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你好高冷 作者:古玉闻香
Tags:甜文 悬疑推理
严云启心中一紧。
呃,自己刚才做什么了?
要仔细研究一下。
终于,一个沉稳的声音开口,“汪将军的部下跟随汪将军多年,忠心耿耿,大人这么说,实在是让人心寒。不知大人是有证据,还是猜测?”
此人身长挺拔,大约三十多岁,面貌普通却十分沉着,正是“说了算的”二人中的一个。
严云启沉着道,“案子,我还没有解开。但是,的确是七人中的一个做的。大月关军心浮动,众位将军又想和昭国开战,情势紧急。我一个文官,无权干预军中事务,但是,在此案解决之前,众位将军不可随意开战。”
另外一个声音道,“话虽如此,但是若是大人没有确凿证据,军中必然不满。不知大人想如何解决此案?若是解决不了,或者解决不当,又该如何?”
气势咄咄逼人。
严云启看了看他,也是三十多岁,身材中等,微胖,面色有些阴沉,是“说了算的”的人中的第二个。
严云启沉思一下,自己本来就得不到他们的尊重。
要是搬出皇帝压他们,他们也必定不服气,甚至可能让女干人有隙可乘,挑唆他们,引起大乱。
他想了一想,今天的事,不能善了。
唉……真是个悲催的差事。
于是,他道,“本官在七天内必定解决此案。”
众人还在看着他,若是解决不了呢?
严云启咬咬牙,“若是不行,本官的人头可以交给众位将军处置。若众将军不信,本官愿立下军令状。”
七天……希望可以解决……
是不是太短了,应该再说长一点?
此话一出,帐内立刻鸦雀无声。
能不能破案子先不说,胆识和气势倒是很摄人。
虽然是个文人,能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叫人佩服。
帐内的气氛立刻好了许多。
南印星立刻嚷道,“大人不可食言!我这就叫人准备军令状!”
他本人就是和汪正新赛马的七个人中的一个,刚才愤慨万分,现在当然十分激动。
有人还想劝不用立状子了,却被严云启阻止。
他心里当然也是不愿意立状子的,只有神经病才会愿意拿自己的命赌。
但是,他已经开口说要立状子,若是被人劝一下就罢了,这些人必定看不起他。
其实……他真的很想有人继续说,不用立了,不用了。
为毛没人说?
不多时,军令状便准备好了。
严云启读了一下,再读一下,没有问题,上面的意思果然就是,他若找不出确凿证据,抓出凶手,他就要人头落地。
严云启慢慢在上面按下一个红指印。
好吧。
自己的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转头看看宁无心,只见那人气得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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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严云启在自己的帐子里从身后抱着宁无心,手又开始不老实的抚摸。
宁无心一把掰开他的手,语气冰冷,“你真的以为自己很聪明是不是?”
他本来气得不想跟着他回来,但是严云启却一副颓废的样子,“我……对这个案子没底,需要讨论一下。要是解不出来,七天后……”
于是,他就跟着来了。
“你不是说要讨论案子吗?”
“嗯。”
“那你的手可以放在我裤子外面吗?”
“再摸一下。”
过了半天,严云启的声音有些焦虑,“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宁无心的声音凉凉的,“因为它比你聪明,知道有人七天后要死了,没心情。”
再过一会儿,严云启有些闷闷的声音传来,“念之,你以前那么喜欢勾引我,现在怎么没有了……”
宁无心觉得有点恨铁不成钢,“你把精神集中到案子上行不行?我真的怕……”
严云启抱住他,“让我再亲你一下。就一下。”说着缠上他。
宁无心推不过,只好任他亲吻一番。
这一番亲吻,像是终于结束了长久的追逐和思念,两个人的情绪稳定下来。
严云启看着宁无心,平静了下来,把案情再次叙述一番,“八个人在一个路途不熟悉的地方比赛,每人手里有一张地图和文字描写。结果,本来在第一的汪正新不见了,其他七个人都到了,在原路返回时,发现了他正在坐骑上,已经刺死了,身体还在燃烧。”
宁无心点点头,“你是怎么知道是那七个人中的一个杀的?”
“我已经看过验尸报告。他是被一样东西在近距离刺中心脏而死,力度非常强。”
“那又如何?”
“力道如此之大,说明这个人是个武人。”
宁无心点点头,“那也可能是昭国派来的武人,埋伏在路边杀他。”
严云启摇头,“不可能。汪正新征战多年,若是有敌人埋伏,他怎么可能在毫无挣扎的情况下让敌人近身?那个人,一定是一个他十分熟悉的人。”
宁无心皱眉,“那是怎么杀的呀?那七个人在比赛呢。就不怕被别人看到?”
“不错。这个才是本案的关键。”严云启皱眉,“是怎么在不让别人看到的情况下杀人的呢?”
☆、第48章 【案件五】无故消失
攘外必先安内。
齐家才能治国。
这些道理,严云启是清楚地很了。
这几个月为了宁无心,他把自己搞得失魂落魄。
现在虽然还没有一个承诺,但是他总是看到希望了。
宁无心这里安定下来,他才终于找到破案的感觉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叫人把案件的所有物证从衙门调了过来。
和汪正新赛马的七个人都在大月关,在这里调查最好。
当时参加比赛的七个人里,汪正贤和汪正然也在其中,分别是第四名和第六名。
剩下的五个人中,第一名是校尉柳毅清,第二名是副尉南印星,第三名是司阶陈立业,第五名是校尉彭越,第七名是副尉孙之衍。
这名列第一的刘毅清和第五的彭越,就是严云启试探出来的,目前军营里说了算的两个人。
不久,物证就被送来了。
所有的物证,包括汪正新的衣服,随身物品,十张地形图和十份文字说明。
汪正新的衣服和随身物品都被火烧了,其中一张地形图和一份文字说明,也被烧了一点,标签说明就是汪正新的。
尸体,自然是看不到了。
但是由于守将的死事关重大,当时仵作的检查相当细致,记录也算是全面。
这些东西,严云启早已经看过,也早已经做了一些设想。
最重要的是,他心里其实早就有了一个嫌疑人。
问题就是,证据呢?
严云启想了一下,叫人把当时负责这个比赛的几个人叫来。
不多时,六个人鱼贯走进严云启的帐中。
这些人中,一个叫封起,是司阶,算是负责整个比赛的策划人。
其他五人中,三个是兵士,二人是文书。
严云启道,“把你们分派到的任务说一下。”
封起连忙将每个人的任务讲述一遍。
军队里会写字的人不算太多,文书的任务自然是负责画地形图和写说明。
其他四个人负责选择比赛地点和制定路线。
四个人从比赛之前半个月前就选定了地点。
整个路程有五十里,有上坡,下坡,转弯,荆棘,可以说是相当考验技术。
路程一确定,两个文书便被带到那里,把路程画成地形图,再把路程写成文字说明。
“路程确定之后,你们跟什么人说过没有?”
封起道,“路程一确定,我们自然是要禀报的。将军和其他七位都知道大概的比赛地方在哪里,里面的路程有什么困难。”
严云启点点头,“路线图是什么时候画好的?”
一个文书连忙道,“比赛前五天之前就画好了,一共画了十张,八张给将军们,两张备用。图都是我画的。”
“文字说明呢?”
另外一个文书道,“那个都是我写的。也是十份。”
严云启扬扬手中的证据,“也就是说,都在这里了。”
两人连忙点头。
“路线图画好后,有没有什么人事先看过?”
封起连忙道,“没有。图画好以后,和文字说明一起,都用信封装好,每个信封上面写了各位将军副尉的名字,由我保存好。比赛当天早上,我们当着各位将军副尉的面拆封,呈给他们。”
严云启低下头思索。
然后,他把地形图和文字说明交给两个文书,“这都是你们亲笔画,亲笔写的吗?有没有伪造的可能?”
两个文书检查一遍,“都是我们自己的笔墨,不会错的。”
两人又互看一阵,其中一个道,“大人,我们连比赛早晨那天,把信封开封之后,也都是大略看了一遍的。每个信封里面的图和文字说明,都是我们亲笔画,亲笔写的。那天案件一发生,府衙来人,每张图和文字说明就立刻全交上去了。”
另外一个道,“真的不关图和文字说明的事。”
严云启又低下头。
关不关图的事,不是他们说了算。
就连信不信他们说的话,也是自己说了算。
他道,“好,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随时待命。”
六个人连忙退下了。
宁无心看着他,“现在做什么?”
严云启想了一会儿,“找人去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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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月关转了一圈,严云启总算是把该问的东西问清楚了。
七个人中,柳毅清从一开始就排第二。
照理来说,汪正新应该就在他前面。
但是,直到最后,他都一直没有看到汪正新。
也就是说,汪正新在前面跑着跑着,就不见了。
当然,这个的前提,就是柳毅清说的是真话。
也有可能,就是他把汪正新追上,趁人不注意,杀了。
其他几人的口供基本一致,都说谁也没有看到过汪正新。
总而言之,汪正新就像突然消失了似的,后来死了以后,又突然出现了。
彭越,汪正然和孙之衍倒是说起,他们的马的蹄子今天都有点问题,跑得不快,特别是孙之衍的马,蹄子伤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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