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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江湖 作者: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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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个……请问……”干咽一声后,樊易急著想开口问谁是这里的主人,池边的人却已冷声道:“小子无礼,竟敢擅闯我百荷谷,若不速速退出,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呃?你是男的?!”在那个人说话转身的同时,樊易的眼睛愈瞪愈大,但见那人双目如炬,檀口琼鼻,虽在眼尾、嘴廷都已有了细细的皱纹,但乍看之下仍是位风韵犹存的绝代佳人。 
 
“哼!”重重地冷哼了一声,那老者手上的花瓣突如雪片般四下飞散,从四面八方呼啸著,向怀抱袁无涯征立当地的樊易攻来。 
 
“呃……那个,是李逸风那老头儿说我有难的时候可能到这儿来找你的!”紧抱著袁无涯不敢放手,樊易一边上纵下跳地狼狈躲闪那挟著劲风射来的瓣瓣落花,一边大喊出师傅的名讳,想让这个不讲理的老美人住手。 
 
“哼,你是他什么人?他为什么不亲自来见我?!”闻言,谷中老者的火气更盛,握住了手中的花梗斜斜向前点出,大有一言不合便欲大打出手之意。 
 
“呃……”因此要分心答那老人的话,眼看著一瓣花瓣堪堪要打到袁无涯身上之际,樊易不假思索地伸手去为他挡开,那看似柔弱的花瓣顿时在他手臂上划了个血口,“他是我师傅,八年前就死了……死的时候是留了半块玉佩,不过被我换东西吃掉了……” 
 
“死了……”那老者闻言一怔,喃喃地重复几遍后,似乎有数点清泪从眼边滑落,旋即更为爆怒地向樊易怒吼道:“你骗谁?你跟得跟他一点都不像,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弟子?!” 
 
拜托!只是弟子又不是儿子,怎么可能会长得像啊?!朝天翻了个白眼,樊易发现这老头儿的确是很不讲理!胡搅蛮缠得让人难以接受。 
 
“他的坟在哪?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那老者跳了起来,一把抓住樊易厉声逼问道。 
 
“只要你肯救他,我一定要带你去!”那老头的骨头都早化灰了……看著袁无涯连头发上都已经结了一层薄冰,樊易无比担心地把他更紧地搂在怀里。 
 
“这小子中了玄阴掌,不死也剩半条命了。再不带我去找你师傅,信不信我一掌劈了你。”略一打量袁无涯的情形,那黄衣老者不为所动地说著,加重了抓握樊易手臂的力道。 
 
“老头儿,你到底能不能救他?如果不能就早说,别浪费我的时间!”被那黄衣老者紧握之下,刚刚划伤的伤口又流下了鲜血,樊易只是满脸焦急地看著怀里的袁无涯,望向那老者的目光里已流露出乞求哀怜之意。 
 
“哼,再不带我去,我就叫他连这半天的命都没有了!”出手如风,挟手夺过樊易怀中紧抱的袁无涯,那老者把一只手轻抵在袁无涯头上低沉地威胁道。 
 
“把他还我!”大为惶急的樊易双掌一错,抢上前去进攻的身影在那老者把袁无涯的身体往前一挡时慢了下来。 
 
“这小子是你什么人?”冷笑看著樊易投鼠忌器的表情,从袁无涯身上传来如冰一样的寒意也让那老者皱了皱眉。 
 
“他……我……”满头大汗地看著落到老者手上的袁无涯,樊易一咬牙,把心一横大吼道:“我是喜欢他没错啦,虽然他还不见得喜欢我,但是如你能救他,哪怕是用我的命去换也可以!” 
 
“哦?你对这小子竟然如此深情?”脸上浮起了一抹玩味的表情,黄衣老者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樊易良久,道:“嗯,我这样一看,觉得你顺眼多了。如果你能证明你是李逸风的弟子,我何晚亭就念在旧日的情谊上帮你救上一救!” 
 
“我?证明?”樊易忍不住泄气地想,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还要怎样证明啊?有谁会想冒充那无聊老头儿的徙弟啊?!无可奈何地提了一口气,樊易一飞冲天上升一千尺,然后在空中转体十圈,单臂大轮回三周加六个拖马丝旋转,还随便做了个腾空分腿加曲体,头晕脑胀地掉下后,喘著气对那看呆了的老者何晚逸道,“呐,这是那老头儿教我的‘笑龙在天’的第一式!他说他当年一高兴就这么做的,这下可以证明了吧?” 
 
“笑龙在天……”怔怔地重复著这个名字,何晚亭沉吟道:“这的确是他的武功招式……不过还不够!”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救人啊?!”从地上爬起来的樊易恨恨地看著那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老美人儿。 
 
“他……李逸风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说著这句话,何晚亭脸上竟不期然地掠过了一抹红晕…… 
 
难不成这老美人真的是自己那个邋遢师傅的情人?看著那张有几分忸怩的老脸,想来不是也差不了多远了,樊易努力地在回想师傅提过的各省名菜时是否有夹带说起过这一故人的留情往事——“呃……”不管了,想不起来就瞎编,总之只要哄这老美人开心,小圆圆就有救了。干咳一声后,樊易紧盯著老人怀里的袁无涯,搜肠刮肚地想著情意绵绵的表白蜜语:“我师傅说……那个……‘我自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没看到你的时候吃饭都少吃了好几碗……每天我在吃汤圆的时候想你、吃水果的时候想你、喝绿豆汤的时候也想你……夜里要念你的名字一千遍才能睡得著觉……’”听著樊易这一番出于真心的深情告白,微红著脸的何晚亭忍不住又回想起了那一段风华正年少的荒唐岁月,喃喃自喜地低声道:“原来,你没有忘记我……他心里还是惦著我的……” 
 
闯对了门路!抬眼偷看何晚亭的面乙大有缓和之意,深情地看著袁无涯的樊易继续绵绵不绝乎发表自己对小圆圆的思慕之情,“……当我吻你的时候,你的嘴唇就像荷叶饭……不,什么世间的美味都比不上的好吃,所以我决定,这一辈子都要吃定你,跟著你,就算你讨厌我我还是要跟著,总有一天会等到你喜欢我的时候到来……” 
 
“他……他连这个都跟你说了?!”双颊红透了胭脂色,欲嗔还笑的何晚亭痴痴地怔立了一会,怅然低叹了一口气道:“好了,小伙子,我相信你了。既然我跟他已人鬼殊途,那颗千金难求的奇药‘阳雪丹’就给你救人罢!” 
 
“多谢你了!”小圆圆有救了!按捺住自己又想重演的“笑龙在天”此绝学的冲动,樊易极为小心地抱过了袁无涯那冰冷的身子,像呵护著易碎的珍宝一样,跟在何晚亭身后走进了那碧池后的几间精致竹舍。 
 
※※※ 
 
“阳雪丹调配不易,乃是用千年丹参、火龙草、银硝等为主味制成,最难得的是其中有一味万年难遇的阳雪花,这么多年来我也就得此一粒……”说著,何晚亭从屋内的药箱里取出一只檀木小盒,才一打开,一粒仿佛在四周都燃起一团火焰的银红色丸药便使室内为之一亮。 
 
“就是这个?”樊易大喜,伸手就想去拿那粒丹药,何晚亭却极快地把手一收,“笨啊!我不是说了服此药者须慎之又慎。因其主味均为极燥热之物,阳雪花更是会令服者五脏如焚,所以在服此药时必须要有药佐……” 
 
“那是什么?要到哪里去找?”被怀里的袁无涯冻得哆哆嗦嗦的樊易看著何晚亭欲言又止的表情,不解地问道。 
 
“呐,”何晚亭从箱子的角落里拿出了数十两纹银,示意樊易把袁无涯放到一旁的床上后,说道:“很简单,就是在服此药后找到人来帮他泄火就可以了。这几两银子,你赶到集上去买几位青楼姑娘回来……在他服药后,便让他与她们交*,将体内过盛的阳火泄出即可。” 
 
“交…交…交……交……媾?!”樊易吓了一跳,一脸不甘心地看著何晚亭伟著银子的手,什么嘛,自己也才亲过小圆圆而已,难道小圆圆的第一次就要给那些青楼女子占去便宜?! 
 
“没办法,要驱去他体内的寒毒,只有用这粒药性的阳雪丹,而且我怕他一时阳气过盛,一位姑娘可能招架不住,所以才叫你多买几位姑娘回来啊!”何晚亭把银子往樊易手上一塞,不耐烦地道,“要去就去,太晚了神仙也难救!” 
 
他不要啦!!他的小圆圆怎么可以让那些女人先吃了去呢……呆呆地拿著银子,一脸哀凄状的樊易在镇上最大的妓院百花楼前无论咬了多少次牙,就是狠不下心往里迈一步……小圆圆……呜呜呜,看著里面那些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眼前仿佛出现了袁无涯左拥右抱的身影,樊易愈想愈伤心,干脆蹲在妓院门口就抱头大哭起来,引来无数好奇的人驻足观看。 
 
※※※ 
 
 
 “哟,我说,这位公子!你这不是存心来扰我们生意的吗?”早听说了这件事的老駂忙从里堂赶了出来,手上的小罗扇儿一摇,正待黑下脸来赶人时,看到樊易手中握住的银两顿时转成了一副笑脸:“公子啊,您是要找哪位姑娘受了气,等妈妈我教训她去,让她给您好好的赔个礼!这么大个男人,受了点儿气就哭成这样子可也太难看了!”长袖善舞的駂母三言两语就打住了众人议论纷纷的闲语,顺势一把扶起地上的樊易向那珠环翠绕、粉香脂浓的大堂内走去。 
 
“小杏,给这位公子上茶!翠花,给公子看个座!红袖啊,打个手巾把儿给公子擦脸!”把呆若木鸡的樊易扶到一张春凳前坐下后,駂母忙著招呼手下的姑娘们给哭得花脸猫儿一般的樊易打点清爽,“我说公子啊,您可是有老相好的在我们楼里么?我去把她给您找来,好好的开解开解,让她给您泄泄火,不就一切都没事儿了?!”直觉地以为樊易是被手下的哪位刁蛮丫头给气著了,駂母热情地从红袖端来的水盆里亲自拧好了一块热手巾给樊易擦脸,“哟,这不擦还不知道,这一看啊,公子您还真是位风流俊俏的人物,哪来姑娘要把您往外推开啊,那是她不识货!”擦去了樊易脸上的大部分污渍,駂母啧啧有声地称赞著眼前这个土裤布衣的俊朗男子。 
 
“俊俏……泄火……”怔怔地重复了几遍駂母的话,樊易突然回魂似地抢过了红袖手上那盆要倒掉的水,左顾右盼地打量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良久,高兴地一飞冲上大梁绕上了几个圈儿大叫道,“我想到了!!小圆圆,你有救了,我们有救了!!哈哈……” 
 
“呃……”怔怔地看著那个可以说是相当自恋地看过自己的脸后,突然间发疯般满屋乱飞的樊易,当下大堂里的嫖客和姑娘们全傻了眼…… 
 
※※※ 
 
“老何,我回来了,我把姑娘买回来了!!”正在诧异于樊易匆匆乎下山了那么久还没回来,一个兴奋的声音让看著袁无涯情况皱眉不已的何晚亭放下了心,坐到桌边端起一杯清茶啜了一口,抬眼看向门边正待说话,顿时被眼前这个人吓得把嘴里的一口茶直喷了出来——只见下山去了两个多时辰回来的樊易身上穿著一件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粉色纱衣,胸前的红绫小袄在他平板的胸部露出一抹碍眼的红色,半长的头发努力地梳起绾就了个时下最时新的坠马髻,但因其匆匆赶路,在那朵俗媚的大红须花旁又沾上了数枝枯草,显得蓬头垢面不说,活像集市里插草标卖身的,一双大脚勉强塞了一半在一双精致的绣花鞋里,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上好像还抹了不少胭脂水粉,黑黑的眼圈眨巴眨巴地直乐,一张涂了胭脂的血盆大口更是让人吓得浑身都想打冷颤——“你……你就这样回来了?”呆呆地看著那个怎么看都会想让人尖叫“变态”打扮的樊易,何晚亭的嘴巴张大了好久都合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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