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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观者清+番外 作者:万景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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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年下 现代架空

  宁远听着有点哽咽,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可是他没有,他没有办法哭,他也哭不出来。
  他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被他硬生生掰碎成片决绝地咽下。
  宁远盯着被埋在氤氲雾气里的明泊,明泊身上的暧.昧痕迹在白雾里若隐若现,明晃晃的昭示着他们干过怎样疯狂的事情。他恍惚望向染上水雾的镜子,犹豫了一会儿,伸出手指擦了擦,镜子清晰了一小片,映出明泊的身形,随即又很快覆盖上一层新的水雾。
  镜子里没有他。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这团拭不净的雾,虚无缥缈,有影无踪。
  他有些讽刺地勾起一抹笑容,真像个怪物。
  明泊很轻地笑了一声,眼神里充盈了柔情蜜意,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他不是想对宁远倾诉这些年等待的苦楚,而是想告诉宁远,自己带着对他的深切思念一路走过的痕迹,还有埋在自己心中多年的情感。
  我心里有你,我用心载着你看遍
  “然后我意识到,你是真的不在了。我又开展了新一轮的期待。我盼着你能在午夜梦回时能出现在我的身旁,我觉得什么都没有你好看,光是对着你的照片我就能度过很充实的一天。我猜想如果我也去了你的世界说不定就能找到你了,可是我又舍不得。万一有一天你回来找我怎么办?我一旦去了,这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记得你,到时候谁为你祭奠?谁又能证明你的存在?”
  明泊从浴缸里腾地站起,水珠顺着他健硕而不夸张的肌肉滚下,他亲昵地环住宁远,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对着他耳语:“生命正是因为充满奇迹,充满意义才被称之为生命。我跳动的心脏,就是你曾经存在于此的证据。我从未如此庆幸我没有放弃梦想,因为它现在成真了。”
  宁远半张着唇,眼里全是雾气,氤氲的水汽将他的五官衬得更加润泽,诱人极了,让明泊不禁有一种想要啃下去的冲动,他看见宁远笑了,是很真诚的笑容,不含修饰,不含顾虑。是他最心动的神情。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颤栗从尾椎骨直蹿入脑,他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顾不得自己身上还湿漉漉一片,自己后面那处的异样,他揽住宁远的腰,咬着耳朵说:“我们再来一次?”
  “不要了,”宁远摇摇头,坚定道,“那种东西不可以再有了,我现在很不好。”
  “我爱你,宁远。”明泊把自己头发的水珠蹭到宁远的脸上,水珠滑下,留下水痕的仿偌泪痕,看上去就像是哭过一样,明泊轻轻吻下水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的心意始终不变。”
  这一刻,宁远终于明白了自己非回来不可的缘由。
  这是明泊的执着,也是他的执念。
  来自于月明泊长达十年的日日夜夜的思念,在永夜城的每一个夜晚他都能清晰感受,他想,这大概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着一定要再回来看一看的原因。
  来自于对家人放不下的牵挂,他选择了等待,选择了再试一遍,倔强地坚持着,盼望在又一个轮回里找到终点。
  因为以上的因素,他回来了。
  可说到底他还是不甘心的。
  他不甘心自己就这么离开,不甘心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实现便失去了做这些的资格,这世界那么大,他还没有来得及看看就被剥夺了生命,太不甘心了。
  明泊望着宁远出神的脸,把他的手拉近,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以后我就用我的心载着你,就陪你看遍这世间繁华。我们的未来还很长很长,只要你愿意留下来。”  
  宁远吃惊地感受着手中鼓动的幅度,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他离开这个世界太久了,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他捏起的拳头松了又紧,不忍再看向明泊布满期待神色的脸,说:“明天就出发。”
  明泊几乎是在一瞬间低落了下去,但是这种情绪并未延续多久,他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失落情绪,对宁远释然一笑:“好,明天就走。”
  只要是你想要的,只要是我有的,我都给你。
  他的眼睛无声地将这些全数传递予了宁远。
  那一夜,宁远满脑子都是明泊笑意满满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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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逻辑是什么TVT我们还是安安静静看着吧
还有一章就到结尾了,
到时候会写个番外
 
  ☆、结局一
 
  宁家搬家后明泊去过几次,这些年来也对他们一家照顾有加,故而去苏家的路他已轻车熟路,第二日刚吃完早饭便被宁远催着上路了。
  “为什么这么急?”明泊状似很轻松地问他,尽管他手心里都是汗。他想透过观察后视镜来观察宁远,但这招对宁远来说压根没有丝毫起效。
  后视镜映出空荡的后座,好像这驾车里只有他一个人,空空荡荡的。
  宁远的回答很直白:“我想他们了。”
  他在永夜城里过的是空白干净的日子,没有喧嚣,没有纠纷,不像明泊早已yín浸社会多年,更懂得为现实作考虑,步步思虑,步步斟酌。
  明泊笑着问他:“那等我们看完以后,就回家吧?”
  明泊一直觉得,一个人住的房子是不完整的,一个人开的车是孤独的。人是群居动物,需要陪伴,需要关怀,需要信任。他辛辛苦苦打拼事业,战战兢兢策划未来,就是为了能给自己心爱的人幸福,能带给爱人更好的享受,能满足爱人物质与精神上的要求,能够......与宁远,长相厮守。
  有宁远的屋子,才能被称之为——家。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家庭的滋味——独属于他且由他亲手创造而出的家。
  喜欢就去争取,能争取的就牢牢抓住。这是他爱人和追人的一套。可是他真心不愿束缚住宁远,或者说他根本无法束缚。
  他有预感,见了面,就真的什么都抓不住了。
  “好,回家。”宁远笑弯了眼,眼帘低垂,纤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扇形阴影,杏眼却亮晶晶的,澄澈得仿佛能一直望到底。
  明泊有意无意地把速度放慢,幼稚地期许能让这短暂的时光更长一些。哦,最好前面能够大堵特堵,他有足够的时间来陪着车流消磨。
  一路上却出乎意料的顺利,不多时明泊便驶着车抵达了目的地,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明泊心想,也许这就是天意。
  门铃不间断地按了数下,房间主人才姗姗来迟。
  开门看见明泊时,他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活像是看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他下意识想把门关上,却又顾及到后事,而不得不把人请进来。
  他对明泊的造访似乎毫不意外,倒是有几分等待已久的架势。
  明泊发现他的形象很乱,身上的衣服是胡乱套上的,头发未来得及打理,他猜这人是刚从被窝里出来,按照这人的性子,展现在外人面前的从来都是最完美的一面。
  明泊视线经过对方艳丽的面容时不由自主的哽了哽,闷闷地把视线快速移开了。红艳艳的印子在白皙的脖颈上显得分外醒目,衣服是低领的,□□着锁骨,无一不显露出了艳靡的红印。
  啧,明泊在心中重重叹了一声。他甚至不敢回头看宁远的反应,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最怕的,不是蛇蝎鼠蛛,不是灵异鬼怪,而是宁远的眼泪。
  他舍不得看到宁远失落。
  “宁守。”他改名有好几年了,明泊很自然地便唤出了他的新名字。
  宁守轻笑一声,嘴角讽刺地牵起。
  “你是谁?”
  宁远与宁守不约而同地问出了这句话。
  只是不同的是,宁守是对明泊说的,宁远说的话他听不到。
  这句话从宁远问出来并不奇怪,可是从宁守嘴里蹦出来可就耐人寻味了。
  苏守自睁眼的第一日就看见了明泊,明泊还隐约记得当初的情形,他满怀激动地上前去询问宁远的情况,却发现宁远根本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以往的东西统统都跟他沾不上边儿了。
  宁守顶着张与宁远长大后的脸翻了个大白眼,冷冷地哼了一声,对明泊说:“你来做什么?不是说以后都跟我毫无瓜葛?不是要跟我一刀两断吗?哼,我不认识你,你赶紧滚。”
  明泊面无表情盯着他,淡漠而鄙夷,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在自娱自乐。
  没错,明泊跟宁守是有过一段故事的,那段故事亦是他俩关系闹得如此之僵的原因。
  当明泊以为宁远终于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心里乐翻了天,不成想对方却给了他一个极为敌视的眼神。
  那个眼神中情绪复杂至极,有不不甘、有愤怒、有惊讶、有恐惧、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绝望与冷漠。
  那些情绪糅合在眼神里显得无比阴沉,明泊看着他陌生的神色,心里咯噔被吓了一大跳。
  房间里只剩他俩时,对方终于开口说话了。
  自他醒来后,明泊听得对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到底要让我的心碎多少次才够?我累了,耗不起了,没精力陪大爷您玩了,你既然从来没在乎过我又何必逢场作戏?害得我......唉,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我以后再也不会驻足于你的生活,我一定滚的远远的。
  明泊听得一头雾水,最后还听见对方叹息了一声,说我怎么那么倒霉,之前眼睛简直跟瞎了似的,看上的全特么是渣男。重来一次一定要擦亮眼睛,再也不要陷进这些渣攻用暧昧编织的陷阱里了。
  之后明泊发现对方的态度对他越来越奇怪,仿佛早就认识他但是却好像并不是他与宁远以往的那种关系。
  从他的话语中,明泊隐隐猜出几点。
  在对方的记忆中他们曾经相爱过;在对方的记忆中,他们感情的路程充满坎坷;在对方的记忆中,是自己负了他;
  这些连起来,明泊最确定的一点就是——这家伙压根就不是他哥们,怎么可能是他从小暗恋到大的宁远呢?奇怪的地方还有一处,虽然对方口口声声说要与他断绝关系,但总不经意间来到他面前,态度冷得要命,好像盼着什么似的。
  他那时候还为自己的事情撸不清,自然没心思去理会,那人的期待便一点一点地淡下,最后就改了名,有了新的宁守。
  宁守还说他不该叫宁守,应该叫苏守才是。
  后来明泊懂了,他的伙伴,他的哥们,是真的不在了,回不来了。
  明泊勾起嘴角,任由那些复杂苦涩的滋味在心里肆纵,他很专注地望着跑到宁守身旁左右打量的宁远,目光柔情若水。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守看着对方心不在焉的模样皱了皱眉,哼,他跟他不是已经跟他划分请界限了么,这幅深情模样做给谁看?谁稀罕!
  等等,为什么觉得身体现在很难受?虽然昨晚做的有点过了可是那处的伤口还不至于牵扯到心吧,可现在心脏每跳动一下就像是有无数针扎在上面,带给他的并不是疼痛,而是空洞与虚无,他恐慌地睁大眼,从未有过的体验在他精神中蔓延。
  宁守觉得自己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空荡的感觉从脚底一直而上,没有归属了一般,恍似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
  他掩饰住自己的异样,轻挑红唇,拉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颤声道:“我以为我们说的够清楚了。”
  “对,是很清楚。”明泊也朝他笑,笑得意味深长。
  气氛一下僵硬下来。
  宁远却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六夜!”
  明泊看着突然从自己身边跑走的宁远,连忙提脚跟上。
  “明泊!你到底什么意思?耍我好玩吗?”宁守气急,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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