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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爸向前冲 作者:郎骑宝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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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婚恋

    温瑞初一进门就将贺少卿按在门板上,抓着他的领口低吼起来,“合同已经到期了。我不可能继续跟你的,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贺少卿却丝毫不恼,反而主动伸出手臂环抱住温瑞初的纤腰,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低笑着说,“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相信床上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吧?”
    明显感觉到温瑞初的身子一颤,贺少卿知道自己压对了。眼前这个小家伙确实是有几分狡黠灵气的,可也不过如此。随口的一句试探就能很快让他露出马脚来,总归是年纪太小不够沉着冷静。
    贺少卿伸出舌头舔着他的眼皮,轻声说,“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我不动孩子,但是你要继续跟着我。作为对你犯错的惩罚,我会把那个孩子送走,你以后不能再见他。”这已经是贺少卿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换了其他人敢背着他偷人,至少也要打断三条腿。对待温瑞初,他觉得自己足够仁慈了。
    温瑞初红着眼角,死死地咬着嘴唇,垂在两侧的手臂紧握成拳。这个男人竟然威胁他说要把他的孩子送走。他的小安,这个男人竟然敢伤害他的小安。温瑞初浑身的血性都被激发出来。
    房间里是有暖气的,所以两个人身上都只穿了一件羊毛衫,贺少卿慢动作的将温瑞初的上衣脱掉,俯下身动情地亲吻着他颈项间细嫩的肌肤,两只手熟练的揉捏着他的敏感点,边亲边喘息着说,“既然犯了错,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对贺少卿的非分之举,温瑞初没有做出任何的抗拒,他僵硬地偏过头去任由男人对他进行轻薄非礼之事,哑声问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你一定要这么逼我?”
    贺少卿笑了笑,大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滑去,抚摸到他挺翘的臀部。手感软弹适中,他揉捏了两下,说,“不是我要逼你。而是你不肯听话。你但凡对我能有一分的真心实意,我也不至于每次都要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就范。”
    “你要真心做什么?你拿钱买的是身体,不是真心。”温瑞初冷声回答说,“不管你怎么想,我跟你的时候确实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一个情人该尽的义务我全部尽到了,你要是觉得买亏了,这具身体随便你怎么处置,但你不要动我的家人。”
    贺少卿拧了一下眉头,不知不觉间又绕到这个不讨喜的话题上了。他自觉被扫了兴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不喜欢温瑞初这样一口一个买卖的评价他们之间的关系,这让他的心情变得很烦躁。
    温瑞初没有多说什么,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贺少卿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开始思考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他歪过头去看了看在床内侧酣睡的温小安。也不是非要把这个孩子送走不可,他心里并不是很讨厌这个孩子。如果温瑞初肯跟他低头,肯求他的话,贺少卿觉得自己是会心软的,他可以允许温瑞初定期去看望这个孩子,但不能养在身边。
    贺少卿在床上躺了约莫一个小时,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小钟表,时针已经指到了12点。他倒是不担心温瑞初会跑路,温小安还在床上睡着呢,以温瑞初对孩子的重视程度不可能丢下儿子一个人离开的。贺少卿继续等了半个小时仍不见温瑞初回屋。最终还是不太放心,于是起身到客厅去找温瑞初。
    客厅里开了昏黄的壁灯,堪堪照亮了一小方天地。贺少卿摸索着找到开关,将阳台上的灯打开,果然看到温瑞初开着窗户站在阳台上,修长的两指间还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贺少卿抬脚往阳台上走去,温瑞初听到脚步声,背影明显瑟缩了一下,仓惶间手指被烟头烫了一下,他低呼出声。
    贺少卿心疼地想抓起他的手指查看,却被温瑞初挣脱开,甚至往后退了一大步。与此同时贺少卿感觉浑身一麻,膝盖发软,紧跟着双腿不受控制一样,整个人轰声砸落在木质的地板上。
    “是你逼我的——”温瑞初举着手里的电棍,眼角通红道,“小安是我的命!谁敢动他一根头发,我就跟谁拼命!”
    贺少卿跪坐在地上,目光渐渐涣散起来。他隐隐觉得这句话很熟悉,好像在两年前就听温瑞初说过。
    “我是为跳舞而生的!你不让我跳舞,就是要我的命!”
    “我没有不让你跳舞。”他甚至将别墅的二楼改成了练舞厅,试问有几个青年舞者能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拥有一间几百平米且专供自己使用的练舞厅。
    “可我学了二十年,难道就是为了跳给这座空荡荡的大房子看的吗?”
    “你跳给我一个人看就够了。”
    ……
    “你为什么让大赛组委会取消我的参赛资格?”
    “我记得我之前警告过你,不准你再登台表演。”
    “我是出卖了身体,但我没有出卖我的梦想。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这场比赛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你有什么资格谈梦想。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消遣品而已。”
    ……
    “你最近怎么不练功了?”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响起,整个二楼的镜面被人砸得粉碎,玻璃碎片洒落了一地。
    “不跳了!以后都不跳了!现在你满意了吧!”
    ……
    贺少卿不明白自己当时到底在争些什么。就因为温瑞初把跳舞看得胜过一切,他就偏要去压上一头。最终却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境地,将人逼得越走越远。
    其实这两年贺少卿已经后悔了,他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当时顺着温瑞初的意思让他去跳舞去比赛,温瑞初后来就不会一味的对他曲意逢迎,就不会一声不吭地离开他。可是想明白是一回事儿,做出来的却是另一回事儿。当他看到温瑞初将所有的感情全部倾注在温小安身上时,他再一次变成了当年的模样,该死的嫉妒,迫不及待地想将他们永远隔离开。
    在清醒的最后一刻,贺少卿自嘲的勾起唇角,在同一个人身上失足两次,这应该就叫做重蹈覆辙吧。
    温瑞初握着电棍的手在颤抖着。这东西是他买来给他妈用的。这处小区群治安不是太好,他们孤儿寡母在家时温瑞初不放心,就买了这个东西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温瑞初见贺少卿似乎还清醒着,拿着电棍又电了他一下。这种东西电量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一般情况下是电不死人的。贺少卿这次彻底地昏了过去。
    温瑞初抬手抹了抹眼角,拖着贺少卿来到客厅里。
    睡在东屋的陈晴听到动静,披着衣服走出来,看见温瑞初正蹲在地上,将白天里那位贺先生五花大绑的捆起来。“瑞初,你在做什么?”
    温瑞初抹了一把脸,把眼角的泪痕擦干净。“妈,您赶紧收拾收拾,咱们马上得离开这里。”
    陈晴一脸的紧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是小安的生父。”温瑞初自知瞒不下去了,索性将事情托盘而出,长话短说的交代了一遍。
    换来陈晴一脸的惊愕和凄惶之色。“你不是告诉我。看病的钱是卖了老家的房子,还有你舅舅他们给你凑的钱吗?还有管陆家那个小子借的。你说他出名了,这点儿看病的钱拿出来根本不在话下。你这个傻孩子!”陈晴抹着眼泪哭出声来,“是妈对不住你啊,连累你遭了这么大的罪。”
    这两年陈晴一直怀疑小安是陆云衡的孩子。因为当年这两个孩子的关系特别好。她最近还一直在想儿子转行去做演员是为了陆云衡。万万没想到啊——
    温瑞初哽咽一下。老家那间三室两厅的房子被舅舅占去了,拿去给表哥做了结婚的新房。走法律程序要回来少说得两三个月。更别说让他们凑钱给他妈治病了。他去要一回房子,他表哥就带着一伙人打他一次。至于陆云衡,他拿到影帝的第二天就跟自己断了联系啊。无论他后来怎么联系都找不到人。
    “别说了妈。您把证件和现金带上。我们必须得抓紧时间离开。”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会再回去给贺少卿当情人了。他不愿意再回去守着那座空荡荡的大房子,他更不可能跟他唯一的儿子分开。
    陈晴掩面哭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证件、现金。最重要的是带上小安的奶粉,水壶,几套换洗的衣服。
 
  ☆、第11章 猫狗大战
 
  时间紧急,温瑞初简单的收拾出一个行囊,除了证件之外,他自己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转身到东屋去催促他妈。陈晴素来眼疾手快办事利索,早已收拾好了行李物件。此时她正拿着一副老式的相框默默地落着泪,嘴里低声喃喃着,“我日后该怎么跟你爸爸交代,他把你托付给我,我却让你遭了这么大的罪啊——”
  温瑞初以前是见过陈晴手里这张照片的,只不过一直被收在柜子里,从没有摆出来过。这张照片应该是他爸妈唯一的一张合影照。照片上的年轻男人跟他长得极其相似,穿一身板扎标正的绿色军服,照这张相片时还是个上尉,据他妈说男人是给首长做警卫员的。而他妈妈当时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老家那间房子就是他们两个人当年置办的婚房,他们当时打过报告要结婚的。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妈妈的婚姻状况是单身,温瑞初长到这么大却从未曾听他妈提起过一次。见陈晴拿着照片念叨起来,温瑞初心里说不出的自责,不知该如何劝说他妈妈。
  陈晴这些年一直不敢在儿子面前提起往事,见儿子走进来,她便慌手慌脚地收起了照片,提着收拾好的行李袋跟着儿子往外走。客厅的地板上,贺少卿微弓着身子躺在那里,昏迷不醒。
  “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他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陈晴小声说道,白日里看着那般温和有礼的男人,怎么一眨眼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恶人。陈晴到底是有些见识的,知晓有些家庭对待私生子的态度,一定要掳了去,掳走了又不见得会好生教养。到时候孩子的日子表面上看起来光鲜,背地里却过得猪狗不如的。
  温瑞初听到了他妈的抱怨声,却始终抿着唇不发一声。总归是他自己缺钱用才招惹上了这个男人,怨不得别人。
  陈晴将两只手臂紧了紧,更加抱牢怀中熟睡的孙子,心里愈发难过起来。小安还睡着没有醒过来,温瑞初回屋里找来一张小毯子给他裹上,外面现在冷得很,小孩子身子娇贵,可是冻不得。
  陈晴抱着小安往外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住脚步,一把将小安塞进了温瑞初的怀里说,“夜里霜重,别把孩子冻坏了。你们俩在上面等着,我先去下面拦一辆车,这大半夜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出租车拉人了。”
  温瑞初急忙说,“还是我去吧。”
  陈晴拦住他,解释说,“你才出过几次门。这一片我熟得很。要是没了出租车,我去看看能不能喊到认识的人送咱们一路。”
  温瑞初对这片小区确实不如他妈熟悉,也没时间再争什么,由得他妈先下了楼。他自己在屋里又翻了一遍,检查有没有落下什么重要的东西。这套两居室虽说小了些,但被收拾得简单温馨,有着家的味道。
  路过衣架旁时,看到贺少卿的大衣还挂在那里。温瑞初犹豫了一下,把手伸进那件大衣口袋里。他身上的现金不多,只有一千多块钱的家用。这点儿钱用不了多久,他原本是打算在路上再取些现金出来,此时想着万一路上来不及的话……
  贺少卿平常是不喜欢在口袋里装东西的。他出门时身边总是跟着助理,吃穿用度根本不用他操心。温瑞初纯粹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伸手进去摸了一下,竟然摸到了凉凉的东西,是一管他用来抹脸的药膏。
  温瑞初下意识地抬手摸了一把脸。贺少卿给他涂了两次药之后,脸上的疹子已然消去了大半,只留下浅浅的红印子,不是很明显。所以白天他妈刚刚瞧见他时都没有看出来他再次过敏了,只当是冬天冷,脸冻得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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