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泽伊心 作者:清尊/藏影/绿绪
Tags:不伦之恋
“哥哥,哥哥……”沉睡的人儿,不安地皱皱眉。
流着泪,解开兄长的单衣,露出他洁白的胸膛,他伸出舌头,舔舐兄长的锁骨。
突来的冷气,惊醒了月泽,感到有人在啃咬他的锁骨,他一惊,但闻到熟悉的清香味后,神经稍稍放松。
“伊心?”他伸手按在伊心的发上。“怎么了?”
伊心不回答,继续褪着他的衣服,一路吻到他腹部,月泽倒吸一口气,绯红了脸,虚弱的身体做了不任何的挣扎,何况,也没挣扎的必要!
“哥哥。”伊心褪着自己的衣服,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完美无瑕。“哥哥……给我好吗?”
感到伊心的迫切,月泽宠溺地笑。
分开兄长的双腿,挺进他紧闭的秘穴中。月泽痛呼,但隐忍了下来,急促地呼吸着稀薄的空气,湿润的眼柔情地注视着弟弟。
伊心扭曲了一张俊脸。
不够!
不够!
只有拥有身体一点也不够!
他要更多!更多!他真正想要的是——兄长的心!
“哥哥——”伊心低吼,开始无情的掳夺他的一切!即使他有病在身,他也不放过!
“哥哥——我要你——”他疯狂地嘶吼。泪又开始滚落,滴落在月泽的胸膛上。
双腿环着伊心摇摆的腰,月泽十指紧紧揪着被单,咬着牙,承受着弟弟带给自己一波紧接一波的痛楚与……快感。
“伊心……为什么……哭……”
伊心将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腰上,更深入的挺进。
“啊——”他摇头。
不行!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激烈的冲击。
毫不把兄长痛苦的表情放入眼中,伊心忿恨。
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娶妻?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顾我的感受?
对你来说,我——仅是弟弟吗?
“哥哥!哥哥……”他不断的抽送,似乎要将兄长吞噬。
“不要——不要了……”再也不能承受更多了,月泽扭身挣扎。今天的伊心好怪呀!
伊心坏心地盯着兄长的泪滚落在枕上,乌黑的发如云般在浮动。因情欲而绯红的脸透着绝艳!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吧?一个天神般的人竟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展现出这绝媚的一面!
看,兄长在他身下也只会摇摆着腰!
尽管兄长口里说着不要,但腿却紧紧缠着他,不让他离去。他握住兄长的分身,肆意地蹂躏。
月泽挣扎得更厉害了,几乎要晕过去。
“伊心……伊心……别……”他求饶。
伊心吻他的唇,坏心地笑。“哥哥其实很喜欢吧?再也没有人可以像我一样令哥哥兴奋了吧?”
“啊——嗯——”弓起身,仰着头,吸气。
“哥哥好过分!一点都不了解我的心情!”恶意地捏住兄长分身的前端,不让这达到极限的东西得到释放,果然,身下的人不安地扭动身子,却正好仰合了后*的抽动。
“啊啊……放……开……”他哭喊。
“不要!”伊心任性地继续抚弄。
“伊心,别……别折磨……哥哥……”无法得到释放令月泽痛苦万分。
“折磨人的是哥哥吧!”伊心紧紧捏住兄长的前端,而在其后*挺进的速度不减。
前后都受到莫大的刺激,令月泽无法负荷,他挣扎了两三下,再也动不了了,瘫在那里,承受着这令人痛苦到极限的快感,在快乐与痛苦的拉扯间,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无处可躲,无处可逃了难受又发快乐!
以为要昏过去时,终于,前后都达到极限,并得到释放了!一下子,冲向动端,神经绷到了极点,他无法抑制地吼出声,紧紧缠住弟弟,不让他离去。在神经几乎在断时,整个人又松懈了下来,然后是不断地颤后*在收缩。弟弟咬牙地扭腰,在做最后的挣扎。
“啊啊啊啊——”终于一发而出,泄在兄长的体内,拥住兄长 ,与他一起享受着情欲的余振。
“哈呼——呼——”急促的吸气,呼气,是最后的音律。
待身子沉静下来后,清月泽受不住接踵而来的疲惫,昏睡过去。
趴在他身上的伊心,动也不想动。望着兄长泪流满面的睡脸,他露出复杂的表情。
“哥哥,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他抚着兄长的发丝,邪笑。“即然病了,那就——一直病下去吧!”
阴影,笼罩在他的脸上,吻着兄长的唇,缓缓地以身体磨着他的。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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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哦,大公子即将娶妻了。”
布置精致典雅的阁楼里,清家的两位绝世夫人清尝淡茶,聊着家常闲话。
二夫人是个小巧玲珑的美人,她的美是以温润而纯洁的白玉来形容的。身着粉红丝绸装,梳着时下最流行的妇女头髻,优雅地坐在圆椅上,白玉般的手指轻巧地执着茶杯,不急不慢地啄着清茶。
二夫人不愧曾是京城风流一时的第一美人!即使为人妇,孕有子了,依旧不减当年美丽的风韵。相对于二夫人的美艳,大夫人就显得庸俗了。
年长了许多,岁月不留情地在她脸上刻下风霜,就算扑了一层厚厚的粉,仍掩不去深浅不一的细纹。大紫红的绫罗绸缎穿在她身上,只添了俗气。何况复杂的头髻上插满了金钗玉簪显得她只是一个爱展现的贵妇人。
虽然庸俗,但她还是有一种她个人独特的风韵。
那便是闲适!
是的,一个富贵商妇少有的闲适。
从她喝茶的姿势以及聊天时的语气,都可感出她的从容不迫。这是一种安逸,一种家的感觉。
难怪清老爷尽管迷恋二夫人,但仍不忘归属大夫人温暖的怀抱中。这就是清老爷为何公平对待两位夫人的缘由?
“大公子不知染了什么病,都一个月了还未好?”二夫人微颦眉,令人不禁要怜惜她。
“京城里最好的大夫都请来看了,还是不见起色。”谈到儿了,大夫人不免担心。
见大夫人面露难色,二夫人忙笑。“大姐不必担心,我想吉人自有天相!总会好的。”
“希望如此。”
袅袅的气雾遮去了二夫人的花容,雾散,花容又现。
大夫人望着,心中暗暗妨忌。
是真是母子!
母亲生得沉鱼落雁,儿子也脱俗不凡!
不过再怎么超尘,侍妾儿了的身份无论如何是改不了的!
贱!
抢人家丈夫的女人,就是贱!
她身为正妻,不可能无视于丈夫另娶二房。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忍着,对着这张花容,她死命地忍着!丈夫表面上待她们二人一样宠爱,然而,男人总爱美的东西!
一个月里,丈夫起码有二十多天在二房那儿。
她是有些老了!岁月不饶人,昔日的红颜渐褪去光泽,哀妇空怨岁月匆匆,徒伤悲啊!
完全感觉不到大夫人怨恨的心,二夫人转移话题。“幸亏老爷老当益壮,生意上的事都能打理。”
“是啊。”大夫人随口附合。
“不过,为了生意上的事,老爷又出远门了。不知这次几时回来。”二夫人轻叹。
大夫人不动声色。暗笑。
怎么,一日没有男人就不行?果然是个骚蹄子!
“这几个月来,伊心好像长大了许多。”大夫人不经意地提道。
一说到自己的儿子,二夫人马上光彩夺目。“是呀,伊心已经十五岁了,算是大人了呢!他从小就崇拜大公子,加上大公子的悉心教导,伊心都可以为兄长打理帐务了。连老爷也夸奖他做事果断、精确、利落。那帐本的帐目做得一清二楚又不失精确。”
“你有个好儿子啊。”大夫人微笑。
二夫人放下茶杯。“大姐此言差矣,小妹的儿子也是大姐的儿子啊!咱们是一家人,毋须分你我。”
“妹子说的是。”大夫人回道,眼角却迸出寒气。但专心喝茶的二夫人自然不知。
下午茶,便在两名心口不一的女人闲聊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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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黑气缠住了。清家的大公子病未痊愈,竟传来清老爷的死讯!?
当管家带着清老爷的遗体回清府时,清府像炸开的窝一样,全乱了!
二夫人当下晕过去,大夫人像疯了一样地大叫,大少爷病上加病,唯有二少爷含着泪撑着整个家。
清老爷是被强盗杀死的!在谈完生意的途中突然遇到土匪,商队的人无一幸免。消息传来后,管家立即跟着官府的人前去确认。
“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弃我们而去!?”大夫人身着丧服,扑倒在丈夫的棺木上,又叫又哭。此时,大家才感觉得出,大夫人是多么的爱清老爷!
她披头散发,双眼红肿,全无了平日的整齐与富贵,她疯了一样拍打着棺木,眼泪鼻涕一起流。
二夫人拖着眩晕的身子,痛哭,跪在丈夫的棺木旁,双肩一颤一颤的,身后的丫环扶着她,不使她歪倒在地上。
清月泽更瘦了,在伊心的掺扶下,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边咳边喘气,眼中泛着泪光,苍白的脸无一血色。
伊心在一旁默默流泪,不时地擦着滚落的泪珠。
全府的仆人都身着丧服,跪在大厅内,呜咽。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悲伤之中——不,唯有一人冷眼旁观!他便是龙一!
一个迷样的男人!
尽管他身着丧服,但他俊逸的脸上没有表情,冷冷地注视着一屋子恸哭的人,他没有被感染。
设了灵堂之后,与清家有生意往来的客户和远房亲戚都前来追悼。远嫁他乡的华玉却因坐月子不能前来,他的丈夫带了几个仆人赶来了。
杨无痕与父亲一同前来,实在不也相信素来健壮的清老爷就这样撒手人间,留下两位遗孀和两位年轻的公子。在看到清月泽苍白虚弱的样子后,他深深地为他心疼!
以月泽这带病的身体,如何撑起这个大家族?
不禁地,将视线落在伊心身上。
伊心……
还太年幼了!
唉——未来,不可知!
树倒,猢狲散!
果不其然,不少与清家有生意往来的客户们都渐渐疏远!
拖着一身的病,清月泽撑着身子,在烛台下办公。
父亲去世已有好几日了,留下的摊子只能由他一个人撑下去!面对不少客户的疏远,他没有任何表示。这是必然的,毕竟他还年轻,以往有父亲撑着,才维持着关系,如今父亲一去,不少人不敢冒险将赌注押在他这个后生小辈身上!
母亲自父亲去世后就一直精神恍惚,这令他十分担忧。二娘终日以泪洗脸,一路憔悴下去!唉,这个家,难道会衰弱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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