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等着+番外 作者:寒梅墨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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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辉眼尖,一下就看到了他们俩的手指头上就连一枚戒指都没有。
明天都结婚了,他们俩的戒指呢,对戒呢。
“再忙也不能把结婚戒指忘了吧。”
张辉压低声音提醒贺廉。
“你赶紧去买一对,都快结婚了这东西没有多扫兴啊。”
“要么你学我们,纹一对。”
夏季显摆着,把手指头伸过来,让贺廉看看,他和张辉在手指头上纹的戒指,谁要敢变心,剁了手指头才能取下这婚戒。
“我设计的,已经到手了。就等着明天给他戴上。”
贺廉隐藏不住喜悦,推了推眼镜,瞄了一眼和林木他们说话的周麟。
“这是个惊喜,不要告诉周麟。他一直以为是我买了。其实是我设计的。独一无二。”
张辉推了一下贺廉。
“有你的啊。这么浪漫。”
潘革敲了敲桌子,引起注意。
“今天是传统的单身告别仪式,我们让周麟贺廉发表一下即将失去单身的感想,和就要结婚的想法。”
周麟摸摸耳垂,笑着。
“即将告别单身啊,有什么想法?高兴吧,终于我的户口本上能有一位亲人了。我和他不仅是爱人还是亲人,这是我最高兴的。这些年生活不易,我这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能有贺廉,我特别高兴。也谢谢你,潘革,没有你牵线搭桥,我们俩也遇不上。”
“我是无心的,那天我真走不开。”
潘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他就成媒婆了。
“我说告别单身啊,可让我等到这一天了,终于我不打光棍了。也不用羡慕你们几个了,他终于成为贺太太,我恨不得现在就是婚礼现场。”
贺廉是太兴奋,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贺太太名正言顺啊。
“你是等不及要过洞房花烛夜吧。”|
潘雷戏弄着贺廉。
“今晚我们可以提前度洞房花烛夜。”
周麟掐了贺廉一把,正经点。
“还是要多谢潘革,这杯酒,敬潘革!”
潘革有些受宠若惊,哎哟,这第一杯就敬他啊。
“我是二号媒人。姑姑先打电话给我,然后我没去,我二哥也工作忙没去成,这叫啥,姻缘天注定。”
“干杯!”
“祝你们幸福啊。”
“比现在还要幸福啊!”
周麟贺廉拉着手,点头,会的,会比现在还幸福。
一口闷,啤酒而已,贺廉今天也是正高兴了,平时他的酒量很不好,今天一口气干掉一瓶。招手又让服务员送酒。
“虽然在国外,但是很多习俗要按照国内的办。贺廉今天不能和周麟回家,和我们走住酒店,明天他要去接周麟。我们结婚前都这么干的,老妈说这样吉利。”
既然家里长辈这么说,那就讨个吉利,现在都快十点了,这顿酒喝完都半夜了,明早举行婚礼,也就几个小时不见面,可以的。
第二百九十章 演唱会
“行。我和你们去酒店。明天一早再回家,带着车队接周麟去教堂。”
黄凯拿着酒瓶子又给贺廉倒满。
“喝,痛快的喝!”
“他酒量不行,你别灌醉了贺廉。”
周麟挡了一下,贺廉平时酒量极差,这都第三杯啤酒了。还喝啊。
“今天是为了喝大了的,不醉不归。喝爽了,喝大了,然后把结婚这茬给忘了,嘿嘿,,,”
黄凯看着周麟坏笑。
“你就傻老婆等汉子,等去吧!”
“我他妈真后悔,你结婚的时候我怎么没去。早知道这个我就提前报仇了。”
真后悔啊,潘革结婚的时候他怎么没去闹场,至少也把潘革灌趴下了,让黄凯去傻老婆等汉子吧。现在想报仇,都他妈晚了三年。
“你参加我的婚礼我派十个小弟看着你!”
就怕周麟去了抢走潘革。
“喝酒,喝多了也忘不了结婚的,这么多人呢,拉着也把贺廉拉起来了。今天就是痛快玩啊。”
陈泽让服务员送上白兰地葡萄酒的,又喊了一句拿一瓶威士忌来,永远忘不了他结婚那天,把他都灌懵了,出去遛鸟的事情。这次也让贺廉明骚一回。也来个脱衣舞啥的。
给贺廉倒了一杯酒。
“明年五一的时候,回去一次,我带你们去草原,那叫一个漂亮。”
“草原的烤全羊最地道,草原的姑娘特别漂亮,黝黑的大辫子,唱起歌来能打动你的心。”
林木深深爱上了草原。
必须去啊,听着都动心,贺廉一高兴又把这杯威士忌给喝了,周麟担心的看着他,今天贺廉的酒量可是平时的三倍了。
“少喝点。”
“今儿高兴。”
贺廉嘴都合不上了,高兴,高兴的时候喝多少都不会觉得醉。
“我给你们唱首歌。”
还真是高兴了,估计贺廉喝得有点多,平时唱歌都是哼哼的人,今天主动要表演节目。
“我们在哪里见过你记得吗?送给我的贺太太。”
哥几个报以热烈的掌声,唱,你唱完了我们唱。
站起来要去台上,那有一个女歌手弹着吉他自弹自唱。还是喝多了,直接往桌角上撞,周麟赶紧扶住。
贺廉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到台上去。
“这是男女对唱的,你和我一块唱。”
周麟无奈,扶着贺廉坐到高脚椅上,贺廉找了半天看见一个手鼓,类似于新疆的手摇鼓,拿在手里,晃了晃,挺清脆的声音。
“我,我,我,,,”
贺廉起了三格调,都没找准。
“喝多了耍宝。”
周麟好气好笑,接过女歌手的吉他,他也坐到一边的高脚椅上。
手指一划,就发出一声特别好听的吉他声。
半年多贺廉练这么一首歌,上班听,下班听,做饭听,哼哼着也听,练了这么久,这才成型。周麟耳濡目染的早就会了。
“我起头。你跟我唱。”
有时候会好奇,贺廉为什么执着这首歌,也会被他带着去听,去哼哼,然后就学会了。周麟手指一弹,慢了几拍的我们在哪见过你记得吗,吉他版,男男对唱。
没有那么快,慢了几拍,音调也降了些,为的就是配合贺廉这个跑调大王。
周麟弹着吉他,贺廉拍着手鼓,对视一眼,笑了。
“我们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周麟唱了第一句,贺廉马上唱起第二句。
“那是一个春天,我刚发芽。”
“我走过,没有回头。”
“我记得,我快忘了。”
一人一句,你唱完了我唱,眼神对视着,嘴角带着笑,吉他和手鼓配合得相得益彰,声音一个低沉一个清亮。
少了轻快,变得缠绵,变得甜蜜,那能看得见的甜蜜,就像是一罐蜜汁,把他们浸泡在里边。
眼神也好,唇边的笑容也好,默契程度也好,无一不在说着,我爱这个人。
酒吧内,灯光不是很亮,舞台这边就一盏暖黄色的灯照着。
他们就这么唱着,看着,笑着,幸福,快乐,安逸。
一个人唱对唱的歌曲,会很累。两个人分段来唱,那就需要默契。缺少了一个人的唱歌,显得单薄,多了一个人的声音就丰富了许多。只有低沉的声音没有高潮,只有清亮的声音没有厚重,清亮和低沉融合在一起,那就完美了。一个人唱累了,另一个人会接下去,让他休息。等缓过来了来个合唱,会更加好听。
同唱一首歌,就像是这往后的生活,我们相伴,琴瑟和鸣,互相配合,互相帮衬,互相依靠。
一个人生活也不错,但多了一个他,那不更好吗?
笑着,唱着,哼着,能和你这么唱歌,真的很舒服,也很高兴。
最后一个音符滑落,贺廉站起来走到周麟身边,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
“宝贝儿你帅呆了。”
贺廉从没看见过周麟弹吉他,他乖乖的低着头拨弄着琴弦,脖子露出来,牛仔裤,T恤衫,像个十几岁的男生,灯光温暖,照得周麟甜甜的软软的,好像看见了十几年前的周麟,抱着个吉他,弹着曲调,那时候他应该还很单纯,没有烦恼吧。不,他那时候应该是在烦恼之中,享受这片刻的安逸。
“十多年没弹了,那时候我也是个中二少年,喜欢校园歌曲,曾经幻想过玩乐队,但那不是我要走的路。心烦了就会弹吉他。”
周麟摸了摸吉他放下,笑着站起来。
“好在没有生疏。配合你刚好。”
传来掌声,贺廉高兴的行着绅士礼。谢谢,谢谢,唯一一首拿得出去的歌曲,没有跑调,还能得到掌声,不错!还是哥们捧场啊。
“换人换人,我唱!”
潘雷把他们俩推下去,拉着田远坐到高脚椅上。
“我们两口子合唱一首军中绿花,掌声,快!”
潘雷开唱,唱得老好听了,老动人了,但是到了田远这,田远一张嘴就跑到姥姥家去了。
周麟都快笑趴了,田远特深情的唱着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周麟就想起网络上有那么一个沙茶酱的广告歌。
寒夜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你的话就像寒锥刺痛我的心,妈妈真的很受伤。
对不起田远,不是我故意想起这首超级洗脑的歌曲,而是你真的跑调跑到这上头去了。
尤其是潘雷皱着眉头往回拽曲调,就觉得潘雷好痛苦,差点被带走,又要拼命往回拉,拉回来了又被带走。
哈哈,田远啊,你真不适合唱歌啊。
那也有掌声,潘雷费老鼻子劲唱完了,田远还以为特成功,不过这掌声绝对不是因为唱得好,而是看着太辛苦了,给的安慰掌声。
田远兴高采烈,自认为终于没跑调。
潘雷自我安慰,人无完人,他家宝宝就这一个小缺点,没事没事,他又不是娶个歌星,对吧。
陈泽的鸿雁,那叫绝了,别说他们给掌声,就连喝酒的外国人,还有酒吧的服务员啥的都给啪啪的掌声。大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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