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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 作者: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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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布衣生活 江湖恩怨

  陈淮慎伸手打断他:“你不如先告诉我们,这儿的守卫有什么弱点。”
  司峰不屑地轻笑了两声,甩了把头发,妩媚道:“看脸。”
  “时辰不早了。”司峰抖抖衣袍站起来:“下次再来找你们。”
  陈淮慎惊道:“这么个地方,你怎么看的时辰?”
  司峰装作没听见,摸了摸屁股,对杨济说道:“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你没什么想送给我的吗?”
  杨济抬眼,勾起嘴角温柔一笑:“走好。”
  陈淮慎捡起他屁股底下留下的一根钢丝,惊讶道:“莫非他以为我能靠这玩意儿撬开整所大牢?”连忙跑过去扒拉着栅栏,冲着司峰的背影悲愤吼道:“误会啊少年!老子又不是唐堂!哟喂,下次直接带把钥匙来行不?”
  回应他的只有空荡巷道的嗡嗡风声。
  陈淮慎回头激动道:“他谁啊?他到底谁啊?他到底是谁的人?”
  杨济:“我怎知!”
  陈九期蹲在上次的地方,甩着钱袋,眼角瞥见自己等的人,伸出手指指着他,摇头失望道:“我就知道你要来,偏还真的等到了。年轻人呐。”
  原先那小贩瞠目结舌:“您怎么知道我要来的?”
  “当然是猜的了。”陈九期朝他们招招手:“这次又是什么?”
  小贩小心地打开布袋口:“一只獐子。”
  陈九期点点头:“嗯,给我吧。下次要卖,直接去旁边的老屋那边找我。我的门口挂着”
  小贩惊讶道:“啊?”
  陈九期板起脸:“啊什么啊?真是不要命了?”
  小贩沉吟片刻,犹豫道:“大爷,您挣点钱也不容易。为何要这样帮我呢?”
  陈九期嘁了一声:“我要是有儿子,还有空来管你?”站起身敲敲腿,朝他挥挥手道:“有空闲不?去我那儿坐坐?”
  陈九期的房子很空荡。在进门旁边有个骨灰盒,前面摆着一个香鼎。盒子的制作很精致,外行人也一看也知道是个高档货。这大概是房子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陈九期将獐子随意往桌上一丢,空出手来先上了柱香。然后抬手示意道:“坐啊。能下屁股的地方随意坐。”
  小贩点点头挑了张善算完整的木椅,坐下来。
  陈九期摸摸眉头,也在他身边坐下来,道:“这是我的爱人。”
  小贩疑道:“怎么没设个灵位。”
  陈九期爽朗大笑:“他最不喜欢别人念他,一念他就烦。我想是我的事,上柱香就够了。”
  “我对这儿很熟,您是刚搬来的吧?”
  “可不是。四处奔波咯。乱世要来啦。”
  
 
  ☆、第 73 章
 
  小贩抿了口水,慌慌张张站起来道:“我这就先走了。”
  陈九期倒没拦着:“想回就回吧。只是老汉提醒你一句,年轻人做事,要瞻前顾后。下次再来,直接来找我吧。”
  “您怎么知道我还会再来?”
  “想你也不是这么笨的人,却大着胆子敢出来做这种生意,应该是急着用钱,而且是一大笔钱。是普通人家拿不出来的,是借也借不到的一大笔钱。所以你一定还会再来。”
  “一言难尽啊。也确实瞒不了您。我是急着用钱。家母病了,太夫说要老大一笔钱去买个劳么子药引子。小弟没办法,偷偷出去打猎。”小贩一脸沮丧,忽然激动起来:“哎呀,我们一家人,都是做本份生意的,本来就没什么银子,遇上世道不景气,连口饭都没得吃,哪来的多余的银子啊。这不把命搭上能活吗?”
  陈九期拍拍他的背:“行了。以后不要拿出去卖,不能让任何知道,任何问起来,你都说不过是骗人的。想要银子,直接来找我。”
  司峰按着前额的碎发跳上假石,翘起二郎腿找了个舒服又招风的姿势,剥了根香蕉正惬意地吃着,心头默默地想,前头余荫下是不是藏着一双脚的影子?张了张鼻翼,有点想打喷嚏。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怎么又画成这个样子?”
  司峰摸摸额头,呲牙咧嘴道:“嫌弃?嫌弃别来找我啊!”
  陈巍松抬着头,阳光正射过来,刺眼,抬手虚挡了一下,眯着眼睛道:“你是生我气了?”
  不敢,随你怎么糟蹋。
  你别再去找他们了。
  司峰扭扭屁股,冷哼了一声,拐了个弯又跑去了地牢的方向。
  陈淮慎捧着他偷渡过来的苹果,抬眼看见金主满脸哀怨地蹲在前面,扒拉着木柱子冲他吐舌头,吓得连忙咬了一口,含糊道:“我都咬了,你后悔也没用。”
  司峰:“呸!谁要拿你的苹果。不,它还是我的呢。”
  陈淮慎:“你怎么又来了?你不是前脚刚走吗?”
  司峰甩甩衣袖站起来:“前脚刚走,后脚就想你们了。”
  陈淮慎挪了挪,空出位置让他进来:“想我们干啥啊?你说你天天来,就不怕别人误会?”
  司峰一个旋身闪了进来,也不怕地上脏,直接躺在了杨济身边,无所谓道:“误会?哪来这么多误会?我吃里爬外是事实啊。”
  陈淮慎赞叹道:“你好有觉悟啊!”
  “吃你的吧,我躺会儿就走了。”
  “呵,莫非这地牢的稻草,比你在太守府的被褥还舒服?不如咱们换一换?”
  司峰打了个饱嗝:“还真是你们这儿舒服,老子又能重新做人了”
  “你难得不是人吗?”陈淮慎想了想:“你确实不像个人。你怎么去给鹤国年当打手了?”
  “打手个屁!老子那叫劫富济贫!”
  “啥?”
  “我师兄,北冥。你知道吧?”
  陈淮慎歪着脑袋:“谁?”一直在旁边闭目养神的杨济接口道:“一个剑客。”
  司峰忙不接跌点头道:“对,一傻子。缺银子缺绝了,我就撺掇他去鹤国年那里偷,他丫还不乐意。我就说,那咱们去给他办事,拿俸禄。他丫还不乐意,说不能和他同流合污。老子费了多大劲才说服他,还被你给打了。”
  陈淮慎尖叫:“打了?”
  “打吧打吧。不打他他会觉得不舒爽。”
  陈淮慎被唬得一愣,决定换个话题:“那你也缺银子?”
  司峰昂起头,郑重其事道:“缺,当然缺。我也缺乐子。”
  陈淮慎:“你别骗我。这和你去帮鹤国年有什么关系?”
  司峰回味道:“鹤国年惜命的很,你不知道我们的酬劳有多高。哎呀,跟在他身边,有不少好玩的事,光看一群人绕着他溜须拍马,满嘴放屁,就觉得很有意思了。”
  “那你怎么又来这儿了?”
  “靠,金主都死了,你要老子留京城给他们陪葬吗?不赶紧跑能行吗?”
  “我是说你怎么又和陈太守混上了?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司峰沉默了片刻,忽然严肃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陈淮慎往杨济旁边挪了挪,戒备道:“你要杀人灭口了吗?”
  司峰踹了他一脚,怒道:“灭你个犊子!我是认真的,老子以前也姓陈!”
  陈淮慎张大了嘴:“啊?”
  司峰合了合衣襟,转了个身,拿屁股对着两人:“我还以为你们无所不知呢,不想这么蠢。”
  陈淮慎:“你给做个坛,容我卜上几卦,就什么都知道了。”
  司峰抖抖腿:“滚远些,老子要睡了。”
  陈淮慎撑着下巴叹了口气:“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呐。”
  司峰扶着腰回房,娘的,地牢那石板地磕得渗人,躺了没一会儿觉得骨头都散了半层。
  房间里还点着蜡烛。陈巍松看见他回来,拾起铺开的公文,在桌上齐了齐,摆到一边,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司峰身子往床上一斜:“怎么这么晚你还在?”
  陈巍松走到他床边:“洗把脸再睡。”身手去抓他的脚:“记得拖鞋,仔细把床给蹭脏了。”
  司峰连忙往回一抽,滚了一圈,道:“我不睡,脱什么?你要睡先睡吧。”
  陈巍松的手一僵,压下心神,扯扯嘴角笑道:“不睡?这么晚你想做什么?先洗把脸吧,你满脸的□□。”
  司峰:“我在陈淮慎那里睡过了,现在清醒的很。”
  陈巍松皱眉不悦道:“我说过了,不要再去找他们。”
  司峰眉眼一挑,阴阳怪气道:“什么时候你也能命令我了?”
  陈巍松好言相劝:“现在不同往日,时局紧张。他们两人又身份特殊,你和他们在一起久了没好处的。”
  “我又不要捞什么好处。”司峰拿脚尖踢踢他的屁股:“找你的美娇娘去,少来这里烦我。”
  陈巍松无奈喊了声:“大哥。”
  “谁是你大哥?拼了命往大哥床上钻?赶紧给老子走,老子要打炮了。”
  陈巍松站着没动。
  司峰啧了两声:“现在不走就要留下了,我要脱衣服了。”
  陈巍松还是站着,不动如松。
  司峰侧躺着,褪下半边衣服,伸出纤长的手指朝他勾了勾。夏天只穿了一件单衣,露出半边光洁的胸膛,精瘦而有力量的腰肢。
  陈巍松转身。
  司峰怒骂:“你大爷的!”
  一把热毛巾扑到了脸上,陈巍松大力地拧了拧,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又去洗了把。直把人脸都擦好了,抖开被子躺了进去。
  司峰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翘着二郎腿道:“你们怎么还不跑啊?”
  陈淮慎怒道:“钥匙呢?”
  司峰也怒了:“那和老子放了你们有什么区别?出息呢?就不能自力更生吗?”
  陈淮慎站起来道:“自力更生个屁!你天天来守着这儿,真不知道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监视的。”
  司峰想了想,好像确实如此,让他们少了些干坏事的时间,遂谦虚道歉:“哎呀,失算了。这不是我本意。”又抱怨道:“怎么也没个人来劫,我好顺水推舟放了你们。”
  话音未落,一粒石子破风而来,打向司峰的穴道。后者灵活地就地一滚,躲了过去。
  “不是说顺水推舟吗?你还躲什么?”
  陈淮慎惊喜喊道:“老爹?”
  陈九期出现在牢门前:“可不就是老子。”
  陈淮慎连忙冲上前,左右看看,只见走廊还是一如既往的寂静,惊道:“怎么就你一个?总该不会是就你一个人来的吧?”
  “还有两匹马。怕什么,这儿的士兵也就寥寥几个,还都不禁弹。”
  陈淮慎还想开口说话,耳侧破开一阵风声,伸手一抓,握住玉笛怒道:“你干嘛?”
  司峰笑道:“早想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随即一个旋身,将玉笛抽了回来,这下是实打实地攻了上去。掌风从陈淮慎面门扫过的时候,对方高喊:“这跟你之前说的不一样啊!老爹快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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