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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传-飞天(终版)作者:姬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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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在翊宣的耳边说,“……你,还好吧,……”
  翊宣只能苦笑。
  和苏的膝盖忽然用力,把自己的身体撑起一点,结合处是撕裂般的疼,不过翊宣也不好受,他的手更加用力扣住和苏的腰,呼吸急促而紊乱。
  “和苏,……先别乱动,……”
  和苏俯下脸,点水一般细密的吻落在翊宣的眼睛上,还有嘴角,眉梢,翊宣终于又一次被欲望左右了,一次次地刺入和苏身体的最深处。
  说不清时间过了多久,和苏恍惚中睁开眼睛,他们已经到了床榻上。
  原本冰冷板正的丝绸锦褥已经被他们弄的蹂乱不堪,和苏的手指缴扭着身边的东西,而他的双腿架在翊宣的手臂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腰下被垫了一个绣枕,所以私处完全呈现在翊宣眼前。
  翊宣跪在床榻上,汗湿散开的头发,精瘦而强健的身体,还有他刺入和苏身体内的动作,都昭示着,现在的他已经被和苏变成一匹野兽。
  和苏并不像他表现的那样病弱,因为他知道,未来的一切都要完全依靠自己,所以他不能要一个混沌的头脑,他彻底戒用白昙花香,即使他曾经彻夜无眠;他也强迫自己吃下各种苦涩难捱的草药汤,只因为那些对身体有益处。
  但是,却又为什么选择这么激烈的欢爱,和苏自己也不知道。
  也许他有一种隐藏很深的恐惧,这样的生活正在逐渐走向未知。将要发生什么,后果如何,将来又怎样,这些他都无法预测,所以,在孤寂冷静后,也许他希望自己可以疯狂,即使这样会让消耗他的身体。
  终于到了最后,一切都平静下来,和苏攥紧的手指被握在了翊宣潮湿的手心中,慢慢拉起,放在他的脸颊上。和苏被翊宣拥着抱了起来,他还可以听见翊宣强劲的心跳声音。
  大殿中黯了下来,没有点蜡,所以看人都有些影影绰绰的。这里充满了熏香还有欢爱后的暧昧,暖烟一烘,原本清淡的味道变的浓郁起来。
  翊宣的手指垫着绸巾忽然探入和苏的身体内,原本就红肿受伤的地方更是一阵激痛。和苏可以接受欢爱时候翊宣的身体,但是现在,他有些恐惧那种被裹着丝绸探入的感觉,想扭动身体躲开翊宣,但是翊宣的手扣住了他的背,让他动弹不得。
  翊宣重新撑开和苏的后*,血混合着白色的浊液流了出来。
  有东西缓慢流出体外,和苏感觉那样十分奇诡,尤其是,……
  突然他对翊宣说,“翊宣,也许,我们这样不好,……”
  和苏翊宣本来是兄弟,是政敌,是夺嫡的对手,结果他们的关系却演变成这样。
  欲望之外,谁能保证没有感情在里面?
  翊宣没有回答,他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不变的是温柔。
  翊宣,也许我们这样不好,……
  夜里翊宣没有睡,他看着身边躺着的和苏,脑子里想的都是他的话。
  帮他清理完了,也在伤口上了药,和苏这才睡了。
  因为身下的伤口,和苏只能趴在卧榻上,内殿很暖,和苏身上盖着薄丝棉被,只到腰际,长发散在一边,整个脊背露在外面。
  翊宣苦笑着,为他重新压了被子,自己慢慢坐了起来,靠在抱枕上,就这么看着和苏的睡颜。
  和苏对于他是过于特殊的存在。
  当年母后的自尽还有张家的毁灭不只让他在那个时候恨和苏,更让他明白在禁宫中存活下去,不俯仰随人,只能是走到这一切的顶峰。
  轩辕的王子有几个,但是郑王的位子却只有一个。
  可是和苏呢?
  一年来的隐居是真的养病,还仅仅是韬光养晦?
  和苏可以把自己完全敞开来面对翊宣,谁又能说清楚,其中有几分的真诚?
  翊宣双手抱住了头,乱了,一切全乱了,从遇见雪地中的和苏开始,他们的生命重新交织在一起,成了乱麻,谁也理不顺。
  冰凉的手指拉住了翊宣的手臂,翊宣一看,是和苏,他也没有睡。和苏收回的手被翊宣握住,然后他的身体也慢慢得俯在了和苏的背上。
  “怎么,哪里不舒服?”翊宣探了探和苏的额,轻轻问道。背上重新熨贴上一个炽热的胸膛,和苏感觉也是一颤。他说,“不是,睡醒了一觉,看你似乎也醒着,……”
  翊宣在和苏的肩头吻了一下,翻身把和苏搂在怀里,没有再说话,只是为两个人都压好了被子。
  和苏枕在翊宣的肩窝,手被他握住贴在胸口上,闭眼睡了一会,却感觉脑子里越来越清晰,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大殿上面一动不动的帷幕流苏。搂在他背后的手很轻地动了一下,和苏抬起头看着翊宣一直在看他。
  和苏说,“你没睡。”
  翊宣说,“你也没有睡。”
  和苏伸出手轻触翊宣挺直鼻梁,还有那很薄的嘴唇,面向说这样的唇薄情寡恩,不过他们家里的人全是这样的长相,和苏也是。
  翊宣握住了他的手问他,“还很疼,睡不着吗?”说完就要起身拿药,不过和苏压着他,摇了摇头。翊宣微微笑着,他把和苏重新抱好,“那就睡吧,已经是三更天了。”
  和苏想了很多的往事,也想了以后,他忽然有一些话要对翊宣说,不然,也许以后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但是,话到唇边,却很难出口。
  很久过后,和苏忽然低声说,“翊宣,如果可能,我不想那么做。我不恐惧杀人,却,……让你伤心了,……”
  话音落了,和苏感觉身边的翊宣身体逐渐变得僵直,呼吸也不平稳,他在极力隐忍,不过,……
  翊宣轻轻推开了和苏,拿过外袍罩在身上,他走到了圆木桌边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和苏就在卧榻上这么看着他。
  “和苏你为什么说这些,在这个时候说这些?”翊宣痛苦的声音更胜于质问。
  “翊宣,……”和苏没有确切回答他。
  “真可怕,你的手上沾满了我母后还有她族人的血,而我竟然在这里和你几度缠绵。”
  和苏笑了,“你后悔了。”
  “没有。”
  翊宣转身到了榻边,抱起了和苏,在他的耳边说,“更可怕的是,我不后悔。和苏,也许这是违逆天地的,但是,我爱你和苏。不论生死,你是谁,你做过什么,不论以后我们究竟会到何种地步,……”
  “和苏,我以轩辕的血统起誓,爱你,知道时间的尽头,……”
  和苏听了,却不知道应该悲伤还是喜悦。
  王族的爱是虚弱而冷酷的,轩辕的王子可以倾心去爱,但是下手的时候没有任何人会手软。而翊宣却很明白说明了一切。
  他是用轩辕王子的方式来爱他,而他又何尝不是?
  没有结局,没有未来的爱情在极度绝望的情形下以这样的形式得到延伸。
  也许,这就是永恒。
  和苏终于还是笑了,双手环住了翊宣。
  禁宫微音殿内,郑王弥江面前的书案上摆放着一个浓黑色的锦盒,他打开,里面是虎符。它是黄金铸造而成,而外表在鎏上了一层黑色,所以只有斑纹可以闪现黄金颜色。
  虎符代表着最高军权,可以调动大郑百万兵力。
  弥江拿起它,从中分开,一半继续锁进了锦盒当中,另外一般放在书案上。
  初一要在净土寺祭天,那天雍京城内的百姓也许会有上百万人到那里观礼,届时必定会混乱不堪。弥江想着必要时需要军队,可以排除混乱或者是别有用心的人制造的危险,这样确保万无一失。
  放好了锦盒,他叫进了缎棋,先问太医们对东宫太子的病情做出何种诊断或者是换了什么药。缎棋回禀说,太医局的几个医正说,只能看出殿下是畏冷,头疼,如今进的方子也还是温补的。
  弥江说,“从大内拿一些辽东人参送过去吧,叮嘱东宫的侍官给太子不可吃多,切成小段,慢慢熬。冬天了,也要加一些药了。”大内的人参都是八两以上,补气养命的圣药。
  郑王继续说,“雍京城外还有净土寺里面要加紧防卫,要禁卫军几个将领多加留心。”
  “陛下是怕有人借助神宫的军队做乱吗?”缎棋问他。
  弥江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爱对缎棋说些什么,有的事情他也会感觉到奇怪,也许真的老了,没有了年轻时候的冷峻,人变的通情理,也唠叨了些。
  “只可能是和苏了。不过,他如今这样的身体,……”
  “防是还要防的,不过我想他不会,奚朝也不会。至于其他的。”
  弥江站了起来,绕着龙椅走了一圈,松展筋骨,“我看我再活十年还没有问题,所以关于大郑未来的君主是谁,以后要怎么样,现在都还可以不用操心。”
  “你先去传旨吧,我还要想想,这个虎符给谁。”
  缎棋感觉郑王最近心情还算平缓,少了一些尖锐。听他这样说,道了声是,也就躬身退下了。
 
  第五章 夕阳
 
  缎棋掀起郑王御辇的帘子,弥江从里面走了出来,玄狐袍子外罩蜀锦龙纹缂丝,衬着他的脸色更外苍白。东宫的太监要向里面通报,弥江一摆手淡淡地说了声,“不用,你们就在这里候着就行了。”说完踏进了这个寂静的院子。
  凌晨时分,朝阳还没有升起,东宫在一片深蓝色当中摇曳着几盏宫灯,青砖铺就的地面上凝结着一层薄雪,更显得有些冷清。
  和苏寝殿中烛火闪烁,宫门敞开,隐隐还有说话和咳嗽的声音传过来。弥江想了想,停在了大殿外,他对侍立在身后的缎棋说,“你去说一声让和苏出来,怕这么走进去吓着他了。”
  缎棋道了声是,连忙走进去传话。
  和苏站在大开的宫门前,诈一看见立于面前的弥江,有些不可置信的感觉。“……父王,……”一句‘你怎么来了’几乎要脱口而出,不过和苏及时收住了,楞了片刻这才似乎醒过来,要行礼参拜,弥江拦住了他。
  夜阑星空中几片浮云飘过,在黎明的天空中有些隐约的影子。
  弥江抬头看了看天,仿佛在自言自语,“快五更天了,……”然后他看了看和苏,笑着说,“进去再说吧,这里冷。”
  和苏亲手奉了茶水,又布置了一小盘宫点给弥江,这才恭敬地垂手侍立一旁。弥江坐在和苏平时坐的躺椅上,身旁的熏炉中散出带着清荷香味的暖风。
  弥江双手抚住膝盖对和苏说,“别那么拘谨,我们说是君臣,终归还是父子。”抬手指了指一个绣墩这才说,“坐吧。”
  弥江问了和苏最近的情况,诸如身体怎么样,太医都用了什么药,微音殿送来的人参可还好。和苏回答的也谨慎,都是弥江问一句,他答一句,最后当和苏回答完了以后,他们都有一种无话可说的感觉。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时刻,也许他们父子之间的距离过于遥远,他们对这样近似温馨的感觉都十分陌生,那是一道无法跨越却又看不见的鸿沟。
  “和苏,明天就在净土寺祭天,你母亲那件红色披风,奚朝祭司想要诵经祈福。”
  和苏低着头说,“是,儿臣这就让人送到微音殿。”
  弥江手中拿起了和苏放在那里的盖碗,抿了一口温茶,慢慢地说,“先太后,也就是我的母亲曾经说过,你的性格可能最像我,当时你还在襁褓中,我有些不以为然。”弥江说着站了起来,“不过二十年后的现在,也许她说的对。不用送到微音殿了,你直接送到净土寺吧,你的师父他想见你。”
  眼前的郑王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伤感,和苏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父亲眼睛中流露出地一种情绪,极淡的。和苏说,“父王,……我这就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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