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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盖如故+番外 作者:亦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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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天作之合 幻想空间 相爱相杀

  风停,弑天出现在他身边,苏意洲手上拿着莫凡送的那支簪子,见了弑天,也不行礼。
  弑天并不在意,只是抚了抚他被风吹乱的头发,道:“你的头发乱了,我帮你束起来吧。”
  说着,就要去拿苏意洲手上的簪子,手却被避开了,苏意洲垂着眼道:“多谢,只是那个为我束发的人已经不在了,我的发也不必束了。”
  弑天眼眸一沉,他没想到,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莫凡竟然会成为自己的阻碍。
  衣袍一挥,消失在原地。
  苏意洲看着他刚才站过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弑天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他开始频频召唤苏意洲,也不拘做什么,哪怕是在一起喝酒,也十分乐意。
  关于他们二人之间的流言在魔界更甚了,还有人在私底下说,这位魔君之前就是因为自己颜色好看,魔尊大人才会施以援手,让他成为魔君。
  弑天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和苏意洲下棋,他又下输了,干脆把这个当做台阶,径直去听消息了。不过,他乐得别人说他们俩是一对,并不派人阻止这些谣言。
  日子很快划过,到了魔界惯常的排位赛。
  千年来,魔界困居一隅,不曾出世。弑天为了不让魔界众人人心散乱,每年都会举行一次排位赛,可以任意挑战,只要赢了挑战之人,两人的地位就会互换。
  这样诱人的条件,让很多人都拍手称赞,这个习惯也就保留了下来。
  因为苏意洲的外表和流言,向他提出挑战的人还真的不少。
  其中一位就是上次被弑天惩罚的魔君,他势要找回上次丢的场子,还怂恿了很多人一起去挑战苏意洲,毕竟,仅次于魔尊的魔君之位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被挑战的人地位越高,比赛就越靠后,一时之间,苏意洲竟成了整个魔界的焦点。
  轮到苏意洲的时候,现场人山人海,都等着看苏意洲出丑。
  只有弑天知道,苏意洲虽然入魔,但实力绝对更上了一层楼,他等着看君子之剑变成杀戮之剑。
  那位魔君兴致冲冲的上台,由于两人地位相当,于是他提议道:“若是输了,就自愿放弃魔君之位,去尽苍崖下苦修。”
  苏意洲执剑而立:“我没意见,开始吧。”
  抽出已成血色的龙渊,在场的人只觉眼前一花,那位魔君已经被打下了擂台,身上并无任何致命伤,只是道道血痕密布。
  众人吸气,苏意洲淡淡道:“龙渊出鞘,必定染血。”
  这是在解释你为什么把他的衣服划成那样吗?你真的不是在报复吗摔!看着他一张面瘫脸,大家心中吐槽。
  其实苏意洲并不好受,入魔之时他已经入了杀戮道,龙渊一旦染血,就叫嚣着要杀人,他不得不抑制着心底的杀意。
  为求速战速决,他道:“剩下的人,一起上吧。”
  弑天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直接飞上擂台,道:“想必魔君的实力你们已经见识到了,今日就到此为止。”
  说着,打横抱起苏意洲,消失在原地。
  被留下的众人......
  为什么会觉得他们在一起其实还挺带感的呢?大家不约而同的想着,一定是因为新任魔君的长的太好看了。
  望天,对这个看脸的世界绝望了。?
 
☆、尘世无由数九还(十)
 
?  转眼间,弑天已经抱着苏意洲到了寝宫,苏意洲在他怀里挣扎着,眼睛已经渐渐呈现出血色。
  龙渊剑震颤不已,似乎要脱出主人的控制,散发着阵阵血色红光,极为不祥。
  弑天以魔气为绳暂时制住了苏意洲,修魔本来就应该随心所欲,苏意洲那样压抑杀人欲望的做法犯了大忌,再加上他才开始修魔,体内真气逆行,凝滞不散,导致现在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界。
  弑天看着他的样子,伸出一丝真气探上他的脉门,感觉到苏意洲经脉里横冲直撞的真气,心下一惊,正准备动手疏导,却被苏意洲打断。
  苏意洲修为不及弑天,但在现在的状态下,他的实力硬生生的提升了几倍,再加上弑天对他用的手段还比较柔和,一时之间竟让他挣脱了弑天的束缚。
  黑发无风自动,被丢在一旁的龙渊直接被吸进他的手里,招招致命,和弑天打斗起来。
  弑天眸色一沉,直接脱下玄色衣袍,利落的连人带剑卷入怀中,直奔尽苍崖下而去。
  尽苍崖下,迷雾重重,让人看不清眼前的情景。
  弑天的到来使得平静的气氛有一瞬间的改变,风向和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没有时间顾及这些,弑天念着繁复的咒语,胸前的噬魂珠发着亮光漂浮起来,轰隆隆的声音传来,不知是什么机关被打开了,眼前的情景并无任何变化。
  弑天抱着苏意洲,一瞬间就消失在原地,仿佛他们从未来过此处一样。
  灯火辉煌的大殿,说是灯火辉煌,其实也不尽然,只因照亮大殿的是数以千计的夜明珠。
  虽然大殿内亮如白昼,却是冷冷清清的,没有丝毫的人气,甚至还散发着丝丝寒气。
  抱着苏意洲进入了内殿,弑天将他放到万年寒冰床上,以苏意洲为中心,寒冰床上显现出符咒的花纹来,整张床居然是一个巨大的法阵!
  周围的魔气像是被谁引导着,如有实质的涌向苏意洲的体内,弑天看着苏意洲脸色慢慢好转,才松了口气。
  若不是察觉到他体内真气紊乱的厉害,疏导的及时,这会儿面前这人恐怕已经爆体而亡了。
  难得的,弑天心里有些懊恼,日夜相处,居然没有发现这人的身体不对劲,今日还差点害了他的性命。
  且不管弑天心中翻滚着的各种念头,先说苏意洲现在的情况。
  他不知自己被裹在法阵里,只觉得之前身体里那些快要破体而出的真气已然顺着经脉流畅的流动了起来。
  睁开眼之时才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极为陌生的所在,眼前是碧叶千顷,柔光万里的光景,水塘里还有几尾看上去几尾肥美的鱼缓缓的摆着尾巴。
  清风拂面,苏意洲见周围没有人,慢慢的顺着路往前面走去。
  前方是一间坐落在水上的小筑,“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小筑内布置十分清雅,苏意洲又打开一间屋子,不料想里面竟然坐着一个人,倒吓了一跳。
  屋子里点着熏香,那人背对着苏意洲,正在烹茶。
  那人似是不知门口进了人,手上仍是不受影响的动作着。倒了两杯茶,那人将其中一杯推向自己对面的位置,开口道:“既然来了,不妨一叙。”
  苏意洲知是在与他说话,于是在男子对面的位置盘腿坐下,轻嗅杯中的茶水,赞道:“好茶。”
  对面男子轻笑:“你倒是没变。”
  苏意洲闻言,抬头像男子看去,惊道:“弑天!?还是......”说完之后,自己先否决了,面前的男子绝不是弑天,也不会是孟煜庭。
  若说孟煜庭和弑天身上有什么相同之处的话,那只能是那种久居上位的,难以掩藏的狂傲和霸道,可面前的男子,虽然长着和他们一样的脸,气质却和他们截然不同。
  他穿着一袭华丽的白衫,袖口和领口皆以金线相纹,发冠高束,却有一种骨子里的圆融。
  他坐在那里,却有种天地隐隐以他为中心的感觉,莫非......
  男子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笑道:“你的猜测,一半对,一半错。”
  茶水的香气慢慢飘洒,男子接着道:“不过,我确实与弑天渊源颇深。”他的神情十分漫不经心,却让人感觉他本该是如此。
  苏意洲皱眉,男子看着他的脸:“想必,你早知自己便是当年的渊临上仙,如此,我便把弑天的来历也告诉你好了。”
  指尖蘸水,男子淡淡道:“你且看着。”
  指间轻弹,手上的水珠朝空中飞去,慢慢变大,成为一面镜子。
  画面缓缓展开。
  天之北泽,寸草不生,生灵不存,黑云滚滚,眼见是妖孽出世的天象。
  白衣仙人立于云端,看着眼前的黑雾,手执一剑,剑气凛然,一剑便劈开了黑雾。
  黑雾散去,地上却躺着一个小娃娃,粉嫩嫩的一团,咿呀呀的叫着,朝白衣仙人“咯咯”一笑,口水便流了一下巴。
  白衣仙人神情有一瞬间的愣怔,小娃儿见他久久不来抱自己,不满的撇撇嘴,眼泪包了一眼眶,委屈的看着他。
  苏意洲看着镜中的一切,那孩子黑发红眸,即使看上去再怎么可爱,想必那仙人不会心软的放过这刚出世的妖孽。
  果然,白衣仙人身旁悬着的剑正缓缓的立起,剑尖直对着正吮吸着手指的孩子,苏意洲一惊,龙渊剑!那人是......渊临。
  孩子似乎感觉到了危险,抬起头来,看向白衣仙人,眼神清澈,神情懵懂。
  苏意洲心中一动,再看过去时,坐在地上的小娃儿已经被白衣仙人抱在了手上,白白嫩嫩的小身子直往他怀里钻,笑的天真可爱。
  白衣仙人抱着小娃儿,化作一缕流光,消失在原地。
  面前的水镜一阵模糊,化作一滴水落在地上,苏意洲愣愣的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
  男子笑道:“那孩子,便是渊临上仙当年救下的,天魔幼生体,现今的,弑天。”
  他虽是在笑,却让苏意洲感觉到了他眼里的恶意,莫名的觉得危险,苏意洲下意识的躲开了男子的目光。
  道:“天魔不是已死于当年的仙魔大战之中吗?为何现在还在人间?”
  男子讥诮道:“那渊临上仙不也于当时陨落吗?又怎会再次站在我的面前?”
  苏意洲深吸一口气:“我不是。”
  男子敲了敲他的脑袋,苏意洲只觉眼前一黑,只听见男子模糊的声音:“我这便让你看看,是还是不是。”
  男子抱着苏意洲,喃道:“渊临。”像是在情人耳边念出的情话,带着无尽的缱绻之意。?
 
☆、尘世无由数九还(十一)
 
?  大概这世界上所有关于风花雪月的猜想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因为意外,正如两个人的相遇一样。
  天地诞生之初,混沌初始,天地法则应运而生,一切都按照既定的命运缓缓的运行着。
  朝代更换,人事更迭,是劫数,亦是新生。
  但在无数的故事里,总有那么一个人,明知天命不可违,却偏要违之。于是便牵扯出了后面更多的孽缘和因由来。
  渊临上仙之所以成为了上仙,还是要归功于那一人。
  在一切未开始之前,渊临并不是应天地而生的上神,他只是一介小小的凡人,在仙人面前如草芥尘埃一般的存在。
  那时候的渊临,还不叫渊临,他出生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书香人家,一家人过着平凡的小□□活,却也温馨快乐。
  随着他的长大,小孩子的天真烂漫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三岁那年,阳春三月的时候,他在后院的桃花树下捡到了一只受了伤的奄奄一息的小黑猫。
  眼眸弯弯的伸出手去抚摸团在树下毛茸茸的小东西:“猫猫,哈哈,猫猫......”那年的早春格外的冷,正是倒春寒的时候,小猫被冻得瑟瑟发抖。
  看着小猫可怜兮兮的情状,大大的一双眼睛里覆上一层水光,暖暖软软的小手抱起小猫,捧在怀里,摇摇摆摆的就要去找娘亲。
  跟在后面的嬷嬷在后面一路的追,深怕他摔倒,他清脆的童音含糊不清的喊了一路:“娘亲,猫猫,疼疼,救救......”
  直至跑到了内院,温柔的妇人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针黹嗔道:“羽儿,慢点跑,当心摔了。”
  小小的脸蛋跑的通红偏急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呜呜道:“娘亲,猫猫。”
  被唤做娘亲的女子轻哄:“羽儿不慌,慢慢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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