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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继承人 作者:危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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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豪门世家 相爱相杀

  “你背不动,快走!”方浩歪着自己已经无法掌控的身体,几乎是喊道。
  “不!”李契气息都开始颤抖。他深知自己的能力有限,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方浩留下独自逃命。最后他只能将方浩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半抱半拖地面前往前移动。
  “别管我……你快走。”方浩的身躯完全架在李契身上,他的双脚已经废了,在地上拖行留下了两道长长血迹。
  李契腿在发软,走得一歪一颤,他都恨死自己了,一听这话立马流出了泪来:“……不行,要走我们两个人走……。”
  “小心!”
  这是突然从机床后面出现的男人已经瞄准了李契。李契还没反应过来,方浩就已经朝他扑了过来。他被重重压在了地上,大量的血浆一下飞溅到了李契的脸。
  热的,浓稠的,他完全僵硬了身体,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几秒以后才敢缓缓落下视线,发现方浩的太阳穴边已经被子弹开出了一个洞。压在自己身上的躯体还有体温,却已经失去了心跳和呼吸,不会再动。
  泪水顿时如泉涌,他收拢双臂紧紧抱住了方浩,几乎是痛哭地喊出了声音。
  “少爷,快走!”一个男人在喊。李契没有时间再犹豫下去,他放下方浩。然后被几个男人团团围着,在他们的保护下,飞奔出仓库。而他们走了不远,身后的仓库就发生了大爆炸。爆炸出的火焰一下映亮了整个天空,李契被气流一下冲得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砸落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凌迟
 
  李契坐在床上,周围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所有的都变了形看不清楚,而周围人说的话也是朦胧胧无法听懂。他觉得也许是自己身体里器官全都坏了又或者已经死了,现在是灵魂出窍。
  直到一个黑影过来,朝他的脸上重砸了一拳说:“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李契才终于从仿佛幻境一般的世界清醒了过来,周边的世界又逐渐清晰,呈现它原本的样貌。眼泪也就此溢出了他的眼眶,噩梦重临,血如倾盆,冲刷在他的脸上、手上。
  “你胡说八道什么?!”是常靳在呵斥,并且让人将常棣拦了下来,拖出房间。
  李契呆呆怔怔地看着常棣,那人很激动,在两个人挟持下依旧似乎要冲过来扑过来,他眼角发红,脸颊上还有泪痕,这都是因为自己害死了他的好兄弟。刚才脸上得到的那一拳根本不疼,李契倒希望能被揍一顿,也许才不会这么难受。
  他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身上的伤不算重,十八、九岁又是身体恢复最快的时候。只是在精神上却永远好不起来。
  从前的一切都像在脑袋里放电影,从第一次进常家看到方浩玩花剑时矫健的身影,微笑地像自己伸出手。常棣生日前他问自己手表好不好看,还在来看舞台剧时打扮得一身帅气。方浩是在常家爸爸以外对自己最好的人。可最后的方浩满脸的血,脑袋上有黑洞洞枪洞直挺挺倒在自己身上。
  睁开眼李契就会想起这些,而闭上眼就是一整夜一整夜的噩梦,流着眼泪、冒着冷汗直到早上。
  常靳在三楼设了重重安保,不让常棣接近李契,又请了最好的心理医生给他医治心病,可也是无用。似乎李契就是固执地要通过不断回忆,一直把自己困在回忆里,用自虐的方式来赎罪。
  夏天,知了叫得烦人,从琴房里传来的琴声也是狂躁着的,有什么埋藏在这座大宅子里,躁动又压抑,暗涌不断。
  忽然琴房的门被推开,琴声也戛然而止。常棣坐在琴凳上,将目光转了过去。竟然是李契瘦伶伶地站在门口。
  他神色憔悴,脸上已经看不见伤痕,只是肤色越发寡白如纸。身上的白衬衫和灰色棉布裤子都穿出了宽松的感觉。他像机械人走进屋,然后不知道痛一般“噗咚”跪下,将手里的一把长而尖的水果刀放在琴凳一端。
  “一命抵一命,你杀了我吧。”李契抬头直视着常棣,目光前所未有的平静。这几天他把自己折腾得一团糟,现在只求能死了为方浩偿命。
  常棣垂着眼也看向他,眼眸里逐渐凝成一团暗焰,就是这个人的出现让自己永远失去了母亲还有方浩,现在他却想一死了之了?
  常棣的手从琴键上垂落下来缓慢握紧了刀柄。手腕一转,刀刃便贴紧了李契的脸颊。李契眼睫一颤,闭上了眼睛。死亡有时候就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可是他要等的并没有等来。那把锋利的刀并没有直接割断他的咽喉,而是在他的身上一刀一刀割划。
  布料割划的声音十分清晰,尖锐的刀锋划过皮肤,有时候力道没了准头就留下一道血痕。李契强忍着让自己不逃不避,只是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发颤。而常棣下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很快就把他身上的那件衬衫割成了碎布条,露出里面细瘦的身体。
  白皙的皮肤上流血鲜红伤口几乎能刺痛人的眼球。上身剥光了,又转向剩下的那条裤子,直到让李契不着一缕地跪在地板上。
  常棣居高临下垂眸盯着他,薄唇里吐出话来:“想活的人都死了。你么,就生不如死吧。”
  琴房本是死寂一片,窗户紧闭,垂落的纱料窗帘纹丝不动,连风都不吹进来。而骤然间却传来琴键的抨击声,没有章法,是李契的头脸砸在了琴键上,被深深摁陷进去。他双腿站立着,上身却匍匐向下,身后正进行一场凌迟。
  没有任何前奏,常棣的家伙如刀刃钻透他的身体,一切只为了泄愤和折磨,鲜血很快就流了出来,顺着李契腿根往下流。
  李契全身肌肉在痛楚中绷紧,沾满汗水的手抓抠在黑白键上,钢琴也清脆一响。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手臂完全垂了下来,大颗大颗的汗却还不断冒出额头浸湿头发。痛楚好像是可以习惯的,而且不断蔓延的痛钻进骨头钻进心里,暂时取代了负罪感的位置,让他变得好过一些。而那些麻痹的神经逐渐开始苏醒,在几个瞬间他几乎叫出了声,口中呼出的白雾一层层染上琴键。
  常棣的手揪着他的头发,视线是另外一种侵犯。盯着他,盯着他,看他痛苦,看他在痛苦中竟然还露出销\\魂的神情,果然就是个贱种。而持续捣入的动作,失去了掌控,恨里面更生出生理上的快意,不断,不断。汗水一层层淌过他的肌肉僵硬背脊,释放与扼杀并存。
  琴室里的气味越来越浑浊。当他抽身,松开手时,那具身体从钢琴直接垂滑到了地板上。李契气息奄奄,常棣望着他也有一秒钟的失神,好像有什么已经在刚才死了。
  他整理衣衫,踩着一地废布出门了房间。在二楼的廊道里他把孙易叫了上来。
  “给那个杂种清理一下。”常棣站在门口说。
  孙易皱起眉,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而当他看到倒在地上一身狼藉的李契时还是大惊失色:“少爷!”他看向常棣瞠目结舌。
  “你去告诉爸爸吧。”常棣无所谓般的说。
  孙易却一时六神无主,无法拿定主意。还在地上的李契忽然动了一下手,发出一丝声说:“别……别告诉爸爸……。”
  “哎。”孙易长叹了一声,当年他一枪崩坏了门锁才终于制止了一场悲剧,可过了这么久要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了。他拿了浴袍裹在李契身上,抱起回三楼房间。
  “你不要告诉爸爸,好不好?”上楼梯时李契还在说,这算是赎罪了?他不想再生出别的事,一点也不想。
  孙易眉心成了个川字,他在纠结中点了点头:“好,不告诉。”
  李契放了心终于在昏沉中稍稍闭了会眼睛。
  没办法请医生,李契也不让孙易插手,在浴室里他自己把自己清洗了一遍,找着方法把屁股里余留的东西弄出来。他对自己的身体无所谓了,反正疼痛和羞辱都伤不到他的心。弄干净以后他钻进被子并且很快睡着。
  这一觉倒是无梦,却也睡得无比的累。因为到了晚上他发起了高烧,浑身烫得不行。头疼欲裂时李契睁开眼,发现常靳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而常靳身后还站着常棣。
  “醒了?”常靳说。
  “嗯。”李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面目来面对父亲,只是下意识动了一下,但一股火辣辣的疼立刻在身体里漫开,他蹙眉哼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痛苦。
  常靳伸手过来探他的额头,目光很担忧,手掌很温柔。“烧得还这么厉害。医生呢?配个药配到美国去了吗!”他扭头叫人,语气非常不善。
  “不要紧的……我没事。”李契的语声气若游丝,那父子俩高大如山般倾轧下来的阴影让他觉得自己的每一寸都碎了。头疼欲裂。
  “怎么会没事,你脸都白了。”常靳的手还在摩挲李契的额头,李契越发觉得心里无比腻烦,他攒足了力气扭过头颈,让常靳充满父爱的手掌落了个空。
  常靳脸色一僵,李契对他的排斥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没想到遭了大难以后还这么倔强,当着大儿子的面,他有点下不来台,语声一转换了个话题。
  “是你哥哥给我电话,说你病了。爸爸立刻就飞回来了。”
  李契在被底的身体完全僵硬了,他被遮盖住的胳膊大腿下腹,每一处痕迹都开始热辣作痛。他半闭着眼睛,睫毛不住颤抖,连呼吸都急促了。尽管如此,他却神奇的能感觉到常棣的目光,锐利的,恶毒的,刺穿了他脆弱的皮肤。
  常靳把手收回去了,他看不到身后常棣那奇特的目光,也只觉得李契潮红的脸色是因为发烧。他继续说着话。“事情都过去了,说到底,我们才是一家人,你们俩是亲兄弟,以后不要闹了。”
  李契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全身的颤抖,这时有人进来送上了水和药。
  常靳犹豫了一下没去接,反而是身后的常棣跨了一步上前,一手递水,一手展开了手心的药片。
  他弯下身,巨大的阴影覆盖了李契的整个头脸,声音轻柔低沉。
  “张嘴,弟弟。”
  李契在无比的恐惧和愤怒中反而镇定了下来,他顺从张嘴,就着水吞下了药丸。然后清晰的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你们出去,我想睡会儿。”
  “你睡吧。最近爸爸太忙,忙完了好好陪你。”常靳站起身,不管怎么样,在他看来,这哥俩之间似乎算是讲和了?
  房间重新恢复黑暗,李契钻进被子里,脑袋沉甸甸,身体轻飘飘,他知道这一切还不算完。                        
作者有话要说:  
 
  ☆、快活死了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窗外一切天光,外面夏日炎炎,而屋里却是阴冷昏暗的。李契几乎在一瞬间睁眼,他浑身的汗,一颗心还在惊魂未定中噗通噗通,而目光却凝聚床边一侧无法在挪动。
  常棣就坐在那里的一张椅子上,双手放在座椅扶手,一条长腿搭在另外一条的膝盖上。半明半暗里只看得清他的面部轮廓,但是李契可以感觉得到这人与自己对视的视线。有什么开始不断沿着脊柱往上窜,让他一阵冷一阵热。
  “你醒了,弟弟?”常棣的嘴角似乎还带着笑容,他一步一步地走进直到床边,并且向李契伸出了一只手:“该起床吃药了对不对?”
  李契看清了那双眼里的光,却不摸不清那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从被子里把手拿出来,试探地伸过去。在指尖几乎碰触到的一刻,常棣一下抓住了他的手,弯下身吻上了指尖、手背。李契如触到了电门,颤抖着就要把手收回来,昨天常棣也没有吻过自己,这是他第一次碰到那唇的触感。可当他把手抽离开,常棣的唇却落到了他的手臂,并且顺着一直滑走,盘桓在了脖颈耳根。
  李契认命似的把眼睛闭紧了,身体僵硬到疼的地步。那舌头湿润软滑,又带有舌苔的粗糙。让他的皮肤一下就泛起了绯红,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昨天的记忆明明是一场粗暴的行刑,可身体一受到挑拨就无法控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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