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古代架空

匕首的故事九宣篇 作者:卫风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虐心

九宣睁开眼:“我有说不肯么?”  
严烈阳道:“你嘴里不说,心里却是一直不肯的。”  
九宣似笑非笑的撇一撇嘴:“那么头一次你下药时,怎么不问问我肯不肯呢?”  
严烈阳一时语塞,看他眉眼里尽是促狭的笑意,深深的向那唇上吻下去。温软的唇,带着一点淡香,这软这香象是早用刀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便是心里不想念,身子自己也会去想念。灵巧的舌抵开他的牙关,细细的腻腻的纠缠一处。前尘旧事一层层揭开了尘纱,抵死缠绵的情境,不知有多少次。他至了解他,他也至了解他。  
“九宣,九宣……”他唤道,恍惚中仍然觉得这似一梦,绚丽虚幻。他欺上他只着小衣的身子,将他摁在柔软温暖的床被中,身下人一双水样的眼中,映出了自己,多少旧事,多少心醉,他慢慢的沉向过往的深水。  
九宣咬着牙,觉得那灼烫一分一分的抵进来,慢得象是要磨尽人所有耐性。他扭动身子,拢紧双腿,身上的人却不为所动,他恨恨的咬住他的肩,咬得极深,血腥味儿漫了开来。他方松了口,恨恨的说:“你便是再施风流手段,我也是记得你昨天和旁人拜了天地。”  
烈阳轻笑道:“你可是拈酸吃醋了——”一语未了,便大力的冲了进去,九宣声音破碎不能成语,只是捉紧了他的手臂,身不由已的随他起舞。  
他灼痛了他,他也抓痛了他。似乎是籍着这痛,才证明这是真实,他的确在,他也的确在,他们是在一起,不是在发梦。他越深越重的钉进他体内,他则吃痛的吸气,呻吟,颤抖。很久没有见这样的严烈阳……褪掉了那层总是深沉难测的表象,他真真实实在他的面前,在他的身体里面。  
这一刻,变成了世上最最接近。  
他不用说话,他也不用说话,对方心中在想些什么,自然而然便能体察得到。九宣只觉得身体里那物越来越硬挺,哽着声音呜咽了几声,无限委屈的模样。情潮似水,爱欲如火。火将水也越滚越热,水将火托上浮载。两人都抛下了其他,专心的,迎向对方。  
九宣轻轻的啜泣,而这啜泣也在不断的进犯里变得破碎,只余下喘息和细细的呻吟声。  
 
  
 
 风仍在窗上在门外呼啸不停。  
时光,仿佛便要停下脚,仔细的张大了眼,看这春光旖旎的一幕。  
 
九宣朦朦胧胧,这一夜零零碎碎凑起来好象也没有睡到一个时辰的觉。每每都在睡意中被后庭入口处张狂高耸的欲望惊醒,待到那灼热又闯进体内,他紧闭着眼,顺着那顶入的力量摇摆着身体。严烈阳的动作也不甚猛烈,犹有闲情掬起他一绺头发,在唇边深嗅轻吻,道:“你的头发倒象比往年黄稀了。”  
九宣瞪他一眼:“你……是嫌我?”  
严烈阳俯下头来深深一吻,九宣呻吟了一声,只觉得那贲张的欲望在体内戕凿的更深,破碎的声音道:“你还说……你不是急色鬼……”  
严烈阳戏谑的,大力进出着,捏弄他胸前可爱的樱桃:“我轻些,九宣要怨我嫌弃……我重些,又要说我急色……真正是十足小人,远疏近狎,古人诚不欺我……”  
九宣哪里还有回嘴的力气,只是细细的轻吟,大口喘息。分身被严烈阳握在了手里,耳中听那人轻笑道:“我的手法不甚高明,九宣不要挑剔。”九宣这时连瞪人的气力也是难觅,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那搞怪的手快一时慢一时,身上的进出却是越发猛烈起来。  
这一番颠鸾倒凤直到东方泛白。严烈阳方才放过了他,手上加快令他倾泄出来,自己也释放在他身体里。将他汗湿柔软的身体紧紧抱着,为他清理了下面,还是觉得不心足,指尖在他胸口突起上慢慢一点点的动。九宣累的再也不能动,啐道:“让人睡一会儿成不成。”  
严烈阳轻笑:“要睡也不难,九宣求求我。”他们自相识以来,但凡风月情事,九宣总是尽力相陪的,便是吃痛虚弱,也从来没有哭求告饶过。这时不知怎么的便说出这句话来,九宣合着眼,声气甚虚弱:“色鬼……趁早办你的正事去,少在这里烦人。”  
严烈阳也早知他不肯。  
虽然初见面时他那副风流无赖状确实教人又是齿冷又是恼恨,接近后才摸到那一身骄傲的骨头。这时只是一笑,抱着他眯了一会儿眼,便起身穿衣洗漱,看九宣在帐里趴伏着睡得正沉,嘴角含笑,踏出门去。  
第四卷 议事厅  
 
九宣一觉直睡到正午时分,他翻身坐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嘎嘎作响,象是断了一般,在心里把严烈阳骂了个臭头,扯过衣衫穿上。屋外有人恭敬的声音说:“公子起来了么?可要洗漱用饭?”  
九宣皱着眉头,说道:“我不要吃。”一边把衣裳穿上系上,头发拢了一把,用头巾一系,翻身下床时,腿一软,险些没有站稳。屋外那人不敢多言,肃立在那处不敢动。九宣梳洗过了,抬头望一眼天,问道:“什么时分了?”  
屋外的人答:“午时过半了。”  
九宣伸伸手臂踢踢腿,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漫不经心地问道:“江亭死了没有?”  
那人声音顿了一下,说道:“一早便供了出来是受雪山派的指使,只求速死,只是大伙儿都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未敢擅专。只是将他睡穴点了,弄些迷神药物给他喂下去,让他暂且少受些疼痛,现请公子示下,是不是要杀了此人?”  
九宣喝一口茶,奇道:“你们城里人的死活,我怎么做得了主?”  
那人上前几步,半跪着奉上个锦盒:“城主吩咐将此物交给公子。”  
九宣好奇的把那盒打开来看,雪白的绸布上有小小一面铁牌,上面铸着几句阳文的话,正是山下石碑上的那一句。  
北望天狼路不尽。  
九宣有些失神,指尖摸到那冰凉的牌子,说道:“这不是天狼令么?”  
那人低头道:“正是。城主一早便在总堂发了话出来,公子智勇双全,又于他有救命之恩。这面天狼令奉与公子,凡我北狼门下弟子,见此令如见城主。公子拿这令牌,一切生杀予夺大小事体尽可自便。”  
九宣面上没有表情,看了那令牌几眼,说道:“这么小小的,我却是不好带在身上的。”  
那人说道:“我命人拿线绳来串好了公子佩上吧。”  
九宣点一点头,心里乱乱的一团,真想不出严烈阳为何有此举。不一时婢女将铁牌串好,为九宣系在腰间。那婢女脸颊绯红,跪在他脚边只是发怔。九宣理一理衣裳,说道:“严烈阳在何处?”  
 
  
  
 自有人引他一路去了正厅。他在厅外站住脚,看厅里满满是人,穿的都是北狼的服色,略犹豫一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当进去。严烈阳已经看到了他,站起身来说:“九宣,你进来罢。”他这样一说,厅里人的目光自是都齐齐的向这边看来。九宣想走也是不妥了,便迈进厅里来。  
他身量本不算太高,一袭青衫,深秋的北狼风已经极冷,他便这么飘飘摇摇的一路走进来。厅里的人有的认识他,有的不曾见过也是听说过他的名头。现在看到这样一个端丽的少年,面上冷似清秋,但觉得那些流言蜚飞无损此人分毫。一人在严烈阳身边摆了一张椅子,严烈阳向他招手:“过这里来坐。”  
那是与他的位子并齐的一张椅子,远高于其他人的座次。九宣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便走到跟前坐了下来。  
这两张披着锦帔的椅子上,端坐着他和他……  
他究竟是想跟他说些什么……  
旁边有一人说话,声音甚响。九宣看一眼,认出这人他见过。便是那一年他和映雪在这里时,那人态度极不客气,指九宣伤了他堂中弟兄的那一个。现在看他仍然穿着当年的服色,可见地位是没有升迁。那人一把胡子,相貌粗豪,严烈阳轻声在耳边说:“这是郭堂主。”  
九宣点点头,也放低了声音:“你没有让人去雪山派找麻烦吧?”  
严烈阳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你觉得我只有力气没有脑子么?江亭那厮胡咬一气,我便要信他了。雪山派哪有那个本领胆量在我这里作耗生事。”他说话这声音落在九宣耳中已经不小,可是看旁边的人一点没有听见的迹象,九宣心中微微一震,说道:“恭喜城主,练成传音入秘的无上神功。不过这样的功夫拿来和我讲私房话,却嫌大材小用。”  
严烈阳轻轻一笑,说道:“好说,好说。”  
九宣别过脸去不再理他,只是这样一打岔,那郭堂主说了什么他便一点儿也没听得到。只是他刚说完,旁边一人立起来道:“郭兄弟这话,小弟不能苟同!雪山派与我们北狼城向来交好,他门派虽然百年根基,现在却已式微,不要说没那个本事打我们的主意,便是有,这样当着天下武林的面冒大不违行此毒计,又岂是白雪公子那样聪慧的人会做的事?便是昨天真的能伤了城主,他们哪里又能侵占我北狼一寸一毫?江亭那等小人说的话,又岂能尽信!”  
九宣于这几年江湖上的事不大精熟,侧头问道:“白雪公子?”  
严烈阳轻声道:“雪山派新立的掌门,年少有为,面白如雪……不过照我看,这白雪二字该当留给你来用才是。”  
九宣只听他上半句,下半句便当没有听到。严烈阳昨日心头激荡甚巨没有问,这时却实在是觉得纳闷,问道:“你怎就一眼看出江亭可疑?你和他可没打过几回的交道——连我心中也只是隐隐有些怀疑罢了。”  
九宣嘴角一动,露出一个淡然的笑来,那笑意清冷中透着俏皮,细声细气地说:“我原也不知道他是内贼……只不过看这人神气一向狡诈讨厌,诈他罢了……谁叫他自己沉不住,急着慌着的掏解药吃呢……”  
严烈阳心中虽然心中哭笑不得,面上却仍然威严慑人,目光如电扫过一圈,堂上坐的人无不低头服气。唯有九宣一个,憋得闷闷的只是想笑,却又知道这时这地是万万笑不得的,一手掐住腿侧,一手捂着嘴,好不辛苦。又小声说:“他眼神闪烁,你在堂上遇险,他却能顾得上来问候我么?这是破绽之一。那新妇被揭破不是吕家二小姐,他身为总管事,不去维持秩序查问情由联络往来,而且面上一点惊变之色也无,此其二。我手上有剧毒之物,堂上人人见到。我出门之时,那些人无不离我远远,他这么胆大凑上来,我讲话之时那手都沾到了他,他倒象是一些儿不怕,物之反常即为妖,他那样老- jiān -巨滑之人怎会不惜命,便只能解释为他不怕这剧毒,此其三。这么说,可明白了没有?”  
九宣把话一口气讲完了,又紧紧咬住唇,严烈阳脸上神色不定,他总是想拍案大笑一通。  
他忍笑忍了半晌,却听得议事话已经岔开来,说道成山堂主参与谋逆,昨日伏诛,成山堂现下主位空悬,堂口辖下弟子与从属人人自危,惶惶不安。严烈阳开言说话,口齿简断,将事情交待清楚,另委派了一人暂代堂主之位。九宣从没有见过他处置公事,这时收了笑,一双眼时不时溜过去看他一眼。旁人又提起银钱上的事来,九宣对此道一点兴趣也无,扯着桌巾上的流苏只是乱撕一气,觉得气闷。严烈阳传音响起,说道:“再忍一会儿,就要议完了。”九宣闻言,稍稍静了一会儿,可是一件事讲完另一件又跟上,实在不知道还要讲多久。他一双眼四处闲望,突然想起一件旧事。  
 
  
  
 严烈阳终于是说了结束的话,底下的人鱼贯退了出去。九宣忽然说:“那一年传你的手令将映雪擒到北狼来的人是谁?”  
上一篇:且乐生前之周路 作者:老蹭
下一篇:掠夺+特典 作者:风弄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