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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 作者: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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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布衣生活 江湖恩怨

  天下忿忿道:“你们这群不知人间疾苦的纨绔子弟!”
  “小伙子,你们这菜怎么卖?”
  天下:“您看着给勒,我们童叟无欺,您觉得值多少就给多少。”
  大娘点点头,给了他两个铜板。
  众人殷勤地高喊:“您慢走!”大娘回头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拍拍胸脯走了。
  天下敲敲铜板,痴笑道:“盐。”
  下午的时候,十几辆马车停在了村舍外面,接着是款款走下的妙龄少女,提着裙角走进房子,好奇地左看右看。
  何勤奋双手环胸,站在屋前,脸色阴沉。
  陈淮慎搭上他的肩膀,揶揄道:“怎么,挤不进去觉得生气?”
  何勤奋:“我只是看见她们就觉得心烦。”
  陈淮慎了然:“你们这种年纪的人,气血旺盛,确实离远点好。”
  何勤奋侧头斜了他一眼,不屑道:“有什么好让人喜欢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还总是大惊小怪,只会给我们添麻烦。”
  陈淮慎摸了摸脸:“手能提,肩能扛的女人不多啊,也就赵瑾了。”
  何勤奋认真点头:“赵姑娘是不错。”
  陈淮慎想了想,有些好笑:“喜欢赵瑾,和断袖也没什么两样了吧。”
  何勤奋皱眉不悦:“赵姑娘善解人意,不扭捏,不做作。其他人被美色迷惑也就算了,陈夫子你既然是她的朋友,怎么能取笑她呢。”
  陈淮慎捂着胸口退了两步,诧异地看着他,说道:“真知灼见啊!”
  天下靠到杨济身边,咬着手指控诉:“为什么她们能吃鱼?”
  杨济拍拍她的后脑勺:“因为她们只是来游玩的女孩子,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
  天下痛心疾首道:“那是我们的盐啊!”
  杨济悄悄说:“我给你留了一条,让赵瑾炖了,等会儿趁没人,你偷偷端到屋里去。”
  天下眼睛一亮,惦着脚尖跑去后厨。
  何勤奋过去的时候,天下正端着一个锅鬼鬼祟祟地往后门走。
  何勤奋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往回拉,快手打开盖子,一阵扑鼻香气涌了上来。乳白色的鱼汤浸着鲜嫩的鱼肉,撒上半点葱花。何勤奋迅速地盖了回去,勾住她的脖子往回走,低声说:“分赃!你小子贪污完了居然不分赃!”
  天下告饶:“这真的是我是私人物品!哟喂,哥哥我们好好说!”
  将人拉回后厨,按在櫈板上,抬起一条腿恶狠狠道:“赶紧的,交出来!”
  天下抓着锅耳朵不放手:“这是杨夫子给我留的,它还能认主呢!”
  赵瑾走过来,举着个馒头,说:“是啊,那是杨大哥特意让我给天下留的。”
  何勤奋拍上她的肩膀:“杨夫子同你什么关系,居然这般关照你?”
  天下侧了侧身,挡住锅,不满意地哼了一声:“我聪明可爱。”
  赵瑾笑了两声:“是院长吩咐的,说天下从昨天晚上就在不停地叨叨,他都要受不了了。”
  天下点头:“可不是,这分明是认主的鱼,我唤它一声它都敢答应。”
  何勤奋好笑道:“你倒是让他应一声。”
  天下摸摸肚子:“它只会在我肚子里叫唤,你且等我享用一番。”
  何勤奋劈头抢过,教训道:“你不分给那群狼崽子也就算了,人赵瑾一个小姑娘你也不照顾着点。”
  赵瑾舔舔嘴唇,期望道:“真的好想吃的。”
  片刻后,三人并坐在厨房门槛上,一手馒头一手鱼汤,神情恍惚,异口同声地感慨了一句:“盐啊……”
  赵瑾蘸着汤咬了一口馒头,突然想起来,将馒头咬在嘴里,捧着鱼汤站起来。
  何勤奋看她将汤又倒回了锅里,问道:“你在做什么?”
  赵瑾擦擦手:“热一热,端给何文琪吧,好歹还是个伤患呢,让他吃没有盐的白菜头,太可怜了。”
  何勤奋看了看自己的碗,舔了一口,依依不舍道:“那我的也给他吧。”
  天下看着她们泛光的嘴角,默默转回头,对着自己的碗真诚地说:“我觉得他不会要的,真的。”
  三人拎着掺了水的伪鲜鱼汤去许文琪的房间探望,大摇大摆走到转角的时候,就看见顾安蹑手蹑脚地走出来。三人趴在墙角后面屏住呼吸。
  正准备着迈出脚尖,从另一面墙角又走出了蹑手蹑脚的陈淮慎。
  天下感慨:“真是个有故事的房间啊!”
  陈淮慎合上房门的前一刻,伸出了三双邪恶的小手。
  陈淮慎眯着眼睛看了他们一会,然后一脸心照不宣的表情把他们放了进来。
  许文琪掖掖被角,抬头看见贼兮兮的四个人,一阵无语。
  何勤奋惦着脚尖蹭过来:“哟哟哟!刚刚出去的那是谁呀?”
  许文琪倒是豁达:“顾安啊。”
  “这来你房里……”
  何文琪哭笑不得:“我们住一间房的啊。”
  天下不满意:“你们分明是有什么。”
  何文琪拿过床头的馒头啃了一口:“他来给我送点吃的。”
  赵瑾才想起自己怀里的鱼汤,摆到他的面前,邀功道:“这是我们省着给你留的!”
  许文琪微愣了一刻,然后小心地打开一看,淡淡的乳白色液体上面飘着一些奇怪的泡泡。许文琪拿盖子的右手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多年的直觉传达给他危险的信号。
  陈淮慎凑过去闻了闻,满意道:“炖得很香嘛!”
  赵瑾:“是啊!特意给许文琪留的,谁让你受伤了呢?”
  许文琪淡定地盖了回去:“好意我心领了,还是给陈夫子喝吧。”
  陈淮慎摆摆手:“我和小济吃饱了来的。”
  许文琪决定出卖自己:“你们刚刚想问我什么来着?”
  
 
  ☆、顾安
 
  许文琪背着书袋,从窗台小心翼翼地伸出腿,笨拙地翻了出来。
  下面的书童焦急催促:“少爷,您倒是快点呀!这会被发现的。”
  许文琪一鼓作气跳了下来,书童抓着他偷偷摸摸跑到了后院,蹲在一处荒乱的角落。
  书童左右看看,猫下腰拨开杂草,往旁边诺开来:“少爷,就这儿。”
  许文琪皱着眉头:“狗洞啊?”
  书童:“那您是去不去啊?”
  许文琪咬咬嘴唇,把书袋往后一甩,双手撑地爬了过去。
  书童看他过了墙,趴在地上压着声音喊:“少爷!您可千万要替我求情的啊,东窗事发的话,相爷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少爷!别走啊少爷!我还没说完呢少爷!”
  书童突然噤声,默默回头看向身后拿着大棍敲地面的护院们,举起手来,态度诚恳:“我招,我什么都招。”
  许文琪避开他怨鬼般缠人的书童,一路小跑着前往贡院。
  一条街还没跑完,前面就出现了几个穿着相府服饰的下人。
  再耽搁一会儿,只怕是春闱要来不及了。何况这里是必经的道路。
  许文琪一手捂着脸,一手抱着书袋,假装淡定地往前走。下人视线对上来的时候,背后突然搭上来一双手。按着他的头往胸口一埋,语气轻浮道:“小美人儿,可算是找到你了。”
  来人拥着他直接走了过去,然后抬手,旁边开来一辆马车。顾安侧身挡住他的脸,揽住他的摇:“还在生我的气呢?别气了嘛心肝。我向你赔罪可不就行了?”
  许文琪一副□□的表情任他上下其手,然后半推半就地被拐上了马车。
  许文琪偷过帘缝往外望去,确定安全了,才舒了口气。对面传来一句轻笑。
  顾安抱拳施礼,低头笑道:“许公子,久仰大名。”
  许文琪轻咳了一声,理理衣摆,没做声。
  顾安敲敲扇子,也没在意:“我姓顾,单名一个安字。”
  许文琪盯着自己的手,还是没做声。
  顾安:“既然许公子在我的车上,好歹赏在下一个字吧。”
  许文琪不咸不淡地说:“嗯。”
  顾安摸摸自己的鼻子,只好自己没话找话:“在下本来是与朋友出来喝酒,半路看见许公子。神往已久,只是无幸结交,今日总算……”
  许文琪打断道:“今天也没有。”
  顾安遂笑道:“是是,都说许公子难相处,只是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可爱?”
  许文琪眉头轻蹙,这人有病?
  顾安自顾自说:“许相爷既然不许参加科考,那许公子就是跑出来的了?我要是往街上一喊……”
  许文琪只是一种寒人的眼神盯着他。
  顾安:“我怎么能这么做呢?这样也太不讲道义了些。”
  许文琪扭过头,不乐意搭理。
  顾安略显尴尬道:“唉,不过是想让你求我一句,或者对我说声谢谢,怎么就这么难呢?”
  许文琪冷冷地说:“我不会求人,你想向我讨人情,还是算了吧。”
  顾安点头,开心地说:“其实我不过是想听你说话,总算是说了一个句子了吧?”
  许文琪连翻白眼都不乐意了。
  将人送到贡院门口放了下来,顾安伸出手比了比:“求你和我喝一杯。我就在门口等你了。”
  许文琪已经跑到了里面。
  顾安负手,敲敲扇子,笑了起来。
  林城司抖抖被子:“然后呢?”
  陈淮慎:“然后没考上。”
  林城司:“当然啊,他的卷子早被相爷给抽走了。”
  陈淮慎:“他写的什么啊?”
  林城司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和官员举荐有关的吧,我只看了一半,就被许相卷走了。”
  林城司捧着被子闻了闻,嫌弃地说:“发霉了都,这被子太水润了。”
  陈淮慎随意答道:“哦。”
  林城司往他头上一丢:“你倒是说啊,然后呢?”
  陈淮慎闷声道:“没了啊,许文琪被考完就被许相的人带回去了,怎么约会啊。”
  林城司不相信:“你们就没问了?”
  陈淮慎不悦:“问了啊,但人不肯说,就一题。”
  林城司冷着脸退回床边,玉指一点,转身认真地问道:“这些真的要我叠吗?”
  陈淮慎看着满地狼藉的棉被,纠正:“是得拆了洗,洗完晒,晒完再套回去。昨天有不少人举报睡了一天结交了不少跳蚤。”
  林城司黑脸:“真晓不得,你们从哪儿找的这么多烂被子!”
  今天带了一小波人去学插秧,另外一小波人去搭葡萄架,还有一小波人去开田。
  天下三个场子都逛了一遍,最后才在后院找到被唆使去劈柴的顾安。
  秋兰和菊兰两姐妹正在围在旁边。
  “顾大哥你要休息一下吗?”
  “顾大哥你要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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