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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江湖 作者: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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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明明是男人!明明不用为另一个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的目光害怕的……看著樊易毫不顾忌的火热目光,袁无涯赶紧拉好了衣襟,压住了万丈高的怒火努力保持世家弟子的良好形象,再度冷喝道:“大侠深夜来此有何贵事?” 
 
“我…呃…那个……古人云…:‘有朋自天上掉下来,不亦乐乎?’小圆圆你不要这么不高兴嘛!”看著袁无涯因生气而不善、但酡红得很秀气可爱的面色,樊易突然间掉出了这么一句文绉绉的古文!——如果让因为收了他这个不肖劣徙而提早归西的师傅听了,一定会在泉下大感欣慰地表扬他还能勉强记住教了他一万三千遍的孔老人家千古名言句式并加以活学治用! 
 
这是什么话?!袁无涯几乎要保持不住形象地大翻白眼了,尽量提醒自己要冷静地以言语驳斥面前这个武功极高但仿佛还是肯讲理的人,压住了言语中的丝丝火气,冷冷地纠正道:“第一,我不是你朋友;第二,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更别叫我什么小圆圆;第三……有哪个古人说过这句话啊?!” 
 
“呃……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吗?!”原来刚刚这一压之下,我跟小圆圆就已经超越了友谊的关系了!好高兴!发展的进度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快耶!笑得更是开心的樊易对剩下的两个问题不以为意地顺口答道:“不叫你小圆圆?我不习惯耶……或许你考虑让我叫你小鸭鸭(牙牙)?……至于是哪个古人嘛……哎呀!可能是洞(孔)子?也许是老子,不对,老子不就是我自己嘛!这个……”樊易眨巴著眼睛、满头虚汗地为自己答不出心上人的第三个问题而紧张著。 
 
“你……”到底是哪里沟通不良?!袁无涯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是遇到了一个让人十分头痛的人物……自己打又打不过他,想好好地对他晓之以理却发现这个人的思维跟自己相差了又何止十万爪千里……天啊! 
 
就在袁无涯脸色青红不定地想办法应对时,快乐于他们已不是纯友谊关系的樊易满脸担心地凑上前来:“小圆……呃,小鸭鸭,你的脸色好差耶!是不是身体太虚了才会这样?不过没关系,以后跟我在一起,我一定会每天都做最好的东西给你吃,一点也不让你累著的……对了,为了让你的身体能早日的好起来,不如我们今晚就成亲吧!反正男男授受不亲,我们都越过友谊防线了,我会负起责任来的……”嗯,没错!没听说过“狂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吗?!对自己厨艺很布信心的樊易摩拳擦掌地就想挽起袖子下厨房给他的亲亲小圆圆——呃,不,现在要改口叫小鸭鸭了——做一顿好的补一补…… 
 
天!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头好昏呼吸不到氧气?被樊易这一番话终于气到了突破涵养极限的袁无涯想也不想地掀起了面前的板凳,就猛敲向了那个不知存在何种思想的脑袋,以发泄自己的愤怒及无力感。 
 
“呃……”啪嚓——!木板的断裂声响起,而眼前那颗一脸傻笑的大脑袋却完好无损,并没有如愿地破掉,袁无涯抓狂地把在桌面上能拿到的一切东西都向樊易身上掷去。樊易配合地发出了受虐的尖叫声满屋子抱头鼠窜的同时,不由得悲哀地想:‘他家小圆圆除了体质虚弱以外,还很不幸地得了失心疯?唉,没办法,谁叫他是自己喜欢上的人呢?不管他怎样自己都会一如既往地爱他的……呜~~这种战胜一切疾病的伟大爱情真让人感动啊!’就在樊易被自己坚定不移的爱情信念感动得激出了闪闪的泪花,而袁无涯在拆门板前把桌上最后剩下的一个茶壶砸向身形灵动、让满屋呼啸的各种“暗器”都招呼不到身上的樊易的同时……听到打斗声推门而入的“义剑神拳”吴逢明很不幸地在“哗——嗙啷——”一声下成为了那半壶茶…及茶壶的最终享用者…… 
 
 
“无涯!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淋漓而下的热流从脸上滴落到肩上,迅速地在衣服上晕染开一片水迹,头上被砸出了一个伤口、额上犹带著数片茶叶的吴逢明狼狈地怒视著一片狼藉中的两个人怒吼道。 
 
“师傅……”看著门外早已挤头挤脑地站满了看热闹的人,袁无涯从气疯了的状态下回醒,面上一红,低著头走到了自己师傅的身边。 
 
“跪下!你知不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你竟然还在客栈里就大闹起来了?师傅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黑著脸的吴逢明正要再次发表他前些天早上被打断后未得尽兴发挥的高论,站在一旁的樊易又痛又急——又要他家的小圆圆跪?!看著嚅嗫著不敢抬头的袁无涯听话地就要在满地的瓷杯碎片中跪下,樊易赶紧在一把拉住袁无涯的同时,手忙脚乱地讨好著,为心上人的师傅抹拭脸上的水渍,并开解道:“小圆圆不过是想给您洗舍脸,师傅别生气!别生气!您看,您的脑袋比茶壶硬多了!它碎了您都没事,只有那么小一个伤口……”惜乎!他的殷勤服侍阵亡于那爬檐扒瓦弄脏的手给那张老脸抹上一片黑,而引起围观众人的讪笑声中。 
 
“你放开我!”看著樊易以实际行动愈抹愈骂的解释,袁无涯挣扎著想跪下乞求师傅的原谅。 
 
“谁会是你这种无赖小儿的师傅……”脸上带著数个脏脏的黑手印,愤怒中的吴逢明咆哮著还未发泄完的怒火,早被刚刚两人打斗激起的气劲震撼得不负重荷的横梁终于无力支持顶上那饱受摧残的屋檐,毅然决然地在吴大师的河东狮吼声中地应声而落!眼明手快的樊易一把拖起袁无涯绕过呆立门口的吴逢明窜向了门外的天井,一阵屋梁倒塌的声音响过后……尘埃落定的现场中,但见灰头土脸的吴逢明犹屹立不倒——却是一片瓦砾堆中气得站著晕了过去——樊易咋了咋舌,对惊魂未定的袁无涯很中肯地为这件事下了个结论:“你师傅的吼功好厉害……比他拳脚上的功夫厉害多了……” 
 
“……”看著在一片废墟中僵立不动的师傅,袁无涯怔然无言以对…… 
 
一阵凉风吹过,风正萧萧情未浓。 
 
※※※ 
 
“灾星!那小子绝对是个灾星!为什么自己这趟出来没看好黄历?!”被倒下的屋檐把额上的小伤变成大伤,头上缠裹著绷带的“义剑神拳”一早还要悲愤地在店小二嚷嚷声中赔付客栈昨天夜里的损失,不由得大有“既生吴何生樊”之感慨。 
 
经历了昨夜事件后,镖局一干人等皆视樊易为瘟神,避之为恐不及,是以一大早便趁昨夜大闹了一夜的樊易还在客栈的柴房里睡得正香的时候,掩声气息地偷偷从客栈的后门离开。虽然这样做实在很丢镖局的面子,但是……能摆脱那个煞星就好!所有的人都这样想著。 
 
不过,看来他们这次真的霉星高照!才离开客栈赶程没有多远,便在前面的树林里碰上了一伙蒙面打扮的强盗。看著把镖车护在中央一脸防备的众武师,蒙面人中为首的一人冷冷地用尖锐的声音开口道:“把你们保这趟镖要送的那粒‘沧海遗珠’留下,我还可以好心地赏你们全尸入土。” 
 
这伙人并不是普通的强盗!听著那为首之人阴恻恻的口气,一口道破他们保这趟镖的镖银不过是个幌子,吴逢明心中暗自震惊,老下一张脸抱拳道:“数位英雄请了,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几位朋友若是手头很不宽裕,在下等奉上些许银两给几位英雄们打打牙祭又何妨?请各位英雄高抬贵手,得饶人处且饶人!”“想装傻?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尖细的嗓门说出的话让人打心底里发寒,在为首那人一使眼色之下,一件奇怪的、弯月似的兵器从那伙蒙面强盗手中飞出,一道银光闪过,站在前面首当其冲的几名武师顿时成了无头之鬼,还没倒下的躯干上大量的鲜血从失去头颅的颈项中喷涌而出! 
 
“飞去来梭!”看著那边缘上犹带著血迹的暗器又飞回那戴著皮套的手里,惊叫声从吴逢明的口中发出,亲眼目睹这一传奇中的凶器竟残劣如斯,那伙强盗竟然是西厂的人!还未开战便已吓得心胆俱碎的武师们已溃不成军地四下逃窜。 
 
“抓住那个头上裹著绷带的老头。其他的一个都不能留!”冷酷的命令从为首人嘴里说出,诡异的身形在吴逢明还未摆好应战姿势时已一爪抓住了他的左腹。“师傅!”抢上前去抱住流血不已的吴逢明,在满天刀光血影中拼死保护师傅的袁无涯白衣上已溅满了斑斑血迹,边打边逃地躲进了树林深处,还未来得及透上一口气,先行追上他们的三个西厂锦衣卫已狞笑著逼上前来。把师傅挡在自己的身后,看著那三人手里拿著犹在滴血、令人闻风丧胆的银色飞梭,袁无涯无力地闭上眼睛。 
 
 
“嗖~啪~~碰~~~~”数声大响过后,困惑于身上除了原来受到的几处小伤外没添别的伤痛,袁无涯惊疑地睁开了眼睛,面前看到的竟然是樊易那痛心而又焦急的脸:“小圆圆,你还好吧?”好心痛!当自己一觉醒来发现他们竟然很不讲义气地偷偷溜走后,急起直追的樊易好不容易找到袁无涯时,看到的就是他一脸苍白无力、闭目待死的样子,“他们人太多了,我先带你离开这里。”一把拉起袁无涯,樊易就想从一片混乱的现场逃走,但袁无涯倔强地抱著中了首领一爪后身受重伤的吴逢明不放,冰一般的眼神里透出无比的坚决,“……我明白了,我尽量带你们两个一起离开!”无可奈何地摸了摸鼻子,樊易且战且退地护著袁无涯及吴逢明两人躲到了混战现场中一个较为隐蔽的树墙后,“没办法,我一次带不了你们两个一起冲出去,一时半刻他们是找不到这里的,那就只好看我们能撑到什么时候了。”听著外面不住传来的惨呼及打斗声,樊易一把抢过吴逢明颤抖著从怀里摸出来要往自己伤口抹去的瓷瓶,担心地拉过了委顿不已的袁无涯为他上药。 
 
“小…英…雄……”可怜兮兮地看著樊易从那纯白玉雕成的名贵小瓶里大坨大坨抠出里面的灵药,石灰烂泥般抹在袁无涯数个长不及五厘、深不及一厘的小小伤口上大量浪费,吴逢明不由得不产生可以轮到自己这血涌如注的伤口上药的时候,瓷瓶里面已经没有残余的想法……一字一血地用颤抖的手抓住了樊易的衣摆,企求能以自己这副老者的惨状得到再多一点关爱的目光…… 
 
“别吵,一会就轮到你了!”不耐烦地瞪著那个破坏两人独处机会的罪魁祸首,樊易看著意识已不清楚的袁无涯心中怜爱万千:唉~竟然让小圆圆受伤了,可别留下疤痕才好!仔仔细细地为每一道伤口都涂上了三遍的药,无暇顾及外面战况的樊易在耳边听到“咻——”一声利器破空声响起的时候,极快地抱著袁无涯把身子一转,只见那道闪亮的银光刚好在吴逢明胸口上方时失去了力道,斜斜地掉落了下来,却是一把在打斗中不慎被抛入这座隐蔽树墙的利剑,插落在横躺在地上的吴逢明右胸透胸而过,立时冒出了大片的血迹……“哼……”一伤未愈一伤又起,倒楣得到了家的吴逢明大师正想哀嚎痛哭的以发泄自己虎落平阳的劣势,樊易已更快地封上了他的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不想大家都没命就别叫。” 
 
好可怜……含泪咽下了后面绵长的惨呼声,吴逢明更已是欲哭无泪地望向樊易手中的止血灵膏。“好了啦,马上就给你擦了。”不是被吴逢明老泪纵横的惨状引起了怜悯心,而是因为已确认了脸色苍白的袁无涯并无一碍,只是一时惊吓过度而导致了暂时的脱力,樊易嫌麻烦似地蹲到了吴逢明旁边,要不是知道袁无涯醒来后一定会追问自己师傅的下落,他才懒得理这个老是黑著脸对自己心上人的老头儿。“这点小伤也敢叫!哼!!”很不屑地打量著吴逢明右胸透胸而过的长剑和左腹上深可见骨的伤所冒出来的一片血红,在樊易的眼中,还是袁无涯那雪白肌肤上的浅浅剑伤更严重得让他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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