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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 作者: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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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布衣生活 江湖恩怨

  陈淮慎点头:“这个清玄阁,我也听说过一些,从不参加江湖纷争,安份低调,风评甚好,是个难得正经的江湖正派。以练香闻名。”
  清玄阁里大多都是容貌秀丽的美人,还是菩萨心肠。十九年前,清玄镇还不叫清玄镇的时候,爆发了一场大瘟疫。哀鸿遍野,可谓是人间地狱。官府也管,只是封城。
  就再大家以为只能等死的时候,城门口来了一个人。长发披肩,衣袂飘飘,仙人之姿。他说,他是清玄阁的人,游历至此,听闻惨剧,不忍旁观,愿意出手一试,生死由天,于是守城门的人就将他放进来了。
  响木又是一拍。
  仙人日夜不寐,以身试药,或许是天地有感,他竟然真的破解了瘟疫,救下全城百姓。
  只可惜,仙人为此耗尽精力。城门打开之日,住进了城东韩乡绅的家里,闭关修炼,素不见人。
  一年之后,忽有一日深夜,城东飘来一阵奇香。彼时天际一阵霞光,等众人赶至,韩乡绅说,只是一阵白光过后,人突然就不见了。
  响木一惊。
  从此以后,这里就改名叫清玄镇。说来也许真是天意,自镇名改了以后,清玄镇就蒸蒸日上,近二十年来和和乐乐,一派鼎盛之象。
  陈淮慎“咦”了一声,杨济转头问:“怎么了?”
  陈淮慎:“奇香倒没什么,也许是清玄阁的人来接他了。只是这霞光和人?既然要走,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走。”
  旁边的人听见了,笑道:“只是故事而已嘛,小哥,你也太当真了。说书先生说的话,不过是茶余饭后消遣而已。”
  说书先生捋捋胡须道:“非此,这次说的,还真是真的。老夫当年可是亲眼所见。”
  有人应和:“不错,很多人都亲眼看见了,毕竟也就十多年前的事。镇上的人都说烂了,也就你们外地人还有兴趣。”
  另外一个打趣道:“你不也还在听吗?”
  那人笑:“唉,我多想见识见识,那人到底有多美。还这般舍己为人,实在叫人敬佩。”
  周围人一言一语地聊了起来。
  “唉,那是能请韩乡绅来讲讲就好了。”
  “说到韩乡绅,听说他近来病得严重。”
  “可不是吗?我听说,是病得诡异。”
  “诶,我也听说了。大夫去看了,什么都瞧不出来。要不是他面色红润,尚有呼吸,都以为他已经死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这都好些天了,都没见他醒来过。”
  “到底怎么会变这样啊?”
  “谁知道呀。韩家人自己也说不清楚,就说一天早上起来,喊不醒人,以为只是睡着。到了晚上人还没起来,这才觉得不对劲,结果一睡就睡到了现在。”
  “依我看啊,不是生病了,而是撞见了什么脏东西。”
  “我前两天绕去韩府看了看,结果他们不让见人。你说这要是没事儿,干嘛闭门谢客呢?”
  “可不是吗?病哪能病成这样的?应该找个道士来做法。”
  “说到道士啊,我知道有个道观的道士特别灵……”
  见他们话题跑偏了,两人决定离开。陈淮慎将手伸进怀里一摸,又掏了出来,转头问道:“你跑的快吗?”
  杨济:“嗯?”
  
 
  ☆、假扮道士
 
  所幸杨济身上带了点银子,才没在到清玄镇的第一天就被当成吃霸王餐的食客。
  陈淮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才发现我的钱袋已经空了。出门本来就没带多少银子,是该去趟钱庄了。”
  找到对应的商行,两人进去换点银子。
  掌柜的拿着银票看了许久,然后捧着进了内屋。
  陈淮慎就奇了:“这清玄镇的商行都这么邪门?一张银票得看那么久?他还不会是想私吞了吧。”
  掌柜的正巧出来听见,忙说:“小的怎么敢呢?”将银票换给陈淮慎,“爷,这银票小的不能给您换。”
  陈淮慎拿回来翻着看了看,又递过去:“这是真的。”
  掌柜:“小的知道是真的,但是小的真的不能换。”
  陈淮慎奇了,又抽回来看了看,认真道:“这是你们商行开的,你自己看!”
  掌柜:“小的也知道。只是上面说了,不给换。”
  陈淮慎一拍柜台,怒道:“你什么意思啊?果然是想私吞对不对!”
  掌柜伸出手做安抚的样子:“陈公子先别动怒。上面的人说,要是您生气了,就说,是林家人的意思。”
  陈淮慎骂了一声,刚想说狗屁的关林家人什么事,突然想起被自己撕烂的那封信,哎哟喂了一声,这个记仇的坏蛋。
  陈淮慎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真的不给换?”
  掌柜的摇摇头。
  陈淮慎:“只要给我换一半,多的都是你的了。”
  掌柜的为难道:“真的不行,怎么样都不行,钱就不能到您手上。”
  陈淮慎哼了一声:“那我去找别的换,”
  掌柜:“全都不行,所有商行都一样。”
  陈淮慎不高兴:“他怎么就知道我要来清玄镇的。”
  掌柜激动道:“百里加急从南方送过来的信儿,指名道姓就是您。别说是清玄镇,只怕您一路走下去都取不到银子,还是早做准备吧。”
  陈淮慎不高兴:“哼,他记仇我也记仇,下次走着瞧。”
  掌柜:“上面还留了一句话,他说他在白云山等您。”
  陈淮慎恶狠狠道:“让他等着吧!”
  两人出了商行,在门口大眼对小眼。
  杨济抖抖袖子:“你不用看我,我没多少银子了,更没银子能放钱庄。”
  陈淮慎厚着脸皮问:“那值钱的东西呢?”
  杨济拿出一支玉笛:“这个?”
  陈淮慎给他塞回去:“不好,收着,怎么说也是我送的,当搅屎棍我也不卖。”
  杨济:……
  陈淮慎摸摸下巴,啧了声:“要么我去卖艺吧。虽然我不会胸口碎大石,也不会脚底踩刀山,但我会耍刀。”
  又自言自语道:“不好,不好。陈家刀法向来是实用为主,没什么花俏,取悦不了观众。”
  “还是卖花吧。我长这么俊,随意去说两句,清玄镇的少女不就包了吗?唉,也不好,实在是太罪过了。”
  杨济无奈摇摇头,说:“我可以去出诊。”
  陈淮慎灵光一现:“对,对。出诊,你还记得刚刚听见的那个韩乡绅吗?”
  杨济点头:“之前我就有些在意,他也许真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陈淮慎兴奋道:“那你能解吗?”
  杨济:“没有看见症状,我不能确定。”
  陈淮慎:“好。不对,我们不要去出诊,我们应该去当神棍。”
  杨济疑道:“神棍?”
  陈淮慎激动地说:“对啊,大夫哪有神棍赚的多啊?何况你天生就适合干这个,你就长了这么一张脸。”
  杨济:……
  陈淮慎自觉失言,忙说:“我是说,超凡脱俗,仙人之姿。”
  杨济摇头:“不好,我不懂这个。”
  陈淮慎:“你不懂才好,你要是懂就完了。你不懂他们也不懂,你说的越玄乎,人家越以为你道行深,唬人就行了,随便编。”
  陈淮慎走了两步,想起来:“对,应该先去做几张黄符。”
  杨济将信将疑:“你还会做黄符?”
  陈淮慎:“随便编。”
  杨济以为他是开玩笑的,随口问道:“是不是还要找件道袍?”
  陈淮慎忙点头:“没错,还有幡。”
  等陈淮慎拿着最后的一点钱去买了这些东西回来的时候,杨济摸摸眉毛,这事儿大了。
  两个人连晚上住的地方都没有,抱着这么一堆东西四处闲逛的时候,杨济是无奈的。又到了和乞丐抢地头的时候了。
  鉴于陈淮慎凶狠起来连狗都不放过的性格,杨济挑了个连乞丐都不要的通风口。
  陈淮慎铺平了纸,不知道去哪儿偷的一只笔,沾了点红颜料在涂涂画画。
  杨济端起碗来闻了闻:“怎么闻起来像血。”伸手捻起来一根鸡毛:“还有鸡毛。摸起来也像血。”
  陈淮慎宝贝地接过,放在地上,说:“真是鸡血。我向街头那卖鸡的阿姨求来的。我们做就要做的真,不然怎么好意思收他们那么多钱。”
  杨济昧着良心说了句:“你说的对。”
  陈淮慎纠结于黄符的图案不能自拔:“你说我是写个喜好,还是写个恭喜好?”
  思考过后,抵着下巴挥洒而下两个鬼画符。杨济在后面看着,居然认出了那两个字念作“笨蛋”。
  杨济:“还是我来吧。”
  杨济接过笔,像模像样地画起来,然后折成一个小包。
  陈淮慎开心地点头:“不错,就是这样的。原来你还会这个。”
  杨济:“我以前见过。师父有个朋友请他帮忙做几张黄符镇家宅,师父虽然不惧鬼神,但拗不过他,就去查了些古籍,然后照着做了一些。我看过几遍,虽然忘了一些,大致轮廓还是记得的。”
  陈淮慎敬佩道:“我就说你天生是做这个的,”
  杨济转头看了他一眼:“你以前不是最讨厌那些道士,术士的吗?”
  陈淮慎殷勤道:“谁叫他们长了一副不叫人喜欢的脸,还敢去招摇撞骗,你不一样。”
  杨济:“脸不一样?”
  陈淮慎严肃道:“当然是目的不一样。他们是为了赚钱,你是为了救人,顺便赚钱。”
  杨济在此昧着良心附和:“你说的对。”
  陈淮慎还是念念不忘,抱怨道:“真要说起来,那都是皇上逼的。你说做一个皇帝那么小肚鸡肠,可怎么得了。”
  边说边扯着黄袍铺在地上,在底下又垫了几层纸,拍了拍说:“睡吧。我给你挡挡风。”
  杨济坐到他旁边,陈淮慎伸手抱住了他,笑道:“那我给你取取暖。”
  第二天一早,两人穿上那不知道是本色,还是时间长久染色的黄袍,揣着满怀的黄符,举着布幡,准备出发。
  杨济上下看了眼,不放心地问:“真的要这样去?”
  陈淮慎弯腰道:“走吧,师父。”
  杨济又问了遍:“真的要这样去?”
  陈淮慎还是说:“走吧,师父。”
  杨济扯扯衣角。丢人。
  陈淮慎安慰道:“我们就干一票大的,然后金盆洗手,去杭州。”
  杨济:……
  说的啥?
  城东,一长相颇为俊俏,双目有神,清澈洞明的道士,伫立在韩府门口,掐指卜算,盯着府内徘徊不去。
  门前小童被他看的渗得慌,但一瞧他的模样,端正清明,又不像是骗子,这样一想,更觉得毛骨悚然,好似韩府里面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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