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无双 作者:琰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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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欲望将身体撑开,痛楚沿著脊椎一路烧上来,那人不顾怜惜的抽送,身体里填满了他的强势和霸道。
淮王按著他,只顾泄欲,正在兴头上,却蓦的惊觉胸口有些湿凉,一低头,只见陌玉整张脸已是哭成了一团乱。
淮王伸手替他抹去脸上的水迹,身下的动作亦不自觉地温柔了许多,前端擦过某处引来他的颤粟。
「没想到本王这麽厉害?竟能让堂堂无双公子垂泪软塌之上。」淮王的话里有调笑的意味,松开钳制著他的手,让他圈住自己,「和你的若尘公子比起来,本王不差到哪里去吧?」
陌玉没有出声,只是撇著头,默默咽著口水,白皙的胸口上漾著一片薄粉。淮王凑下去含住他一边的突起,同时身下往前一送,陌玉被迫仰首逸出一声细弱的低吟,然後微睁开眼看向他,正如一汪深水,要将人吸进去一样。
无休止的耸动,粗重的喘息,彼此汗水汇在一处,披散的发丝凌乱纠结。
陌玉不再抵抗,放松了身体任上方的人肆意进出,视线却好似穿透了床帐,落在了不具名的地方。
不论过了多久,不论绕了多大的弯,他终究还是躺在了别人的身下,以色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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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这样滚床单了,很意外吧?其实我也很意外><||||,居然萌了摇尾巴的淮王,乃这样让我怎麽下手虐?(老天:你不是说不虐了麽?)
公子无双 17
静憩的廊上,皂靴蹭过青石板「沙沙」作响。陌玉静由淮王抱著,穿过拱门回廊,穿过柳丝轻扬。
男人起伏的胸膛,呼吸时拂过鬓角的气息,让他莫名的安心,很想就这样多靠一会儿。男人用脚踢开房门,走进去後,再用脚勾上,房内只有一盏烛火微弱的跳动,淮王就那样抱著他径直上了榻。
「被本王抱著的感觉这麽好麽?竟然不吵也不闹。」见陌玉脸红著扭开头,淮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他转过头来,「告诉本王,你的若尘公子,本王比得过,还是比不过?」
这一言,婉转的隐含了他的心意。
如此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竟要低下腰身和一个平民百姓来作比较。而他那麽做,全是因为他。
他是该幸?还是不该?
「王爷如何要贬低自己?若尘是若尘,王爷是王爷,不能比,也不可比。」他轻声地回答,同时,亦感觉对方圈著他的手所传递来的热度,那是……能炙毁一切的情热!
衣料细微地摩挲,一件件脱下,很快便褪到了中衣,烛花哔剥爆响,男人背著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依然能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灼灼。陌玉闭上眼,静等他下一步动作,却在空气停止流动了一会儿之後,轻薄的被褥覆了上来。
睁开眼,正对上男人饶有深意地笑,才知自己也被他摆了一道。
「王爷是要效仿柳下惠麽?」他自然也不会错过时机的扳回来。男人暴躁起来有多可怕,他已见识了七八分,但是男人温柔的底线是多少,他也很想知道。
淮王笑著去拧他的鼻子,「你就这张嘴学不乖!」然後手抚上他的後脑勺,自己凑了过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辗转著,趁他齿关松懈之时,灵巧的舌头探了进去。
比想象中更甜美的滋味,勾起他的舌头,抵死纠缠在一起。那人起初的懵懂,然後生涩的回应,一切的一切,任谁都很难相信,他是个男倌,是红遍京城,千金也难求一面的无双公子。
一吻兀长,待分开时,陌玉的唇上漂上了娇媚的嫣红,似含苞带露的花瓣一般。
「你先睡,本王还有些事要处理。」不顾腹下烧灼一般的疼,看样子誓要将柳下惠装到底。
望著他转身走开的背影,陌玉心里不禁有些疑惑,方才那一吻,似包含著许多的意味,但究竟是什麽,他却半知半解。
之前一路两人都是分房而睡,这会他便想,待会淮王要睡在哪里。毕竟两人的身份尊卑有别,於是悄悄地起来,睡到一旁的软榻之上。只知淮王一直在桌边写著什麽,烛火摇曳,而这一夜,他睡得很沈。
第二天醒来,陌玉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床上,同时正陷在一双有力的臂弯里。男人匀畅的鼻息拂过他的颈边,有一丝的痒,还有些许暧昧。他略微动了动,那人便醒了。
「王爷,我……」
「你什麽你?」淮王口气不善地打断了他的话,初醒过来略显深沈的声音,带著几分慵懒,「之前是谁一直和本王讲气节讲尊严,就算弄得遍体鳞伤也不肯放弃的?现在本王真和你讲这些,你倒是又轻贱起自己来。」
「王爷不出言侮辱陌玉,便是尊重,而王爷身为王胄,本就尊卑有别,这点礼数,陌玉还是知的。」
淮王翻身将陌玉压在身下,「本王就喜欢你不讲礼数……」
叩叩!敲门声响,打破了室内绝好的气氛。
「谁?!」被搅了兴趣的人,声音里含著愠怒。
「回王爷,是下官。」朱有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下官是见王爷和公子迟迟未起,特来伺候的。」
想也是不能再继续做什麽的了,两人便都从榻上起来,朱有金则候在一旁,喋喋不休。
「今日那些贱民们可算要开眼界了,想公子往那一站,指不定都以为是哪路神仙下凡来了。」
陌玉脸上没什麽表情,转向淮王,「王爷,我可以不去麽?」
淮王笑了笑,「闷在屋里做什麽?陪本王一起去。」
法坛设在江边,坛上祭著六縠三牲,坛下十几个善男信女虔诚地跪著,外面一圈衣著简陋的围观的百姓,淮王和陌玉虽是站在人群里,却依然显眼。
身著法服的道士执著法铃口里念念有声。
「大飨其王事与。三牲鱼腊,四海九州岛之美味地;笾豆之荐,四时之和气也……」
「王爷真的赞同用这种方式安抚民心?」陌玉看著祭坛,问道。
淮王看了他一眼,「世人眼里,本王是为著稀世奇珍连江山都不要的闲王,初识你时,你也是这样认定……那麽本王问你,现在,你是如何看的?」
陌玉回头,正对上淮王的视线,傲然凛人,语气肯定而不容质疑地一字字道,「陌玉相信,王爷心里有江山。」
话音刚落,江堤之上旋起一阵烈风,飞沙走石,吹得人站也站不稳。淮王抬手遮著脸,以防风沙迷住眼睛,待到风止,回头。
「陌玉,你……」
身边却是空空如也,凭大的人,不见了踪影。
公子无双 18
朱有金躬著身体站在门口,里面一身华服负著手烦躁地走来走去的人,脸色何止难看二字可以形容。
「王爷,下官派人到处都找过,连江堤附近的水里都让人下去寻了,就是不见无双公子的人。」
「混话?!」淮王一掌落在茶几上震翻了茶盏,「那麽大个的人,你以为是纸做的,随随便便被风一刮就刮走了?」
「王爷息怒,下官这就派人再去寻。」
淮王手指著门口怒声道,「去!统统都去!找不出来你们一个个提著脑袋来见本王!」
朱有金连声「是」,正要退下,又想起什麽的,道,「王爷,下官有一猜想不知当讲不当讲。」
淮王看了看他,怒气平复了些,「说!」
「回王爷,无双公子才色双绝,还有一手绝好的琴艺,站在人堆里简直谪仙一般的人。下官猜想,该不会是那河神龙王相中了公子,特施法起风趁众人视线被蔽将公子带走……」
淮王眯起眼看他,「河神?龙王?」
朱有金点了点头。
「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拿这种事来唬弄本王?」淮王怒赤了双眼,咆哮了一声。
「王爷,怪力乱神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淮王低下头想了一想,而後抬头,「不管怎麽说,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朱有金退下之後,淮王独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表情看来却是平静了许多。约摸一柱香的时间,他突然停了下来,对著面前空无一人道,「怎麽这麽久才回来?」
一道身影在窗外闪过,暗卫淮二单膝跪在淮王脚边回话,「回王爷,公子被带入一处地道,里面道道相连宛如迷宫,属下花了不少功夫才从里面走出来。」
「确定是他做的麽?」
「属下可以确定。」
淮王凝眸思忖了一下,而後视线落在门外,「胆子真是不小,居然打主意打到本王的人上来,还编什麽河神龙王来唬弄本王……」说到这里,转向淮二,吩咐他道,「你先退下继续守著他,出了差池,本王拿你是问!」
「是!属下定会拼尽全力护得公子周全!」
淮二的身影刚闪退,门外便传来一个浪荡不羁的声音。
「王爷弄丢了什麽宝贝,这麽火烧火燎地把下官给催来?」
淮王回身,门外站著两个人,一个看著斯文娟秀,弯著一双桃花眼,却是暗地妖娆,另一个作护卫打扮,手执三尺青锋,身材修长,发髻高束,端著俊逸不凡,气宇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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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玉醒来时,就觉脑袋沈沈的,空气来飘著一股甜香,闻起来通体舒畅,仿佛一直酥到骨子里去那样。
绮罗香?!
暗道不好,勉强地爬起来,脚一沾地却是软在地上,陌玉甩了甩昏沈的头,手攀著床栏却是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想自己可能闻了太多这香。
绮罗香,坊间惯用的*情之物,少之能使人飘然欲仙,剂量大一点便能勾起情欲……他记得绮香阁的妈妈们也这个来调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小倌、姑娘。
隐隐能感觉自己身体里躁动,抬头四下望了一圈。自己像是身处在地室之中,四周雕金镂彩甚为华丽,墙上一圈夜明珠,将整个地室照得如同水晶宫一般。
陌玉有些疑惑,自己明明在江堤边和淮王一起看人作法,当时一阵烈风,然後自己就没了意识……
这是哪里?
「你醒了?」
陌玉循声看向门口,却是一惊,「是你?!」
门口站著的不是别人,正是朱有金。只是这会在他身上完全见不到先前那幅谄媚讨好的样子,他笑著走了进来,拿起茶几上的摆设,一脸满足又有些炫耀的神情,「我在让人建这地宫的时候,便一直在想,这装饰,定要配得上无双公子,这摆设,也定要按著无双公子的喜好来……所以我不惜千辛万苦,搜罗这些配得上你的奇珍,专门为你打造了这地宫。」
陌玉仍是坐在地上,使不上力气,「你打造这地宫做什麽?」
朱有金笑了起来,掩饰不住眼底的欲望,「自然是想你啊……日日想,夜夜想,自从京城的惊鸿一瞥之後,我满脑子就是你无双的容颜,你看到这些,难道不觉得感动吗?」
「你鱼肉百姓就是为了这个?」
「贱民们天生天养,而无双公子多少年才有这麽一个?」
「昏官!你拿朝廷俸禄却做著丧尽天良之事!」
「昏官?」朱有金笑得更加放浪,「你那王爷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可知他每年花在寻觅珍宝之上的银两,够修多少堤坝?够赈多少灾民?」
陌玉不再出声,只觉头昏得厉害,眼前的事物一团模糊,而心里却像揣著个兔子,胡乱地跳著,他知道这是绮罗香的药性上来了。勉强撑著自己的意识,问他,「你把淮王怎麽样了?」
朱有金缓缓向他走过来,「那个闲王?现在很好啊,你不见了他自然是急,但又有什麽用?我对他说你可能是被河神龙王给带走了,再过几日依然没有你的消息,我想他也该死心了……天下奇珍那麽多,他早晚会对你失去兴趣的,不如跟了我,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说著,在他身前蹲了下来,眼里饱含著浓烈的情欲,「很难受……是不是?要不要我来帮你?」
「别碰我!」想将他的手挥开,奈何偏就是使不上力气,那点无意义的反抗在对方看来却是凭添了几分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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