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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探案异闻录 作者:温酒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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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酒窖都建于地下,由于藏酒必须通风换气所以酒窖不会锁得紧紧的,但设有护卫管理酒窖,护卫一天换三次班,换班的时候把守的人会习惯性数一下贡酒的坛数。那天晚上换班的时候数出来贡酒数量不对,可是那天并没有有人进过酒窖,那么大的几坛酒诡异地不见了。”
  林满风听了沉思了片刻,突然他“啊”了一声,温酒以为他想出了什么线索,连忙问:“怎么了?”
  林满风叹口气说:“我见过贡酒,倒真是极大的一坛,若有人真的要偷,不可能没有一点动静。那么——”
  “那么什么?”
  “那么肯定就不是人偷的!是仙人也喜欢喝那酒然后把它偷走了。”
  温酒摇摇头说:“林满风我到底该说你什么好。”
  林满风说:“我不过是看你方才太严肃了,想说点什么话来逗逗你。不过你刚才直呼我名字了吧?”
  “直呼你姓名又如何?难道直呼不得?对于你这样的人我可不想一直叫着公子这样的称呼。”温酒虽然这样说,脸上却还是带着温和的笑意。
  林满风重重叹了口气说:“折梅公子口齿好生伶俐,和江湖上说的总是‘面带三分笑,心存万般好’不一样啊。”
  温酒打开了折扇慢慢地摇着:“‘袖满风’的口齿伶俐程度也不亚于温某,和江湖上说的倒还是差不多,只是……”
  “只是什么?”
  温酒还是带着那三分温和笑意,道:“只是江湖上只说你总是吊儿郎当没个正经样,我看啊……还要加上脸皮厚这一点才能完整描述你。”
  林满风摇摇头无奈地笑:“我还真是说不过你。”
  两个人一路插科打诨地走到了酒窖口。
  温酒道:“你就没有想问的么?”
  “没有。”
  “你不想问问那日值班的人?”
  “不想。”
  “为何?”
  “这种我都想得到的事情,你们会想不到?所以你们肯定事先已经问过了,自然是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的,要不然你会不和我讲?所以再去问也不过是找累罢了。”
  温酒点点头:“确实是没问出什么。”
  两人到了酒窖,那些护卫正在吃饭,见他们来了纷纷过来行礼,温酒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回去吃。
  林满风在酒窖里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却好像已经被酒香醉倒了一般。
  温酒见他沉醉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
  林满风走了过来,说:“什么也没发现。”
  他一边说一边往那些护卫那边看了一眼,只见他们仍继续吃自己的饭,于是他说完便往他们那边走去了。
  饭菜很香,可他却闻到了另外一种浓郁的香气。
  他皱起了眉。?
 
☆、不寻常的花酒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发现今天涨了一个收藏!!!是哪个小天使!!!!_(:зゝ∠)_感谢每个收藏评论点进来的小天使_(:зゝ∠)_如果真的有人在看我的文的话评论一句让我知道吧(づ ̄3 ̄)づ╭?~                        
  香粉味。还是不寻常的香粉味,只有那种算得上头牌的风尘女子才会用。
  他对着一个脸上长满了麻子其貌不扬的护卫笑道:“兄弟,你身上这味道可真重啊。”
  那麻子哑口无言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尴尬地笑笑。
  温酒走过来道:“他就是那天晚上发现酒不见了的人,叫张进。”
  张进畏缩地点了点头,不敢看林满风。
  林满风却不再说什么,他拍了拍温酒的肩膀说:“走罢。”
  温酒点点头,跟着他走了。
  张进疑惑地看了看他们的背影,但心里还是松了口气。
  出来后温酒道:“你真的什么也没发现?”
  “我不想发现什么的时候自然什么都发现不了。”
  “不想发现什么?”
  “我今天本来就只是想去看看那些护卫。若真要仔细勘察,需要找个没人的时候再去。”
  “你怀疑是那些护卫偷的?”
  “任何和那酒有关的人我都怀疑。”
  温酒默默点了点头,说:“那你刚才去是去试探那些人?”
  “是。”
  “那你有没有看出什么?”
  “你有没有看出什么?”林满风反问道。
  温酒摇摇头。
  林满风说:“连你都看不出来,我还能发现才有鬼了。”
  “可我虽然眼睛好使,心思却不如你细腻,思维也不如你敏捷。”
  林满风大笑:“若我承认了估计你又要说我脸皮厚了。不过你确实没说错。”
  温酒摇着扇,道:“看来你发现了什么?”
  “那个张进有点反常。”
  “张进本来就很是胆小,他怕惹祸上身自然显得畏缩些。”
  “你说他胆小?”
  “是。他之前最怕的是他哥哥,如今娶了妻子,最怕的就是他妻子。”
  “怕妻?那他身上怎么会有股青楼女子的香粉味?怕不是他妻子身上来的吧?”
  “这个……我也闻到了……他身上这股味道也有了许久了,他娶妻之前就有了,只不过到底是别人的家事,我们也不好插手。”
  林满风沉吟片刻,道:“他那模样竟也可以娶到妻……”
  温酒语气有些冷地说:“再丑的人也会有人喜欢,虽然张进其貌不扬但他在折梅山庄待了许久了,我清楚他的本性,他内心十分善良,又踏实肯干,在我看来他比这世上许多人还要好看些。不想林公子竟也是以貌取人的人。”他说完这话又想到林满风看到方菱菱时的模样,脸色不由得又冷了几分。
  林满风看着他微垂着头生气的模样,倒觉得他生起气来好生可爱,不过他还是连忙赔笑脸,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
  温酒摇着扇,不说话。
  林满风说:“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温酒你别生气,别生气。”
  他一直重复着“别生气”这三个字,温酒看着他那一张诚恳的笑脸,叹了口气,说:“我没生气。”
  林满风皱了眉说:“你怎么也学起那些女人的一套,喜欢偏说不喜欢,生气了偏说没生气。”
  温酒淡淡道:“看来林公子对女人了解很多嘛。”
  林满风觉得这句话总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便连忙岔开话题:“这样吧,作为我说错话的赔礼,我请温公子喝酒可好?”
  温酒这才笑了:“这里是折梅山庄,什么酒没有,还需要你请我?”
  林满风道:“这种酒我保证你没喝过。”
  “你倒是说说是什么酒?”
  “花酒。”
  林满风狡黠一笑。 
  温酒戴着面具,谁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过林满风想一定是无措的。
  像他那样的正派人士是绝不可能来过这种地方的。
  灯火葳蕤,摇曳暧昧,美人顾盼生姿,纤纤玉手执着琼浆玉液,倾国粉面透着无尽风情,薄透的衣服遮不住窈窕,手轻轻一挥便露出一截藕臂来。
  温酒将手拢在袖子里,生怕拿出来就会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他真的很无措,很慌乱。
  一堆风尘女子将他围着,他走不开,却也站不住。
  他望着林满风,眼里满是求助的意思。
  林满风大笑起来往温酒这边走来,他将温酒从她们中间拉出来,说:“这位公子钱虽多但脾气不好,你们最好还是别把他堵在这里了,不然等会儿他把你们这泣露楼掀了也是可能的。”
  一个女子道:“他看起来这么温柔,怎么可能把楼给掀了,你莫不是在说笑?”
  林满风摇了摇手指,说:“人不可貌相。”说罢他挽起袖子,手臂上赫然一条长长的伤疤。
  那些青楼女子都呆了,林满风叹了口气,往那些女子每个人手里都放了一个银锭,说:“看吧,这就是他砍的,你们要是不听我话快走,等会儿说不定你们每个人脸上也会有这么一道伤疤!”
  那些女子听了这话又看了看银锭,都连忙走开了。
  温酒看着那条伤疤,说:“这是怎么回事?”
  “行走江湖,身上怎么可能不带伤?”林满风不以为然地把袖子放了下来。
  温酒似还有话要说,但张了张口没说出来。
  林满风突然将老鸨叫了过来。老鸨看这两个公子衣着不俗气度不凡,知道是两位贵客,连忙堆着笑脸道:“两位公子有何吩咐啊?莫不是还没找到称心的姑娘?我们这里呀,有四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姑娘,不如我把……”
  那老鸨话还没说完,林满风突然往她手里塞了一大把银票,道:“我要点这里的头牌。”
  老鸨愣了,看了看银票,连连点头,说:“我这就去帮公子通知一声!公子稍等。”说罢她便连忙往楼上去了。
  温酒皱了眉,说:“你到底来干什么?”
  “请你喝酒啊,喝花酒。”林满风抱着臂道。
  “可我不喜欢这里,我们走罢。”
  林满风狡黠一笑:“等一会儿你会喜欢的。”
  没多久,老鸨来了,她一脸谄媚的笑容,道:“我已给迟迟说了,是两位气度不凡又出手大方的公子,她很乐意接待,两位公子这便请吧。”
  林满风冲温酒一笑,拉着他的手便往楼上走。
  温酒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得跟着他走。
  到了迟迟的屋子,老鸨便退下了。林满风推开门,只见一个穿着艾绿长裙的女子正背对着他们喝茶。
  那女子身姿绰约,穿着清雅,倒有几分出尘的意味,不像是风尘女子。
  林满风轻笑了一声,走了进去。
  那女子听见有人来了,便起身转过头来。
  真真是个美人。一双桃花含情目,两片殷红吐玉唇。眼波流转,眉梢带情。
  她轻轻一笑:“奴家迟迟,两位公子游有礼。”
  其实她不笑还好,一笑林满风就看出她身上的风尘气了。毕竟有些东西不是改变衣饰就能改变的。
  林满风勾起一侧嘴角,向迟迟逼近,迟迟愣了,往后退去,直至手扶着梳妆台。
  林满风凑近看着她,轻笑道:“确实是个美人,称得上头牌,老鸨说你们这里美人很多,个个都是倾国之姿,可见了你,楼下的那些庸脂俗粉我一个都不记得了。”
  迟迟脸上绯红,做出害羞的样子来。
  温酒有些尴尬地咳了几声,说:“林兄,我先出去一下。”
  迟迟想将温酒叫回来,但她还是忍住了。
  林满风凑到迟迟耳边说:“不用管他,我们先玩着。”
  他嗅了嗅,道:“京城酿香坊做出来的香粉果然不一样,不流于俗气。”
  他的手从迟迟的衣服上轻轻滑过,继续说:“这衣服怕是出自绣翠坊吧,也是极好的货。我与绣翠坊坊主素来交好,迟迟姑娘若喜欢,我叫她亲自为你做一身衣服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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