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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 作者: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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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布衣生活 江湖恩怨

  严夙傻笑着摇头,转身又继续捡。
  严夙说:“云哥给的呢。”
  沈云拿着盆在一边给他洗衣服,严夙扯住了他的裤脚。沈云回头一看,严夙瞪着大眼睛喊:“云哥。”
  沈云还没应声,一眨眼睛,又变了个样子。
  严夙满身是血,痛哭着朝他伸出手来:“云哥,救我!”
  “云哥,救我!”
  沈云吸了口气,坐了起来。才发现不过是虚梦一场。
  惊慌地出了一身冷汗,沈云坐在床上调整自己的气息,脑海中闪过浮现的,尽是严夙小时候受苦的样子,跟在他后面喊他云哥的样子,噘着嘴巴讨糖吃的样子,拖着鼻涕流眼泪的样子。
  他的小夙,会一本正经地把方巾叠好,塞进怀里;会咬着糖块,把眼泪都逼回去;会拧着手指,委屈地看着你;会摇你的手,向你撒娇。
  最后都停留在严夙抓着他衣摆留下的血手印。
  沈云看着布满汗渍的手呆了呆,捂住自己的脸。
  夜里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沈云起身,披上外衣,拿起剑出门了。
  也许是白天喝多了酒,杨济睡到半夜有些尿急,出去找茅厕,就看见有个人影立在院子里。
  杨济提着灯笼走过去,问道:“三公子,怎么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越三微侧过脸,踱了两步:“没什么,只是在想她在京中是否安好。”
  杨济打趣道:“相思啊。”
  越三沉默了一会,叹道:“我倒是无所谓什么太子,东宫。只是无论成败,都要害她和我一起受累。”
  杨济:“想来她不会介意。”
  越三:“可是我介意。”
  杨济:“爱人不在身边,总有一些牵挂介怀。才显得相聚可贵,相知难得。”
  越三笑道:“和你一起说话,总觉得会轻松很多。”
  杨济:“三公子才是。”
  陈淮慎夜半睡得正香,就听见隔壁敲门声不断。蒙着耳朵烦了好一会,爬起来吼道:“敲什么敲?没人开门不就是没人?”
  打开门惊愕道:“沈云?”
  沈云急道:“三公子去哪儿了?我有大事找他。”
  陈淮慎打着哈欠道:“谁知道,也许是半夜起床拉屎了呢?”想了想,不对啊,这么大的声响,怎么杨济那边都没反应呢?
  连忙跑过去,发现杨济的房门虚掩,里面也是空的。
  于是两个人结伴去茅厕找人。
  
 
  ☆、起名好难
 
  陈淮慎看见杨济和越三在院子里夜半会谈的时候,是不高兴的。这越三怎么总和他杨济在一起。
  沈云走了过去:“岳兄,一事相求。”说着就跪了下去。
  几人都吓了一跳,越三连忙拉他起来:“尽管说就好,何必行此大礼。”
  沈云:“倒没什么时间细说,我只是想你救救小夙。”
  沈云:“今天早上,我本来只是觉得他有些奇怪,便偷偷跟着他,无意听到了他在和他父亲密谋。”
  严夙:“爹,您在担心什么?万事俱备,绝不会有差错。”
  严老爷:“事关重大,总要小心些的好。你再去检查一下,是不是都准备妥当了。”
  严夙:“比武大会最后一天,武林盟主会来主持会场。我们就在那一天,让帮里的高手,假扮成沈清帮的叛徒,前去闹场。再提前在他们的伙食里下毒。等解决了对头的几个老不死,还有江盟主以后,现场必定是一片恐慌。我再带着一群帮手赶到,主持大局,维护正义,斩杀沈清帮余孽。凭借我聚义的实力和恩惠,到时候我们就是顺理成章的新一代武林至尊。而日后,再也不会有人说,我们是靠沈清帮的扶持,才能有今天。”
  严老爷:“你再想一想,有没有纰漏。近几日为父心中甚是不安呐。”
  严夙:“父亲,谋划多年,你该不会是想放弃了吧?”
  严老爷:“放弃?哼,我活着,就是要坐上盟主的位置,我要统率武林。这是我一生心血,断不能出现半点意外,你一定要细之再细。。”
  严夙:“父亲的事情,孩儿自当放在心上。父亲尽管宽心。”
  沈云:“这事一旦做了,就再没法回头了。岳兄你一定要救他。”
  越三沉吟了片刻:“沈兄,实在不是我不帮忙。只是一来,此事牵扯甚广,又时间紧迫,现在才做准备,我们就寥寥几人,难以成事。二来,我在这里也是行事不便。我毕竟不是启国人。”
  陈淮慎疑道:“照你这么说,他是要陷害你们沈清帮的人,你还是要救他?”
  沈云急道:“他不会的,这一定不是他真心。小夙从来都不信权势,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我的感觉不会错。”
  越三:“你问问杜公子,他也不少人脉,也许能帮上忙。”
  沈云转头看向他,陈淮慎摸摸下巴,说:“倒也可以帮你一次。江湖人最烦的就是官府,我可以去替你报官。”
  沈云皱眉道:“报官?宣州的衙门不会管江湖事的,何况这事还未发生,我也没什么证据。”
  陈淮慎笑道:“没事,我去旁边报。”
  沈云看了一眼越三,越三点点头。
  沈云想了想,从腰间掏出一块牌子,交给杨济,叮嘱道:“如果明早,我们没有回来。带着它去沈清帮,把事情都告诉他们。”
  陈淮慎:“你把这件事告诉了我们,对他并不算有益处,真要说起来,这难道不是背叛吗?”
  沈云认真道:“明知他有错却不阻止,看他越走越远,这才是背叛。”
  陈淮慎赞许道:“你说的对。”
  陈淮慎当即回房写了一封信,飞鸽传书放了出去。
  也没什么睡意了,闲来无事,决定跟去驿站看看。恰巧杨济也有同感。
  沈云和越三先赶到他们暂住的驿馆,在外面就听见了打斗声。两人急忙查看,大门和偏门都锁了。
  越三对他示意道:“我架你上去。”
  沈云往上蹋了两步,踩在越三撑起的手臂上,飞了过去。打开偏门将人放进来。
  沈云赶到客栈大厅,双方人马正颤抖在一起。
  中间峨眉派掌门对三个蒙面大汉,开始渐显颓势。
  眼见一道刀锋就要劈下,沈云抽出剑堪堪挡住。峨嵋派掌门闻声回头,看见他,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说他们是沈清帮的人。”
  沈云没说话,伸手又挑开了另外一边的攻击。
  越三加入战局,替他们解围,开口道:“现在情况紧急,稍后再解释。师太请小心应战。”
  师太掌门咬咬牙,说:“我姑且相信你们。”
  打了不多时,有人大声喊道:“我记得他,他明明是聚义帮的人!”
  众人看向那被打掉蒙面巾的人,另外一个也喊道:“没错,确实见过他。”
  峨眉师太蹙眉道:“实在卑鄙小人,居然还妄图诬陷沈清帮。”
  又有人说:“你们未也免太小看我们了,区区几人就想拿下我们?”
  峨眉师太:“今日胆敢戏耍我们于股掌之间,此事绝不会与你们善了。”
  几个黑衣人互相看了看,一个笑道:“还没认清形势,随你们怎么叫嚣。”
  另一个问:“怎么办?和计划的不一样。”
  那人:“不能泄漏出去,只能全杀了。”
  武林高人大声狂笑:“就凭你们,也想将我等一网打尽?我们当中不乏江湖一等高手,你们只怕是要自食恶果了。”
  黑衣人也笑道:“再等上一等,你们就知道是谁猖狂了。”
  陈淮慎和杨济也到了驿馆的外面。虽然大堂离门隔得远,但也听到了一些动静,觉得势头不对,大概是出了什么变故。
  陈淮慎本来以为是沈云他们和武林各路打起来了,怕被波及,去找了几个垫脚的东西,抱着杨济悄悄潜了进去。躲在房顶上看热闹。
  结果没想到是这样一幕场景,实在是笑得肚子都要痛了。
  黑衣人话音刚落,就有人凄厉叫了起来。众人循声望去,另外一边也有人倒下。接着陆续有人抱着肚子喊疼。现场开始一片慌乱。
  没过多久,几大高手都开始中招。沈云和越三成了唯二站着的两个非蒙面人。
  峨眉掌门捂着肚子蹲下来,骂道:“卑鄙,居然下毒。”
  蒙面人嘁了一声:“什么毒,不过多加了点巴豆而已。”
  越三背过脸去。沈云咽了口唾沫,闭上了眼。
  四周开始传来各种奇怪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奇怪的味道。
  陈淮慎皱着眉头道:“我的心都感觉到那味道了。”
  杨济也不舒服:“还没飘过来呢。”
  陈淮慎赞道:“这么阴毒的法子,一般人真是做的出来。谁想的呢,这性格对头。”
  一个大汉冲着前面的喊:“你晚上吃的什么啊,这么冲的味。”
  前面的人回道:“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放的屁!”
  大汉:“我放的屁能有一股韭菜味儿?老子今天都没吃过韭菜。”
  旁边的人说:“你是没韭菜味儿,就是一股臭鸡蛋的味道。”
  有人站起来喊道:“我要去茅厕。”
  黑衣人连忙说:“堵住门!快!”
  一个人大力地站了起来,喊道:“区区巴豆,能奈我何?”说着往前走了两步。
  后面一人一脚踹了上去:“别动了,你屎都要挤出来了,臭死了。”
  那人倒在地上,回头怒吼道:“生理常事,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佛家有云……”
  旁边人脱下鞋子丢了过去:“佛家个屁,你个鼻子闻不到味道的,懂屁!”
  那人:“你们可不都在放屁吗?哎哟喂。”肚子一阵抽痛,蜷起了身子,也站不起来了。
  一人感慨道:“我几天没洗的脚,都是香的了。”
  陈淮慎在上面调整了一下姿势,说:“我想哭。”
  杨济侧过头,问:“为什么?”
  陈淮慎:“我觉得他们的屁大概辣眼睛。”
  杨济摇摇头,转回去继续看。
  这显然对黑衣人也是一种煎熬。
  黑衣人啧了一声,捂住口鼻:“早知道不该用这个,作孽了。”
  店家这时候痛哭着爬出来,抹了把脸:“你们砸就砸吧,还给它上个味儿,是什么意思?”
  陈淮慎感慨:“他说的好有道理。”
  这样的攻势下面,人人平等。
  越三偷偷挪着脚尖往门口移去,就有一个黑衣人出声提醒:“那边还有两个。”
  “我们束手就擒,巴豆就不用了。”越三将武器一丢,举起手来:“你想我们去哪儿?绑了我们也好。这味道多闻一会儿,怕是要出人命的。”
  黑衣人觉得他说的对。
  于是越三和沈云被绑了个浑圆,丢到了师太的旁边。
  师太闭着眼睛皱着五官,哼唧哼唧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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