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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书 作者:赵xiao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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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相爱相杀

  他许了我一个天下,他说事成后,我就是大胤太子,以后,这天下就都是我的,他说那时我就会明白究竟何为天子之道了。
  我走出大殿,正午的阳光让我感到一阵昏眩,我晃了一晃,忽地感到一阵鼻酸,我看见自台阶下疾步走来的那个人,他神色慌张,似是消瘦了不少,他一把将我拽进怀里,仿佛要将我勒死。
  我微微地挣扎了一下,他却抱得更紧,他说:“让我抱抱你,稚儿,稚儿。”
  一瞬间,周遭的一切都离我越来越远,我的全部世界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前所未有的简单,我似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的全部心神就只有两个字。
  我伸手回抱住他,想要唤一声“小黑”,却还尚未出口,就已泣不成声。
  “没事了,”他说,“稚儿,我接你回家。”
 
  ☆、番外.司马昂.相负
 
  
  其实有时不是不想要,只是想要的东西不止一个。但你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所以为了这个最想要的,总是可以放弃其它想要的。可是也有一种可能性,便是你搞错了自己最想要的,然而那时,你早已放弃你真正想要的了。
  我想我当真是失去他了,就在他说出“司马昂,你我之间,终于两讫了”这句话之后。
  歌儿后来一直问我当初为什么要救他回去,我后来也问自己为什么,我想大概是因为那时的我心还不够硬吧。我猜到了他是羽妃的弟弟,而就在那几天前,我也是亲眼看见自己的弟弟被换成了妹妹,没有一个人和我解释为什么,他们一口咬定是我记错了,可他们不知道,他们商量那个惊天阴谋的时候,其实我就站在窗外。听到阴谋是在一个雪夜,阴谋实施也是在一个雪夜,而遇见歌儿,竟也是在一个雪夜。
  那时的我,其实是有心好好待他的,我有心替司马家赎罪,可谁想一回家就遇见了父亲,父亲本想杀了他的,是我求父亲留他一命的,我说他是羽族人,将来为我们所用,有朝一日对司马家总会有用的。
  父亲的软肋便是司马家,一切对司马家有用的事他都会做,所以他最后还是同意让我留下他,可以先作为杀手来培植。
  那时父亲还在世,那时的我还未成为家主,所以那时对歌儿还存有一腔柔情。
  那年他六岁,我也不过九岁,作为下一代司马家家主继承人,我自小孤立,也从未与谁亲近过,由于歌儿是我带回家的,他便十分依赖我,每天看不到我就会耍脾气,倒像个大少爷,想来过去羽妃也是很惯着他的。可我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我自小沉稳,要是他也沉沉稳稳,反倒无趣。于是我亲自教他习武,教他读书识字,虽然我自己也还处在拜师学艺的阶段,但是比起同龄人,真的没谁还能比我做的更好了,所以应付像歌儿这种天生顽劣,不学无术的倒是绰绰有余。
  后来我发现他体质轻盈,协调性极佳,虽舞不起大刀大枪,但箭术极佳,轻功更是极具天赋,我专门寻了暗器师傅传授他一些暗器,那时他总是想办法偷懒,每当我佯装生气他还会对着我撒娇,但总归还有父亲在,他极怕父亲,所以纵然是偶尔懈怠,也还是小有所成。每次稍有成绩,他都会找我讨要糖吃,他喜欢吃糖,所以我就用糖来控制他,他不乖的时候,我就会说“难道你不想吃糖了吗?”总是很有效的。
  我再怎么护着他,他作为一个杀手被培植,也总有一天是要履行杀手的义务的,而那也不过是在两年后。
  父亲派他去杀一个很厉害的人,执行任务的前一天夜里,他紧紧地抓着我的袖子,满眼的恐慌。他问我“若是我杀不了那人怎么办?”,我告诉他:“你一定要杀了他,不然死的就是你。”
  这世间的大人物总是自负,所以轻敌,那人在死前怎么也不相信最终自己竟然会死在一个小娃娃手里。
  我终究是放心不下,最终熬不过内心担忧的煎熬匆匆赶去,一推门看见的便是小小的人儿躺在一片血泊之中一动不动,我以为他死了,却不成想他竟然会有晕血之症,他只是吓晕了而已。我这才想起,他一向怕吃苦,练功时小心谨慎,是一点伤都不让自己受的。
  我带他回了家,他醒来时在我怀中瑟瑟发抖,我说:“杀手,怎么能怕血呢这一次有我带你回来,下一次你就只能等着别人来杀你了,你还毫无意识。”
  于是他喝了整整两年的兽血来治晕血之症。
  那年他八岁,我不知道寻常人家的孩子八岁的时候都是怎样过的,因为我八岁的时候手上也沾过人血,所以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八岁的年纪,大抵就是该如此过吧。
  再之后,他大大小小完成的任务数不胜数,偷东西,杀人,这些事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家常便饭,可纵然双手沾满鲜血,他依然是个天真的甚至冒着傻气的孩子,会在完成任务后千方百计的在偌大的司马府的任何角落找到我,然后笑嘻嘻的讨要一颗糖果。其实他虽是司马家的杀手,但却不是下人,他有自己的阁楼“锦绣阁”,司马家的下人都尊称他一声锦戈公子,那时他想吃糖完全可以支使下人去买,可是他似乎没有想过这一层,所以直到他已经成年了,也还是会如六岁时那样,伸出手笑嘻嘻的说:“歌儿这次又完成了任务,给糖吃。”
  就这样又过了几年,几年后父亲病故,而我毫无悬念的成了司马家第七代家主。
  从那一刻起,我便注定了此生此世,一切所作所为,皆要以司马家百年基业为先。
  歌儿十六岁那年,我带他上了战场,他擅箭术,第一次上战场就一箭射掉了敌军大旗,骑在高头大马上,回首振臂高呼,万军响应,简直是威风八面,嚣张狂妄的很。
  但一下战场他依然是偷偷潜入我的军帐之中,伸出手笑嘻嘻地说:“将军,歌儿今天是不是很厉害?快奖励歌儿糖吃!”
  在军营的那几年,是我与他最后的欢乐日子,只可惜那时我们都没有先见之明,不然那几年该是要好好珍惜的,平白浪费了那么多的大好时日。
  其实荒野之地日子并不好过,缺粮少水,却要没日没夜抵御外族侵略。
  那日他清晨带兵出去,直到夜晚也未归来,我内心慌乱,不顾劝阻独自寻了去,果然,他们遇见了洪荒恶兽。那时他带去的兵早已全部倒下,只有他一个人还在苦苦支撑,他轻功好,躲得快,但还是满身血淋淋的,看起来甚是骇人。
  我毫不犹豫地闯了进去,杀了所有恶兽,最终倒是比他伤的还要厉害。我倒在血泊之中,他一路哭喊着将我背了回去。那几日,他一直守在我床前,一直哭,一副受了大惊的样子,他哭着问我:“我以为你要死了,我很害怕,比以为自己要死了还要害怕,为什么我会这么害怕呢?”
  我没有力气回答他,我有些神志不清,但我还是感受到了他突然在我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他喃喃地说:“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上你了。”
  我再彻底昏迷前,忽然想起了他似乎近来也长胡子了,我的歌儿,终究是长大了,长成了一个大男人,竟也懂得了人间情爱了。
  只可惜,我是司马家家主,我的感情,总要以司马家百年基业为先考虑。
  此后,他立了大功,封为骠骑大将军,随后叛出司马家,入赘长孙府为胥,委身天子,残害忠良,终成一代jiān臣,大胤宰相。
  他将我拦在大殿之外,站在离我十步之远的地方,拉开弓将箭头指向我,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我与你纠缠几十余年,我曾天真以为,我事事都听你的,为了你出生入死,我待你如斯,你终有一天总会爱上我的,可到了最后,我发现我剩下的不过是残败的身躯,一世的骂名,我输光了良知,输光了年华,到头来,竟是连爱情也输得彻彻底底。”
  说罢弓长落地,箭头却是转手□□了自己的胸腔,他说:“你救过我两命,我也为你赔了这一生,从此以后,司马昂,你我之间,终于两讫了。”
  
 
  ☆、换命
 
  饮风含露燕□□,春意缠绵依梦迴。
  正值初春,恰是供人们做难舍的温柔长吻的好时节。
  “嗯——”
  “嗯......”
  “啊——”
  “啊......”
  ......
  好吧,请自行脑补以上是一段缠绵悱恻的少儿不宜爱情动作大戏,虽然不可言说,但终究不过是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洞天福地,直捣
  黄龙,长驱直入,洞里花开的那档子小事罢了。
  这是我们在郊外的小木屋,我四肢大敞仰躺在床上,看着正在起身更衣的小黑,想着小黑曾与哀稚约定了彼此又互许了终身,那之后
  的岁月里,小黑该是要一只同哀稚睡的,哀稚也该是只同小黑睡的。
  所谓性之初,人本善,说明是人就都是很有性趣的,在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时刻里,一切的事物都会被刻上美好的光环,看着看着就无
  端让人心神荡漾。
  “一个人在那傻笑什么呢?”
  穿好衣服的小黑这时回过身来看着我,手指轻轻刮过我的鼻尖,挑眉道:“可是在回味方才的好滋味?”
  我脸一红,心中万分羞愧与愤怒,于是娇羞地点了点头。
  小黑哈哈一笑,伸开双臂将我从被窝里拖了出来,将我的背部面朝他搂在怀里,一只手在我的腰间捏了几下,闷声说:“又瘦了,比
  之前还要瘦,本来就没有什么肉,如今更是只剩一把骨头了。他们可是待你不好?”
  我眯着眼靠在他怀里,像只猫一样蹭了一会儿,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没有啊,陛下就是请我讲讲近来见闻,但你是知道的,我这个
  人一向很有职业道德修养,怎么可能随便透露主顾信息呢?所以我其实总体来说是拒绝的。所以内心十分忧虑,就瘦了。”
  小黑听我胡言乱语甚是无奈,揉搓着我的头发道:“那快起床,饿了吧?多吃点,早点长肉,抱着才舒服。”
  说罢他就放开我出去了,顿时外屋就响起了叮叮当当的声音,我又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最终还是穿起衣服出去了。
  我看着桌子上的面,狐疑地看向小黑:“你做的?堂堂□□太子竞也会做这个?”
  小黑脸色瞬时变红,他似是十分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假意咳嗽了一声,没好气地吼道:“吃的也堵不上你的嘴!”
  我哈哈一笑,心里像开出了好几朵花,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忍不住欠起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果然是万能的小黑!”
  吃罢饭后小黑便带我去了院子里,指着前面的一片荒地说:“你去年种下的牡丹已经发芽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欣喜地看向小黑,几步小跑过去看着隐隐可见的几株小嫩芽,一瞬间仿佛已经看到了满园艳丽的牡丹了。
  “来年该是就能开花了,”小黑淡淡笑着说,“来年开花的时候我们还住在这里,谁也别来打扰。”
  我便顺着他说的想了一下他口中描绘的那个场景,甚是欢喜,跳起来嚷嚷道:“小黑,我弹琴给你听可好?我想弹琴了!”
  小黑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进屋将我的琴拿了出来放在了石桌上,我在琴前坐下,随意拨了几根弦试音,待我准备好以后,小黑已经含
  笑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抬眼看他,问:“想听什么?”
  他似是没有听到,我忽地不知道该如何拉回他的神智,便也呆呆地望着他,忽地想到了什么,我问:“小黑你的面具呢?”
  小黑回过神来,“啊”了一声,又“啊?”地看向我。
  我笑了笑,说:“你把面具带上吧,好不好?”
  小黑愣怔了片刻,也没有问为什么,就从怀中拿出面具戴上了。
  我重新看向他,看着看着就有些恍惚,这是还带着面具的小黑,且只是小黑,就如我初见他时一样,银制面具自鼻梁向上盖了整整半张脸,下颌的弧线流畅美好,唇形薄凉,颜色浅淡,端的是一种绝代的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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