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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 作者: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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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布衣生活 江湖恩怨

  陈淮慎:“出来做贼不穿黑衣服怎么对得起贼这个职业!”
  两人转了一圈,已经找不找刚才的黑衣人,当下心里一个咯噔,异口同声道:“完了。”
  两人慌不择路,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身后又传来一阵风声,顾安慌忙带着许文琪往往旁边一倒。岂料旁边不是平地,也不是草地,而是一道沟渠,直接摔了下去,又顺着湿泥往下滑了过去。
  黑衣人这下也找不到人了,怕被刚刚两人追上,收回刀先走了。
  许文琪被摔了满脸的泥,真是身心巨创。不知怎么就想起顾安做的那些蠢事。
  去野外摘了一捧花放他屋里,却不知道他花粉过敏。来探望他非要亲手胃药,推托之间撒了他一身。想请他吃饭赔罪,却把请帖错送给了许相爷。
  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儿郎。
  顾安抱着他靠在边上,也是没了力气,悲伤道:“真是翻进了阴沟。”
  许文琪抹了把脸,咳了两声。
  顾安神手到处乱摸,想看看他的伤势,许文琪呵斥道:“住手!”
  顾安叹了口气,搂住他的腰,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许文琪翻了个白眼,这人又疯了。
  顾安轻声道:“你一定不知道,那时候我翻到你的窗户外面天天晚上喂蚊子,然后等你睡着了,就进屋看看你。”
  许文琪讽刺:“你倒是习惯了。”
  顾安低声说:“我只对你上心。”
  许文琪沉默了一会儿,讷讷道:“你哪是对我上心。”
  顾安没再说这个:“你画的远山图,当时我们是怎么说的?”
  许文琪书房里有一张远山图。
  许相爷当初看见,好好夸了几句,还颇有兴致地给他题了一首诗。
  许文琪很珍惜,一直裱好挂在自己的寝室里。
  顾安次次来,都能看见这不搭调的老大一副画。有回忍不住就问了:“这到底是谁家墨宝?”
  说来那远山图是许文琪年纪尚小的时候画的,技巧和画风都不大成熟。
  许文琪抬起下巴,还是骄傲说:“这是我的毕生的得意之作。”
  顾安觉得好笑,提起笔,在他的题诗下面又添上了“赠顾安”三个字。
  许文琪黑脸:“谁要赠你了?”
  顾安嘿嘿笑道:“这样你以后的日子里,都会有个我了。你有多珍惜它,就有多割舍不下我。”
  许文琪上前看了看,一整幅画,各种风格也有了,当下无奈:“你还真是没脸没皮。”
  顾安转着笔,绕回书桌边上:“哪天我要是能光明正大地登你家堂,入你房室,就是只有两片孤山也没什么了。”
  许文琪:“人又傻了?都什么话?”
  顾安:“我过去是吃惯苦头了,可你是相爷嫡孙。”
  许文琪斜眼:“嗯?”
  顾安又说:“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顾安埋在他的脖颈:“只有我们两个人。”
  
 
  ☆、劫持
 
  陈淮慎和天下立马散开去找何勤奋等人,先护着他们回家,想召集人手来寻。
  远远的就发现了不对劲。大晚上的,农庄却一片灯火通明,这也就罢了,里面一点杂声也没有。
  陈淮慎让他们等着,和天下两人施展轻功溜回去看看。
  压低身子翻上茅草顶,趴着往里面探了探。好家伙,各个都被绑了守在中间。男靠左,女靠右。
  约莫有二十多个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想来和他们在山上的遇到的是同一批。
  天下困惑:“我们今天晚上的黄历,该是宜出门,还是忌出门啊?”
  陈淮慎点了点:“少了几个。”
  天下:“可不就是我们吗?”
  陈淮慎:“还少呢。”
  黑衣人随手抓了个,用剑抵着脖子:“你们要是再不说,就别怪我们凶狠。”
  可怜的常副院长情真意切地说:“我们真的不知道啊,这刚一醒来,看见的就是你们。”
  “他们不是你的学生吗?身为夫子,怎么会不知道?”
  常夫子黑了脸,激动的说:“哪有书院还管学生睡觉如厕的?何况不见的全是平日里闹事的学生,想管也管不了呀!”
  黑衣人的剑又贴近了些。
  院长开口:“如果不是今天这般意外,确实也不知道有这么多夫子带着学生夜游去了。”
  黑衣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听他们说辞,感觉不是做谎。只是今夜他们明明是突然来袭,怎么就这么巧,好几个学生都不见了?
  左侧一个黑衣人说:“不管,总要回来的。这里还有好几十号人呢,我们就守株待兔。”
  陈淮慎:“还会说成语。”
  那人收回剑,担忧道:“时间越长越危险,若是少了的人里偷偷跑回去告密,或者附近的人发现什么异常,那可就不好了。”
  黑衣人面向众学子:“今天天亮之前,如果他们还没回来……也只能杀人灭口了。如果你们想包庇,就拿所有人的命来赌。”
  底下人一片慌张,交头接耳。
  黑衣人一拍石桌:“要是再出些声音,我就砍了你们的双手。”
  陈淮慎努嘴:“不该是割了舌头吗?”
  天下不自觉被带跑,跟着聊道:“那要扯着舌头砍,手里沾上口水想想也是挺恶心的。砍手多方便啊。”
  陈淮慎心痛道:“我杨济是不是被他们挡到了?怎么都没看见。”
  天下眯着眼睛歪着头,瞧了一遍:“君横也不见了。”
  陈淮慎忿忿:“该不是趁着我们不在,又偷偷跑别处玩去了。”
  许文琪垂眸,鼓起勇气问道:“我和他哪里像?”
  顾安身体一僵,装傻:“嗯?”
  许文琪:“当时我即使走了,也不敢问你。我以为我放得下,才发现原来不是。这个问题一直在我心里,我现在想知道了。”
  顾安:“知道了以后呢?”
  许文琪闭上眼睛,没说话。
  黄梅时雨,绵绵不绝。春风引愁,晓月带恨。
  许文琪凑过耳朵,听身边人轻声的梦呓。
  午夜清冷的光照在侧脸上,不成调的雨声敲得他一阵慌乱。
  他其实听得很清楚了,听了许多次了,却总是不想相信。
  也许不过是个巧合。只是如此而已。
  只要他不说,他就想这样信着。
  许文琪深吸了几口气,小心地躺了回去。闭上眼睛,控制着呼吸。
  顾安看着窗旁的许文琪,说:“风大,就穿一件单衣小心冻着了。”
  许文琪心不在焉,撑着下巴睡眼迷离。
  顾安:“没睡好?”
  许文琪左手无意识地敲了敲窗台。
  顾安端着一杯清茶,递到他的面前:“想请你帮个忙。”
  许文琪随手抽出他腰间的折扇,打开看了看。
  顾安哈哈笑道:“附庸风雅而已,也是很有意思。”
  岸芷汀兰。
  许文琪合了上去,有些事情好似雷光电闪从脑中滑过。将扇子别回他腰间,理理袖子道:“说吧。”
  顾安从怀里掏出一纸文书,装模作样地拜了拜:“有劳许大人了。”
  许文琪没打开看,直接放到了书桌上,看着窗外的草地:“你该走了,别被我爷爷看见。”有些长了,该叫下人修修。
  顾安摸摸鼻子,无奈道:“对我,你就不能多些情趣吗?”
  许文琪:“比之伶人小绾,如何能及。”
  顾安一惊,抬头看向他,只是他神色淡淡,不像生气的样子:“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都要以为你恼了。怎么好拿自己和他们比?”
  许文琪转头,笑道:“随口一说,如果你喜欢我,自然不会这样想。”
  顾安一愣:“……当然。”
  顾安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我第一次见你,不是你偷偷溜去科考的时候。再早一些。”
  那时候顾安和几个狐朋狗友约去了酒楼,几杯烈酒下肚,说话都狂了几分。恰巧看见对面桌有一儒衣长身男子走过,撩起衣袍坐了下去,动作潇洒,一派风姿。
  顾安眯着眼睛笑道:“谁家儿郎,长得这样好看?”
  旁边几人定睛看了看,都不认识。调笑着莫非是哪家院里新来的,都想上前看看。
  一人仔细观察了片刻,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这可是许家嫡孙。”
  众人都是一惊:“许家嫡孙?比那些千金小姐还娇柔几分的许家千金?”
  “哈哈,李兄你这嘴可是真坏。”
  “本来就是,这养在深闺的男人,可怎么驭妻?我也是替他担心担心。”
  顾安道:“他叫什么名字?”
  一个瞧他样子,笑道:“终于也有顾少拿不下的美人了。”
  顾安的眼睛随着他转溜,移不开视线,没仔细听他们的调侃。
  旁边那人又提醒了一遍:“顾少,是许相嫡孙。”
  顾安举起酒杯,小酌一口,随意答道:“嗯。”
  “可别上了心。”
  顾安给自己倒了半杯,转着玩:“你刚刚说错了。”
  “嗯?”
  顾安笑道:“天底下可没有我顾安拿不下的美人。”
  顾安紧了紧:“我承认,我是存了坏心思,我补偿你好不好?文琪?”
  许文琪苦笑了一声,怅然道:“你从来不会在乎我想什么。”
  两个声音异口同声道“那你想什么?”
  两人俱是一愣,抬起头来,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然后上面亮起了一点昏暗的烛光。林城司照着自己的脸往下看,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顾安:“还行。”
  林城司:“能上来吗?”
  顾安:“不行,文琪受伤了,而且这里太高。”
  林城司把蜡烛往后一递,又露出杨济的脸来。然后往下跳了下去,随后是一声哀嚎:“这底下怎么全是湿泥?”
  林城司无语道:“……我看不见了。”
  最后是杨济去捡了柴火点燃,用树藤缠着放下去照面,林城司背着人从底下爬上来。
  杨济粗略给他们看了看,只是一些皮外伤。适才摔下去的时候,许文琪扭伤了左脚,杨济给扭了扭,没什么大碍。
  林城司蹲在一旁,赞道:“在这里面谈情说爱,你们也是……佩服!”
  许文琪哭笑不得:“我们是逃命的时候掉下去了。”
  林城司想起正事:“对了,其他人呢?”
  顾安:“我们也不知道。中途遇到了一个神秘人,打了起来。我们慌不择路,掉进了沟里,和其他人走散了。”
  林城司咬着指头思考:“没来寻你们……会不会又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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