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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抄 作者:殿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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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谛听抬手,在额前结出咒印。
 
  在空中,飞舞起来的霜叶幻出龙形,穿梭在两人之间,护住谛听,与駮王欢斗。
 
  几场交锋后,駮王叹气:“我玩腻了。”
 
  言毕,霸道的杀气凌厉劈下。
 
  一方天地,顷刻炸开去。
 
  叶龙,灰飞烟灭。
 
  谛听重重摔倒在地,左肩爆开凄艳的血花,整个肩膀几乎骨屑肉碎。
 
  三步外,駮王举起刀,挑眉笑道:“到此为止吧。谛听,你死定了!”
 
  月下,寒光凛凛。
 
  长刀劈下,开山之势。
 
  “贫僧妄言,不会是今朝。”
 
  月光里,駮王与谛听之间,凭空出现一张薄薄的符纸。
 
  刀风劈开符纸的瞬间,纸面迸出一个苍劲的“佛”字。
 
  同时,駮王被这字发出光,震飞出几丈开外。
 
  而符纸散发出的碎光,则回撤,依附在谛听身上,抵挡任何攻击。
 
  駮王起身,抬头。
 
  只见,袈裟飘扬。
 
  “你是谁?”
 
  “贫僧,那绪。”回答之声,清雅如叶尖朝露。其人,清如明月,却让人不能逼视。
 
  駮王眸子闪出一道寒光:“那绪?你就是那个修整《白泽图》的和尚?”
 
  “正是。”
 
  “久仰久仰。”駮王眉心一动,手腕一转,长刀脱手,笔直向那绪飞去。
 
  那绪捏咒,发出强光,暗夜的天顿时亮如白昼。
 
  刀再次被震飞出去,斜插入地,微微发颤。
 
  駮群开始愤慨,骚动不安。
 
  駮王脸色也如身上银甲一般雪白。
 
  “得罪。”那绪缓缓走过去,扶起重伤的谛听。
 
  谛听指指树林,却说不出话。
 
  那绪了然:“我们去树林。”
 
  “和尚你想这么一走了之?”駮王再次拦路。
 
  “今日之事,无论原委,贫僧希望到此为止。”那绪语调温和,神色坚定。
 
  駮王眼波一动,收回刀:“和尚,你若能如传说中一般,叫出本王之名,万事可以商量。”
 
  那绪从容展笑:“杯雪,你何必执迷不悟?”
 
  杯雪,乃駮王的名。
 
  駮王抿唇,当即挥手,駮群立即左右分散,让出一条路。
 
  那绪好脾气地道了谢,正打算走,却又被駮王杯雪唤住:“和尚,佛曾得八部天龙,知其弱点,收服座下。他日《白泽图》完成,我灵界,又会如何?”
 
  气氛再一次凝固。
 
  这刻,林里发出一声吼,高守跌跌撞撞地奔出来,抱住一根大树杆,直冲向駮王。
 
  跑过那绪后,高守忽然转向,又跑了回来,仔细看看谛听,随后身子一软,戏剧性地又倒下了。
 
  谛听笑得呛出一口血。
 
  那绪叹气,又扶起高守,侧过头,答:“贫僧没想过,不能回答駮王。”
 
  “我以为你会说幽深的禅语,没想到……好,本座等你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OO哈哈~
 
  更新!
 
  明天冬至,祝大家节日快乐!
 
  第十七章
 
  谷外。
 
  高守一掀开眼皮,就看见一只有很多尾巴的小动物,亮爪怒指着一只有很多脑袋的大鸟:“我没嫌弃你九个脑袋,你倒嫌弃我九条尾巴了!麻姑鸟,不要以为你是白泽的宠,就很拽的样子,别太过分了……”
 
  高守闭了闭眼,他没听错,这团毛讲的是人话。
 
  反正,自从他进了万佛寺后,看到的没几个是正常的。
 
  比如,这么多群春的马一翻身会变成人,比如谛听也会变身……
 
  是,他后知后觉得有点太晚了,已经完全没了大叹惊奇的机会。
 
  可是,没办法。
 
  高大人在心里摊手,耸肩:谁让他是高手呢,世间高手淡定是应该的。
 
  “高施主醒了?”那绪扭头,冲他颔首。
 
  高守揉揉头颈,只见脸如白纸的谛听靠在一边昏睡,他担忧地问:“他怎么样?”
 
  “伤得挺重,我想尽快送他回昆仑。”
 
  “那快走啊,还等什么?”高守立刻拍拍屁股站起身。
 
  “这只鸟是新孵化出的,太过年幼,驼不动我们几个。”
 
  “我带他上路!”
 
  “你们两个也不轻啊!”那绪为难。
 
  高守瞟出个——难道你要抛弃我眼神:“那你想怎么样?让他一人这样昏迷回去?”
 
  “自然不是。”那绪看向游光,眉宇温和。
 
  游光眼闪泪花:“我不要离开你嘛!”
 
  只有这个办法。
 
  所以,很快,游光和谛听被抛上了九头鸟的背。
 
  麻姑鸟呼扇巨翅,上天了。
 
  高守抬头,一直看到飞鸟没了影,才低下头,瞅着腰际,懊恼道:“糟糕,逃命的时候,把钱袋弄丢了。”
 
  静了一会,那绪缓缓一笑:“真巧,贫僧走得匆忙,也没带足盘缠。”
 
  “那你带了多少?”
 
  “不名一文。”那绪伸指头。
 
  “……”高守无力地垂下了脑袋,他决定继续淡定,笑看风云。
 
  “放心,此去路途不远,贫僧又会化缘。”那绪给他鼓舞人心的浅笑。
 
  高守勉强负手,傲立天地道:“言之有理。再说,吾乃影卫,风餐露宿,小菜一碟。”
 
  “哗啦”一声。
 
  木桶上方呈现画像的水帘,突兀跨下,水溅一地。
 
  白泽扶墙,笑得喘不过气:“对不起,我没忍住。”
 
  一旁,那嗔心满意足地啃着包子;椴会文质彬彬地晒着太阳;莫涯蹲地,脸露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看来,那绪要过几日回来。”白泽敛袖低咳,这几个,真太不给面子了。
 
  “嗯……白泽爷爷,你的宠真不经用,才两个人就不能坐骑了。”那嗔打了个饱嗝。
 
  “小肥球,你说什么?我看着很老吗?”白泽当即竖眉。
 
  那嗔嘴张得老大,师兄教育过自己要尊老的!
 
  “嗯……你不是很大年纪了么?”叫太祖爷爷都不过分啊!那嗔稍稍委屈地瞪大眼。
 
  “叫哥哥,否则腰带拿来,我去自尽!”白泽风流地仰脖。
 
  此刻,山门发出一阵紧叩声。
 
  那嗔拍拍脑袋,大呼:“我忘记在蒸烧卖!”没说完,便一头扎进了厨房。
 
  椴会是个瞎子,他一动不动,无时无刻不体现出自己是个瞎子。
 
  而莫涯则眯起眼,慢悠悠挺了挺腰,宛然置身事外。
 
  真是几千年修来的福分,让如此行云流水般的灵兽,替他们开门——
 
  白泽悻悻然向寺庙门口跑去。
 
  山门外,站的是个塌鼻子的胖太监,外戴冠,半瘫靠着围墙,吁吁喘气。
 
  “真难得,封山了,公公还能找到这里。”白泽笑道。
 
  谛听封山,万灵难扰。
 
  整个山如同迷宫,能找到这里真不容易啊不容易,也不知道这位公公走了几天,走丢了多少名手下当垫背。
 
  “给我口水喝。”胖公公虚脱,直接挂在白泽的脖子上。
 
  ……
 
  不久,宦官喝完水,开始有了气力,赳赳从袖子里取出份卷轴:“圣旨到!那绪跪地接旨……”
 
  “他不在。”大伙异口同声,没有人跪地。
 
  下一刻,胖太监手里的圣旨已被莫涯劈手夺过,只剩下他像棵光秃秃的老树,伫立寒风。
 
  莫涯目光掠扫,侧目问道:“皇帝要封那绪当国师?”
 
  莫涯笑笑,手指弹卷上的字:“圣上想刁难吗?”
 
  “不是,不是,是真的出古怪了。”塌鼻子的胖公公连忙晃手,“大古怪!”
 
  残月夜,最是妩媚。
 
  温泉坠华池里,水暖,人更暖。
 
  一帮凯旋的将士在此寻欢作乐。
 
  池中美姬优雅如蛇,双腿以最原始的方式,缠住男子的腰。
 
  水池里的眉月,碎了又合,合了又碎。
 
  月下,美姬手里的空酒杯轻轻晃动,最后杯掉落池底,再不复见。
 
  尔后,萎靡没有一丝一毫缓下来的征兆。
 
  水暖人醉的当口,领头将士突然站直了身,喝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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