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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剑弄风+番外 作者:魔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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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易心中大喜,忙上前两步,站立在南宫天幕身侧,道:“成易谢过公子。成易要说的,是卓消宫总管天行!”
  南宫天幕心中一动,转眼看了看他。
  成易见果然引起了南宫天幕的注意,心中更是高兴,忙道:“公子可能不知,属下也算是跟着节夫人的老人了,节夫人才入谷时,属下便与那天行一道,被拨给服侍节夫人,那时,节夫人对我等都是冷冷淡淡,可就在公子一岁时,节夫人突然便对那天行宠爱有加,还让他做了总管。”
  成易说到这里,心里有些忐忑,看看南宫天幕,却见他正在认真地听,脸上并无不愉之色。
  成易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说道:“那天行,原本与属下交好,自从做了总管,便对属下不理不采,属下虽觉得奇怪,倒也没有多想。不想过了些时候,属下居然发现天行竟是会武,属下便觉得不对了,再不敢与他搭话,装作与他不熟,小心翼翼地守着本份。如今,当年与天行交好的杂役,只剩下属下一个了,天行的武功似乎越来越高,属下不懂武功,但总觉得有些奇怪……”
  南宫天幕点点头,眼睛微微眯起,盘算着是不是应该亲自去试试那天行的武功。
  成易歇了口气,又道:“公子还请小心王桑,属下常见他去节夫人处回报公子的动静。”
  南宫天幕微笑,道:“多亏得你有心了,可还有什么?”
  成易欠欠身,道:“别的没什么大的事了,只是宫里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属下便不说出来污了公子的耳了。”
  南宫天幕笑道:“很好,成易,你的功劳,我记下了,日后,亏不了你,再有什么事,你可直接进来告知于我。”
  成易躬身行礼,道:“是,属下遵命。”看了看南宫天幕,又道:“那属下先下去了?”
  南宫天幕点点头,道:“去吧,今□便在房中好好休息。”
  成易应了,转身离去。
  南宫天幕回到房间,换了衣衫,又将那面具取了出来,想了想又放下,扬声道:“夜七,吩咐夜八,注意王桑的动静。”
  “是。”夜七的声音自窗外传来。
  南宫天幕这才用药水将面具粘了,细细地贴在脸上,回想了想成易的模样,又将头发重新梳过,看了看镜子,满意地点点头。出了门,直直地行到池旁,略一提气,纵身翻过院墙,捡无人处向主宫掠去。
  南宫天幕避过了几波巡罗的守卫,好在这卓消宫的房宇南宫天幕原就熟悉,轻车熟路地摸到主宫旁边,隐身树影里,让过几个侍卫,看了看高高的楼阁——记忆中,母亲便是住在这里。
  南宫天幕闭息提气轻轻纵上,藏身于楼阁一角,看了看方位,悄悄地摸到节夫人房间边上。
  
  “水莲,天行呢?怎的这几日不见他?”房中传出节夫人的声音,带着幽幽的叹息,响起。
  “夫人,总管在闭关练功。今日没什么事,夫人不多休息一会么?”水莲应道。
  南宫天幕暗暗点头,果然,这个天行有问题!
  “我怎么睡得着……水莲,幕儿的病真没办法了么?”节夫人的声音缓缓传出。
  房中响起了衣裳磨擦的声音。
  “夫人,婢子已想尽了办法,可不见公子好转。”水莲的声音带了丝难过。
  母亲——果然是担心着自己。南宫天幕有些犹豫,是否应该告诉娘亲,自己已然清醒?可是那个天行……
  “罢了!实在不行,就不用再去想了。事情终会有个了结……”节夫人叹息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绝望的声音中透着冰冷的杀气。
  南宫天幕压仰着心中想要冲出去的念头,静静聆听……
  节夫人停了一会,又道:“也不知那影卫藏在哪里,怎么王桑这么久仍未发现……”
  王桑!看成易的情报还有几分可信!南宫天幕心思一转,冷笑连连。
  水莲的声音带了丝黯然,道:“我想王桑是发现不了的,他功夫太差了。”
  节夫人哼了一声,道:“都是一些没有用的东西!”
  水莲道:“夫人,我想,柳如风或许知道影卫的所在。”
  节夫人沉默了一会,道:“你说得不错,我怎么把他给忘了,不过……这人对幕儿倒是忠心得很,不知他会不会说出来。”
  水莲轻笑,道:“如今这卓消宫,可全靠着夫人一手支撑,便是柳如风不肯离开公子,也不得不听夫人的命令,想来那影卫也不至例外。”
  节夫人满意地笑了,道:“水莲,那么,咱们便去瞧瞧幕儿罢!”
  水莲踌躇着道:“可是夫人,总管他……”
  节夫人笑道:“无防,天行他会理解。”
  南宫天幕听到这里,不敢再停留下去,急身掠下,一路疾驰,赶回院中。
  远远的,便看见柳如风正站在房门外。见了自院墙翻入的南宫天幕,微微一怔,随即反映过来,迎了上来,低声唤道:“公子?”
  南宫天幕嗯了一声,一边急步进屋,一边道:“你去问问王桑,这卓消宫的主人是谁?”
  柳如风应了,不解地转身离开。
 
  绝剑弄风 26
 
  南宫天幕进了屋,取出镜子,细细将面具取下来,整好了包裹,放进暗隔。换了衣裳,想了想,依旧将头发打乱。
  一切收拾停当,南宫天幕喘了口气,这才静下心来,娘亲的态度实在有些古怪,还有那更加古怪的天行,在一切没能查明之前,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情况好些。
  正想着,房门突然的打开,柳如风出现在门口,急步行了进来,低声地道:“公子,节夫人……”
  话未说完,柳如风便发现了南宫天幕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斜坐在地上,不由怔住。
  “娘亲这次来,便是想要在你身上问出影卫的位子。”南宫天幕淡淡地道,看了看他,却瞧见了柳如风脖子上清晰地齿痕。
  “公子知道?”柳如风略略疑惑。
  南宫天幕皱皱,这倒麻烦,低声喝道:“过来!”
  柳如风不解地走上前两步,却被南宫天幕一把拉了下来,只得半蹲着,看向南宫天幕。
  南宫天幕也不答话,伸了手,一把扣住了他的脖颈,掌中内力微吐,轻轻烫贴那痕迹。
  柳如风明白过来,顺从的昂起头,眼神却瞄向房门。
  “公子,节夫人来了!”窗外的夜七,低声说道。
  南宫天幕收了手,看了看,那齿痕已只剩下了淡淡的痕迹,若不是仔细观察,绝难看出。
  南宫天幕满意地点点头,略感疲倦,便顺势倒在柳如风怀里,闭上了眼,假寐。
  柳如风看了看怀里的南宫天幕,又看了看房门,还是坐了下,小心的抱着南宫天幕,移动着身体,以便让南宫天幕能靠得舒服一些。
  柳如风突然想起,上次节夫人来,公子莫名的怒火,不会是怪他向节夫人跪礼吧?!
  房门被猛地推开,节夫人看了看躺在柳如风怀里的南宫天幕,皱了皱眉,带着水莲走了进来。
  柳如风略略有些不安,想要行礼,又被怀中的南宫天幕压着,只得低声道:“属下见过节夫人,还请节夫人恕属下失礼之罪。”
  节夫人走到柳如风面前,站住,冷冷地道:“幕儿睡着了?”
  柳如风低头看了看呼吸平稳,纹丝不动的南宫天幕,心知公子装睡定然是不愿面对节夫人,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依着南宫天幕的意思,道:“是。”
  节夫人叹了口气,道:“既然幕儿睡了,为何不将幕儿放到床上去?在这地上也不怕他睡过之后身子酸痛么?”
  柳如风哑然,想了想,才回答道:“属下只是怕惊醒了公子。”
  节夫人蹲□来,轻轻抚摸着南宫天幕的脸,眼眶一红,移开了眼,看向柳如风,突然一怔,美目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冷地道:“这几日,院中可有事?”
  柳如风低着头,没有发现节夫人的变化,恭声答道:“回节夫人的话,这几日很平静。”
  “哦?”节夫人想了想,道:“我听说,谷主给各宫安排了一名影卫!”
  柳如风警慎地答道:“是,但那影卫性格怪异,来时说是谷主的吩咐,只是借调来保护公子的安全,连影牌也未出示,便自行隐身。属下也不知他在哪处。”
  节夫人揉了揉眉头,道:“未奉影牌?连你也不知道他藏在何处?”
  “是。”柳如风应道。
  节夫人看了看低着头的柳如风,又看了看闭着眼睡得安稳的南宫天幕,哼了一声,一甩香袖,转身离去。
  柳如风望着节夫人渐渐消失的背影,心中极度不安,不知为什么,往日节夫人总会抱着公子说好一会话,今日却一言未出,似乎——很是生气地走了?
  怀中的南宫天幕一动。柳如风低头,正看见南宫天幕眼神复杂地看着节夫人消失的方向,缓缓地坐了起来。
  “节夫人今日……似乎有些奇怪……”柳如风尽量斟酌着词语,低声道。
  南宫天幕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理了理身上的衣衫。
  柳如风忙取过木梳,替他将长发梳顺。
  南宫天幕站了起来,坐回床边,淡淡地道:“你办的事怎样了?”
  柳如风垂手站立在他面前,低声答道:“属下将姬青送至云清宫外,方才回来,应该没人瞧见。”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看着他。
  柳如风会意,道:“方才属下去问过王桑了,王桑说,他一直认为卓消宫是公子的,只是以前公子病了,为保公子安全,又因节夫人是公子母亲,方才听从节夫人吩咐,但也只是向节夫人回报公子的情况,并无其它。”
  南宫天幕想了想,道:“你看呢?”
  柳如风闻言看了看南宫天幕,才道:“属下不敢多言。”
  南宫天幕皱了皱眉头,说道:“怎么?你觉得他不可靠么?”
  柳如风一怔,急答道:“不是,属下以为王桑应是实话。”
  南宫天幕揉了揉额角,看了看柳如风,拉过他来,一把抱住,将脸埋进熟悉的胸膛之中,缓缓地道:“不必如此小心,我总也是信你的。”
  柳如风温顺地任他抱了,也不言语。
  半响,南宫天幕松了手,笑道:“昨夜你一夜未睡,去休息一会吧。”
  柳如风躬身一礼,道:“属下去做些饭菜,公子想来也饿了。”
  南宫天幕看了看天色,失笑道:“已快巳时了么,你……”
  话未说完,便听得窗外夜七急声道:“公子,水莲带了四个女人,进了院落!”
  南宫天幕与柳如风齐齐一怔,互看一眼,四眼相对,尽是不解与疑惑。
  
  水莲走到房门前,轻轻一挥手,身后四名姿态各异的美貌少女齐齐停了下来,安静好奇地左看看,右瞧瞧。
  水莲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扬声唤道:“公子,水莲奉夫人的命令,前来侍奉公子。”
  四周稍然声,房门依然紧闭。
  水莲等了片刻,再次大声地道:“公子!婢子水莲,奉夫人的命令,前来侍奉公子!”
  房门“乒”地一声,猛地打开,南宫天幕披头散发,衣衫半斜,赤着足自屋内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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