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半缘 作者:秋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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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门外又是一阵骚动,白霁昀心里一个期盼,回头一看,果然一个素雅的身影急奔到武将群中,正是他等候多时的人!
白霁昀的笑容立刻变得灿烂了起来,就连那天上的骄阳也无法相媲美,看得那些对他颇有意见的人也失了神,这样的绝艳这天下又有几人能比?白霁昀顾不得许多,当着众人的面,冲到武将的队列之中,便扑到了沈雷的怀中,像只小狗般地蹭着陈雷,开心地说:“沈雷哥,你可来了!我就知道沈雷哥不会食言的,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
沈雷始终挂着儒雅的浅笑,只是对着白霁昀时,那笑容里多了十二分真诚,看上去不若一个久经沙场杀人不眨眼的武将,更像是满腹经纶看淡一切的儒者。
白竑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这个儿子成何体统?!底下的人更是对白霁昀的行为议论纷纷。
白霁昀虽不在意,但是沈雷很敏锐地注意到了人们对白霁昀的负面议论,他不着痕迹地推开白霁昀,朝白霁昀行了单膝跪礼道:“属下参见少主公,还是快些行礼,吉时错过了就不好了。”
白霁昀有些失望地看着沈雷把自己推开,不过再不行礼恐怕自己那老爹要气得爆掉吧,不甘不愿地说了一声:“哦……”
只是他一把握住沈雷的大手,将他拉入正殿之中,紧跟着居然抢过一边的赞者手中的木梳,塞到沈雷的手中,又说:“你可以滚了,沈雷哥你来!”
这赞者一职是由好友或者兄弟姐妹等同辈之中至亲的人来担当的,白霁昀本就有意将这一位置留于沈雷,只是迟迟未见沈雷归来,白竑自作主张另配了一人,这让白霁昀心中大大不满,如今沈雷及时赶到,自然要沈雷来,他就是要沈雷成为他这一人生重礼中的重要人物。
一边众人的脸色越发难看,本来一些将士家臣没怎么见过白霁昀,只道谣言夸大其词,现在看来这白霁昀本人与谣言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竑的脸色更是已经发黑,强忍着怒气,重重地说道:“昀儿,不要太过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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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竑重重地说道:“昀儿,不要太过任性了!”
白霁昀依旧我行我素地盯着沈雷,完全不将自己的父亲放在眼里,而沈雷则是听得心惊胆战,白竑的声音不是不大可其中的力道却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字里行间充满了杀气,这会儿如果不是白家只有白霁昀这么一个子嗣,白霁昀二十岁的生日便是他的忌日了!
他立刻一个跨步单膝跪了下来,语气恳切地说着:“少主公莫要戏弄属下了,属下何德何能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
这个白霁昀要赶走的赞者张绍本身虽无什么大本事,性子也颇为软弱,但是他的父亲则是白竑最为器重的谋臣之一张廷敬。给了张绍难堪就等于得罪了张廷敬,张廷敬年纪虽大,近年来常称病在家休养,但是人尚精明且在这白地势力颇大,不少武将都是他提拔而上──这其中的要害可想而知。对于白霁昀这般任性,沈雷心中也颇为焦急,只希望白霁昀不要再任性下去,再这样下去只怕……沈雷突然一惊,错愕地抬头看向白霁昀,这少年──
白霁昀看着沈雷,却是邪魅一笑,他早知沈雷会有这般反应,难得用正经的口吻说道:“他张廷敬的儿子可以,沈雷哥你就更能够胜任了,比起他来沈雷哥的德能都在他之上。”后面那个“他”说的模糊不清地不知道指向谁,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个矛头直指张廷敬。
一边观礼的张廷敬也难以维持脸上的僵笑,老脸板了下来阴森地道:“少主公说的是,这赞者一职还是适合白将军,怎么说白将军也是少主唯一的义兄,再则论才德确实无人能、及、白、将、军!”说到后面,张廷敬已是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然后他又朝着自己儿子低吼道:“张绍!你还不回去,留在那里丢人现眼吗!”
矗在那里的张绍满脸的尴尬,他父亲虽然发话,但是主公一字未语,他贸然退出又怕得罪了主公,愣在这里更加的里外不是人,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时之间,整个殿堂内外蔓延着几股呛人的火药味,窒息着在场的所有人,只需一个火花便可将所有的火线点燃。
白竑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的怒火反倒平息了下来,搭着张绍的肩膀拍了两下,似颇为无奈的样子,道:“贤侄,实在是对不住了……这个昀儿……实在是不象话!”
白竑既然发了话,张绍也得了解放,慌忙说:“属下确实无才无能,怎么可以和白将军比?这个赞者也惟有白将军能够胜任!”说完便退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
白竑又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貌似神情愤然,怒吼着:“逆子,还不快点!非要把我气死了你才开心?!”
白霁昀盯着白竑看了一眼,低骂了一声“老狐狸”,随即又浮出了欢笑,对沈雷说:“这下沈雷哥就不必推辞了吧。”
沈雷无奈,事情弄到这个田地他已无退路了,神情复杂地看着白霁昀,那透明的眼珠里点缀着狡黠,这少年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的心思自己还能不明白吗?不管如何,这赞者怎么说也是同辈中颇有分量的人物,只当自己在这少年心中还算有些重量吧……
他默然地点点头,站到了赞者的位置之上。
于是,殿堂内终于开始上演循规蹈矩的冠礼,仪式华丽而单调,所有的人都按照事前安排好的轨道尽着自己的本分,先前的火药味似乎已经消散,只是各人心中都明白,这暗流只会越来越澎湃,火种已经种下,迟早是要爆发出来的,至于最后鹿死谁手,全看各人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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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月影如勾,斑驳光影轻洒在轻功飞驰而过的挺拔身躯上。
本来白霁昀这个时候多半是在哪个温柔乡里,只是今日他却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桌子上的蜡烛已经燃了一半,他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听得房门“咯吱”一声,蜡烛随着门开了再关上闪烁了一下,他便笑了开来,那笑中多了些几分真诚少了些许假意,回头扑入来者的怀中,撒娇地说道:“沈雷哥,我等你等得好苦呢!”
沈雷宠溺地摸着怀中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脑袋,刚毅的脸为此而柔化了不少,突然他脸上的神情一僵,同时多了几分羞涩。白霁昀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探入了他的衣裳之中,揉捏着他胸前的娇小。
“昀……昀儿……”沈雷羞红着脸,不是很顺畅地叫唤着白霁昀,白霁昀立刻朝他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期许地看着他说:“好久没有爱过沈雷哥了,难道沈雷哥不想要吗?”
沈雷古铜色的脸变得更为红润,两朵红云极为明显,他虽长了白霁昀七岁,对于性事并不如白霁昀这般熟稔,虽十八岁开荤,但为了给下面的将领一个表率,他鲜少去那些勾栏窑子,而待到那少年渐渐长大,他逐渐明白自己的心意,更是一心守候着白霁昀无暇管及其它了。
他本来性子就淡,对于*欲并不多求,而面对这任性胡来的少年,他却从来不懂得拒绝,每次都是白霁昀主动,他任由着他。不过他并不想让人瞧出自己的生涩,便尽量用平时平淡的声音轻许着:“你想要便好……”
这话清淡如水,唯有沈雷知道其中蕴含了多少情愫,而他看不见的媚眼中多了一丝阴霾,一闪而过,不易察觉。
白霁昀装出一幅色鬼模样,不正经地说道:“那沈雷哥,我就不客气地享用了!”
沈雷笑而不语,他便略带粗暴地将他推倒在一边的床榻之上,趴到他身上脱去他的衣物,古铜精实的身躯呈现在眼前,两颗深红的*头已然挺起,深红色的两点之间更为耀眼的是一团金色的火焰,为这具完美的身体又添了几多诱惑。
白霁昀着迷地盯着那团火焰,纤细光滑地手指着魔般描绘着那火焰的轮廓,据沈雷所说那是自出生后便有的胎记,但是不同于寻常胎记的黯淡,它呈现出金黄色,十分的鲜艳,尤其是在欢爱之时更是闪耀着夺目的光芒,让他爱不释手。
“沈雷哥,这真的是胎记吗?”每次看见它时,他都会忍不住地问出这一句,明知道答案。
传说在进入各领主割据称雄之前,统治着这个国家的皇族便是每人胸口皆有如同火焰般的胎记,或许这团火焰正在向他传递沈雷才是真正的王者这一讯息……
原本清澈的眼眸中多了许多杂色,白霁昀闭上眼睛,遮掩着眼中的混浊,把嘴凑上和沈雷深吻,品尝着沈雷口中的蜜液,含着他的嫩舌,双手轻捏爱抚沈雷的*头,自己那根也已硬挺起的玉*和沈雷的轻轻磨擦着。
“唔……”久违的爱抚让沈雷感到一种无法言语的酥麻快感袭涌全身。
白霁昀的舌灵巧在沈雷因习武和久经沙场而变得有些粗的皮肤上打转挑逗着,用舌头勾勒着他厮杀过后而留下来磨不去的伤疤,手轻抚沈雷胯间的挺立,搓弄着粉嫩鲜红的顶端。
“嗯……”沈雷此时已沈浸在满满的欲望当中,双手不自禁地搭上白霁昀的细背。
白霁昀的手缓缓向后移,搓拿着紧实的臀瓣,轻搔着他紧闭的洞口,下身不住顶磨沈雷的玉*,紧接着撑开沈雷的脚,湿舌移至*口,不住地朝内顶去,尝试着打开那害羞的门户。
“啊!”禁欲多时的沈雷受不住这么多一下子猛袭而来的快感,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很快地,他咬住嘴唇不让那羞耻的呻吟逃出口来,那*口因为主人的反应而剧烈地一张一合着,引诱着白霁昀的浸入。
白霁昀先是进入了两个手指,让沈雷又变得如处子般的甬道适应外物的入侵,待到沈雷不适的表情转化为强忍着快感的样子,退出手指让自己突出的顶端顶在花心之上,着急地想要探寻其中的深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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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霁昀的硕大慢慢探入沈雷的幽穴中……
“唔──”体内的手指迅速换成了更为粗壮的玉棒,沈雷险些无法适应过来,而白霁昀感到插入的感觉是如此的爽快,沈雷的菊*宛如有生命般,时而紧缩,时而放松,直让他欲仙欲死,无论是要过沈雷多少次还是会为这神奇的洞穴而痴迷。
沈雷的紧细和敏感根本是那些女子所无法比拟的。还有那平时让人臣服的微笑因情欲而荡然无存,坚定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变得迷茫含着水雾,一种征服的快感自他心中升起,唯一让他不满的便是那倔强的嘴紧合着,怎么也不愿意发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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