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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剑弄风+番外 作者:魔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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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芯儿看了看正眼瞧着包裹的朱正成,与静静站在房中的柳如风,说道:“绝谷中常见的毒药、迷药,这些解药足够应付,便是一些独门秘方,新研制出的毒药,这里的解药也能起到缓解的作用,待回到落阳宫,芯儿必保两位手下的人不至丧命!”
  朱正成乐呵呵地拿起那两包药物,在手中掂了掂,将其中一包扔给了柳如风,又拿起另一包来,说道:“谢了,丫头!我们走了。”
  柳如风接过包裹,看着敏芯儿,道:“谢过芯儿姑娘,如风告辞。”
  敏芯儿点头笑应了。
  两人走出不远,朱正成突地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柳如风,难得地正了脸色,道:“敏芯儿是公子的人,这事落阳宫中知者亦是不多……”
  柳如风一怔,看着朱正成,笑笑,道:“多谢朱兄,如风知道了。”
  朱正成恢得了和气的笑脸,说道:“今晚子时来宫门,跟着朱某的人一起走吧,等看到朱某带人冲了进去,柳兄弟再出来杀了藏剑宫守卫,不必担心,只是个正门,很是安全的。”
  柳如风笑笑,突地问道:“朱兄为何待如风如此的好?”
  朱正成一怔,看着柳如风,笑道:“朱某讨厌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人!但柳兄弟你不是,你武功好,人也爽快,与朱某是同一类人!”
  朱正成说完,便大步离开,走了几步,却又停下,回头看着柳如风,说道:“柳如风,公子很看重你!好自为知!”
  这算暗示?还是明言?柳如风看着头也不回,径自走远的朱正成那矮胖的身影,暗自叹息一声,紧了紧手中的包裹,转身离去。
  
  柳如风赶回硎院,已近酉时。
  “柳兄?怎的这么晚才回来?”远远的,李树便迎了上来,将柳如风领进李树独居的房间。
  “一些事,耽搁了时间。”柳如风一面说着,一面走进房来,却见卓消宫一众九人皆在李树房中。
  柳如风心中一沉,眼见众人都望着自己,面上不动声色,只将手中包裹里的药物分发了下去,将事情详细解说一番。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皆是大失所望,并非是不愿为落阳宫出力,却是对只安排众人防守着宫门忿然不满……
  柳如风听了也不言语,只在心底烦恼叹息,公子,这般情形如何是好?
  柳如风突然觉得很累,只觉眼前九人都很陌生,这倒底是卓消宫的人,还是落阳宫的人?
  柳如风冷眼看着众人越说越是气忿激动,也不去劝阻。只想一剑将这九人全部杀了,或是自行离开清静一下……但,这都不可能,方才回到硎院,便已察觉,暗中那人竟已潜伏院中。先不说杀了这九人,节夫人处如何交代,便是这落阳宫二公子南宫天斜处,亦无法交代过去……
  “行了!别吵了!”李树突地站了出来,看了看柳如风,向众人说道:“二公子这般安排,也是一翻好意!正好说明二公子对我等是诚心以待,否则,若真是让我等打头阵,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各位,藏剑宫虽与云清宫两败俱伤,但若真让我等打头阵,却又与让我等送死何异?各位想想,那时能有几人活得下来?”
  众人这才停了嘴,一片沉默,各自低头思索……
  李树见众人安静了下来,转身看着柳如风,说道:“柳兄,我等之中以你的武功最高,又是一起来到落阳宫,日后兄弟们过得开心,还是受气,可就全指望着你了!”
  众人听得这话,皆抬头望向柳如风。
  柳如风面无表情,目光自房中九人脸上一一扫过。些时话已说开,众人脸上皆是一脸期翼。
  这些人,既想投入落阳宫,又怕受到排挤。柳如风着实有些鄙夷。
  柳如风想了想,淡淡地道:“现下说这些为时过早,且把今夜之事做得妥当了!”
  众人见柳如风如此说词,不知他言下之意为何,只得看向李树。
  李树望了望众人,看着柳如风,咬了咬牙,道:“柳兄,这几日我等听那朱正成言道,落阳宫有正副侍卫统领各一名,柳兄若想在落阳站稳了脚,手下没几个贴心的兄弟,做起事来,总是碍手碍脚!我等同出卓消宫,同坐一条船,柳兄难道还能不放心?”
  柳如风看了看李树,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来,看着众人说道:“各位多虑了,你我既是同坐一条船,谁又能离得了谁?”
  众人听了这话,便知柳如风总算是答应下来了,齐齐松了一口气。
  却见柳如风望了望窗外天色,叹了口气,又道:“柳如风还是那句话,请各位静下心来,且把今夜之事做好,一切来日方长!天色已不早了,各位先回去准备一下,亥时未在院中汇合!”
  
  深夜,丑时,藏剑宫宫门前。
  朱正成望了望不远处隐隐灯火下,八名藏剑宫侍卫,向身旁的柳如风笑道:“柳兄弟,一会儿麻烦你与朱某一起,先上去杀了这八人。十三公子定想不到会有人自宫门杀入!哈哈哈……”
  柳如风点应了,看着朱正成,道:“可如此一来,岂不是让十三公子丁翔多了时间准备?”
  朱正成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道:“怕什么?待狠狠地杀上一会儿,朱某保证那些人必会四散逃出。哼!到时候,可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柳如风笑道:“看来朱兄与副统领的矛盾很深哪……”
  “哼!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脑子里一天到晚算计个不停,朱某自问待他不薄,这白眼狼却盯上了朱某的位子……”朱正成正自愤愤怒骂,却听身后脚步声响起。
  柳如风回头一看,却是朱正成手下的一个青年侍卫。
  那侍卫急急走至两人身后,似对朱正成的粗口早已习以为常,面不改色,躬身行礼,道:“朱叔,苏副统领那边已布置停当,差人来问朱叔何时发动攻击?”
  朱正成火大地挥了挥手,道:“让他守着去,管这么多做什?你们去叫兄弟们都准备好了,看着朱某与柳兄弟杀进了宫门,便立即冲进来!”
  “是!”那侍卫应了,转身悄悄离开。
  朱正成又望了望那八名守卫,看向柳如风。
  柳如风抚摸着手中的长剑,微微地点了点头。
  朱正成裂嘴一笑,身形一矮,肥胖的身形立时隐入了路旁半人高的草丛中,向着灯火下的藏剑宫门摸了过去。
 
  绝剑弄风 50
 
  深夜,丑时,藏剑宫宫门前。
  一名侍卫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疲惫的双睛,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四周。
  “醒醒神,还有两个时辰,才能换班呢!”一名首领模样的侍卫踢了那人一脚,向两旁的六人喝道。
  “得了吧,头儿,这都什么时辰了,就我们这班倒霉,轮值这会……”先前那侍卫挨了一脚,苦着脸,说道。
  “什么时辰?别忘了十天前云清宫来偷袭的事,人家可不管什么时辰!”那首领无奈地叹了口气,又道:“我们虽损失惨重,但云清宫也未讨得好去……”
  先前那侍卫伸了个懒腰,说道:“头儿,别叹了,云清宫哪有实力再来一次?只怕这会云清宫也在努力戒备……”
  “笨蛋!难道百笑宫与落阳宫便不会出手么?你就只……”首领恨恨地敲着那侍卫的头,却发现眼前一向机灵的侍卫突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身后……
  不好!首领心中一惊,猛一回头,一片红色映入眼中,“噗”的一声轻响,洒了首领一头一身——血!
  眼前,是一名藏剑宫的侍卫,脸上的神情痛苦而扭曲,瞪圆的双眼紧盯着那首领,似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也发不出声,张开的嘴里汹涌而出大股和着内脏的鲜血,在这名缓缓倒下的侍卫身后,还有两名侍卫,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名藏剑宫的侍卫,正欲大声呼叫,却见眼前黑影一闪,一个矮胖的中年汉子瞬间出现在他面前,狰狞一笑,那粗大的手掌闪电般扣住了藏剑宫侍卫的咽喉,在那侍卫惊恐欲绝的眼神中,矮胖的中年汉子五指用力一紧,那侍卫的头便软软地垂了下来……
  首领不及多想,飞身后退,同时张口欲呼,心口一痛,一只冰冷的手掌轻轻捂住了首领张开的嘴……
  首领艰难地回过头,身后一名青衣少年正将刺入他背心的长剑抽出,看了看染血的长剑,少年略皱起眉,轻轻一挥,将剑身上的血珠甩落在地……
  少年的身后,三名侍卫正躺在地上,显然已没了呼吸……
  你们是什么人?首领张了张嘴,却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朱正成看了看柳如风,赞叹一笑,回身向着远方漆黑之处,招了招手。
  黑暗中走出五、六十人来,皆是黑衣黑裤,悄无声息,快速地行至了藏剑宫宫门。
  柳如风看了看排列整齐的落阳宫五十多人,再看了看他们身后懒懒散散的卓消宫九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朱正成当先一把推开了宫门,冲了进。
  “什么人?啊……”不过数息,柳如风便听到一声惨叫……
  随即,藏剑宫中警锣大响,转瞬又停了下来,不多时,报警的锣声再度响,先是零零星星,接着响成了一片,紧接着无数的灯烛、火把亮起,将黑夜中的藏剑宫照得宛如白昼……
  柳如风心知朱正成已与藏剑宫的人正面对上了……
  眼见着三名卓消宫侍卫站在宫门前,向内张望,一脸的激动与兴奋,柳如风摇了摇头,也不去说什么,反正今夜只是守好宫门。柳如风站在门旁,双臂抱剑,横在胸前,抬头望了望天空的星晨——不知公子此刻可睡下了……
  
  桌上的烛火微微地跳动着,映着南宫天幕的冰冷的脸孔,忽明忽暗……
  自柳如风离开以后,节夫人便想将南宫天幕搬去主宫,但南宫天幕却拒绝了这样的提议,他还不想暴露自己已然清醒的事实。
  如今这间房中,早已摆放了桌椅等物。
  南宫天幕此时,便正坐在窗前的桌旁木椅中,脸色冰冷,唇边泛着一丝怒笑,手指在桌上的一张纸条旁,轻轻地敲击……
  
  九月二十七日,我等初至落阳宫,二公子南宫天斜特安排了一处大型院落——硎院——为我等住处。柳如风与二公子南宫天斜密谈了一个时晨,方与落阳宫侍卫统领朱正成,携手同回硎院。朱正成带我等十人上落阳宫柳院嫖宿。
  九月二十八日,落阳宫侍卫统领朱正成前来硎院寻访柳如风。
  九月二十九日,落阳宫侍卫统领朱正成再次来硎院寻访柳如风。
  九月三十日,落阳宫侍卫统领朱正成来硎院寻访柳如风。
  ……
  ……
  十月四日,落阳宫侍卫统领朱正成来硎院寻访柳如风。
  十月五日,落阳宫侍卫统领朱正成来寻找柳如风,言道二公子相请。柳如风酉时回到酉时,言说二公子今夜欲偷袭藏剑宫,由我卓消宫人等把守藏剑宫宫门。
  
  南宫天幕闭了闭眼,拿起桌上的纸条,移近烛火,青烟升起,火舌闪动,看着慢慢化作飞灰的纸条,南宫天幕脸上再次冷笑。
  方才水莲送来这纸条时,显然已知晓内容,看着南宫天幕,欲言又止。
  娘亲!你当真是非除去柳如风不可吗?南宫天幕脸上神情更冷。若要背叛,柳如风何须等到此时?
  南宫天幕面上略带了一丝嘲讽,一个疯了的公子,一无权势,二无富贵!柳如风贴身服侍九个多月,在这空寂的院中,既要亲自动手衣食,又要服侍一个疯子,以他死殿出身,到了别宫,哪宫公子会如此待慢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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