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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乐生前之周路 作者:老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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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强攻强受 宫廷江湖

  我用腿勾住他的腰,看著他,微笑道:“随便你怎麽做,只要别撕了我的脸就好。”
  他受到我眼神的鼓舞,欣喜若狂,“呲啦”一下撕开了我的裤子。
  在我做好准备之前,他已挺身而入,一刻也不停歇,疯狂地运动了起来。
  我强忍著剧痛,努力放松身体,尽量使自己少吃点苦头。然而周睿又化身成了野兽,野兽是不懂得怜悯的,对於我的配合,他只有更肆无忌惮……
 
作家的话:
今天第三更。
 
 
 
☆、第三十四回
 
  我不知道这场无情的掠夺是怎样结束的,因为没等它结束,我已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恍惚听见有人在哭泣。与此同时,天上仿佛下起了雨,雨水一滴一滴落在我脸上,滂沱而无声。渐渐的,那隐约的哭声透过这无声的大雨,变得越来越清晰。
  我惊醒过来,剧烈的疼痛也随之而来。
  “痛、痛、痛。”我哀叫连连。
  周睿见我醒过来,忙将脸上的泪痕抹净,柔声道:“你忍耐一下,我去找药……”他说著,正要下床,却被我揪住胳膊,扯了回来。
  我睃著他,道:“你起码得换件衣裳再出去吧,外边可冷得死人啊!”
  他怪不好意思地看著我,道:“我找过了,这间屋子里没有别的衣服可穿了。”
  “你可以穿我的呀。”我拉住他不放。
  “你的……已经被我扯坏了……”他嗫嚅道。
  “唉,你进来吧,别著凉了。”我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我有预感,待会儿一定会有人送衣服过来。”
  他怕我著凉,赶忙钻进来,替我把被子盖严实了,才小心翼翼地挨著我躺下。
  我只动了一动,全身便疼痛不已,即便如此,我还是侧过身去,抱著他,感觉到他身体暖烘烘的,才安心。
  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碰到我的伤处。
  我笑道:“你绷得那麽紧干什麽?抱著一点也不舒服。”
  “对不起。”他侧过脸看我,脸颊红通通的。
  我忍不住在他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他缩了缩脖子,支吾道:“你别勾我,我怕又忍不住……”
  我想起自己先前所受的非人待遇,立马规矩了许多,转而问道:“你这些日子在哪儿?过得可好?”
  “谦王被乏泛州之後,我和付一棠便躲进了谦王府的密道,衣食倒也无忧。”
  “如此说来,他们早已有所准备。”我吁了口气,静静地看他一会儿,笑道:“昨晚就开始下雪了,当时我特别想你,以为今冬我们再不能一起赏雪,可是现在你又回到我身边了,多麽奇妙!”
  他微笑著回应我道:“我每天都特别想你,数著日子过,真是煎熬,可是一见到你,我就再也想不起过去的煎熬,满脑子只有你。”
  我不由得将他抱得更紧,放任身体去疼痛。
  正当我们温存之时,有人悄悄地走了进来,还没走到床边,周睿已有所察觉,起身挡著我,道:“谁?”
  “是我。”付一棠笑答道,和他一同进来的便是谦王。
  我随後也坐了起来,看见他们两个,我倒一点儿也不意外。
  “王爷若要见我,叫人捎个话不就好了,何必要来这一出呢?”我面带讥讽地道。
  褚槿笑道:“并非是本王有意要设计你们,而是那迷魂散的解药刚好有*情的作用。”
  付一棠笑著接口道:“这主意其实是我出的,我想你在宫中的生活一定十分寡淡,所以用药给你们调一调情,也算是慰劳你了。”
  我讥笑道:“托你的福,我倒真是好好地‘享受’了一番。”
  周睿冷冷地看著谦王和付一棠,道:“王爷千里迢迢从泛州赶回来,一定累了,不如就去休息,也好让我和信弘整理整理。”
  褚槿道:“我们只是来打个招呼,这就走。”
  付一棠随同褚槿走到门边,忽然回过头,道:“你们准备著,今夜就随我们进宫去。”
  
  褚槿和付一棠走後,没过多久,便有人送热水和换洗的衣服来。周睿问他们要了一些疗伤的药膏,和我坐在一个澡盆里泡了澡,又帮我上了药。我们换上下人送来的冬衣,一起走到厅里。
  厅里静悄悄的,天色已暗沈下来,外头忽然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我们便走出岁寒轩,只见褚槿正和袁崖、九宫城主等人一同坐在岁寒轩外的凉亭内喝酒、谈话。付一棠站在褚槿身边伺候著,他看见我和周睿从连接凉亭和岁寒轩的竹桥上走过来,便招呼我们入亭,坐下一同吃晚饭。
  褚槿笑道:“酒菜已上齐,就等著你们来,好动筷子了。”
  我看著他热情的笑脸,心生疑虑,却只是应付道:“王爷太客气了,何必要等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呢?”
  褚槿举杯笑道:“你是不知道,你对於这一整个计划来说,有著怎样举足轻重的作用。”
  这当儿,付一棠已走了一圈,替在座的每一位都斟满了酒,回到褚槿身边。
  九宫城主起身向我敬酒:“那时霏微被囚禁在昔听夜雨楼,老夫真怕他想不开,做出傻事来,多亏周少侠你及时潜入康王府,悉心照料、开导他。老夫对你的恩德实在是感激不尽,来,老夫敬你一杯!”
  我起身回礼,道:“城主言重了,我和霏微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帮忙,本就是应该的。”
  九宫城主听了,似又露出了那种若有所思的神情,不过他很快仰起头,将杯中的酒饮尽,从而掩饰了过去。
  我和他一同将酒饮尽,才坐下来,袁崖又起身向我敬酒:“虽然师父已敬过了,但我还是要再敬你一杯,多谢你照顾霏微。”
  我万万没有想到九宫城主和袁崖是师徒关系,而且袁崖向我敬酒时的神情也别有深意,仿佛是在说:照顾霏微本是我袁崖分内之事,你却代我做了,所以我得谢谢你。
  周睿见我愣了神,便站起身来,向著袁崖举杯,道:“信弘身体不适,能否让我代他喝这一杯?”
  袁崖不置可否,只是仰头饮尽杯中酒。周睿便也将酒饮尽,和袁崖一同坐了下来。
  我才回过神,又瞧见汪左龄提起酒壶,以为他也要来向我敬酒,可他倒了酒,只坐著自饮,我倒有些尴尬了。
  
  夜深人静时,一辆马车悄悄驶入了皇城。车里一共坐著六个人,分别是大将军袁崖、丞相汪左龄和九宫城主,其余三人便是化装成随从的谦王、付一棠和周睿。我坐在外面为他们赶车,也为他们开道。马车畅通无阻地驶到了夕霏宫门口,众人下车来,由我领著进了宫门。
  楚霏微正万分焦急地站在屋檐下等待著,看见我终於带了人回来,他高兴过了头,不管不顾地冲上来,撞入我怀中。
  “你怎麽才回来?”他旁若无人地抱著我,像在撒娇,又像在哭诉。
  他情绪失控时,力道大得出奇,抱得我骨头都快断了,我一下子又挣脱不了,想到身後的人都看著,特别是周睿,我急了,只得吼他一声。
  他愣了一下,这才留意到其他人,连忙放开我。
  “爷爷。”他看看九宫城主,又看了看另几个人,目光最终停留在周睿脸上,他很意外,同时也很尴尬,“周睿?你怎麽也来了?”
  “这个嘛,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我们还是先进去吧。”周睿微笑道,仿佛并没有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好。”楚霏微立马转身带著众人朝寝殿走去。
  “温春子呢?”我边走边问楚霏微。
  “他守在殿内呢。”楚霏微挨近我,小声道:“褚铨夜间咳嗽,醒了好几次,我是偷空出来看看的。”
 
作家的话:
今天第一更。
 
 
 
☆、第三十五回
 
  众人进入寝殿时,褚铨正躺在床上,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不展,仿佛随时都有可能醒来。温春子侍立在床前,见楚霏微引著众人前来,便退到一边去。
  “皇上,您等的人到了。”楚霏微在床边坐下来,将手轻轻搭在褚铨的额头上。
  褚铨感觉到额头上的温度和重量,眉目得以舒展,唇角微微扬起,睁开了眼。
  楚霏微扶他坐起来,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
  褚槿和付一棠起初是站在袁崖、汪左龄和九宫城主身後的,褚铨并没有看见他们,也没有留意到站在我身边的周睿,他只是看著袁崖等人,张口欲言。
  这时,褚槿忽然从袁崖背後走出来,看著褚铨,笑道:“才一阵子没见,七弟怎就病得这样憔悴了呢?”
  “褚槿!”褚铨怒目圆睁,先是盯著褚槿看了一会儿,继而又望向袁崖、汪左龄和九宫城主,“你们……”话才出口,他便猛地咳嗽起来。
  不单是褚铨,楚霏微见到褚槿,也十分吃惊,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这位王爷,刚才在寝殿外看到他和付一棠站在一起,他还以为他们俩是袁崖和汪左龄的随从。
  “你是谦王?”楚霏微一面帮褚铨抚胸顺气,一面问道。
  褚槿转而看向楚霏微,轻轻点头,笑道:“美人果真比画上画的更美。”
  楚霏微只当没听见他的话,低头帮褚铨顺著气。褚铨这才止住咳嗽,他闭上眼睛,瘫软地靠在楚霏微怀里,呼哧呼哧地喘著气,虽已精疲力尽,脑子却还清醒。
  “究竟是什麽时候被算计的呢……”他喃喃自语道。
  褚槿微笑著替他解答:“袁崖本就是我的人,他假意归顺於你,私下里却为我笼络了不少朝中重臣。你还不知道吧?袁崖少年时曾拜九宫城主为师,所以在你找上九宫城主之前,袁崖早已替我引见过了。你和九宫城主的合作正是我一手促成,是我想借你的手清除一切障碍。”
  “原来如此。”褚铨笑了起来,眼光忽然转向我,“那麽你呢?你也是他的人?”
  他问得突然,我一时间无言以对。
  这时,付一棠走了过来,他趁我不备,一把撕去了我脸上的人皮面具,笑对褚铨,道:“皇上,您可还记得这张脸?”
  “是了、是了。”褚铨微微点头,随後又发现了站在我身边的周睿,“严少煜并非轻易背主之人,何况他还是个制毒高手,怎麽会不知道朕的汤药被人动了手脚?”
  “你错了,七弟。”褚槿盯著褚铨,正等待著看他陷入绝望的样子,“给你下毒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你枕边的那位美人。”
  褚铨仿佛遭了雷劈,震惊片刻,他艰难地转过头去,颤抖著声音问道:“是你吗?”
  “是……”楚霏微眼里的情绪十分复杂,其中却未有恨意。
  褚铨刚才那一问,似已用尽了全身仅存的一点力气,他再一次瘫倒在楚霏微怀里,低语道:“若非朕杀了乌白雪,你会否真心待朕?”
  楚霏微摇摇头,收拢双臂,轻轻地搂著褚铨,像在安抚一个倔强的、不肯睡去的孩童,轻声地道:“宫廷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倘若皇上肯放手江山,跟我去过普通人的生活,我倒是愿意试著接受你。”
  “原来失去了江山,我都能坦然接受,可一想到你的心从不属於我,我却耿耿於怀……”褚铨轻叹一声,慢慢合上了眼睛,神态渐渐变得安详了,“但是,我至少感觉得到,你并不恨我,我总算可以安心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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