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锁狂龙 作者:nuonuo/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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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喜欢啊……
笑望着那素白的身影消失在满目的喜色中,修长的指,轻柔地抚上自己的嘴唇,明亮的眼眸,忽地有些暗淡了。
怎么办呢?
从来不会开口要过任何东西的你,竟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你那么强烈的欲望,想要他。
他的存在,对于你来说,是很特别的,特别到,想要拥有。好奇怪呢,你竟然能与他相遇,怎么也想象不到呢。你的存在,原本应该是无形的啊!
是哪一块地方出了错,竟然让你遇上了他?
十月初九。
桂子飘香的季节里,鬼府办了一场喜宴。
虽然少主燕独舞至今未有音讯,而如今的鬼府掌权燕不归也不在府内,但是,这场喜宴,还是办得热热闹闹的。
南武林的各门派,纷纷派人前来送礼,官绅乡民也有前来,而北武林也有不少人来贺。流水宴摆了一桌又一桌,偌大的鬼府,打从初六起,就热闹的不象话。
西院的小楼,是这场喜宴的中心。
更是热闹。
喜庆的锣鼓敲得震天响。
与普通的喜宴不同,出来招待的不是新郎,而是修身玉立的俊丽新娘。而宾客们要看的,正是这位以「狂龙」名动天下的新娘,自然是不会在意有什么不同了。
龙莫愁身着艳红喜服,穿梭在桌子之间,酒一杯一杯的下肚,那张俊丽的容颜只是染了些微的晕红,却始终不曾见一丝醉色,不由得让人暗自咋舌,这才是真正的海量。
不过,从清晨喝到傍晚,再好的酒量,也会醉,千杯不醉的龙莫愁最终还是醉了,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酒席。宾客们笑闹着,看着那修长的身影离去,然后,又是一波的欢笑,在喜宴中荡开。
坐在床榻上,听着窗下荡开的笑闹声,燕不凡抬眼看着床侧的铜镜,那是丫鬟们替他更衣时搬进来的,着好衣裳,却不曾搬走,抬眼望去,正好将他的模样照得清清楚楚。换下平日里穿惯了的素白颜色,铜镜里俊俏少年一身红衣如火,如玉的面庞,染着淡淡的晕红,使得那秀美的面容不再苍白无力。精致的眉眼明显地上扬着,使得整个人瞧起来都显著喜气。
这个人,真的是他吗?
他可以这么高兴吗?
分明知道不应该高兴,可是,为什么嘴角却总是抑不住地上扬?
想要笑,想要笑,满满的幸福,使得他的笑容怎么也制不住,这一刻,什么都不愿意想,什么怨,什么恨,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那一个英气的少女。
天,他就要与那个英气少女成亲了,明知道不可以,可是还是想要在一起。
他想要那个英气的少女。想要!
那个总是大声笑着,大口喝着酒,大剌剌,敢与大哥平起平坐的少女,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从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已经恋上了。眸光扫了一眼小楼,这儿,是他从一出生就住着的地方,这里,有许多的回忆,有娘亲温柔地唱着摇篮曲哄他入睡,有爹爹冰冷的漠视,有大哥威严的凝视,有弟妹们快乐的嬉戏,还有……
与那个陌生不知来历的男人,无数次的*欢缠绵。
喉头禁不住有些干涩,燕不凡眨了眨眼睛,不想让那一幕幕疯狂的回忆染上心头。那个男人,许久不曾来了……兴许是知道了他的婚期将至,所以,成全了他吧?
毕竟,他与那个陌生的男人,也只是一场错误的相遇而已。
那一夜,他全然地信赖着爹爹,明知道爹爹是个无情而任性的人,却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竟会把*药递给自己的孩子,让不经人事的他饱受着欲望的折磨。犹如火一样的灼烧着的痛楚,让他的神智陷入了昏沉。
无尽的黑暗中,忽然而来的男人解除了那种痛楚,却带来了另一种撕裂的痛苦,痛中带着快乐。温暖的身体,互相交缠,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温度让他着了魔。
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与那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品味那种极致的痛,极致的快乐。
只是,这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其它什么与那个英气少女相较起来,都不重要。因为,那是自己最初的眷恋呢!
既然穿上了这身的艳红,不就决定了想要忘记了吗?那一切,就当是场梦好了……
喜悦的眸光,再一次打量着铜镜,眸光睨到了一抹深幽的黑。受惊似地抬起眼眸,看着站在窗前的高大男人。
深秋的夕阳,轻柔地从窗口照射进来,将那抹高大身影拢在一片黑暗中,瞧不见那高大男人的俊美五官,也瞧不见男人的神情,可是,燕不凡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凝。
迟疑地想要后退,可是,手掌下面的柔软床褥提醒他,他无路可退。
「不凡,你在怕我吗?」低沉醇厚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而听在燕不凡的耳中,却感觉像是一阵寒冰,冷得他从心底里发寒。
从来不曾在白日里见过男人,与黑夜里的狂野热烈完全不同的冰寒,让燕不凡深深地打了个冷颤。这个男人是真切地存在着的,不是梦,不是梦。
男人慢慢地靠近了那脸色陡然发白的少年,温热的气息,轻柔地吐在了少年白皙的颈项上,惹得少年情不自禁地颤动了一下。
柔软的舌,熟练地舔着少年圆润的耳垂,修长的手,轻柔却又十分有力地将那个颤动着的纤瘦身子,狠狠地揉进了怀里。男人低沈的笑声落在少年低垂的脑袋上方:「不要怕我,不凡……不要怕我,我是那么喜欢你啊……」
被那熟悉的胸膛搂抱着,感受着男人下方坚硬的突起,燕不凡忽然口干舌燥起来,迷乱地抬眸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颔,男人的下颔总是光洁无比,看不到府里护院们那长满胡子的青黑,却一点也不减男人沈稳的男儿气概,有些时候,总是会禁不住地想,像这样的男人,应该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吧?
飘游的思绪,在男人丰润的唇渐渐地贴近的时候,顿然凝固,窗外的锣鼓声,喧哗的人声,一瞬间,全成了空白的静寂,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急速的心跳。
当唇与唇紧贴在一起,舌与舌交缠着的时候,连呼吸与心跳也听不到了。手指,颤动着!因为激情而颤动。疯狂地扯动着男人的腰带,撕碎了男人身上的衣服,让男人健硕的肌肤裸露出来。也任凭男人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秋日里有些凉的风,吹在肌肤上,让燕不凡打了一个寒颤,却立时被那贴上来的温热暖和。
一切都是那么的急切,急切得让燕不凡感到害怕。那撕着男人衣裳的手,真的是他的手吗?是的,是他的!
轻咬着唇,唇瓣上传来的锐痛让他倒抽了一口气,会痛,也不是在做梦。
忽地惨然一笑,燕不凡忽地明了,自己的身子在这几日里有多么寂寞。寂寞地在期待男人的到来……狂野的揉动,急切地进入,着魔似地律动,让他情不自禁地高叫出声。身体犹如着了火,心里却像是一块冰,从来没有比此刻更清楚他的身体是多么的贪恋着这个男人。
闭了闭眼,燕不凡疯狂地摆动着身体,嘶哑的呻吟、抽泣,从口中尽情的宣泄。窗外,一阵炮仗砰砰地响起,提醒着他,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轻轻地笑了,燕不凡的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只有在喧闹的喜庆时候,不用在意会惊动楼下睡着的娘亲,可以尽情的呻吟、尽情的哭泣、尽情的愉悦……将心里的恨、心里的不甘、心里的怨,统统发泄出来……
一切,早就不一样了!
「啊,是,是那里……快,快一点,再快一点……呜呜……哈……再快些,再快些……」
嘶哑的声音,带着情欲的魔魅,挑动着男人的心跳,男人修长的指,轻柔地支起少年精致的容颜,柔情吻着那为他而迷乱的少年:「不凡,叫我狂……你记住了,我是狂,狂就是我……叫我……」
狂?
红艳的舌,承受着男人钢牙的咬噬,引起一阵酥麻,体内,感受着那灼热肉块急速的跳动,眼波流动着妩媚的风情,思绪微凝,确实是很狂野,真是名副其实啊!
「狂、狂、狂、狂……」呢喃的声音,随着红艳的唇滑落在男人突起的喉结上,结实的胸膛上,一点点,一声声,「嗯啊……」
身体里,那块硕大的灼热在他的呢喃声中,变得更加粗大起来,含着灼大的甬道,有着被撑裂一样的烧痛,高亢的叫声,禁不住逸出了红艳的嘴。猛然,男人停下了动作,修长厚实的手掌深深地按住了那红艳的嘴唇。
沉迷在欢愉中的不凡、因为那突然停止的律动,不满地缩紧了身体,满意地听见男人粗嘎起来的呼吸,可是却得不到男人的响应。有些烦恼,有些困惑地看着男人深暗的眼眸,燕不凡不满着男人突来的停顿,伸了柔软的舌,挑逗似地在男人的掌心划着圈圈,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属于男人的那一部分,颤动了一下,可是,仅只是一瞬间。
懊恼男人不肯再动的停顿,熟悉了欢爱的身体自觉地动了起来,既然男人不主动,那么由他来主动,圆翘的双臀,慢慢地放松,吐出那块灼热,再稍稍地抬起,然后,急速地回落,让那块灼热急速地穿进身体,被捂住的嘴唇里,飘逸出闷哼,妩媚的眼眸流动出了迷乱的光彩,好、好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的进入,仿佛要把男人的那块吞吃进腹一样。
好热啊!
轻柔的脚步声,轻轻地在紧闭的房门前落定,然后是柔和的叩门声:「凡儿,准备也了吗?吉时快到了,宾客们都等着你这个新郎倌去敬酒呢……」
闭了闭眼,妩媚的眼波睨着那俊美的男人,身体,却没有停顿,有些急促的声音,有着强自压抑的颤动:「娘……我、我还没有弄好呢,再、再过一会,好不好……」
柔软的声音有些犹豫:「这样不好呢……客人都在等着呢……凡儿……」
男人深幽的眼眸,猛地闪动起一抹火焰,松开了捂住红艳嘴唇的手,身体伴随着那纤瘦的身子,挺起,跌落。两具身体,紧密地相连,仿佛生来就是这般地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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