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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盖如故+番外 作者:亦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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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天作之合 幻想空间 相爱相杀

  孟煜庭的手指扳过他的脸,果然,下唇已经被咬出了深深的齿痕,还隐隐的发着白,血都沾上了唇角。
  孟煜庭掰开他的牙,眸中像是点了火一样,道:“如果想等你师兄醒来让他看到,你就继续反抗!”
  苏意洲脸上的神情是一片空茫,似乎是被吓狠了,呆呆的有些不知所措。
  孟煜庭舔了舔他唇角的血迹,诱哄道:“来,牙松开,出声,叫出来我就放过你。”
  苏意洲抿着唇,眼中已经弥漫着水汽,仍是摇了摇头。
  孟煜庭看着他的样子,难得的觉得这次是不是折腾的有些过火了。
  语调也变得温柔起来:“放松,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手往下面伸去,苏意洲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孟煜庭掐着他纤细的腰,就着这样的姿势,帮他纾解。
  孟煜庭的身体一下一下不可避免的蹭在苏意洲身上,苏意洲被他的动作弄得几乎站立不住。他身上衣物的质感摩擦在苏意洲背上,感觉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次都是刺激。
  最后,在孟煜庭咬上他的肩膀时,苏意洲身体绷紧,身体打着颤发泄了出来。
  孟煜庭喘着气趴在他的背上:“舒服吗?”
  苏意洲双腿间一片狼藉,大腿内侧更是被孟煜庭磨得红肿一片。
  孟煜庭伸出一根手指,揩去玻璃上沾到的白zhuo,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一派yín*糜之色。
  扳过苏意洲红的快要滴血的脸,孟煜庭调笑道:“来,尝尝小意自己的味道。”
  尾音消失在唇舌之间,苏意洲仅存的最后理智让他推拒着嘴里的异物,却让彼此纠缠的更深。
  孟煜庭似乎是玩儿够了,将他打横抱起,走向了隔壁的房间。
  苏意洲蜷缩在他的怀里,大半张脸都埋在他的怀里,露出的那一点点侧脸上,眼角犹带着泪痕,眼尾是被逼出的旖旎殷红,孟煜庭的吻忍不住浅浅的点在他的眼睫上。
  眼睫轻颤,苏意洲看了孟煜庭一眼,眼神凉薄。
  以后的时光里,孟煜庭始终没有忘记这一眼,或许是这一天毫无尊严的在人前被猥亵,也或许是亲眼看到自己葬礼的那一天,苏意洲眼底深处的那点微不可查的暖意和对世界的不设防就已经消失了。
  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苏意洲冷冷的看着孟煜庭带着情yu的双眼。
  他的感觉一向灵敏,即使在这样的情境下还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他们两人姿势还是暧昧,苏意洲两只手仍是被在头顶固定住,双腿间也挤进了孟煜庭的一只腿。
  苏意洲的唇角勾出一抹弧度。
  “你在笑什么?”
  苏意洲不语,反而笑的更加厉害。
  孟煜庭按住他的双肩:“我问你,在笑什么?”
  苏意洲在他的怀里笑的不可自抑,微湿的黑发衬得他眉眼深深。
  孟煜庭心头火起,眸子越发深沉起来。
  “看来你是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苏意洲停下来,深深的看着他,定定的道:“我在笑我自己,识人不清,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孟煜庭抚着他的脸:“以有心算无心,你输的其实不冤。”
  苏意洲扭过脸去,不想再看到他。
  孟煜庭也没有像往常那样硬生生的要他看着他,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道:“既然已经输了,是不是应该把利息给我?”
  舔了舔苏意洲的耳尖,他道:“把你自己赔给我,如何?”
  苏意洲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身体道:“放开!”
  孟煜庭笑道:“晚了。”
  他的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光,摆明了是今天非得把人吃到嘴不可。
  在他的攻势下,苏意洲整个人都快要崩溃,很快在他激烈的动作下节节败退,发出破碎的泣音。
  “滚开!”苏意洲喘着粗气,踹向孟煜庭不可言说的部位,带着抽泣的声音让孟煜庭更加兴奋。
  孟煜庭反应迅速的握住他踢上来的腿,一把将这只腿扯到自己的腰侧,顺势狠狠的挺进去,疯狂的动作。
  他青筋崩起,神情中带着怔然,还有一丝如同走火入魔一般的疯狂:“你是我的,我的。”
  苏意洲被他的动作弄到差点喘不过气,□□声卡在喉咙里,显出了一丝孱弱的色气。
  脖颈难耐的仰起,却被孟煜庭一口咬在精致的喉结上,留下了一个个斑斑驳驳的痕迹……
  这场漫长的性事结束时,孟煜庭餍足的看着一身青紫痕迹的苏意洲,他的黑发上还粘着几丝白色的液体,白皙的胸口尽是吮吸出来的吻痕。
  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他的味道。
  孟煜庭亲了亲他的额头,轻道:“终于完全是我的了。”
  他此刻神情温柔,看着苏意洲的表情像是在看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哪里还看得出丝毫的狠戾。?
 
☆、由爱生怖畏(十)
 
?  孟煜庭抱着苏意洲去洗澡,经过刚才,他们俩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苏意洲无知无觉的躺在他的怀里,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身上是缀在一起的大片吻痕,青紫和深红斑斑点点的落在白皙的肌肤上,还有的已经破皮充血,很是有些吓人。
  被放在温热的水里的时候,苏意洲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似乎是被身体的疼痛所扰。
  孟煜庭看着他脸上不正常的红,心知人这次是被他折腾的狠了。
  细细的帮苏意洲清理了身体,又将他的头发吹干,把他放在床上之后,他立即给周医生打了电话。
  放下电话,坐在床边,孟煜庭温柔的抚过苏意洲刚洗过的蓬松头发,眼睛深处流露出一丝不安,但很快就湮灭在另一种眼神之下,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君容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孟煜庭头发湿湿的坐在床前照看苏意洲的场景,倚靠在门口,他调笑道:“这算是事后现场吗?”
  孟煜庭不耐:“有事便说。”
  君容脸上的笑容不变,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小瓶子来,意有所指的眨眨眼:“我觉得这些东西你应该能用到。”
  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床头,君容道:“好了,我先走了,才回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床头的两瓶东西在冷冰冰的白色灯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孟煜庭当然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把这些东西用到苏意洲的身上。
  苏意洲只觉得自己被翻来覆去的在火上炙烤,嗓子里干渴的厉害,却喊不出声来,周围有人在气急败坏的喊着什么。
  正难受间,周围却慢慢安静下来,嘴里突然涌进来一股甘泉,不够,还不够,身上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拼命的吸吮着唯一的水源......
  孟煜庭看着苏意洲染了水光的唇,已经三天了,烧明明都已经退了,床上的人却还是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像是要睡到天荒地老,脸色白的几近透明,仿佛要在睡梦中耗尽所有的生命力一样。
  他敛了眉目,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看着苏意洲道:“苏意洲,你一天不醒来,我便一天不放你师兄,我说到做到,今晚就断了他的水粮!”
  他说完起身便走,身后,苏意洲的睫毛微颤。
  这世上除了孟煜庭之外,还有谁能更了解苏意洲呢?他与人相处时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笨拙,他清冷外表下那颗柔软细致的心,他偶尔垂眼时一闪而过的忧郁,又有哪一样不在孟煜庭的掌握之中呢?
  孟煜庭最清楚不过,那样心软的苏意洲,是没有办法让不相干的人遭了池鱼之殃的。
  他的猜测没有错,两天后的傍晚,苏意洲在漫天烟霞收起最后一丝光线前睁开了眼睛。
  他其实是想一直睡下去的,可心里总是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还有一件事没做,弄得他睡也睡不安稳,于是,他挣扎着醒了过来。
  只是当昏睡之前的记忆涌入脑海的时候,他却宁愿自己没有醒来,被人按在身下猥亵侮辱,最后还发出求饶声的那个人,真的是他吗?手覆在额头上,遮住了眼睛。
  “在想什么?”孟煜庭走过来将他搂着坐起来。
  乍一听见他的声音,苏意洲一个激灵,从思绪中抽离出来,警戒的看着他。
  孟煜庭动作自然的亲了亲他的额头,苏意洲下意识的躲闪开,他也没在意。
  只是问道:“睡了这么久,饿不饿?”
  可惜苏意洲已非吴下阿蒙,他越是温柔,心里就越是戒备。
  孟煜庭蒙住他的眼睛:“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苏意洲心里冷笑。
  他的眼睫毛轻眨,孟煜庭手心微痒,拿开手掌,声音又软下来:“乖,别闹了,告诉我,想吃什么?”
  苏意洲还是不答。
  孟煜庭看着他黑黑的瞳仁,清清亮亮的,倒映着他的模样,只是这样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如今却带着对他毫不掩饰的厌恶神色。
  孟煜庭不知怎的,心里一痛,捏住他的下巴:“说话!”
  “你想让我说什么?”苏意洲冷道:“说谢谢你赏口饭给我?”
  “你在说什么?”
  苏意洲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仿佛要把满腔的激愤都抒发出来,他的眼睛晶亮,咄咄逼人的看着孟煜庭:“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你没有把我当成是你豢养的宠物困在这儿?还是说你没有毁了我的人生,限制我的自由,甚至还强迫我做那种事情?”
  他说的有点急,刚醒来的身体有些受不了,捂着胸口狠狠的喘着气。
  顿了顿,他接着冷笑道:“我倒是忘了,这些都是因为你喜欢我啊。”
  他毫不躲闪的看向孟煜庭的眼睛,眼睛是□□裸的恶意:“可惜了,你这样的喜欢,我消受不起!”
  这样的尖锐,简直就不像他了,以前苏意洲哪里会这样直接表达对别人的恶感呢?更遑论是用带着怨恨的眼神去看着别人了。
  还没来得及学会爱,就已经被逼得学会了恨,这大概是孟煜庭教会苏意洲唯一的感情了。
  孟煜庭看着苏意洲近乎歇斯底里的样子,平静道:“把你当宠物?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他指着床头的瓶子道:“至少我还没有把这些东西用在你身上。”
  他拿起瓶子道:“这个东西,喝下去之后你就会永远都离不开我,确切的说是,再也离不开男人。至于另一瓶,喝下去后,连你自己都不会记得这世界上还有一个苏意洲的存在。”
  他看着苏意洲的眼睛,很好的捕捉到了里面的一丝恐惧,摸着他的脑袋,愉悦道:“这样,你还觉得我把你当成宠物吗?”
  他觉得自己对苏意洲已经足够好,他本来有千万种方法可以逼得苏意洲退无可退,只能乖乖待在他的身边,最后却什么都没舍得用在他身上。
  苏意洲看着小瓶子道:“抹去意识的苏意洲,你当然不会想要,你要的,根本就是掌控我的快*感,承认吧,孟煜庭,你根本就不曾喜欢过我!”
  “那又如何呢?”孟煜庭道:“不管我是不是喜欢你,你都得一直待在我的身边。”
  苏意洲厌恶道:“我只是对你拿喜欢当借口感到恶心!”
  其实苏意洲又哪里会完全不知道男男之事呢?他是学历史的,史书上竖着的又何止是一座断背山,只是知道是一回事,理解又是另外一回事。
  孟煜庭总是说喜欢他,所以才会这样对他,虽然他从来没有喜欢上过什么人,但也知道那不是喜欢。
  任何关于喜欢的感情都不会像孟煜庭那样,硬生生的闯入别人的人生,抹去这个人在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限制他的人身自由,还强迫着做了本该是最亲密的恋人才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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