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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剑弄风+番外 作者:魔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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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公子南宫天斜身后,朱正成一脸严肃地望着院内,道:“公子,四公子虽疯,但习武多年,一但本能感受到了危险,自会发动!不过,四公子的武功……”
  二公子南宫天斜冷嘲地道:“我早知南宫天幕习练的武功,是父亲亲自挑选出来的,自是比我强上太多!身为父亲长子,自我出生,便已注定是绝谷公子,若不是朱叔你偷偷教我,只怕我便是不会武功,父亲亦不会关心分毫!”
  朱正成眉锋紧锁,轻轻地道:“看四公子的武功,好似……”
  “什么?”二公子南宫天斜微微侧头,不由有些好奇。
  “是谷主所练的绝天神功!”朱正成再次仔细观察了一会,肯定地道。
  “……”二公子南宫天斜猛一转身,看着朱正成,道:“你确定?”
  “确定!”朱正成回答道。
  二公子南宫天斜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悲愤,脚下一个跄踉……
  “公子……”朱正成一惊,手臂一伸,已将二公子南宫天斜轻轻扶住。
  “朱叔、朱叔……父亲竟早已定下了这绝谷下任谷主啊……”二公子南宫天斜低声轻笑,压抑、不甘、怨恨、绝望般的悲鸣隐隐响起……
  朱正成沉默一瞬,低声叹道:“公子何必伤神?四公子再得谷主宠爱,可也疯了不是?眼见大事将成,还请公子能把持心神!大夫人的仇,公子的恨,指日可报!”
  二公子南宫天斜低着头,默然无声。半晌,猛一抬头,恢复了笑容,欢快地说道:“朱叔,你说得不错!定是娘亲在天上保佑于我,南宫天幕再是得父亲宠爱,又能如何?还不是疯了!如今,还不是指望着我来保护他?可恨节夫人那贱人,竟回了绝天宫!若是碍着父亲与她,我真想将这疯子活活折磨至死,方消我心头之恨!”
  眼见二公子南宫天斜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朱正成眉头一皱,正欲劝说二公子南宫天斜以大局为重,却又猛然住口。侧耳倾听,叹道:“看来今夜杀不了南宫天幕了!远处传来脚步声,有大批人手奔了过来!应是柳如风解决了十一公子欧阳信,回来救援……”
  二公子南宫天斜一怔,抬头望了望天色,已近卯时!不由恨恨地道:“一群废物!一个疯子,这么多人,整整一个时辰还杀不了!亏得我苦心筹划了如此之久,错过今夜,再想不为父亲察觉地除掉南宫天幕,可就难上加难了……”
  说到这里面,二公子南宫天斜忽然想到了什么,猛一转身,看着朱正成,道:“朱叔,走!”
  两人自暗中隐去。
  不过一会,二公子南宫天斜已带着朱正成等十来人冲入了释院,此时的二公子南宫天斜与手下侍卫,皆是衣衫带血,喘息未定,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撕杀!
  “休得伤我四弟!”二公子南宫天斜大吼一声,当先一人,跳入了战圈,砍翻了面前一名云清宫的人,便欲向南宫天幕处闯去。
  “二公子,公子此时发了病,谁也不认得,二公子万勿过去。”屋檐下,躲在房中偷偷探头的水莲一眼瞧见,连声惊呼。
  二公子南宫天斜心中冷笑,正是因此,他才更加要靠近南宫天幕,只要靠近,总不能由着南宫天幕发狂乱杀不还手吧?有了自己与朱正成的牵制,还怕云清宫的人杀不了南宫天幕?
  当下只作未闻,一路向院中的南宫天幕杀去……
 
  绝剑弄风 67
 
  越来越近,看着眼前十步外的南宫天幕,二公子南宫天斜满面焦急的脸上隐隐泛起一丝诡笑……
  朱正成紧随在二公子南宫天斜的身边,一双肉掌坚硬似铁,上下翻飞,护在了二公子南宫天斜的身后。
  此时的南宫天幕全身已被鲜血浸透,目光疯颠而狂乱地紧盯着渐渐接近的二公子南宫天斜等人。
  “啊啊啊……”南宫天幕突然痛苦地暴吼一声,猛然转身,背上血流如注,一剑砍翻了一名自身后偷袭的云清宫侍卫,理也不理身旁的另八名敌人。狂啸着,向着身后卓消宫、落阳宫与云清中交战的密集之处扑去……
  八名原本围困南宫天幕的云清宫高手,虽然早知已与落阳宫结盟,六公子宁清今夜却出尔反尔来偷袭落阳宫。但做谷主夫人,显然不如做谷主的好!做谷主夫人的手下,也显然不如做谷主的手下好!
  眼前两人,一个是疯了的四公子南宫天幕,一个是正常强势的二公子南宫天斜。八人互看一眼,心意相通,默默让过了明显疯狂的四公子南宫天幕,手持兵刃,扑向二公子南宫天斜……
  该死!二公子南宫天斜心中暴怒,却也只能无奈地举起了手中的精炼钢刀……
  朱正成微微苦笑,谷主宠爱南宫天幕,绝谷中人尽皆知,当初为了祸水东引,让云清宫顶下杀害南宫天幕的罪名,去承受谷主的怒火,这件事,便只有二公子南宫天斜、假冒的六公子宁清与自己三人知晓!不想此时,却是作茧自缚……
  朱正成无奈地看了一眼如虎入羊群的南宫天幕,终是不敢放任二公子南宫天斜独自对敌,一挥双掌,攻了上去。
  院墙边的假冒六公子宁清之人,秀眉一皱,不由有些焦急,担忧地看着院中二公子南宫天斜的身影,想要将那几人撤了回来,以免伤到了二公子南宫天斜,又怕有人起疑,一时不由犹豫难决、僵立在地……
  正在此时,火光闪耀,人影攒动,释院院门处,涌入无数落阳宫侍卫,当先两人,正是柳如风与苏另!
  “公子!”苏另一眼瞧见二公子南宫天斜与朱正成,被七、八人围在中间,惊呼一声,带着手下侍卫,便扑了上去。
  柳如风眼见南宫天幕浑身是血,披头散发,衣衫破烂,更是怒从心起,又惊又急,偏偏此时南宫天幕将身前一名落阳宫守卫一剑劈作两半,仰起头来,哈哈大笑数声,笑得全身震动,左摇右晃……
  柳如风深深地吸了口气,紧了紧手中的长剑,强自冷静了下来。大声喝令下属侍卫参战,人却一个晃动,纵向了二公子南宫天斜!
  此时那七、八名云清宫的高手,见势不对,勉强挡了几招,跳出圈外,退向那“六公子宁清”之处。
  二公子南宫天斜转眼一扫,咬着牙,一手抓住了身旁的朱正成,稳了稳身体,喝道:“我没事,去救我四弟!”
  朱正成急忙扶住了摇摇欲堕的二公子南宫天斜,心中却是明白二公子南宫天斜看似受伤难支,实则是心气难平!叹了口气,功败垂成!
  身旁众人应了,柳如风带人冲向仍在激战的院落一角。苏另却只嘴上应得响亮,脚下不动分毫,牢牢地护在二公子南宫天斜的身侧。
  那假冒六公子宁清之人,心知今夜已难成事,急声喝令云清宫属众撤退。
  柳如风等人正要追赶,却听二公子南宫天斜大声喝道:“穷寇勿追!让他们去!”
  众人止住脚步,转眼之间,已失了云清宫属众的身影……
  “砰!”的一声,方才还持剑独立一方的南宫天幕,直直地倒下地来,再无一丝动静……
  “公子!”
  “四弟!”
  “四公子!”
  院中众人惊呼,两道黑影直扑地上的南宫天幕而去,却是房中的水莲,与二公子南宫天斜!
  柳如风只觉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心口一窒,浑身发冷,僵立墙角,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躺着的南宫天幕,一时竟是动弹不得……
  “公子!”朱正成、苏另惊呼,齐齐拦在了二公子南宫天斜的面前。
  不论南宫天幕是生是死,他们也不能让二公子南宫天斜,靠近方才状若嗜血疯魔般的南宫天幕!
  水莲扑至地上的南宫天幕身旁,素手一伸,探了探南宫天幕的腕脉,面色一喜,急声呼道:“公子只是受伤过重,脱力昏厥,来人,快,将公子抬进屋里去!准备热水,准备伤药!快!快!快!!”
  柳如风一震,缓缓呼出憋在喉间的一口闷气,方觉自己又活了过来一般,心脏重又跳动,无数的庆幸纷至沓来……
  二公子南宫天斜闻言,面上悲愤之色一松,旋又紧张地望着被两人抬起的南宫天幕,转头怒喝道:“没听见吗?还不快去准备热水、伤药!”
  身旁两名侍卫唯唯诺诺,转身急奔。
  二公子南宫天斜看了看身旁的朱正成、苏另与恰好来到的柳如风,急步行向放置南宫天幕的房间,不想,方至屋门,便被天行挡了下来……
  “二公子,请留步。请恕天行无礼。水莲会一点医术,她冶伤,最忌有人打绕。二公子,您也知道,水莲随身服侍节夫人多年,脾气难免大了一些。眼下公子这般情况,若是水莲冲撞了二公子,却让我等如何向节夫人交待……”
  二公子南宫天斜眉头一皱,道:“你叫天行?房中躺着的,可是我四弟!三娘亲手将他托付于我,不想今夜却受天斜连累,不亲眼看着他醒来,我如何放心得下?再说,落阳宫有毒殿出身之人,医术高明,且让我传了她来!”
  二公子南宫天斜说罢,转头便向朱正成说道:“快,去叫敏芯儿过来!”
  天行叹了口气,劝道:“公子不知何时才能醒转,二公子何必在此费神?您亦受了伤,急需医冶!何况,这几年,卓消宫虽无毒殿出身的下属,但公子的病,一向是水莲看着,公子也还能勉强认出水莲。若是换了人来,公子神智不清,伤了贵属下,只怕节夫人立时便会要了我等性命……”
  二公子南宫天斜闻言,不由得细细打量了天行一番。原以为这人不过只会些嘘遛拍马,不想今夜里这番话,倒是说得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一丝空隙来反驳……
  难不成小看了此人?二公子南宫天斜看着满面卑谦恭敬的天行,摇了摇头,这人出身杂役,早先便查得一清二楚!看来此人嘴上倒还有些能力,节夫人如此宠他,也并非全无道理……
  苏另早已不耐,这疯了的四公子是死是活与他何干?忙上前低声道:“公子,便是担心四公子,也请公子先上药包扎。不若安排一人在此等候,公子先回寝院冶伤。若是四公子醒转,再急报公子,前来探视,亦无不可!”
  二公子南宫天斜看了一眼苏另,微微点了点头,看了看身旁低头静立的朱正成与柳如风,道:“也好!不知四弟醒来,我难以心安。你们谁人留下?”
  朱正成上前一步,正欲答话……
  苏另却抢先开口,道:“不若让柳统领留下!既然四公子还认得水莲,柳统领亦是曾经贴身服侍四公子之人,想必就算四公子病发,也不会伤了他!”
  柳如风如今已是落阳宫统领,苏另此言却是阴毒万分,显然是要挑起二公子南宫天斜的疑心。
  一言方落。朱正成已是怒发冲冠,瞪视着苏另,双手握拳,脚下一动,却被二公子南宫天斜拦住……
  二公子南宫天斜脸上似笑非笑,看了苏另一眼,扫过朱正成,看向静静立在身后的柳如风,道:“柳如风,你认为呢?”
  柳如风抬了头,面色温和,全无一丝怒意,恭敬地道:“属下全凭公子吩咐!”
  二公子南宫天斜和声说道:“苏另所言,甚为有理!柳如风,不要多心,我不过是担心四弟安危……”
  二公子南宫天斜这一打量,才发现柳如风亦是身染血迹,衣襟多处破烂,不由叹了口气,改口道:“算了,你也受了伤。还是辛苦正成,留在这里,四弟一醒,便来告知于我!”
  不待朱正成答话,柳如风已脸露感激之色,道:“多谢公子信任属下。属下不过是皮外伤,都已上了伤药,不碍事!属下愿为公子守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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