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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剑弄风+番外 作者:魔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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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明知道,或许下一刻,自己将变得不会再是自己;虽然明知道,或许下一刻,一向□淡薄的身体将变得无比的饥渴、 - yín - 荡 ……但这一切,若是公子想要看到的,那么自己,便没有拒绝的权利……
  温热的唇舌包裹着手指,湿滑的柔嫩细细地舔吮,明显带着压抑的粗重鼻息,将 情 欲 的热气喷洒在手心,如同电流般的刺激,顺着手指,窜入身体。南宫天幕看着那双一眨不眨地黑眸,带着明了、坚忍、顺服与忠诚的目光,一向冷静清俊的脸庞在□的作用下,泛着诱人的红晕……
  勾魂摄魄!虽然明知道柳如风并没有这般用意,但男人的强悍、坚韧与阳刚中,带着这种如同献祭般的虔诚与柔顺的姿态,竟展现出无法言喻的魅惑与邪异……
  南宫天幕只觉下腹一紧,呼吸停顿,一把拉开了腰间束带,连衣衫一起扔下床去,托起身下毫无防备的身躯,用力一顶……
  温暖细嫩的内壁颤抖着包围了上来,紧紧地□住了侵入的 性 器 ,似要将它溶化为一体的 紧 窒 包裹与高热,令南宫天幕忍不住呻吟出声。
  往常此时总会流露出痛楚、羞耻与隐忍神情的柳如风,如今却在□的作用下,带着舒爽与满足的神情,充满渴求地望着自己。看着身下与往日徊然不同的柳如风,南宫天幕突然有片刻的悔意,不该用这般强烈的□,那个清冷而温厚的男人,不该也不会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南宫天幕伸手抓在了柳如风左肩的烙印一旁,一把拉起,自己却缓缓倒下身去,看着身上的男人,却并不急于开口。
  柳如风怔了怔,反映过来, 情 欲 充沛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羞辱之色,旋又重新染满了 情 欲 ,喘息着、移动着双腿,跪在南宫天幕的身侧,双手垂下,不敢放在南宫天幕的身体上,只能撑着自己的双腿,摇了摇头,似乎想要清醒些头脑,在南宫天幕不耐烦之前,已缓缓拔起了身子,极为生涩地起落着动了起来。
  南宫天幕看着身上恍若完全沉溺于 情 欲 之中的,动作越渐加快的柳如风,微微眯起了眼睛——不愧是从死殿活着出来的人!这已是毒殿最强烈的□了,往日用在别的侍姬身上,此刻早已神昏智溃,只知拼命地求欢。而今日柳如风被自己用上了三倍的药量,依然还能保有一丝清明……
  南宫天幕探手摸过药盒,再度剜出一块来,伸至身上正快速起落的柳如风面前。
  柳如风身体一僵,停了下来,看了看眼前手指上的□,又望了望半眯着眼睛,正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南宫天幕,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苦涩。其实自己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不断地提醒着自己,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主人,否则,身为男性的自己,在如此强烈的□作用下,怎么可能乖乖地张开双腿承受?
  张嘴含住那根手指,吞下□。柳如风左手在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拉回了险些消失的理智,右手如风,瞬间点在自己胸前的两处大穴,封住了内力,柳如风方松了口气,神智瞬间消散与更加激烈的 情 欲 之中。
  唇内的手指并未急着离去,反而转动挑弄着口中的软舌,柳如风皱了皱眉,想要吐出这胡乱挠动的手指,南宫天幕却不依不饶,反而还增加了一指。柳如风迷茫的双眼中透出几丝凶狠来,利齿一合,竟是狠狠地一口咬了下来。
  南宫天幕眉头一皱,方一发觉不对,已极快的抽出了手指,便是这样,指节之上,也已留下了一道淡淡地牙印。南宫天幕还来不及发怒,身上的男人已难已自禁地探手握住自己高昂怒胀的 分 身 ,快速地撸动起来。
  完全沉溺于 情 欲 之中的男人,显然已不再记得要讨好取悦的对象,但强烈的□失去了内力的压制,过多的份量令得柳如风不得不前后移动着身体,在南宫天幕的身上,极力地动作着。
  虽然只是前后的移动,但过于激烈的动作,也令南宫天幕舒服得几乎呻吟出声。而眼前的情景,更是让南宫天幕有一瞬间的失神,一向冷静自制的男人,此时迷乱难禁的就坐在自己身上,激烈地 自 慰 着。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 自 慰 时的模样也能这样的诱惑与- yín -糜……
  柳如风高扬着头,强劲的肌肉块块绷紧,却又恰到好处,并不会给人过于凸宛的筋肉之感,流泄出完美、阳刚、线条分明的身体曲线来。杂夹着舒畅、难受、痛苦的喘息,一声声溢出。但仅是这样的舒解,显然无法满足,柳如风俯下身来,带着撕咬般的力度,唇齿在南宫天幕的身上疯狂地游移着……
 
  绝剑弄风 78
 
  南宫天幕舒服地喘息一声,柳如风这般激烈的动作,在两人的 情 事 中,向来是没有的。 ** 因为身体的 情 欲 得不到缓解,而不自觉收缩的 紧 窒 ,令南宫天幕有一种被深深的爱着,并被不断 索 取 的感觉——直至,那高热柔嫩的包裹突然离去,双腿被粗暴的分开,一个坚硬火热的事物重重地顶在 双 腿 之 间……
  南宫天幕抬头,看着柳如风因为 情 欲 而有些扭曲狰狞的表情,因没能找准部位,而不得其门的凶悍 分 身 在身下胡冲乱顶着,脸上露出了难受、痛苦的神情,一如受了伤的凶兽。
  南宫天幕不及多想,一个翻身,轻易地将被封住了内力的男人压在身下。
  “……”南宫天幕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万没料到失了神智的男人竟然敢做出这般反了天的事来!
  看着神智昏溃的男人在身下徙劳无功地不断挣扎,南宫天幕咽回了已到嘴边的喝斥,罢了,现在说,又能有什么用处?将男人翻过身来,趴跪在床间,腰腹用力一挺,再度回到了那□的 秘 处。
  南宫天幕终于明白为何在服下最后的□时,柳如风会自己封住了内力,是怕伤到自己么?
  “啊、啊……”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似痛楚似愉悦的低吼。
  南宫天幕双手紧握着柔韧的腰身,大力的 抽 送 了起来……
  探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那得不到舒解的 分 身 ,尚未动作,身下的男人已发出一声几近舒爽的嘶吼来,迎着南宫天幕手上的动作,晃动着臀部,一如迎合着南宫天幕快速 抽 送 的 欲 望 ……
  南宫天幕一直沉默着,第一次,在与柳如风的 性 事 中刻意控制了自己的 性 欲 。既使柳如风已达到了 高 潮 ,也忍耐着没有发泄出来。将身下迷乱的男人摆弄成各种姿势,狠狠地 抽 插 、抚 弄 着,直至柳如风已然泄了五、六次,眼中的疯狂渐渐沉淀……
  南宫天幕将他被压在胸前的双腿放了开来,搂抱起男人,让他的双手抓住了床顶的雕花横木,搬开那紧翘浑圆的 双 臀 ,再次狠狠地刺入那湿润的 秘 穴 ……
  已避退所有侍从的主院显得极为安静而无声。只有主屋里- yín -糜的声音急促地响动着……
  当南宫天幕再次跨出主院时,已是第二天的卯时。
  匆匆换上了庆典用的华丽绸衣,南宫天幕带着十来名侍卫,离开了卓消宫。
  
  柳如风幽幽醒转,疲惫地望着红漆雕花的床顶,动了动手指,身体有如不是自己的一般,找不到一丝的力气,唯有强烈的酸软与痛疼,提醒着自己,这具身体,依然还是属于自己……
  房门一响,柳如风精神一紧,旋又放松,低头望着身上遮掩住了一身狼藉的床被,微微苦笑。昨日不知过了多久,当灭顶的□消退,神智再度回归,已是深夜。公子虽然没有半分结束的意思,却还是解开了自己被封住的穴道。柳如风没敢求饶,全是仗着一身内力,咬牙强撑,直至后来,昏迷了过去……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进来的竟只有一人?!
  柳如风费力地转过头来,一身黑衣的夜七手提着浴桶,放在屋角,转身来到了床前。
  “公子……”柳如风想要询问,却发觉吐出口的话语低哑得厉害,喉间火辣辣地干燥发疼。
  “公子卯时已起身,带了十来名侍卫,去绝天宫参加就任大典了。”夜七自是心中明白,倒过一杯水来,搂紧了床被,连人带被半扶了起来,将手中的水杯喂至柳如风唇前,垂下了眼,掩住满眼的酸楚,道。
  柳如风知道自己此时莫说接过水来,便是动一动,也是十分艰难,也便不再白费力气,就着夜七的手,一口喝干,喘了口气,说道:“你为何没跟在公子身边?”
  “是公子的吩咐,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公子说,绝天宫是谷主的住处,高手不计其数,无须为他担心。”夜七再倒来一杯,正要掺扶,柳如风却摇了摇头,示意够了。
  夜七放下水杯,便要来扶柳如风起身入浴。
  “不用,休息一会,柳如风自己能行。”柳如风却哪敢让他扶着自己,一身的吻 痕、齿 印与 情 欲 的浊迹……若是被人看见,柳如风真不知道自己日后该如何面对……
  夜七应声收回了手,心中自是明白柳如风的顾虑,藏于身后的双手紧了紧,压下胸中的悲鸣,说道:“也好,夜七就在房外,有事只需唤上一声,不要勉强。”
  柳如风沉默一瞬,抬眼望向夜七,道:“多谢!”
  夜七深深地看了柳如风一眼,转身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房门。
  
  辰时方至,绝天宫钟响三声,烟火齐鸣,绝谷之中,除了当日有职务在身之人,凡是身无要职者,皆齐聚在绝天宫前的宽敞平地之间,眼望着绝天宫前的华丽高台。
  一身黑色锦袍的谷主南宫行,带着白绸绣锦的南宫天幕,以及六殿殿主缓步行上高台。
  谷主南宫行跨前一步,双手虚空一按,台下数万谷众立时停止了相互低语,挺真了背脊,静立于地。整个绝天宫前,顿时一片寂静,如同这数万人不存在一般。
  谷主南宫行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开了口,声音不高,但却能令台上台下人人都能听得清楚:“两百多年前,绝情剑魔欧阳玉石开创绝谷……(省略几百字的歌功颂德!)……众所周知,前些时日绝谷十三位公子争位,已决出胜负!绝谷第七任谷主南宫行,在此宣布,第四公子南宫天幕今日继任为第八任谷主!南宫行将迁入禁地,除非绝谷遇上了灭亡的危机,燃放禁地招集令火,此生将不会再出禁地!望各位仍能同心协力,辅助第八任谷主南宫天幕,保我绝谷一脉,永盛不衰!”
  台下数万人齐整划一,如同一人般,齐齐跪地,大声说道:“愿为南宫谷主麾下驱使,赴汤蹈火,再所不惜!保我绝谷一脉,永盛不衰!”
  南宫行回首,示意南宫天幕上前,取下了手中谷主的信物——墨玉指环,戴在南宫天幕的手指上……
  南宫天幕站在南宫行的身侧,一一接受六殿殿主的祝贺与效忠仪式,面上波澜不兴,沉稳地一一回礼。
  六殿殿主退下台去。
  南宫天幕侧头看了看父亲,南宫行略一点头。
  南宫天幕上前一步,站至父亲身前,面向台下谷众,高举起戴在右手食指间的谷主信物——墨玉戒指,提气纵声,说道:“南宫天幕不才,侥幸活到了绝谷公子之争的最后!其间,更是被人下毒致疯,长达四年。好在苍天眷顾,让南宫天幕终于在最危险的时候清醒了过来,挥戈一击,得存性命!今日南宫天幕得继谷主之位,绝不敢松懈大意。当今武林,一宫、双谷已成流传,唯有五派仍为江湖之首。绝谷添为双谷之一,已隐遁世外多年,南宫天幕自不会说些什么称霸武林的痴妄之言。但上有碧心宫,下有五派,中间尚有断魂谷之威胁存在。绝谷虽然隐秘,也难保不会被人寻至,南宫天幕只盼着能保护绝谷属众,能抬头挺胸,存活于世……(继续省略数千字的鼓舞人心之语!)”
  
  柳如风艰难地撑起身来,看了看门窗紧闭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扶着床沿,支撑着下地,身子一软,坐回床中。只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全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一般,疲倦、疼痛、乏力席卷而来,由其是颈上、胸前、下身、□……
  柳如风闭了闭眼,静静地坐了一会,运转内力,再次站起身来,晃了晃,稳住。一步一步走向浴桶……
  好在这里是南宫天幕的房间,浴桶下早已生起了小火,桶中的浴水,也一直保持着微烫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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