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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 作者: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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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布衣生活 江湖恩怨

  曹静仁:……卧槽那不是你头头吗?你这是要老子怎么答?
  嘴上还是不甘示弱道:“有没有种还是得扒了裤子才知道的,起码我看起来就是很有。”
  司峰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自在地摇了摇腿:“你的那几个旧部还在曹静仁手里呢。就算三殿下回来后鹤国年过得不会爽快,这人不还没回来吗?他有的是方法先爽快一下。”
  曹静仁不说话了。
  “我也不怕告诉你,要找你出来,有个最简单也最快的方法,偏偏还是鹤国年最喜欢的方法,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你等着看吧,你斗不过他的。”
  司峰嘟着嘴想了想:“那我也不费这个力气了,不如我还是回去等你,到时候一定更有趣。”
  “他就料定我一定还在城里?”
  “你去安府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可惜他早识破你的身份,将计就计只等把你们一网打尽。你见过哪个,和谁说过话,他就要死。鹤国年还没死成,新仇添上旧恨,你怎么会跑呢?”
  曹静仁点点头:“这样一想,我好像的确笨了点儿。”
  司峰突然来了兴致,又是灵光一现:“不如我们来看看?”
  “看什么?”
  “我来给你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然后呢?”
  “看看你会怎么做。”
  “你刚刚不是已经猜了吗?”
  “我只是想知道,明知道要死,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坚定赴死?”
  曹静仁哈哈笑了起来:“你未免太高看我曹某人,世上哪有人是能甘心赴死的?如果你这样做了,恐怕你会失望的。”
  司峰左手抚过下巴,舔了舔嘴唇:“所以我好奇透了。”红色的蔻丹玉指轮流指着两人,妖媚的面容却吐出恶毒的话:“你的命加上他的命,和你的兄弟,选哪个呢?”
  曹静仁将安陵君往后拉了拉:“此事与他又有何关?”
  司峰一脸惊讶,夸张道:“他算计了鹤国年,又行刺了他,怎么会和他没关?”
  曹静仁咬牙切齿道:“是他和你无关。”
  司峰点点头:“自然无关。所以你死了,我为什么还要管他呢?自然也是杀了爽快。”司峰笑道:“死在我刀下的人不多,也不算他白来了这一趟。”
  曹静仁:……去你的丫的白斩鸡!老子杀人前也都是这么说的。
  司峰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鄙视,也不在意,一个旋身,好似叶片一样轻盈地飘了下来,耸了耸鼻头,簌簌落下一层粉来。
  曹静仁一直紧盯着他,虽然夜色晦暗,但也看见得清楚,顿时觉得紧绷的气氛出了一丝裂缝,好笑地很。
  司峰摸摸自己的眉头,又反手捋了捋,不耐烦问道:“你到底怎么选?”
  曹静仁愣了愣:“选啥?”
  司峰:“跟不跟老娘走啊。”
  曹静仁理所当然:“走啊,当然走。不走等死吗?”
  司峰饶有兴趣道:“那你决定之后怎么做了?”
  曹静仁:“没啊。好歹先多活几天啊,之后的事情谁知道。凡事都不能放弃,也许老天就突然之间开眼了呢?或许突然就在某人头上下了一道雷,也或许突然某人脚底下就裂了一条缝,世事难料嘛。”
  司峰啧了一声,总觉得自己方才的话都只是对着一坨屎说的。甚没意思,拂拂衣袖走了。
  曹静仁小步跳着跟上,安陵君有些犹豫,还是没说什么,任由他牵了走。
  另外一头,陈淮慎啰啰嗦嗦地停不下来,秉承着讲坏话一定要在人背后,既然已经讲了坏话一定要一丁不留的原则,连曹静仁腿上长汗毛,拉屎居然不短截都说出来批斗了一顿。末了一拍大腿悔道:“失算啊,早知道就该合计着怎么把他弄出去。玩了半天最后还是烦怎么把他弄出去。”
  杨济出去一趟买了些吃,此番正在研究怎么煮才能做出无毒无公害的饭食,陈淮慎又是毛又是屎地在他耳边萦绕不绝,激得他不自觉地小手要抖一抖,小心脏要颤一颤,头发丝儿要麻一麻。偏偏床上那个还不知死活,抓抓屁股挠挠脚,换个姿势无聊了又继续损。
  杨济卧槽两个字都差点脱口而出,忍无可忍,拔了根针一把扎在他的喉咙上,然后安心地做饭了。
  陈淮慎很委屈,张张嘴发不出声音,又不敢自己动手拔,只能一双眼睛提溜提溜地围着他转。
  杨济忙活了大半天,舔舔嘴唇对着灶台发了会儿呆。然后搬起锅到后院沟渠里一倒,淡定地抄起钱袋又出门了。
  大补?算了,陈淮慎不适合那个。补过了还要流鼻血。杨济如是想。
  只是可怜了沟渠里的癞□□,不知道已经少了多少只。
  陈淮慎啃着馒头就咸菜的时候,总算是能说话了。克制了一下,试探问道:“我们要怎么出去?”
  杨济给他夹了一块鱼:“我们不急着出去。听说皇上已经下诏令越三回京叙职,三公子应当早有准备,越王朝令夕改不是什么新奇事,为防再生什么事端,他一定会火速回京,等不了几日。”
  陈淮慎说起他便有些气氛:“真是叫他摆了一道,给生生利用了。”嘴里叼住筷子,回头扯过换下来的脏衣服,找到亵裤,撕开夹层,取出中间几张发黄的纸
  杨济黑脸:“……我说怎么摸着怪怪的。”
  口水顺着陈淮慎有空隙的嘴角流了下来,哧溜一声往里吸了吸,抖抖手里的纸铺在桌上。含糊道:“两张是那个锦衣卫给我的,两张是曹静仁塞给的,还有两张不知道是谁给的。娘的,老子的脑袋都悬在裤腰带上了。”
  杨济抖开看了看,全是鹤家人与梁国官员的交易往来。里面还有一封盖章的信件,清楚了表示了鹤国年代表个人希望求和发国难财的心愿,上面的内容已然是确凿证据。再看看时间,都是有些时日的,好多年以前。但鹤国年真正和启国有频繁往来,应当就是在启国和梁国合力,由陈淮慎带兵攻打离越之后。越国都城戏剧性地一朝沦陷,随后派使臣前往议和,由边境十郡和不菲珠宝换回离越,整件事都是鹤国年从中斡旋。当然,离越会沦陷也少不了鹤家人的功劳。
  陈淮慎拿下嘴里的筷子,不悦道:“哪是让我们来找曹静仁的呀,分明就是扯我们来当挡箭牌的!”
  没有比他们更可信的人了。启国现在正与越国交好,两人又是林城司面前的大红人,如果是他们拿出了这几张纸,鹤国年还真是百口莫辩。可如果他们不拿出来,越三定会自己拿出来,虽然效果没有他们好,但鹤国年积怨已深,纵是他百般狡辩也无用,缺的只是个借口。何况这些不过是残页,真正重要的是离越之站那一段,如果越三真的有鹤国年和梁源勾结的证据,这可是实打实的通敌叛国,鹤国年怎么赖也保不住身家性命了。
  林城司想打越国很久了。
  如果陈淮慎两人此时站出来,表示鹤国年有意勾结我国君主蚕食越国,可我大启不屑于和这等狗贼沆瀣一气,同越三公子历经万难,找出证据,并无畏无惧地揭发鹤国年的种种狗崽子行径,然后以天下太平为己任,借着越三的号头,名正言顺地出兵越国。
  陈淮慎脑海中已经出现林城司一副痞样叼叼地说:“你们管不了小的,那老子给你们管。给老子狠狠地杀!”
  这样,即使东西在他们身上,鹤国年遇见他们,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不杀的话事情要败露,杀了的话讲和失败,林城司更有理由挥兵北上。
  陈淮慎不禁咋舌,越三为了扳倒鹤国年,也不可谓是机关算尽,这是这般玩火自焚,怕是在林城司那边讨不到好,到时候只能是两败俱伤。
  杨济将几张发黄的纸重新折好收进袖里,淡淡道:“机会要来了。”
  陈淮慎很忧伤:“你说要是真打起来,我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启国虽然以武闻名,但前朝的将军已经死的死,削的削,跑的跑,上的了台面的实在少的可怜。
  陈淮慎摸了把胡子拉碴的下巴,得瑟道:“还得靠我的脸。”
  
 
  ☆、第 66 章
 
  曹静仁没想到,司峰说的安全的地方,就是他的住所。忍不住胸口发凉,要是司峰要他肉偿,他该是舍生取义,还是委曲求全呢?
  看脸!先看看脸再说!
  司峰将人丢在院子里,就拍着脸回去保养去了。“空着的有床的房间自己去整理,随意。”
  曹静仁拉着安陵君全都推开查看了一番,去特娘的,这么大的屋子,全特娘的是空房!
  曹静仁瞠目结舌,忿忿前去找司峰。这都免费给你看戏了,居然也不好生招待一下。
  司峰正在大堂里休息。出去跑了一天,就想瘫一会儿。洗了脸上的铅粉,换了一身白色素衣,曹静仁险些没认出来。
  腰身纤细,腿长修直,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虽然相貌有些女相,但全然没了之前的娘气娇媚,眉毛一挑,小嗓一哼,莫名还流露出一种慑人的气魄来。
  曹静仁悄悄看了看他的腰,又回头比了比安陵君的。差不多,嗯,差不多。
  翘着二个腿摆在桌上,冷冷道:“做什么?”
  曹静仁不知道何时被激发出来的奴性,不自觉哈腰道:“爷,都没有床呢?”
  司峰呵了一声:“怎么,想睡爷的床?”
  曹静仁眼睛一亮,假装纠结:“不……不大好吧?但,也不是不可以……”曹静仁宽慰自己:大男人当是能屈能伸,何况他有求于人,肉体本是躯壳,真要他献身,那也没什么的。
  司峰接着说的:“拔了你下面的东西,爷就好好陪你。”
  曹静仁裤裆一凉,双腿夹住,好容易克制着没用手去挡,不然也显得太没气势了。
  安陵君冷笑了两声,斜眼瞟向他。
  司峰:“要么干死你。”
  菊花又是一紧。整个人背部都挺直了。
  安陵君嘴角抽了,不知道是想杀人还是想阉人。
  司峰看见他这幅样子,觉得甚有意思,搭上曹静仁的肩,气若幽兰,缓缓吐在他耳边,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你选我,还是选他?”
  要从相貌上来看,还真是难分上下。
  安陵君是冰清玉润,顾盼生辉。看了教人心生好感。司峰是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看了教人心生旎念。
  你要问他选菊花还是选裤裆,曹静仁坚定地说:“我选睡地板。”
  曹静仁好睡地板,却不好叫安陵君也跟着睡地板。死皮赖脸朝司峰讨了几身衣服,一床棉被,替安陵君铺了一个位置。
  本来是要分开睡的,但安陵君扯着他的袖子不给走,曹静仁对上他勾人的小眼神,段数不够就心软了,随意拿了快布擦了擦旁边的地,合衣躺了下去。
  如果他知道事情会变成后面这样,纵是有八个胆也不会留下来的。
  本来两人只是好好聊聊天,安陵君突然问道:“你想睡他?”
  曹静仁缓了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睡塌?塌软啊!好啊!遂点点头。
  安陵君鼓起一口气,挺身坐了起来,然后干脆利落地开始脱衣服。
  曹静仁吓了一跳,哆哆嗦嗦还没说出话来,安陵君已经扒光跨坐在他身上。
  安陵君低下头,贴着他的脸问:“那你想睡我吗?”
  曹静仁一颗小心肝儿颤的,像孤苦无依的冬天里的大白菜,不知道是被世界抛弃了,还是被世界拯救了,小心地说:“……我只是想想而已。”
  安陵君抓起他的手往腰上一放:“好摸吗?”
  好摸,自然好摸。腰身精细,皮肤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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