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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抄 作者:殿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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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入骨疯癫才是催命。
 
  那绪皱起眉。
 
  外头月如钩,空气异常凝重。
 
  椴会听到动静,止了鞭,斜斜转回身,好似漠然等那绪反应。
 
  月光泻下,缓缓地幻下碎碎的银色尘粉,平静地向那绪汇拢过来。
 
  “出去。”那绪罕见一怒,挥宽大衣袖,银尘随他的话一滞,在空中无限扩散,凭空炸出一朵小小银莲花,椴会被一片花瓣“送”飞了出去。
 
  尔后,碎散,尘落满地。
 
  刹那,屋里血腥味被清刷干净,只剩下云破天清的味道。
 
  而被弄出去的椴会,很久才坠落到地,不巧,正掉在高守的跟前。
 
  头的大小开始恢复正常的高守不解,问椴会怎么了。
 
  椴会笑着起身,似有若无地掸掸身上尘土:“没什么,只是这一番戏耍后,觉得那绪大师,离西天不远了。”
 
  屋子里,莫涯大咧咧坐地,转转头颈,任背后血淋漓。
 
  那绪走近,莫涯双腿忽地箍住那绪的腰身一记回撤,夹住那绪同自己一起倒地。
 
  那绪一手撑地,一手托着莫涯腰,不让莫涯的背全部着地。
 
  “你真会照顾人。”言毕,莫涯的嘴对着那绪印了上去。
 
  周遭银尘开始蒸腾而上,融化回月光,眼里的景致,也好似因其而扭曲起来。
 
  那绪抿紧嘴,茫然盯着莫涯,似乎,在思考。
 
  “在生气?”莫涯垂目,吸吮那绪的唇。
 
  吻略略衔诱哄,而背后温热的血却湿了那绪一手。
 
  那绪纹风不动。
 
  殷红的血从他指缝间滴下,在地上溅开小小一朵血花,微沫的腥味儿又覆上了心。
 
  “你不是说陪我吗?陪呀。”得不到回应,莫涯睁开眼,双眼布满恶毒的红丝。邪乎得紧。
 
  “好。”那绪回吻莫涯,两人磨擦。
 
  莫涯的手顺那绪的腰一路下滑,手指寻对地方,慢慢厮磨那傲物。
 
  不是干柴烈火,便是天雷地火。
 
  看似,要乱时——
 
  袈裟半褪的那绪突然扶正莫涯,深深一个呼吸,手指在空中凭空划动,眸中冷然的□无人能敌。
 
  少顷,他们之间出现了一道印。
 
  “去!”那绪并指,印瞬间打在莫涯身上。
 
  “来!”在莫涯还没回过神时,印反噬在了那绪左胸口之上。
 
  印一返到那绪,便燃起熊熊红焰。
 
  那绪吃疼,后仰脖颈,长发散落,貌似有点疼。
 
  焰苗颤动,就在那绪的胸口慢慢在烧炼出浅红的花纹。最后,艳火灭下,烙印犹新。
 
  是咒,那绪给自己下了咒。
 
  那绪咽下几乎翻滚出喉头腥甜,站起,背上也开始鲜血纵横,血在滴落前,伤徐徐印进皮肉里,刻入骨中。
 
  “我无法懂你。但是以后,是苦,是乐,你我并肩。”那绪笑容很浅,而这笑如冰屑下的梅花吐出芳华,天寒地冻里让人眼见到暖意,明艳动人。
 
  随后,一记漂亮的倒地。
 
  非常傻,非常傻的一个好人,很随便地结了个破印,却没有详细解释用意。
 
  但某人的神情传达给莫涯一个信息。
 
  这次结印,算是那绪真金白银地陪葬了。
 
  夜空里,施施然传出焦味。
 
  是……灼情咒。
 
  原主的喜怒哀乐,皆会反噬中印之人。
 
  谛听脸色白得更盛,他一提气冲进屋子。
 
  远处的椴会舌舔唇,神秘地在高守耳边笑问:“高兄,不如在所谓的封山到来前,我们下山赌几把如何?”
 
  “好啊!等天亮我们就动身。”高守负手迎风,淡定应下。只因之前银两输得太多,有了外债。试想如有椴会撑腰,自己的赌运肯定会好许多。
 
  椴会莞尔,抬起头,满心期待这次非常可口的下山游。
 
  翌日。
 
  椴会推说下山半点私事,高大人从房顶一纵,飘然落地,相当义气仰脖道:“他个盲人下山不易,我助他一次。”
 
  故此,高大人在前面引路,椴会在后面慢跟。
 
  人走到半道不久,山间开始起雾,高守发现不大对劲。
 
  “刚刚还是好天气,怎么起雾了?”他纳闷扭头,身后的椴会不见了。
 
  “椴兄,椴会老兄!”高守揉太阳穴高吼。
 
  雾越来越浓,白茫茫的远处发出一记怪叫。
 
  高守警觉地眯起眼,拉开开杀的架势,他冲着空气干吼:“来吧。”
 
  “高兄……”隐隐高守听到椴会不确定的呼唤声。
 
  “椴会?”
 
  “是。”传来惊吓过度的回复。
 
  “你站在原地别动,我马上过来。”节骨眼上,高举人还是义薄云天顺声冲刺。
 
  “嘭”撞上了一棵大树。
 
  撞得七荤八素的高举人摸着高起的额头,继续跺脚:“别怕,我来也!”
 
  隐藏在浓雾里的妖兽,忍不住狞笑出声,伸出舌舔舔嘴角。
 
  眼睛,他就是要灵性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练童子功高大人你的眼睛养分看似很足啊!!
 
  为表存在,更次文。
 
  和谐时代,可能小修
 
  第十五章
 
  “什么叫做灼情咒?”
 
  夜半露重,莫涯蹲在那绪窗下,垂着手问正在抄经的那绪。
 
  “便是有难同当,以后施主身上受了什么苦楚,贫僧也会感同身受。”
 
  “那我现在哪里不舒服啊大师?”
 
  “施主浑身都痛,而且腹中空空头晕目眩,需要吃些东西。”
 
  窗下莫涯不响了,慢慢直身,趴在窗台:“和尚你是真爱上我了呢,还是有病,跟我一样有这个没事找罪受的毛病。”
 
  “贫僧只想将施主的心病治好。”
 
  “我想我说过了,我来这里并不是要治病,而是想大师你替我打开那第九重门,送我到我想去的地方。”
 
  “第九重门之说并不可信,施主的心病却是非治不可。”
 
  “我没钱付诊金。”
 
  “那绪替人瞧病,从来无需银子。”
 
  “可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佛爱众生,施主并不欠我任何东西。”那绪抬了头,说的话虽然无趣,但眼神温和,内里真有佛家的慈悲。
 
  “靠。”莫涯后退,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无法承受,拍了屁股准备闪人。
 
  天边半月朦胧,有个人穿着白衣,正起势准备翻墙。
 
  “半夜爬墙,非女干即盗。”莫涯很贱地磨牙。
 
  结果墙上那人回头,离这么远果然听清了他的话,冲他一吐舌头。
 
  “果然是你这个顺风耳。”莫涯伸个懒腰,也冲他吐了个吊死鬼那么长的舌头,转身回屋挺尸。
 
  南边半山,就在前方。
 
  谛听停住脚步,站在一棵大树枝头遥望。
 
  方才他在寺里,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凶兽叫声,方位应该就是这里了。
 
  果然,就在半山的栗树林里,这时候正腾起一股凝白色的妖雾,范围不大,但内里东西悉数被它吞噬,连片影子也捉摸不到。
 
  “你放心我来救你!”雾里面高举人的声音依旧义薄云天。
 
  “杠头!”谛听嗤之以鼻,想了一想,还是放个信号给那绪,这才动身朝雾里掠去。
 
  能够蔽人双眼的雾气,可对于谛听来说,却完全不是障碍。
 
  他有一双能够听风百里的耳朵,进到雾中,精神益发集中,甚至能够听见白雾缓慢流淌的沙沙声。
 
  雾里的凶兽似乎也知道他到来,很快在雾中隐形,一点也不发出声响。
 
  于是谛听凝神,满耳只听见高守那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循着这声响他慢慢靠近,已经快要摸到他脚边,却突然听见了一声极细的响动。
 
  很近,那是脚步踏碎树叶最微末的声响。
 
  谛听急速扑前,果然,跟前一阵疾风略过,带微腥的兽息,那凶兽已经发动,锐爪直取高守双目。
 
  “退后!”急促之中谛听大吼,一把抓住了高守后背。
 
  两人急速后退,那凶兽扑空大怒,干脆转向朝谛听冲来,咆哮风至,很快就把谛听扑倒,牢牢压在身下。
 
  “你是死人么,过来帮忙!”谛听咬牙切齿。
 
  雾里腥风四起,那凶兽的双爪越按越紧,抓住谛听双肩,深深切进了他皮肉。
 
  “我来了!”那厢摸不着北的高举人再次大吼,因为形势危急,这一次发力也猛,以风萧萧易水寒之势前冲,撞上了前头一棵大树,彻底撞晕了过去。
 
  “该举不举,你这该死的蜡枪头。”谛听大骂,勉力挣扎几下,想要缩骨脱身,最终却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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