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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书 作者:赵xiao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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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相爱相杀

  我极目四望,忽见东方向有个“天下一品”楼,飞檐翘角,气派非凡,倒是将其他城里的建筑统统都比了下去。
  我指着那方向道:“那就去那吧,天下一品,好大的口气,怕是也只有帝都敢说这样的话。”
  小黑笑着在我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笑道:“这乃是帝都中最有名的吃喝玩乐之地,你倒是会选。”
  天下一品楼共四层,从低到高,依次为吃喝嫖赌,小黑问我:“可有哪一层很想去?”
  我想了一想,道:“天下之大,吃喝无尽,不在乎这一时,这一处,倒是嫖赌,作为人生烧钱两大圣地,生而为人,尤其是作为富人,是一定要去的。我虽未嫖过,却被人嫖过,嫖之一事,已是打入内部深入了解过,那最后就剩下这赌了,我想一定要去好好体验体验的。”
  小黑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道:“被嫖过?是呀,逍遥楼的头牌,你倒是自豪的很呢?”
  我自知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抓着他的衣袖小声嘀咕道:“不是被你嫖了吗?嫖资可是一万万金呢,正好拿去赌。”
  刚上三楼,果然气氛骤变,二楼是品酒品茶之处,尚静雅,这三楼便是典型的头脑发热,挥钱如雨的地方。
  放眼望去,凡是能用来赌的这赌局里都有。
  小黑环顾了下四周,始终微触着眉,想来堂堂当朝太子,该是没怎么来过这种地方。虽然我也没来过,但是我一心想着如今腰缠万贯,定要来充一次有钱人尝尝一掷千金的感觉,因而满腔激动。
  忽地,小黑指着旁边一处道:“我看那里有玩围棋的,你不是说如今你棋艺好得很,不然就玩这个吧?”
  我淡淡扫了一眼,摇摇头道,“太慢了。”说着又看向旁边的相帮,问道:“你们这里最简单最快速的赌是什么?”
  相帮道:“最快吗?自然是玩色子了。”
  我“哦?”了一声,看向小黑,道,“小黑,我们就去玩色子吧。”
  小黑怕是没想到我一个文人来赌坊也就罢了,还当真要去选那最没文化的赌法,所以有些微地吃惊,半响问道:“你以前可赌过?”
  我眨巴了半天眼睛,摊开手道:“自然没有啊,委羽山民风淳朴。”
  小黑忽地一笑,道:“你从未赌过,那估摸着你荷包里的银票今日都要不保了。”
  我嘿嘿一笑,道:“要得就是挥金如土的感觉!”
  小黑无奈一笑,又转向相帮问道:“我这里有五百万两银票,想一局定输赢,可否为我设个局呢?赌法随意,简单些便好。”
  我和相帮均是一震,不禁内心感叹,果然啊!我终究是个暴发户,与这天生有钱人就是不可比。
  由于这场赌的赌资太高,风险性又是极大,所以最终愿意与小黑赌的人就只有赌坊庄家了。赌法也是简单,两个人先分别赌个大小,然后由一只鸟口涎筛子飞起,再将筛子吐下,三点及以下为小,四点及以上为大。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想要见证这难得的豪赌。
  庄家派出的人据说是九州赌圣,自十年前第一次赌就从未输过任何人。
  赌圣对着小黑拱拳行了个礼,道:“公子,愿赌服输是咱们这的规矩,你可要想好了。”
  小黑将银票往前一推,颔首笑道:“请了。”
  赌圣手一拍,一只彩色鸟儿就被抱了上来,赌圣将一个大筛子放到鸟儿嘴里,笑着道:“公子压大压小?”
  小黑看向我,问道:“稚儿要大要小?”
  我不防着忽然被问,愣了一下,道:“自是大,大总是好的。”
  小黑淡淡一笑,转身道:“那就压大。”
  在场人都秉着呼吸,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鸟儿衔着筛子飞到众人头顶上,忽地口一张,筛子倏地落下。正当众人的心都提到嗓眼时,忽感一阵风吹过,一切都还未来得及看清,再睁眼时,只见桌子上只剩一片白沫。
  赌圣哈哈一笑,道:“竟是摔碎了,便是零点,公子输了。”
  就在众人一阵唏嘘,我也心疼得欲哭无泪之时不知是谁喊了句“看!”
  顺着众人目光看过去,却是空中又缓缓落下一物,正是刚才的筛子的“六点”面,只是如今已经变成了薄薄一片。这情形,那里还是赌博了?分明是在秀功力!
  众人皆是惊叹不已,小黑却是一片淡然。
  赌圣忽地哈哈一笑,大声道:“愿赌服输!今日我输给了公子,便将这赌圣的名号也给了这公子!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小黑淡淡一笑,将刚放在赌桌上的银票又装回荷包里,道:“这名号我不要,我只要我赢得那五百万两。”
  赌圣一愣,继而又哈哈大笑起来,回头冲相帮道:“去,取五百万两给这位公子。”
  不久,相帮捧着一厚叠银票跑来,小黑接过来对赌圣道了个谢,转手将银票全塞到我手里,道:“你不是要去玩色子吗?随便玩,这些是你的赌资,输光了也没关系。”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唏嘘。我晕晕乎乎地揣着银票随相帮来到玩筛子的地方,众人估摸着又有一场豪赌可以看,便又围了上来。
  我看着走过来的赌圣,尴尬一笑,道:“我与他不同,我就是个寻常赌徒,我,就寻常小赌。”
  赌圣一愣,忽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那公子随意了。”
  由于我与小黑在一起,众人都以为我们是一样厉害的,所以起初没什么人愿意与我赌,所以我便只拿出一千两,这里的最低赌注,有些好奇的人看赌资也不多,便说那边试一试。不曾想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因为我竟然连输了三十余把,一把也没赢过。于是更多的人参与了进来,起哄着让我抬高赌资,我禁不住他们诱惑,想着这些人不似刚才那人拼功力,也就是说比的其实就是个运气,我始终相信,不可能有人从头背到尾的。于是我看了看手中最后的五十万两,一咬牙,往桌子上一摔,吼道:“一局定输赢!”
  然后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拿起了筛子,使出了我毕生之力去摇,忽地手腕一转,开!
  由于实在不敢看结局,我紧紧闭起了眼睛,只听众人忽地哄笑一堂,对面人道:“多谢公子,承让承让。”
  我内心悲怆,顿时觉得天地灰暗,始终不愿相信世间竟当真会有我这种能不走运至此之人!
  不知过了多久,忽感觉有人将手搭在我肩上,只听小黑道:“好了,既然已经输光,那就走吧。”
  我还尚未从我竟一次都没赢过的悲痛中苏醒过来,所以极其缓慢地睁开眼,又极其缓慢地将目光自筛子上移到小黑脸上。
  小黑忽地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个暴栗,我“啊”地一声,然后揉着脑门委委屈屈地望着他。
  小黑笑道:“输光了便输光了,你不是就想感受一下挥金如土的感觉吗?如今也感受到了,该是开心才是啊!”
  我一听,这才想起自己来赌坊的真正目的,顿时豁然开朗,抓住小黑衣袖道:“正是正是,啊!有钱人果然好!玩得也累了,我们去楼下吃东西吧。”
  之后我与小黑又在一楼好好吃了一顿,直吃到肚子圆滚滚时才肯罢休。
  饭吃到一半,忽地有人来寻小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小黑皱了皱眉,看着我道:“稚儿,我有些事要离开一下,你在此等我,我办完事就回来找你。”
  我此刻刚将一个水晶包塞进嘴里,听他这么说,便还来不及咽下就急忙道:“嗯嗯嗯嗯嗯嗯......”
  小黑道:“放心,有哀墨在。”
  我眼前忽地一亮,哀墨什么时候回来了?我竟然都不知道,一激动,又道:“嗯嗯嗯嗯嗯......”
  小黑点点头,道:“嗯,我会小心,等我回来。”
  小黑走后,我便低下头继续专心致志地吃我的水晶包,忽地一双一层不染的白皂靴出现在我眼皮子下。
  我抬头看去,是一个公子,一席以金丝线镶边的白色衣袍,一头以玉冠整齐束起的长发,眉心之上还露出个小小的美人尖,五官柔和,眉眼淡淡,倒不禁让人心生好感。
  那公子对着我诚恳一笑,柔声道:“小友可是只有一人?这里已是没了位置,可否同你坐在一起?”
  我向四周看去,哪里就没位置了?分明还有那么多的空位置,狐疑地又看向他,他却依然笑得一脸诚恳,并且在还未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我不禁暗自肺腑这人还真是能一本正经的睁眼说瞎话!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他并不讨厌,似乎还有着那么一种,嗯,亲近之感。
  忽听那公子道:“公子你同意我与你坐在一起,可真是好人。”
  我眨了眨眼,接话道:“嗯,还好,反正你也不是坏人。”
  那人先是一愣,忽地又哈哈大笑,道:“你怎知我不是坏人?小公子你生性纯良,不知这世事繁杂,人心险恶,实不相瞒,我啊,可当真是个作恶多端的大坏人。”
  我也一愣,眨了几下眼睛道:“坏人才不会说自己是坏人的。”
  那公子又笑了一笑,道:“你这小公子好生有意思。坏人不说自己是坏人,那好人会说自己是坏人吗?我说我是坏人便就是坏人,我做了很多年的坏人,坏得整个京都城里的人都在背地里骂我。”说着低头又是一笑,仿佛笑中还带着一丝羞赧,他接着道,“你看我刚一来,人们便都走了,我多讨厌。”
  我暗暗环顾四周,果然是除了我们两个再无其他的客人,再看向他时忽地一惊,我好想看见了他神色里一闪而过的哀伤,但太快了,所以又怀疑可能是我看错了。
  但我还是不讨厌他,反倒觉得这人有些可怜,便安慰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就是我对你的第一感觉,所以不是所有人都讨厌你,至少,我不讨厌你。”
  那公子忽地一愣,有些怔怔地看向我,半响才忽地一笑,道:“那是你不了解我。”说罢忽地起身,冲我眨了眨眼睛,道,“接你的人来了,我先走了。哀稚公子,我叫锦戈,你可不要忘了。”
  果然,那叫锦戈的公子前脚刚走,小黑就进来了。
  小黑微微皱起眉,问道:“怎么才走一会儿,就都没人了?”
  我想了想,不知为何,却不想将锦戈的事告诉小黑,便道:“嗯,没什么事,许是都吃完了上了三四楼玩乐去了。”
  小黑笑着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似是有些无奈道:“如此,我们便回去吧。”
  
 
  ☆、忠jiān
 
  近来我的日子十分闲在,但小黑却是十分忙碌,他将我暂且安放在了将军府,时常出去办事,一走便是几天。
  我估摸着他近来应该是在做什么大事,预谋许久的大事。在之前,我还尚且以为小黑当真是为了履行我的三年之约,可如今想来,堂堂大胤太子,怎会当真陪一个山村野夫四处闲逛,想必是一直在我的掩护下做些什么得掩人耳目的事。
  无聊的日子,幸亏还有个司马妧与我玩耍,她虽是个女子,倒是比我更关心家国大事。
  “人人都知道张大人为人耿直,忠君爱国,如今却被冠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也难怪会死不瞑目。”
  我抬眼看了看她,叹口气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知他不是道貌岸然之辈呢?”
  司马妧一声嗤笑,道:“因为判他罪的人是当今宰相长孙锦戈。”
  长孙锦戈,这是近来我常听到的名字,每次听到这个名字,后面跟着的词必然是阴险狡诈,jiān佞小人。
  我想着那初见时温文如玉的男子,笑着对我说“我可是个坏人呢”,就觉得满心酸涩。那样一个人,当真会做这些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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