把刀说,“你他妈是不是变态啊!昨天威胁割唧唧,今天割阑尾,你干脆拿把刀把我捅死算了。我阑尾长的位置跟别人不一样也有错吗?你是不是非得要我死了才甘心!”
    “所以你一开始就这么回答我的问题不就好了。非要拐个弯自讨苦吃。”贺少卿低声笑着,像是怎么也亲不够他,又咬住他红艳艳的嘴唇缱绻亲吻起来。
    温瑞初在“敢”、“不敢”反抗之间徘徊不定,最终沉迷在这个尤其深情的晨吻中。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分开时温瑞初除了知道大口喘气之外,脑子里一片空白。
    贺少卿就那么大咧咧的光着身子下床找衣服,拉开衣柜仔细挑选着。这时温瑞初才发现这是他们以前住过的那所房子,他以前穿过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挂在衣柜里,全是贺少卿让人为他添置的,他没穿过几次,几乎都是崭新的。那个时候他一年四季穿的最多的就是练功服,很少会特意去装扮自己。
    贺少卿站在衣柜前,很快将自己包装成一个衣冠禽兽,然后熟练地从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一包新的内裤,替温瑞初取了毛衣和裤子过来,一一列在床上。温瑞初已经又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了,伸出一只光裸的手臂过来,先揪了一条内裤进去,在被子里摸索着穿起来。
    贺少卿没有再出声撩他,转身走出了卧室。温瑞初见他走了,很快掀开被子跑出来,快速地穿妥了衣服,又用风一样的速度洗刷完毕。等贺少卿从外面共用的卫生间里走出来时,温瑞初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摆出了一副“我要和你谈谈人生”的架势。
    这也正是贺少卿准备做的事情,他没有拒绝这次的开诚布公,走到温瑞初的对面坦然坐了下来。
 
  ☆、第7章 我没有偷人
 
结果交谈还没开始,敲门声倒是先响了起来。贺少卿眉目舒懒地靠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最终还是温瑞初败下阵来,提拉着棉拖鞋,一搭一搭地跑过去开门。已经中午了,秦助理是过来送餐的,他提着精美的食盒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份a4纸页打印的文件。
    “谢谢。”秦助理先是友好地冲着温瑞初笑了笑,然后走进玄关处,取了鞋套出来。
    温瑞初抿着唇,下意识地觉得秦助理手上的文件跟自己有关。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贺少卿是从来不会在这间房子里处理公事的。也许贺少卿认为他只是一个消遣用的玩物吧,所以这里不是办公的地方。温瑞初自嘲地想着。同时惊叹秦助理的办事效率。昨天下午才遇上,今天中午就能把他的资料呈上来?
    他抬起手要去帮忙,“我帮你拿吧。”其实是想确认一下那份文件是否跟自己有关。
    秦助理笑着说,“好啊,那就麻烦你了。”然后将食盒递过来给他。
    温瑞初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讪讪地收了回来。“你还是自己拿吧。”说完,他扭身走了,坐回到沙发上继续跟贺少卿对峙。
    秦助理的脸上始终挂着职业有礼的微笑。他先将东西放在玄关处的琉璃台上,弯腰套上鞋套走进餐厅。将食盒放下了,才返身回来,态度恭敬的把文件交到贺少卿手上,“贺先生,这是您要的东西。”
    贺少卿拿眼角的余光斜睨了温瑞初一眼,看起来有些意兴阑珊,随手将文件扔在茶几上说,“先吃饭吧。”
    秦助理送完文件就离开了,临走时不忘投给温瑞初一记异样复杂的目光,含着同情哀悯的。
    温瑞初怀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将被扔在桌上的文件拿起来。文件里抖落出来几张彩色照片,是他妈妈推着婴儿车去附近的超市买菜的照片。小安应该是中途醒了过来,陈晴就将他抱在怀里,一边在柜台前细心地挑选着早市的新鲜果蔬。小安趴在奶奶的肩膀上,瞪着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直直地望着镜头。
    贺少卿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端出来,摆放在餐桌上。见温瑞初一直蹲在沙发旁没有动弹,贺少卿再度走过来,地上散落着的几张照片落入贺少卿眼中,格外的刺眼。
    温瑞初能够感觉到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手忙脚乱地将照片捡起来,捧在怀里视若珍宝一般。
    贺少卿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动作粗鲁地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我就说吃过饭再谈,你非要提前看。看完之后谁还有心情吃饭啊?不过这样也好,你可以提前组织一下语言,顺便想一想欺骗我之后要付出的代价。”
    “你、你把他怎么样了?”温瑞初吓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仿佛下一刻就要倾泻而出。
    贺少卿拉着温瑞初走到餐桌前,为他拉开椅子,将人按坐下去。即便是在这样盛怒的情况下,贺少卿的姿态依然堪称优雅。
    “孩子是你的?”看温瑞初那副宝贝着的样子,贺少卿的心思沉了下来。他还没看过那份文件,但以秦助理办事的精细,不可能将无用的资料照片拿过来给他。
    温瑞初不答话,拉着他的袖子一遍一遍地小声问他,“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他只是个孩子啊……”
    贺少卿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按在温瑞初的肩头上,缓缓开口道,“怎么吓成这样了。没动他,拍了几张照片而已。再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孩子下手?还是说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丧心病狂的人?”
    温瑞初的手里还捏着小安的照片,闻言,心中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贺少卿一向是个说话算话的男人,这一点还是有保证的。他仰头望向身后的贺少卿,泪眼婆娑地求他,“你保证你不会伤害他。”
    “我保证。”贺少卿轻轻地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的手指在温瑞初的眼皮上动情地摩挲起来。那孩子的眼睛跟这个满口谎话的小东西可真像啊,说不是亲父子他都不相信。所以说什么合同到期这种拙劣的谎话来骗他?是急着摆脱他找女人生孩子吗?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贺少卿的右手食指指肚是有粗茧的,温瑞初的眼皮细白娇嫩,被磨得红了一片。可温瑞初这个时候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四肢僵硬的瘫坐在椅背上,任他摆弄。
    “不是昨晚还扬言说要告到我倾家荡产的吗,怎么今天就变成没骨头的软蛋了?拿出点儿男子汉的气概来。坐直了吃饭。”
    贺少卿说完,放开他。转身去端了一碗米饭过来,将筷子递到温瑞初的手里握好,在他的对面落座,轻声吩咐道,“吃啊——”
    温瑞初虽然得了保证,但还是惶惶不安的,心惊胆战地嚼着饭粒。明明是一桌子的珍馐美食,他却如吃糠咽菜一般,难以下咽。
    贺少卿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喜怒不形于色。他的情绪控制得很好,旁人根本看不出来半点儿异样。可细看之下,那双握在他手中的筷子已然变形。
    温瑞初怯怯地埋着脑袋,一开始只敢扒着碗里的白米饭吃。他害怕对面的男人,他不能让男人和其他任何人知道小安是他生出来的。他已经不能跳舞了,他不能再承受失去小安的痛苦。
    整个房子安静的只能听见筷子和碗碟碰撞的清脆声响。贺少卿低头耐心地挑着鱼刺,将鲜嫩的鱼肉夹到温瑞初的碗里。
    “不要了。”差不多半条鱼都被温瑞初吃到了肚子里,他摇着头说,“我吃饱了。你……你也吃吧。”
    贺少卿从头到尾一口饭菜也没有吃,听温瑞初说吃饱了,他放下筷子站起来。
    温瑞初不敢置喙,唯唯诺诺地跟着站起来收拾碗筷。他把没动过筷子的几道菜放到冰箱里,收拾碗筷的时候才发现贺少卿刚才用过的那双筷子从中间就弯了,形状扭曲。他透过镂空的纱窗探头往客厅看,看到贺少卿正坐在沙发山翻看着那份文件。
    贺少卿抬头便望见温瑞初局促不安地站在茶几旁边,手里还端着一杯沏好的热茶。他心里就奇了怪了。这人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永远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等见了棺材哭得比打雷还要敞亮。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对温瑞初太过容忍了?拍拍自己的大腿,招手喊道,“过来坐。”
    温瑞初放下茶盏,心思百转地走向贺少卿。男人的大腿他坐过无数次了,此时却如坐针毡。
    贺少卿抬手将文件扔开,大手掐在他的腰间质问他,“合同到期了?呵!我就是你雇的合同工是不是?到期了就把我一脚踢开?拿着老子的钱,养着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老子要是昨天没碰巧撞到你,你岂不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过得比神仙还要逍遥。温-瑞-初,你本事大过天了啊。”
    温瑞初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贺少卿自称老子。贺少卿这人不怎么会说京腔,他小时候在国外长大的,惯用的是西方礼节。贺少卿一般也不会喊温瑞初全名,乍一听到这三个字,温瑞初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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