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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 作者: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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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布衣生活 江湖恩怨

  “孤狼正想,要么我就跑吧,我现在太饿了,被他们发现可能会被打死的。正在这时,房门打开了!借着透出的昏黄的灯光,孤狼看见一道黑影飞了出来!”
  “孤狼欣喜若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砰’!一声作响,丢出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孩子,而是一张桌子!孤狼恰好被砸中,腿脚受伤,跑不掉了。”
  小是:“嗷呜!”
  “孤狼心有戚戚,人类真是太狡猾了,想到自己饿了那么久,可能还要命丧黄泉,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随着哭声,又钻出来一个黑影。孤狼大惊,问道,我是狼,你是谁?”
  “黑影说,我也是狼,我是黄鼠狼。”
  小是异常高亢地呼喊了一声:“嗷呜!”
  ……
  许久无声,杨济耐着性子问道:“然后呢?”
  梁源陶醉道:“这就是狼,和黄鼠狼的故事。”
  众人:……
  杨济捂住眼睛,感觉脑子重伤了。
  陈淮慎呼了口气,喊道:“别拦着我,我要杀了他!”
  唐堂在他背后踢了一脚,鼓励道:“上吧!我早有此意!”
  严夙叹了口气,他居然认认真真地听完了。
  梁源被勒着脖子,挣扎着呼喊道:“好歹我是个皇帝,我曾经是个皇帝!庶民!你们都要做什么?”
  十三抽出一本书,啪地敲了下去,“你说什么?”
  梁源委屈道:“爱人救我!”
  小是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唐堂将他抱起来递给奶娘,转身哄人:“都散了,散了,回自己房间睡觉。”
  从客厅出来,沿着廊道直走。好似微醺的感觉,让人头脚都显得沾不到地。唐堂给他们都安排在了邻近的几个房间,让大家闹起来方便。
  没了暖炉,一出来吹到晚风,浑身打了个哆嗦。陈淮慎吸一口寒气,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哼着不知调的小曲儿。
  廊道边上挂着不少花灯,上面的图案全是奇形怪状的,兔子头猫身的,鸟头蛇身的,还有一些花花草草,唐堂说这些都是小是钦点。
  石板上也还留着不少涂鸦,虽然四周经常打扫,但都刻意留下了小是的玉笔亲题,只是不大清楚了。陈淮慎蹲着认了许久,还是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杨济挽着柱子,深吸了几口,有一丝香甜夹在风里,乐道:“有酒。”
  唐堂拍了拍扇子:“好鼻子啊,我们不久前在前面挖了个酒窖,什么酒都有,全是自己做的。你们喜欢随意拿”
  梁源:“全是糟蹋出来的。见着什么都往里面丢,小是的口水也有,你们随意喝。”
  陈淮慎打着如意算盘:“得,赵瑾要是嫁出去了,我就拿着它们去当贺礼,她要是没嫁出去,我就拿着去拜年。过两天是比武招亲,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
  严夙推开房门,伸出手挥了挥:“记得给我准备压岁钱哦,陈叔。”
  陈淮慎气忿:“我的真实年龄和你一般大!”
  严夙翻了他一个白眼,牵着沈云的手回屋。
  “等等!”陈淮慎喝道:“你怎么还不回房。”
  严夙眨眨眼睛,不屑道:“我们两个当然一起睡了。”
  陈淮慎大吃一惊,还打了个嗝:“你们一起睡?”
  严夙以一种俾睨天下的姿态斜了他一眼,那嘴角和眼神中不加掩饰的同情与轻视,陈淮慎受伤了。。
  唐堂站在背后跟着嘲讽道:“啧啧,这都这么久了,还是一点长进的都没有。没用。”
  陈淮慎傲娇地哼了一声,批评道:“伤风败俗。”
  昂起头不屑地走了。
  陈淮慎走到杨济的房前,直接推开门进去了,想和他道声晚安。杨济已经脱了一件外衫,听见动静转身,对他笑着问了一句:“一起睡吗?”
  陈淮慎呆愣了片刻,惊慌道:“唐堂对你做了什么?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
  冲进去抱着杨济看了看,抠了抠他的脸。
  杨济接着说道:“你是不是想这么问?”
  陈淮慎一颗心下了肚:“我也就是想想,你别介意。”
  杨济眼角上翘,淡定道:“不介意,你想睡也可以。”
  陈淮慎捂着小心脏,退了两步道:“我今天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出了问题?”
  大喊着跑出去,去敲唐堂的门:“唐堂,你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唐堂怒吼道:“你特娘的神经病吗!”
  陈淮慎:“你不说清楚你就别想睡!”
  唐堂:“深更半夜你囤我屋里想干嘛?滚滚滚!”
  陈淮慎:“我不,我就呆这儿,你今天都出现幻觉了,一定是你给我下了什么东西。”
  唐堂又吼道:“陈淮慎!你特娘的缺脑子!你是不是八辈子没生过脑子!”
  杨济听了会,合上房门。
  
 
  ☆、赖床这种事
 
  陈淮慎早起练刀法,恰巧看见同在院子里练武的沈云。他只穿了一件单衣,湿了一半,额头上还有不少汗珠。
  陈淮慎走过去,递给他一块毛巾。沈云道了一声谢,收势休息一会。
  陈淮慎叹道:“照话本来说,这时候应该是有个美人在我们旁边鼓掌打气,端茶送水,嘘寒问暖的。”
  沈云正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闻言又笑岔了气:“小夙不喜欢看我练剑,他身体不好,冬天早上总是起不来。”
  陈淮慎斜了他一眼:“就喜欢赖床你也能给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沈云:“随他吧。”
  陈淮慎替他惋惜扼腕了一番,怀抱着莫名的自豪心开始耍起自己的刀来。
  唐堂早上抱着小是路过院子,看见他们两,一个练武一个旁观,一个擦汗一个递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是大声呼了起来:“梁源说这叫天作之和!”
  唐堂好奇问道:“他怎么教的?”
  小是咬着指头咯咯笑:“叔叔和叔叔叫天作之合,叔叔和阿姨叫狗男女。”
  唐堂:……你特娘的梁源!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饭桌上还是没看见严夙。
  众人看向沈云,后者摇摇头道:“还没起呢,刚刚去喊,说不吃了。”
  唐堂啧了两声,揶揄道:“昨晚上折腾什么了,现在还在睡。”
  沈云哭笑不得:“不管什么时候睡,他就是早上起不来。”
  陈淮慎:“现在是中午了。”
  唐堂想了想:“不行呀,睡太久不好,耗精气,去把人叫起来。”
  沈云无奈道:“我也想叫,就没成功过。往年他的冬天基本就是在房里度过的。”
  陈淮慎随意道:“掀他被子不就好了?我老爹从没拿我赖床当回事过,拎桶水往你头上一浇,冬天都能发芽了。”
  唐堂敲敲他的脑袋:“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皮糙肉厚的?人家没来得及发芽就要夭折了。”
  沈云:“掀不得,以前掀过一次,第二天就着凉了,干脆在床上呆了三天,更有理由不下来了。”
  陈淮慎摸摸下巴深沉道:“真是一个难题。大家先吃,吃完一起上。”
  喊严夙起床,成为这群闲得蛋疼的无聊人的首要大事。
  将小是交给奶娘照管后,大家围坐在饭桌旁边。
  沈云又回房去喊了一次,无果。
  陈淮慎敲敲桌子,沉沉道:“虽然他赖床,但我相信他也是有尊严的,如果我们所有人站在他的床前,想必他就会不堪我们的目光,主动起床了。”
  事实是,严夙不过睁开小小地瞧了瞧他们,含糊指挥道:“往右边挪挪,那边也有光。”随后蒙上被子,转个头继续睡。
  陈淮慎:……
  杨济表示:民以食为天,饥饿就是人最大的动力。
  推推严夙的肩膀,问道:“你饿了吗?”
  严夙闭着眼睛点点头。
  杨济笑道:“很多好吃的呢,还是热乎乎的,起来吃吗?”
  严夙呆了片刻,然后扯扯被角,闷声道:“等晚饭嗯。”
  杨济……
  十三表示:人有三急,生理反应才是人最大的动力。
  十三掏出瓶瓶罐罐,阴笑着介绍道:“我叫它们笑笑散,哭哭散,痒痒散,还有打嗝散。无色无味,一瓶见效,保证你什么睡意都不会有了。”
  找厨娘端了一碗剩下的鸡汤,陈淮慎将每个瓶子里的东西都倒了下去,搅拌均匀,还是不大放心,扭头问道:“有拉拉散吗?”
  十三挑挑眉头:“啥?”
  陈淮慎:“泻药。”
  融合了多种滋味的鸡汤被送到严夙的面前。
  严夙将头伸出被窝,用力地嗅了嗅,闭着眼睛陶醉道:“好香。”
  十三挑起一勺,循循善诱:“不要饿着了自己,来,先喝一口。”
  严夙又钻了回去,说:“我还没洗漱呢,怎么吃东西?”
  十三拍拍被子:“那就漱口吧,我去给你端杯水。”
  严夙皱皱小秀眉:“我又不起床,为什么要漱口?”
  十三:“……那你不想喝鸡汤吗?你再闻闻,多香啊。”
  严夙眯着眼睛闻了闻,点点头。
  十三期待道:“那你喝吗?”
  严夙犹豫了一会,还是说:“等我起床吧。”
  十三:……
  唐堂看他们折腾,不屑表示:求生,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动力。
  唐堂去找来了几面大锣,在门口用湿柴火生火,弄出了满院的浓烟,跑到严夙的床前大喊:“着火了!”
  严肃不为所动。
  唐堂拧着他的耳朵大喊:“那么浓的烟!你没看见吗?”
  严夙懒洋洋道:“看见了啊……”
  唐堂看见他没睁开的眼睛,吼道:“着火了!你还不起床?”
  严夙随意道:“给我打盆水来,烧过来了我自己浇。”
  唐堂:……你特娘的!
  沈云叹了一口气:“没用的,他和他的被子有十世情缘,你们这些小花招是拆不散他们的。”
  陈淮慎撸起袖子忿忿道:“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做人怎么能半途而废?今天严夙那小子不起来,我等绝不会罢休!”
  严夙看见又站在床头的陈淮慎,无奈道:“我醒着呢,你们不用老想叫醒我。”
  陈淮慎蹲下来:“你醒着干嘛不起床?”
  严夙摸摸被窝,眷恋道:“它舍不得我。”
  陈淮慎:……
  陈淮慎长臂一指,对向窗户,激情道:“大好风光在室外啊少年!”
  严夙眨眨眼睛,真诚道:“我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陈淮慎:“那你倒是起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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