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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出去打 作者:二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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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也不同他计较,一晒道:“难不成你心中不盼着事情是如此?饶是如此,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也就化解了。”
  “你知道什么?”小刀斜了他一眼。
  “我该知道的,都同你一起知道了。”燕子却不以为然,撇撇嘴靠到了大石头边上,一副神在在的模样,“而不该知道的,我也不晓得你知道多少,反正我是知道一些,毕竟我打小就在刀客堂长大的,我们堂主和当年我师哥的师傅可是有不小的渊源。”
  “说到这里你倒提醒我了。”小刀想到了什么似的,支起身子,眉头却皱的更紧了,“我记得之前西江月有提起过,关于楚长柯的师傅,他在进入刀客堂之后就不再管他,从此退隐江湖,天涯海角也找不到他,可有此事?”
  “我听说的也是如此。”燕子抄着胳膊点头。
  “我觉得这事情很奇怪,就像师徒二人突然闹了别扭一般,从此把他送入到别人门下,而楚长柯也不曾去找过这个对他有救命之恩兼指教和养育之恩的师傅,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这其中大概有什么缘由,我不知道,但决计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了,我们堂主之前跟楚长柯的师傅是故交,有过一些渊源,因此对我师哥的事知道更多一些。既然堂主和师哥他师傅是旧交,必然就不会是什么敌对的立场,兴许是他师傅之前就和我师哥说过什么,然后两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就这么简单?”小刀不禁奇道。
  “就这么简单吧……大概。”燕子摊了摊手。
  “亏得我还担心,照这个状况下去,我看今天指不定不用动一兵一卒,菜头也能完好无缺地出来。”
  “你就是把你哥哥想得太蠢了,你还当他是多年前那个只会护着弟弟,脑袋空空的少年么?”燕子好笑地看了小刀一眼,又有些感叹地看着重围之中处变不惊的菜头,“毕竟已经是当了多少年楼主的人啊,这其中的心机和计算的辛苦,又有多少人知道呢?”
  小刀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燕子看不出那一眼之中的含义,只听他凉凉道:“你倒是清楚得很。”
  燕子这才心道说漏了嘴,扬了扬眉道:“我师哥告诉我的。”
  小刀的表情似乎有些烦恼,低声嘀咕:“他怎么什么都同你说?”
  “你这可是吃味了?”燕子微笑道,“我倒是要为我师哥欢喜一场。”
  “闭嘴吧你。”小刀不愿跟他扯淡下去,只把十二分注意力放在菜头那边。众人本就对多年前的事感兴趣,毕竟事情是模糊不清的,而此刻菜头愿意站出来解释,大多数人心中自然将信将疑。
  小刀和燕子窃窃私语这阵,陆夫人那里已经说了不少。小刀有点跟不上,恰巧此时一人站了出来,扬声喝道:“你既说当年之事是阁主叛你,倒是说出个由头来,万事总有个由头,他好好的阁主坐着,何必热这种麻烦?”
  菜头讽刺地笑道:“奇了,各自的门派大家好好当着,还有什么江湖有什么纷争?又争什么武林盟主?套一句老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阁下认为凭昆仑剑阁这等地位的,仅三十年就从一个小门派跃然成为如今天下众人皆服的门派地位,当真是一点野心也不曾有?”
  那陆夫人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刚才问话的人,婉婉道来:“没错,当年阁主差与我外子,说让他做成之后就放我们走的那件事,便就是成立听风楼。所有的指示,全是阁主给我们的,说是阁主一手成立的也丝毫不为过。”
  人群中轰然炸开窃窃私语,那阁主齐岳这时已满面通红,似乎几次三番想插嘴进来,却始终因为纷纷的议论将他的声音掩盖下去,根本没有人想听他说,此刻都现在惊奇之中。
  而陆夫人却接着说:“阁主当年办这一件事,大多就是想听风楼日后当真壮大之后,可用来牵制各大门派。如若不是当年……不是当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一场戏,如今已听风楼的实力,若是听风楼属于昆仑剑阁的麾下势力,各位的日子,恐怕就没这么好过了吧?”
  那一旁,燕子和小刀却是听得越来越入神,因为小刀个子小一些,两个脑袋就上下堆成一处,燕子趴在小刀上面,越是听得入神越往前挤,小刀被逼无奈,干脆整个人趴在大石头上。这一趴可不得了,当即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摸着那块大石头半晌,偏过头将耳朵贴了上去,眉头越皱越紧。
  燕子一低头见是这么副光景,不禁奇道:“你干啥呢?”
  小刀伸出手指跟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再次趴在石头上静听,不一会儿身子就往下滑溜,越听越往下滑溜……
  燕子还是忍不住,凑过去看他:“这石头里能蹦出个孙行者不成?”
  “别说话,好像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燕子一下没反应过来,指着那块石头道,“你是说这石头里有人来了?”
  小刀跟他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滑溜到最后干脆直接贴着地皮听了起来:“这山谷中有积雪,小时候我在这方面就比较敏感,后来又特意练习过,所以基本方圆多少里内如若有人骑马靠近,我定能听出来。”
  燕子心中惊奇,心想小刀竟还有这等奇本事,不去军中当个探子,实则是委屈他了。
  “那有多少人来了?”燕子问道。
  “一个。”小刀皱着眉头,“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一个?”燕子也愣了一下。
  “而且已经进了峡谷,越来越近的感觉……十分急……看这样子,根本就没有上山,是冲我们这里来了。”
  燕子愣了一下,忽然以拳击掌:“我晓得了,约莫是我师哥到了!”
?
 
☆、当年的真相3
 
?  来的人,的确是楚长柯。
  只是小刀在实际丈开外,自然不晓得,但燕子估计得没错,倒是提醒了他。
  要说心里没什么动静,那是假的。他知道楚长柯和他有别扭,却不知是怎样的别扭。先前只一味的想,有什么天大的仇要和自己这么过不去,遂跟他怄气,如今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却又说不出话来。
  家破人亡之仇,的确大于天。
  只是不管对于小刀,还是菜头,这事情既然有蹊跷,他就绝不会吃这个冤枉亏。旁人也就算了,他和楚长柯……
  小刀低着头出神地看着自己的手心,抓了抓,愣愣地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在意这个人?
  也许是在他淋着雨蹲在屋顶上给他补屋顶时,也许是他在火光中□□着上身在火海中找他,救他时,也许是漫漫长路打马而过的那些时间,又也许是月夜下水塘边,气息交缠暧昧……原来早就习惯这个人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怀,以至于就要当做一种习惯,却忘记了自己本身也是会失去他的。
  小刀有的东西很多,但也可以说有的东西很少。所以偶尔得来的那一点,对他来说就弥足珍贵。
  楚长柯的长袍在大风中猎猎吹起,他脸上是肃穆的神色,两道剑眉此刻拧成一团。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想着的那个人,现在也正在想着他。
  而当他终于穿过漫长的峡谷,眼前一片冰雪豁然开朗时,却不想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密密麻麻的几百人。这的确让他惊了一跳,却又当即镇定下来,按兵不动目光却十分急切地来回搜寻他要找的人,却冷不丁在人群中找到一个让他有些怔忪的面孔。
  那是一个女人。
  女人的皮肤很白,头发已经花白,年纪应该在五十岁左右,但不知怎么的,他就是享用女人来形容她。因为她很美。
  楚长柯记得这张脸。
  即使他梦里魂里都想见她一面,但她从来不曾来过他的梦里。小时候师傅同他讲起父母,他有一次终于忍不住,偷偷去找了关于母亲的画像,却差点被剑阁的人给杀了,最后还是师傅把他救了出去。师傅打他,责骂他,问他知错不知错。
  楚长柯说:“知错。”
  然后把那张脸牢牢地记在心里。
  而他也是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清楚,这个女人,已经不在了。已经永远不会回来了,即使她是那么爱自己,用全部的爱,甚至用生命,用牺牲,来换取了他活下来的一线希望。
  所以他比谁都知道,她已经不在了。她已经不可能在了。
  “你是谁……”他囔囔地看着人群中那个人。
  “我们派之中的人都知道,当年两人相继殉死之后,只留下一子,昆仑若有心灭口,自然是不肯放过他们的孩子的,但是我们的的确确抱走了他们的孩子,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啊。”齐岳开口,“各位倒是说说,若真如这位陆夫人说的一般,我又何必放走那孩子?”
  “信口雌黄!”楚长柯忽然大喝一声。
  齐岳第一个抬头,看到楚长柯时皱了皱眉。
  石头后面,燕子拼命把胡乱扑腾的小刀捂着嘴按了回去:“消停点吧,消停点!大人在办正事儿,没看到吗?”
  小刀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口使劲儿咬在了燕子手心上,当即疼得燕子乱叫唤,偏偏又不敢真的嚎出来,只能在石头后面一个劲儿地戳小刀痒痒肉,还是戳了穴道之后才戳,小刀痒得不行,却动不了,只能用眼神把燕子杀死一百遍。
  “你现在出去,正是打了好戏……”燕子机智地一拐话头,“我是说,坏了正事儿。你要是这事儿黄了,看你楚哥哥饶不饶你!”
  小刀:“你是变态吗?你是变态吧!”
  “齐阁主,我若没有记错,当年是我师傅将我救出,如果他没有来,我早就和我父母一起死在那个鬼地方了。而他当年为了带走我,不惜违反你的命令,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受了很重的伤,在而后的几年里,都得悉心调理。是他将我拼死带出了昆仑山,如今你却想说是你自己放我走的?”楚长柯怒视着齐岳,而后眼神一闪,落在了那个女人脸上,口气却也是不善,“你又是谁?我母亲已经死了,你决计不可能是她。”
  小刀和菜头心里都很有默契地我操了一声,心道楚长柯你是不是傻,站在哪方都看不明白,脑子是秀都掉了吗?
  小刀扶着额头:“是了,我先前见到他时他就是这么耿直,耿直到……傻。让他给钱他就给钱,现在关键时刻却还是一本正经地掉链子。”
  燕子表示同情:“我师哥打小就这样,没法子。”
  而此刻齐岳阁主心中也是一百匹裸奔的草泥马,心道怎么一会儿出来个娘一会儿儿子又出来了,这都什么鬼,还能不能打了,今天八成就是来演戏的吧?
  遂面上冷笑一声,看着众人,强压下不安,指着自称是陆夫人的女人道:“诸位听清了?儿子都不承认娘,这个谎言,实在是撒得不怎么高明。”
  “死老东西你也不用嚣张,她虽不是我娘,当初我父母的确是你害死的,这点毋庸置疑,即使不需要什么人证,我也能证明。我父母当年临死前写下血书,那遗书现在还在我的旧居,只要差人去取了便知真假。还有,虽然我师傅现下下落不明,但他总归活在世上的某个角落,这我也是知道的。只要我想找,自然就能找到他,到时候,人证物证齐全,你还有什么话说?”楚长柯长身而立,一双眼是漆黑而深沉的,他的黑发在一片白中飘扬,而神色却又是稳重坚定的,看得众人心中都不禁起了疑,哪里还有刚才那气势汹汹咄咄逼人的逼战气氛?
  甚至,人群中爱看戏的还零零散散应了几声,是啊是啊,差人去取了吧,查清楚始末,云云。
  菜头站在众人之中,眼神带笑地看了一眼:“听风楼中,也不是完全没有证据。”
  于是众人又将目光从楚长柯身上挪到了菜头身上:“只是需要几日整合。倒是各位,不分青红皂白,趁我不在楼中时,一举令高手威迫我们听风楼,逼我应今日之战,是否太过轻浮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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