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半缘 作者:秋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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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霁昀哪里顾得那么多,一进入便径自开始律动,又让沈雷双腿环圈于他,沈雷的内部柔软而又火热,紧紧包裹着他,让白霁昀心想着若能永远停留于此刻那该是多么曼妙的事!
“嗯……昀儿……”沈雷喘息着,整个身子阵阵颤动着,夹着白霁昀玉*的径道禁窒地张缩着,不堪忍受白霁昀的强力贯穿而低泣。
“沈雷哥,你真是太美妙了……”白霁昀粗喘着,凝聚力度更深更猛地进入他,重重地将身子向前一压,将坚硬全然推进他的深处,硕大不断地在他柔滑温暖的道壁内进出着。随着白霁昀的撞击,沈雷原本僵硬的身子渐变柔软,内部亦融化了似的地粘住白霁昀,顿时让战栗的快感充斥着白霁昀的全身。
“啊……昀儿……啊……”沈雷呻吟着,汗水将他与白霁昀紧密地粘于一到,配合着白霁昀,用他那柔滑的菊*迎接着白霁昀一次又一次有力地冲击。
迷恋地看着此刻在自己身上不断奋力着的白霁昀,沈雷难得放纵自己于情欲之中,拱起背,紧紧抓着白霁昀的背,使他能更深入自己的体内。
他挂在白霁昀身上,紧紧地缠着他,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头甩向后方,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呜咽声,“啊……啊啊……”
顶着白霁昀腹部的玉*开始抽动着,温热的液体一阵又一阵地从泉眼中涌出,有力地喷射于二人汗淋淋的身子上,在他的躯体上形成一滩乳白的污泽。
当沈雷释放的时候,他的内部痉挛地缩紧着,不断地压迫着白霁昀埋在他体内的器皿。强烈的快感如海潮般冲击着白霁昀,让他险些也喷射而出,但他还是强忍住了。
他并不想就此放过沈雷,继续狂猛地撞击他,每一次的撞击坚硬的棒子都狠狠地敲击在沈雷脆弱而敏感的玉璧之上,形成他又一阵的颤栗。
“昀儿?”猛地白霁昀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沈雷不解地望向抽离了自己的白霁昀,他并未感觉到白霁昀的释放,有些不明所以然。
“沈雷哥,不用着急嘛。”白霁昀灿烂一笑,让沈雷有些眩目,但是白霁昀接下来的举动又让他有些抗拒。
白霁昀将他翻转过来,趴在床上,从后面骑上他,将他硕大的玉*对准他的洞口,再次将硬挺推入他的体内,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昀儿……不要……这个样子……”虽然白霁昀很喜欢这个体位,但是他并不喜欢,如此一来,他便看不到白霁昀的脸了……
“我喜欢,沈雷哥……”由于先前的滋润,让此刻的*插更为顺滑,白霁昀带着陶醉的神情趴在沈雷的宽背之上,他喜欢这个样子,就如又回到了小时候沈雷背着自己两个人私自出府玩的时光,那时候二人是何等的亲密……
何时开始他和沈雷的心越离越远了?是沈雷的初露头角还是自己也开始忙于算计起来,或者是沈雷在军中大受欢迎,他的兄弟不再是他一人时?
好累……他有些倦了,却不愿意停歇下来,他疲倦于算计人却又害怕被人算计走了一切,如他娘那般黯然死去……终日带着沉重的面具,这样的日子只怕要到死方休……
有些自暴自弃地加大力度抽撤着,沈雷原本不容一指的玉穴,被他略带粗鲁地用硕大填得不剩一丝缝隙。当白霁昀拔出时,柔软的内壁便紧紧地扑了上来,像是被人用手牢牢地握住一般,不想让他离去。
随着器皿的进出,让紧紧吸附着它的嫩壁如花般绽放开来,露出娇红,引诱着白霁昀再次勇猛地进入他紧窄的小*,含羞的甬道伴随着冲刺的节奏一张一合着,充满了令人难言的诱惑力。
“啊……啊啊……昀儿……慢点……啊……”在后庭的刺激下,沈雷原本软弱无力的前端又硬挺起来,单手难耐地扶上自己的玉*慰藉着。
白霁昀疯狂地律动着,肉体与肉体摩擦着激烈的花火,带来了不可避免的刺痛,而这刺痛却让他更加沈迷。“沈雷哥……”
沈雷哥,如果时间能永远停止那该多好……
几番云雨过后,沈雷的身子特别的倦,他总觉得今日的白霁昀特别的贪婪,看向一边的沙漏,时辰已经不早了,他后日还要出征,还是要早些回去准备下。
“沈雷哥,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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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雷哥,别走!”才想起身便又让白霁昀拉了回去,沈雷又被他压于身下,感觉到顶于自己胯间的火热,他的脸上泛起了微红,所幸长年累月征战的缘故让他的肤色偏黑,红晕并不是很明显。
“昀……咳……”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因为刚刚的情事声音变得异常沙哑,红色又添了几分,轻咳了一声,“昀儿,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沈雷哥,不要走了,今夜在这里和我共枕吧。”白霁昀凝视着沈雷,眼中的光又开始混杂起来。
沈雷颇为吃惊地瞅着他,虽有那种关系一年,但是他皆在完事以后便匆忙离去,白霁昀更是不曾留他过夜,今夜是怎么了?总觉得白霁昀有些反常,虽然平时也有狂欢之时,却不曾像今日这般索求无度。“昀儿,你有心事。”沈雷这话说得铁定。
白霁昀的眼中闪过一丝狼狈,这种被人看穿的无助让他有些憎恨起沈雷,为何沈雷总是能这般轻易地看穿自己,而自己却偏偏无法看透他这隐藏于火焰之下的心?
“我的心事便是沈雷哥你了……”真真假假地说着,泄恨地啃咬着沈雷胸前的火焰,那火焰则因他的粗鲁绽放出更为夺目的光,让他不自觉地被吸引进去,不愿意从这具身躯中解脱出来……
“嗯……”沈雷因白霁昀的举动身体又起了反应,深沈的眼睛里又起了雾水,变得迷蒙起来,或许他等待多时便是要白霁昀此刻的挽留吧,能与白霁昀共枕让他不敢奢求的心又不该地多了些企望,不愿再细思什么,放任自己沈沦在情欲之中,至少此刻他能光明正大地拥着他的昀儿……
月渐西移,二人燃尽激情方沉沉睡去。待到第二日正午时分,沈雷才醒来,他本是习武之人,一向早起,只是昨日……
想到昨日激情,脸上又是一阵滚烫,看向一边还睡着的白霁昀,值得庆幸的是,平时白霁昀一向生活习性不佳,日上三竿也不起床,那些个婢女都不敢在他自己起来之前打扰他,要不然这会儿只怕自己和白霁昀的事情都要穿帮了,自己的名誉倒是小事,若是被人知道了少主公有断袖之癖那还得了?
眷恋地看向那少年,忍住想要轻抚他的脸的冲动,只怕自己若碰上那少年便再也走不开了,只是自己的心早已是如飞蛾扑火般落在了这少年身上……一声长叹,捶了几下自己发痛的腰,还真是有些不中用,沈雷苦笑着穿上衣衫,小心翼翼地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待到沈雷回到自己府上之时,已是过了午膳的时候,却被告知陆启垣在偏厅等候自己多时,心里倒有了几分疑虑,他的几个副将之中陆启垣为人最深沈,知白竑这些日子正将苗头对准自己,不会轻易来访,他这一来访怕是有大事了……
才想着,进了偏厅便见陆启垣显得颇为焦躁地踱来踱去,看来确实是出了什么事了。
“启垣兄,怎么了?”平时他一向喜欢和下属称兄道弟,这些下属敬他,坚持叫他“大将军”,他对称呼倒也不是十分在意。
“大将军,你去了哪里了?属下等了你一个早上了!”陆启垣难得地口气沉重地和沈雷说道,平常一向严谨的沈雷怎么在这关键时刻闹失踪,实在是让人着急,他先前还担忧沈雷被白竑囚禁,想着如何去救沈雷,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大可能,白竑倒不至于干出如此明明白白地撕破脸皮的事情,要是这么做的话只怕会大乱军心,到底沈雷掌着大半的军权。
沈雷自是不便道明缘由,见陆启垣急成这样定是出了大事情,莫不是白竑向自己开刀了?“启垣兄,出了什么事了?”
“唉!”陆启垣听沈雷这么问,只是大叹了一声,才说道,“今日一早,主公便以左将军坏了军中规矩为由要左将军在家面壁思过,不得外出一个月。”
众人皆知,沈雷明日就要出征剿灭近日一直骚扰北部的黄巾乱匪,而左莽又是沈雷的左右手,说得好听是面壁思过一个月,不过是随意找个理由要软禁左莽罢了,白竑的用心可谓是路人皆知!这左莽也真是的,虽是战场上的一把好手,对于官场的事却不知道把握分寸,在这关键时刻还要给沈雷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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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垣兄也知莽兄弟素来不拘小节,坏了军中规矩也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沈雷哪里会不知道白竑的用心,只是这黄巾乱党不过是几个不成气候的流寇,若要用他们来灭自己,还真是小看了他沈雷了。
“报大将军,白管家来访,现在正在前厅候着。”二人才说着,却又听到下人来报白成来了,二人相视一眼,知道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这时候他们倒要看看白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两人到了前厅,便看到白成悠闲自得地坐着喝茶。沈雷一如往常地儒雅笑着,上前客套道:“白管家,不知道是什么风把您吹到寒舍来了?”
白成连忙起身回礼道:“白将军客气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主公和少主公明日要去景山的别院,我这头人手不够,便想到白将军这里借上几个。”
沈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光,脸色不变地笑着问:“不知道白管家想要借哪几个?”
白成咧嘴一笑,望向沈雷身后的陆启垣,道:“原来陆将军也在呀,刚好省了我一趟跑,不知道白将军可愿意将陆将军借来一用?”
沈雷在心里冷笑,他早知那白竑决不是光对付左莽那么简单,先是关了左莽现在又来调了陆启垣,无人不知这二人是他的左右手,如此一来便等于是去了他的双臂,而表面上他则不改笑容地道:“白管家,说得真是客气,我还道是要我府上的什么下人去帮忙呢,这陆将军本就是为主公效命之人,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人了?他去为主公效力自是不必过问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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