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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门无匹夫 作者:九段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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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我怎么不精?”
  罗维礼瞥了他一眼....心道:你精?幼稚鬼一个,还敢说自己精。
  第三,罗维礼又新闷了一种酱──甜面酱。
  甜面酱就是正宗的全粮底的酱了,没有一点豆子在里面了。原料就是白面粉、盐和水。制酱原料倒是不显复杂,只是这制作过程....是相当的烦。
  得磨新面,过筛去粗粒。在面粉里加碱水和成面团,让那面团在比人体体温稍热一点的温度下进行发酵,等面团胀大之后,再加面粉和盐水继续和成一个更大的面团,等两个时辰。接着,将面团切块,入笼蒸。蒸完之后取出,放凉撕成小块。撒红色酒曲子,再加盐,进行初步发酵。过两日,需“磨酱”,就是将有点发硬的小块给磨细一遍,有助加速酶解。入坛,8日后即能出酱。
  罗维礼又发挥其“耐劳”本性,一人制了12小坛这个甜面酱出来。他还做了一些调适,为了让那酱出得不要太甜,比方说,用湖盐而不用钠离子含量较少的井盐,还有初步发酵时间延长,还有就是红色酒曲子里掺了点黄酒曲子。
  出了酱后,色泽介于黄褐色与红褐色之间,不过,还是偏向于一点红褐色的。
  接着,以这甜面酱为基础,制一种较为柔和的细辣酱。将干的山*奈、荜茇叶和荜茇果穗、少许花椒籽子和一些其它干料,磨粉,加入这面酱就行了。
 
☆、酱拌马齿苋,酥煎鱿鱼须,葱花摊蛋饼
 
  北区的人都知道了吴老爹家的“正宗小黑锅”也供应起饭和饼了....
  东西是从没见过的东西,不过,都相当好吃,而且,非常便宜....
  饭食被罗维礼弄成定食样子。小黑锅里底层是米饭,米饭上左上角放的是凉拌马齿苋,右上角放着3大条煎得金黄的鱿鱼须。来买饭的人不知道那饭上铺的是什么,只晓得是好吃的野菜和好吃的海货。
  之所以会便宜,是因为那马齿苋是野草之王、杂草之帝....遍山地长,除之不尽,灭之不绝,生长力极强。罗维礼组织了人上南山一批一批地往下采,洗净之后,入了滚烫水捞一下,马上取出来,拌点甜面酱即成。
  而那大鱿鱼须在密州那处被人弃若敝履,可,用盐码过后,既保了鲜,又变嫩了,在面糊中加入做细辣酱用的那些干粉子,只要稍稍改变一下磨粉用的配料比例就行。将鱿鱼须拖过一层薄薄面糊,入了油一煎....金黄即现,引人食欲,且,更加更加的嫩了。
  这定食,是在陈七他们那条街中的一个宅子里统一制作的,罗维礼不想让自己的涮锅酒家的火房去制作,就让陈七他们统一做,每日午膳时分,做好之后,装配好,发货去老爹食档,老爹就直接卖,一个中午卖300份都不够,晚上再300份也不够。有些富区的人家,还会差仆人出来,拎着食盒,到了点就到“正宗小黑锅”买这种定食,一买买好几份,回家去吃。
  而老爹现在一辆马拉车已经不够了,所以罗维礼就给他们再买了一辆马拉车,“改装”好,更大,“装备”更精良....
  再者,老爹他们那个食档,为了考虑到让人拿着吃方便,像是那种赶时间,等不及在那档口吃的人来买膳的话,他们家现在是连饼子都给卖上了。因为,来客点了饼子,做好后,裹上油纸就能直接拿走。
  一灶中型铜底座,上架一个圆的“开过锅”油亮油亮的平的黑铁盘,底座内烧炭给上面的黑铁盘均匀供热。客人点饼子时,老爹或吴小玉(吴吉和吴祥不让碰那个,怕小孩没数,被烫到就麻烦了)就将板车上备好的那桶面桨,取一勺出来,倒在那热的黑铁盘上,用一支小木刮子给刮成一个完美的圆,打个蛋上去,撒上葱花和些许荜茇碎叶,趁着蛋还生生的时候,用木刮子将蛋在面饼上刮成一个金黄的圆,这个圆“画”完之后,那葱香也飘出来了,接着,上酱,一薄层甜面酱,一薄层细辣酱。如果来客不要辣,那在做饼的过程中,老爹他们就不加荜茇碎叶,也不上最后那一层细辣酱。
  一切做完,用一支小铁铲将饼子的两头往中间卷,卷完后,用铁铲在中间切断,两边一叠,卷入油纸,客人拿着就能走,边走边吃都行。
 
☆、自制“油炸鬼”
 
  
  罗维礼最近收到了一份怒气....来自司徒....
  因为他觉得罗维礼背着他搞了不少他不知道的东西....
  他差人去买了“正宗小黑锅”供应的米饭定食和葱花摊蛋饼来吃。一吃就吃出了两种新酱....而,罗维礼竟然从来没跟他提过。
  他,就去拜访罗维礼了,“质问”了他关于那两种新酱的事。罗维礼暗地里抹了一把汗,想说这两种酱是专门为老爹的食档搞的,就没想着通知司徒,还有那个“鸡”油,司徒是不知道的,因为那个“鸡”油是专门只给老爹在茹素的日子里用的,不过估计司徒要是知道了一定又会找自己要去,因为那“鸡”油也是一种会让菜色产生百般变化的基础品。
  “司徒兄,那两样酱我只是给老爹的小食档上供应着的,就没想着给你送去。”
  “罗老弟,你不是说,一有什么新酱就一定会给我先试的吗?”
  “好,好,我拿来给你。”
  罗维礼拿了一坛子甜面酱来,讲:“那细辣酱是以这甜面酱做底子调出来的,一般讲,你就拿这个甜面酱就行。你自己去发挥吧....司徒兄,我没制太多,只给老爹用了。”
  “好,这坛我先拿去。哦对了**&%”
  司徒话还没讲完,就被罗维礼说了:“知道了,只供你家楼子,这种酱我都没让我们工坊里做,都是我一个人在做,所以一次制出的量不多,供了老爹,还要供你,哪还有货去供别人家。”
  “哦,我,我是想说,那个红油再给我几坛子。有用得很。”
  “....好,我明日差人给你那儿送去。”
  。。。
  司徒就喜滋滋地拿着这个酱回了他自己家的楼子,这酱真是不错,拿来拌菜、沾肉都好用。哪怕入锅做炒菜也是很好,因为它入锅不糊,且味道调得刚刚好,咸甜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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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罗维礼最近“愁”的是,要不要做油条。这葱花摊蛋饼没有了油条,就像天津的煎饼馃子没了馃篦儿(有些也用油条)一样,就是觉得口感上少了点什么。罗维礼不是不晓得怎么弄那个油条,只是,有点舍不得油。
  油条原名是叫“油炸桧”,是南宋末年才出现的,因为老百姓痛恨秦桧害死岳飞,就弄了这么个东西,想要把那个坏人炸炸炸给炸死。问题是,现在还在北宋,路上也买不到这种东西,那罗维礼只有自己做。可,这又不是在现代,有个什么矾(不健康),或是无矾的蓬松剂的。那,为了油条能松脆蓬大,得要全全地靠力道....因为如果,这面没经过蓬松,一炸或是一煎,出来的就是撒子,而非油条。
  油条这东西北方一般叫果子,中部一般叫油条,只有南方沿海一带叫油炸鬼或油炸桧。罗维礼的老妈自己在家就做过,因为他们家里喜欢吃白粥配油炸鬼做早餐,所以他妈妈就当过大力女神,做那种不用明矾也不用到蓬松剂的煎油条。
  煎的....也好....还能省点油....
  罗维礼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做一把大力神。碱块和粗海盐,用他们家里以前舂黄豆用的那种石舂给舂成了小颗粒状,不能成粉末状。加水,揉面,面成了团子后,才入这种碱和粗海盐的混合颗粒,揉匀,确保那些小颗粒在面团子里分布均匀。之后盖上拧干的纱布两层,等着面团胀大。那碱和粗海盐粒在面团里面会吸收来自面团内的之前和面时用到的水份,吸一点就溶一点,溶一点就胀一点。可是,每隔两刻钟,还要将面团子从纱布下取出,再揉,还要带上“摔”,对,大力地在木案板上摔,揉完摔完,再放到拧干的纱布下面去。就这么地,一个半时辰之后,那面团子就能蓬成原本的两倍那么大,因为不仅仅碱有蓬松的作用,粗盐粒也是有那个膨胀的发力的。
  接着,就是搓条,比一般现代的入油锅前的油条要搓得稍粗一些,因为现代的,毕竟是放了蓬松剂的。搓完条,就两根微卷成麻花状。一入锅煎,出来,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不过,他第一次弄,是直到面都发完了,才发现他家的灶上都是中式圆底的那种铁锅,发现煎不了,还只能半煎半炸的。弄完了,他吃了一根。第二早,他把剩下的,做了100来根,中午时,他自己将那100来根送了去老爹的食档,说是今日不要钱的,夹在那个葱花摊蛋饼里特别好吃。
  他下昼时就去了张铁匠那里,让人给打平底的铁锅,还要是那种大口的,他想着,到时,一次能煎个3、40根都不成问题。他定了两大口。
  晚上,老爹收了摊,一行人回来后,就问那长条的东西明儿个,还能不能有了。
  罗维礼就教小孩说:“你们明天跟人家讲,过个10多日,就能再吃上了。”
  时间拉长点,也是因为到时得给这东西加钱了,否则昨天不要钱、今天要钱的,来客心里就老记得昨天不要钱,那心里落差就会有点大。
 
☆、介于酒肆与露天食档之间的一种食肆模型
 
  罗维礼想弄一个比酒肆更平价的食肆,专门卖平价又饱人的小吃类、定食类。这真定府很大,里头做餐饮的大致是分成酒楼、酒肆和露天叫卖的食档这三个等级。虽说,这每个等级内部又是分了三六九等,可,大致的划分是这般的。
  罗维礼想弄一个介于酒肆与露天食档之间的食肆,倒并不是为了赚钱和发展。而是觉得老爹他们每日的都要赶着马车从南区走去北区、再赶回的,太累了,而且总是让人觉得头顶无片瓦遮头....
  于是,他就差人在那一区、老爹做食档的那个点周围找有没有酒肆、两层楼的、不要太大的、不做了想盘出去的。结果,老爹他们做食档的那个点,过去隔条街就有一家酒肆不做了,要盘出去。
  罗维礼如果盘下来,就想立马“大动刀”,但那个酒肆不是上一家私有的,是租来的。一查那背后持有这酒肆房屋产权的人,他认识,就是那个在宿州也有买卖、将他引荐给宿州知州的严兄,这人手头酒肆、客栈多,有些自己做着,有些租与他人去做。
  罗维礼想了想,因为他自己得大动刀,就想着还是买下来吧。去找严兄,结果,那严兄还劝他:“维礼(关系也近了不少,就不称罗维礼的字‘永瞻’了)啊,那个吉阊街的酒肆生意不好做,你买在那里做什么?”
  “严兄,我,我家老爹在做小买卖,我舍不得他餐风露宿的,就想买一寸片瓦地予他们遮个头而矣。”其实他心里不是这么想,他想着的是:‘生意这种东西,都是人做出来的。我把它做旺不就行了。’可是,跟人交谈时不能讲那种“狂妄”话。因为一个是会惹人生厌,再一个,但凡他们这种做生意的人,讲究“运”,讲狂话是个口忌,但凡出口,就会拖衰那个未来的运势,本来该是好的也极可能变不好,所以,他敢这么想,但绝不敢这么讲。
  那严兄一听,是买来给他家中老爹的,就把那地方以很便宜的价让予了罗维礼。
  罗维礼买了后,即刻“动刀”。下层只留三分之一,上层只留那三分之一的又一半,就是六分之一。其余部分,地板全留,墙全卸了。上层现在只剩最后面最右面那一个角,说大不大,说小亦不算很小的一个小房间,其余部分,全是无墙的,只有一圈的凭栏,还有四角的墙柱和中间的墙柱。
  下层只剩最右边儿这三分之一是用的原本食肆的墙体,新构成了一个房间。其余的,亦全是无墙,因是在底层楼,就不用凭栏了。不过,往外整个地支出街了一块,就相当于拓展了这可以让人用膳的地方,那支出街的一长条地方,是用的可拆卸的顶和细木柱,夜晚收档时,可卸了拆回。
  罗维礼在给这房屋动刀之前,有找来之前给他们家改建工坊内部的一个工头,询问过他,这到时露了天的地方,那些地板够不够结实,需不需要拆了重铺别的木头,还有问了这么拆的话,那房梁木柱的支持力环在否?
  那工匠头头在房内外四下探过后,讲予他听:“罗东家,可以这么弄的,都够结实,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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