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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地和二锅头 作者: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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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尚一副饶有兴趣的表情看着白兰迪。
  白兰迪继续说道:“陆先生,应该没有残废吧。”
  陆尚面部一僵,没有接话,开始快速的在脑子里找寻对策。
  “刚才捡硬币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看陆先生的鞋底。上面全是后院梧桐树叶留下的枯叶碎片。按照陆先生的理论是您腿废了,于是十月十号那天一直呆在房间没有出来。但是你的鞋底却沾上了后院的树叶。”
  “这说明什么呢陆先生?说明你曾经从后院的大树上爬下来。利用腿残废这个理由来使打工仔成为你的不在场证人。”
  白兰迪说完,就感觉一阵疾风从桌下传来,随即就是一个大力将自己推开。
  回过神才发现常捷和陆尚依旧打了起来。
  刚才陆尚利用腿部力量直接踢开了桌子,白兰迪反应慢半拍还好被常捷一把推开。
  常捷了解白兰迪的暗示之后,就一直提防着陆尚。
  两人打得不亦乐乎,一拳一脚互相往对方脸上招呼,干净利落的招式,丝毫不觉得累赘。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白兰迪或许很乐意来观赏这么一段精彩的拳脚秀。
  但是......
  打工仔中一个年长的操起旁边汽修的扳手就往白兰迪额头上砸,白兰迪往前一滚,躲过一劫。随即往外跑求救。
  要是比偷袭,没人能说一定能比得上白兰迪那鬼精灵怪,但是如果说打架,白兰迪可能连杨真都搞不定。
  常捷有些担心白兰迪的安危,于是又被陆尚一拳搭在前胸。
  白兰迪见状,一边跑一边大叫:“常捷你给我奋力打!□□那个喜欢拔牙的变态狂!我已经叫大叔赶过来了,估计再马上就到了。你不用担心我,这小子还不是我对手!”
  牛皮还没吹完,扳手就砸向了白兰迪的后脑,白兰迪往右一偏头,扳手就砸到了自己的右臂上。
  白兰迪痛得一呼,左手搬起旁边的花草就往打工仔身上砸。
  惊呼还没来得及响起,白兰迪就撩起地上一连串的东西砸向打工仔。
  最后拿起一个罐子刚打算砸时,立马收回手。
  汽油?
  我操,人品大爆发!
  白兰迪立刻打开汽油罐子往打工仔身上浇,浇完后,正准备掏出打火机帅气的威胁打工仔带他去关押秋苹嫂子地方时,才发现一个操蛋的事情。
  操他个娘的!没打火机!
  白兰迪又开始疯狂的绕着洗车店跑。
  等到郭骰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诡异的场景。
  白兰迪往前跑着,一面还撩着随手可以砸的东西往后扔,后面跟着一个浑身湿淋淋的男人提起扳手追。
  郭骰把车门一关,然后挤进白兰迪和男人之间的空隙,提起一脚踹向男人的腹部。
  男人痛得一呼,立即跪倒在地。
  白兰迪见郭骰神兵驾到,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始在郭骰裤兜里摸,摸了好半天才摸出一个打火机,打起火问:“呼......你他妈的......长跑冠军啊我操!追老子追得死紧!要吃奶啊你!操,说被你们抓来那个女的关哪儿了?不说老子烧碎了你!”
  男人捂住腹部指着洗车店的下方说:“厨房下面有个地窖......”
  白兰迪会意,立即带着郭骰和许耀往里面赶去。
  “上次我来的时候,没找到有什么密室啊,原来藏在地窖里了,该死......”白兰迪说着。
  郭骰安慰的拍肩,三人走到厨房的时候,发现地窖大开。
  “这怎么回事儿?秋苹嫂子呢?”许耀问。
  白兰迪细想了下,说:“常捷也没在这里,刚才我一直绕着洗车店跑,他们都没有出去。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白兰迪指了指汽车店的顶楼。
  三个人顺着楼梯往上跑去,尽量放低声音。
  打开天楼的铁门后,郭骰站在最前面看到陆尚正一手箍住一个女人的脖子看着常捷,而常捷正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盯着陆尚。
  郭骰轻轻合上铁门,说:“许耀从左侧往天楼边上包抄,我和白兰迪去前面引起他注意。许耀你一定要负责秋苹嫂子的安全!”
  许耀点头,吸了一口气后,躲在郭骰和白兰迪走出铁门身影之后,往左溜走,趴在天楼边上匍匐着往陆尚那里爬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7 章
 
  陆尚看的白兰迪和郭骰的身影说:“哟,白先生,真巧。这么快又见面了。”
  陆尚的脸打得青肿,血丝从破掉的眼角处往下流,再加上一副戾气的样子,显得十分可怕。
  而白兰迪却说:“不巧,老子就是上来抓你的。”
  陆尚笑着扯着怀中女人的头发,让她抬起头看向众人。
  秋苹嫂子!
  白兰迪和郭骰心中大喊,但是却有不能在表面展现分毫。
  秋苹已经三四日没吃过东西了,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青黑的眼圈下是无血色的唇。在场的人都知道,唇里少了三颗牙齿,而且再不救秋苹嫂子的话,她可能就撑不住了。
  常捷拳头捏得死紧,一双眼睛像是镭射光一样死死的在陆尚身上扫。
  常捷知道郭骰和白兰迪这么贸然的上来,一定有人在外接应,于是拖时间问道:“你为什么要抓她?她是无辜的。”
  陆尚笑笑,眼睛看着地面。说:“当初你在飙车的时候输了,别人要你跳河。是我和大哥跟人火拼救下你。你自己说说,怎么报答我们的?”
  常捷咬着牙,说:“我很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但我是警察,我有责任来做这些事情。”
  陆尚讽刺似的一笑,把禁锢住秋苹脖子的手收得更紧,说:“常警官,你的心是不是捂不热啊?你知道大哥被判死刑时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么?他说‘你不要找常靖捷报仇,他是兵我们是贼。这样做才是正确的。’正确的?呵呵,我去你妈的正确!”
  常靖捷,常捷作为卧底时所用的名字,掩藏了这么久,被突然的提起。常捷有些不自然的缩了缩瞳孔。
  陆尚猛地掐住了秋苹的脖子,眼里满是戾气说:“我大哥是死了。你夺走了生命的最后一个亲人,那我就夺走你生命还未曾谋面的亲人吧。”
  秋苹听到此处,忽然像有了力气似的想往常捷处跑,却又被抓住了头发,狠狠的扯了回来。
  常捷想上前,一枪崩了陆尚的头。
  但是却被郭骰死死的抓住了手臂。
  陆尚笑着说:“当初抓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我估计你也不知道吧。她好像怀孕三个月了。”
  在场的人一阵惊讶,白兰迪的神色慌张,仿佛猜到陆尚将要做什么似的,说:“陆尚!不要!”
  话音刚落,陆尚把秋苹一脚踢倒在地上,秋苹因为惯性往天楼上撞,却又被陆尚扯回抱在怀中。
  秋苹闷哼一声后,颤抖着身子,刚才那一脚正好打中了她的肚子。剧痛袭来,温热的液体缓缓从下身流出,浅黄色的裙子渐渐染成了深红色。
  陆尚一手搂住秋苹的腰,一手掐着她的脖子。
  脸蛋轻轻在秋苹的脖颈处蹭,说:“看啊秋苹,这是你家常捷欠我的。你要找他赔你的孩子哦。”
  常捷眼睛大睁,抽去所有力气一般的双手颤抖,嘴角轻抿,难以置信的眼光显现出来。
  是这样么?
  是我,害死了我的孩子?
  常捷鼻尖酸得厉害,秋苹面无血色的脸就像是电影回放一样一下下在脑子里晃。
  “是你害死的!”尖利的女声传来。
  常捷诧异的抬头,郭骰和白兰迪一齐看向秋苹。
  “常捷很爱我,他很爱孩子。这个宝贝不是他害死的!是你害死的!你这个人渣!活该死了大哥!我告诉你!你今天够胆就杀了我!我家常捷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你就在里面度过你悲惨的余生吧!”
  秋苹哑着嗓子喊完这一切,随即大声对常捷说:“常捷!我唔......”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尚掐住了脖子,秋苹纤细的身形被陆尚直接一个大力举起。秋苹的脸色由红转白,眼睛也开始泛着白。
  正当这时,许耀一个飞扑把陆尚扑倒在地,然后抱住秋苹往前一滚。
  郭骰和常捷就势一脚踢向陆尚的胸前,一前一后的把陆尚双手锢在身后,手铐铐好之后。常捷立即抱起秋苹往楼下飞奔。
  秋苹已经昏迷不醒,身下的血也越流越多,好像要把裙子也染成红色。
  郭骰押着陆尚坐在车后,常捷抱着秋苹也坐在车后。许耀把警灯警报器打开,一路上闯了无数单行道。
  白兰迪坐在车前,开始拨打郭爸的电话,让他尽快安排手术。
  “喂,郭伯父,我是白兰迪。对对对没错,就是上次陪床的那个。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出现了一位有流产迹象的女生,现在已经快到你们医院了,你能快点安排出一个手术么?”
  郭爸的声音有些急切,周围吵杂:“不会是骰子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吧?”
  白兰迪黑线:“郭伯父,这些我待会儿跟你解释,你先安排手术好么?你听得到么?你那边有点吵。”
  郭爸一声大吼:“吵吵个屁啊!再吵都给老子滚出去!这群小混混,拿着把刀就当武器了。说你呢拿刀的那个!给老子放下!刚说你就拽上了,咋的还敢动手啊,老子儿子是警察,你敢动瞬间崩你一脑袋瓜的子弹壳你信不信?”说完对着电话说,“手术我马上安排。”
  郭爸威武......
  白兰迪这样想着,扭头看了看身后的状况。
  郭骰吸了口烟,对常捷说:“今天我是聋子和瞎子,你要对他做什么我都不知道。”
  常捷一愣,反而看了眼前排的白兰迪。
  执法和犯法。
  其实就在一念之间。
  常捷没有掏枪,小心翼翼的把秋苹放在沙发上后,一脚踢向陆尚的前胸。
  咔嚓几声。
  常捷满意的收回腿,继续抱着秋苹,在她耳边说话,希望能尽量恢复她的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8 章
 
  到了医院后,常捷把秋苹放在救护推床上和医生护士一起直奔急诊室。
  郭骰站在车前说:“得,咱们还得把这货给送上急诊室。”
  白兰迪抬眼:“啥?!”
  “喏,常捷一脚,肋骨断了四根。”郭骰叹息的说着。
  “......”
  许耀和郭骰一起把陆尚抬上救护推床。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对郭骰印象很深,于是搭话道:“这是你们警员么?怎么伤得这么重。四根肋骨断了,啧,咋还有一根□□胃里了?”
  郭骰说:“他不是警员,是罪犯,你们能不用麻药就不用麻药吧。用这人身上挺糟践的。”
  “......”
  说完和许耀一起出了急诊室。
  郭骰问:“情况怎么样?”
  常捷没说话,只是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看手掌上的血迹。
  郭爸走过来,刚才听白兰迪叙述全部事情之后,有些感慨的拍着郭骰的肩膀说:“孩子可能......母亲应该保得住。”
  常捷痛苦得抱住了头。将所有的情绪埋在双臂。
  越是冷酷不爱说话的人,越是陷得深。
  其爱愈深,其言愈寡。
  过了几日后,B队队员一起来医院看望秋苹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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