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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书 作者:赵xiao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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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相爱相杀

  只不过不知道澜儿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能跑到哪里去,一想到澜儿很有可能是被我逼迫离家出走,流落在外的,我就万分心优。
  但这件事并没有让我心忧太久,因为很快,就发生了一件更大的值得让我心忧的事发生了。
  大胤武王一年,九州天子公子熏亲率兵剿灭羽族,理由是,窝藏叛国罪民。
  我仔细想了一想,那所谓的叛国罪民估摸着就是我吧。
  一时间,昔日平和喜乐的羽族再不复往日光景,人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就连飞禽走兽都似乎感受到了不安。
  我坐在帐篷外,等着里面讨论对策的大公子,等了很久很久,直到太阳西落时,他才从里面出来。
  “稚儿,”他伸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轻抚我的头发道,“你不必担心,我羽族虽弱,但绝不任人随意欺辱!只要有哥哥在,便不会把你交给公子熏的!”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不是这样,我不是担心你们会把我交出去,只是我绝不能连累羽族。”
  大公子似是有些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他看了我许久,忽道:“当年是姑姑和小叔叔,后来又是小妹,如今若是连你也保不住,我羽族当真是软弱到随便人欺了。”
  我想,别人的故事里,爱情颠覆了天下,我的故事里,天下葬送了爱情。
  我与小黑之间,心已经隔得那么远,却还是要强求。
  可是再勉强,也好过成为羽族罪人。
  那个倚在王座上的男人,我曾经以为他不过是个富家公子,我也曾无限地接近过他的王位,可造化弄人,如今他是九州天子,而我,终究要做一个先将自家王位拱手相让他人再委身人下沦为深宫禁脔的下贱之人。
  眉眼间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隐隐透着疏离与嘲讽。
  公子熏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握着酒杯,晃了一晃,缓缓道:“昔日我求你回来你都不回来,如今,怎的就愿意回来了?”
  我禁不住想要嗤笑一声,但毕竟我是个成年人,作为一个成熟的成年人,我自然不能逞一时英雄。所以我很狗熊地赔了个笑脸,谄媚道:“那时都怪草民有眼无珠,不懂得审时度势,看不到您背后的大力大势,这不幸亏我及时悔悟嘛,甘愿为您做牛做马,出生入死,就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家人吧。”
  许是我这副嘴脸实在是惹人嫌恶,他顺手就将酒杯朝我扔了过来,准头甚是精确,直接砸在了我的脑门上,粘粘的液体自额头流下,也不知道是酒还是血。
  作为一个有素养的演员,我必然会把自己的演技展现到淋漓尽致,于是我“啪嗒”地跪在地上,将头深深埋在地上,声音力求颤抖着:“陛,陛下,草民,草民知罪,求,求,求陛下,饶命。”
  “哀稚!”我不明白我已经表现得这么顺从了,他为何还是很生气,他几步从王位上走过来,指着我质问道,“你是故意的吗?!”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问道:“草民不知做错了什么,请陛下明示。”
  “哀稚!”他忽地抽出腰间的剑放在我脖颈处,怒吼道,“既然如此不甘不愿,你又回来做什么!你究竟要我如何做!哀稚!”
  我将那些或喜或悲的表情一并收敛起来,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凉凉道:“陛下真是言重了。我区区一介草民,能让陛下如何呢?我是去是回由得了我吗?我羽族弱小,从来都是大胤□□的玩物,我有幸的陛下垂青,自是该要感恩戴德的。”
  我终于是耗尽了他最后一点的耐性,他将我独留在大殿之中,扬长而去。
  我看了看四处无人,便自行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直到目光落在那高高在上的王位上,我直直地走过去,想也没想一屁股就坐了上去,拍着它的扶把手语重心长道:“你呀你呀,真是个害人精!都是因为你,君臣,父子,兄弟,情人,都做不得数了。”
  “大胆!”
  忽地,一声尖叫声吓得我差点从高椅上摔下来。来人是个长得娇小可爱的白衣少年,他站在大殿下,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我大叫道:“那是王位,只有陛下能坐上去,你是何人?我要告知陛下,让陛下治你的罪!”
  我觉得这男孩子长得很是讨人喜欢,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道:“你又是何人呀?陛下难道会听你的?我才不信!”
  那少年听罢很是生气,几步就跑了上来,伸手就要把我从位子上拉下去,别看他人小,不成想力气还大得很,我玩心大起,一咕噜起身跳上王位,双手紧紧扒在椅背上,任他使劲往后拉我。
  正玩到兴头上,忽听到有人的脚步声,我审度了一下时势,觉得这少年在宫中地位一定是不低的,我确是生死未卜,前途渺茫呀,所以我选择了伤害力最小的方式,突然松开紧抓住椅背的手,少年一时不妨,直接朝后仰去,顺便也拉拽着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在最后重重的一击中,我用力将他推到我的身上,“砰——”地一声,我感到一阵钝痛,这下好了,前面后面一起流血了,救了这身份不低的小鬼,想必以后也能有些凭仗吧。只是不要傻了才好。
  “陛下,我与他真的只是在玩而已,只是玩得太高兴了,一时不小心双双摔了下来而已。”
  只听一个清脆嗓音叽叽喳喳地叫嚷着,之后是另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下次小心就好了。” 
  我忍不住在内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头,似乎是有些疼的。不过对于我这种早已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想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我觉得装晕真是一个技术活,你闭着眼睛,所以对周围的人事都是一知半解,谁在什么方位,谁现在很有可能就在盯着你看,这都要去判断。高手通常可自行屏住呼吸,四肢保持不动,顺便还能通过他人气息及声音判断周边环境。奈何我只是个低手中的低手,所以我最终在忍无可忍之下,大大地打了个喷嚏,然后睁开了眼睛。
  醒啦醒啦!陛下,他醒啦!”只见白衣少年一张脸在我眼前放的极大,手里还拿着刚才一直骚扰着我的狗尾巴草。
  我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公子薰,假装十分虚弱道:“陛下,草民不是故意要伤这位公子的,请陛下恕罪。”
  他眉头紧皱,十分恼怒道:“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这幅阴阳怪气的是做给谁看!”
  我嘴角微一抽搐,道:“若是看不下去,陛下不妨把我赶出宫去吧,省的陛下看了心烦。”
  他哈地一笑:“我就知你存的是这个心思!你别忘了,你是为的什么才来的!哼!”
  说罢又是扬长而去。
  我目送着他的背影,忽觉得有些好笑,觉得好笑的我于是就真的笑了出来。
  “你怎么敢惹陛下这般生气!”白衣少年以一种惊讶的表情看向我。
  我说:“因为陛下爱我,宠我,所以我才敢招惹他。”
  “哼!不知羞!”白衣少年一脸鄙夷地看着我,“陛下若是爱你宠你又怎会和你发火?”
  我笑道:“自然是因为我气他,他又拿我没办法,所以他只能生气。”说着又语重心长的补充道,“你还小,不懂。”
  “那你便懂了?”
  万万没想到,公子熏竟然会去而复返,也不知他听到了多少,刚才只不过一时兴起逗逗小孩儿玩的,这还真是尴尬。
  我只好装作头晕眼花道:“说笑罢了,哎呀,忽觉十分头痛,”说着我便自行躺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转身背对着他们道,“近来身体抱恙,我就先休息了,陛下和小公子就请便吧。”
  “唉?”白衣少年傻了吧唧地问了一句,“你刚不是还精神的很吗?”
  只听公子熏道:“小芷,你先回去,我要与哀稚公子好好的聊聊。”
  语气渗人,吓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白衣少年很听公子熏的话,虽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嗫喏了一句“是”,磨磨蹭蹭地走了。
  听着公子熏一步一步靠近的脚步声,心跳也是一下一下越跳越快。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胛骨要把我翻转过来的同时,我一个鲤鱼打挺地坐了起来,哈哈笑道:“不知为何,忽觉得已无大恙啦,哈,哈哈哈哈。”
  
 
  ☆、结局
 
  他一句话也不说地看着我,手指顺着我头上的绷带环绕着转圈圈,搞得我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自我进宫以来,与他的见面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见面都是不欢而散,甚至连个温情的开场也未曾有过。想到这里,不禁感到有些难过。
  我想,或许我可以心平气和的和他谈一谈的,趁如今气氛尚好。
  我说:“小黑,你下手真重。”
  他游走在我头上的手指停了一下,柔声问道:“疼吗?”
  我使劲点了点头,道:“疼,很疼很疼。你知道的,我一向最怕疼。”
  公子薰淡淡一笑,道:“那你还要气我?稚儿,我们就不能好好的吗?我们从前一直都好好的。”
  我偏头看着他,思考了一下,问道:“如何好好的?你把我锁在这深宫里,和你的王后,你的王妃们,甚至是你的娈童们住在一个地方,像他们一样每天等着你来挑选,这样就是好好的吗?”
  他神色有些僵硬,过了一会儿,他道:“你不喜欢住在这里,我给你找别的住处,我只是想你离我近些,让我能随时看到你罢了。”
  我摇了摇头,叹气道:“小黑,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不是从这个院子搬到另一个院子的问题,你是九州天子,当以天下为重,我不过是个普通男人,留在你身边毫无助力的。”
  公子薰皱眉看着我,道:“我只要你,若是没有你,我要这天下何用?!”
  这话说得当真豪气万丈,只可惜说这话的人是公子薰,他的王位,其实就是踏着我血肉模糊的身心坐上去的。
  我笑了笑,问道:“那好,小黑,你放弃王位吧,与我一同回委羽村吧,委羽村的牡丹该是开了。”
  公子薰神色一凛,道:“你为何要逼我?”
  这话似曾相识,所以我也给出了个似曾相识的答案:“是你在逼我。”
  他忽地把我推倒,欺身压上来,道:“稚儿,你与天下,我都要!”
  呵,真是个贪心的人。
  这一场风花雪月发生的很是惨烈,我心里有气,于是拼死顽抗,我们在床上厮打起来,虽然我必然不是他的对手,但起初他还是不愿伤我的,且我毕竟是个七尺男儿,认真起来杀伤力也是很大的,所以我一时间他不仅没能得逞,还挂了不少的彩。
  终于他最终忍无可忍,怒视着我,咬牙切齿道:“你究竟在闹什么?!”
  我痴笑一声,吼道:“我觉得你恶心!公子薰!我不要让你碰!”
  人到了气头上,当真是半分理智也没有的,我一气之下说出的话连自己都下了一跳。
  公子薰愣怔了半响,忽地嘴角一扬,眉眼上挑,冷冷道:“我恶心?那被我这恶心之人压在身下的你就能干净高贵到哪里去吗?”
  他将我的双臂卸下,在我疼晕过去之前,嗤笑着:“你说呢?人称一字千金的哀稚公子?”
  一字千金的哀稚公子,这叫法真是字字诛心,世人可曾想得到,大名鼎鼎的一字千金的哀稚公子竟成了深宫禁脔!
  之后我发了高烧,烧了很多天才清醒,醒来第一个看见的还是那个叫小芷的白衣少年。
  “小芷,”我问他,“你是什么人呢?你好像哪里都可以去,在宫里随便得很。”
  小芷眨巴着大眼睛,似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道:“我是陛下最宠爱的人,嗯,他们都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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