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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抄 作者:殿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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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我睡不着,于是来等你们起床呗。”
 
  “可是施主你受伤了!伤得还很重!!”
 
  “哦,没事,这是我自己作死。你放心,我的鬼魂是不会来找你的。”莫涯又眨眨眼睛。
 
  又肥又短的那嗔没辙了,过半晌才想起回身。
 
  “师哥……“他将这两个字喊出口的时候那绪恰巧醒来,冲门外抬起了头。
 
  “施主并不适宜出门,如果施主想吃什么,我可以差那嗔去买……”
 
  三人离开客栈后那绪一直碎碎念,一直的毫无效果。
 
  前头莫涯人高腿长,一路走一路挖耳朵,根本理也不去理他,一只走到一家名叫富春楼的店铺前才停步。
 
  “蟹黄包一笼,素包两笼,云顶冻茶一壶。”坐下后他便开始点菜。
 
  那绪连忙跟上:“店家我们只要素包,施主你不能吃蟹黄包,虾蟹是发物。”
 
  “蟹黄包一笼,素包两笼,云顶冻茶一壶。”莫涯重复,银子一锭甩到桌上。
 
  自古小二跟钱最亲,见状连忙将银子抄了,高声传菜。
 
  三笼包子很快端上了桌,笼盖一开,满桌子都是蒸腾的雾气。
 
  从来不雅的莫涯拿起一根筷子,串葫芦样串起两只蟹黄包,朝那嗔抬手:“吃吧,我都听见你肚子的轰隆声啦。”
 
  “施主伤口未愈,不能吃这蟹黄包。”那绪很执着。
 
  莫涯斜眼,先咬一口,伸舌头去舔那里面汁水:“要不大师替我吃,我便吃大师的素包。”
 
  那绪无语,走过去坐到他那边,替他将蟹黄馅一个个剥了,包子皮排好放在他碗碟:“如果施主实在想吃,便吃些包子皮,皮子上沾了汁水,尝尝味道便好。”
 
  “大师你待我真好。”
 
  那绪双手合十。
 
  “有这么好的爱人真是福气啊!”
 
  后来的这一句绝对声惊四座,连闷头苦吃包子的那嗔也被吓到,打了个嗝,一块包子立刻便塞在了喉口。
 
  “哥哥你刚给的银子,怕有一两吧。”三人出酒楼之后那嗔还在打嗝,“早知道哥哥这么有钱,呃~,我就,呃~,不用去当师哥的念珠啦。”
 
  “你把你师哥的念珠当了?那串很配你师哥的,很香很□的念珠,你把它当啦?”
 
  “嗯。因为要给你买药。”
 
  “哪里当的?”
 
  “那边,就那个……,啥当铺,字我不认得。”那嗔伸手。
 
  言犹未落莫涯已经不见踪影,长腿几步一迈,便已撩起帘子进了那家当铺门口。
 
  “当票呢……”当铺掌柜照例长着一张刻薄长脸,看人不抬眼皮:“当票我瞧瞧。”
 
  那嗔往后退,心虚,开始吃手指,道:“那个……那个……当票,好像给我包了油饼吃,吃完……吃完之后就找不见了。”说完吸吸鼻子,严重怀疑自己将那张当票也吃进了肚去。
 
  “当票没有,东西是一串沉香木的念珠,非常少见,你去拿来出个价便是。”还是莫涯财大气粗。
 
  掌柜的不吭声,到后面找翻了半天,最后猫腰出来了,念珠朝柜面一搁:“五十两!”
 
  那嗔受到惊吓,连嗝也不打了:“可……可是我当的时候明明才一两五十钱。”
 
  “五十两,不能少。回头那当主来了,我还得跟人解释磨嘴皮子,费心费力的,不赚点哪成。”
 
  “可是施主,你看清楚,那天来当这串念珠的就是我师弟,我们就是当主。”难得连那绪也看不下去。
 
  掌柜还是连眼皮都不抬:“不记得了,五十两,不能少!”
 
  “靠!”莫涯将手一拍:“像这种穿得死破却吃的白胖的小肥和尚,你会不记得?”
 
  听了这话,那掌柜总算抬眼,打横瞧了那嗔一下
 
  “我想起来了,那天来当这串佛珠的,是位又瘦又高的富家小姐。根本就不是这种又短又肥的穷酸小秃瓢,五十两,没钱我收回!”
 
  阴了半天他这才道,一句话顿时便将三人噎了个半死。
 
  小心翼翼拿出五张银票甩上柜台之后,三人终于拿到念珠出门。
 
  莫涯看来心情很好,边哼小曲边催那嗔:“我觉得你和你师哥应该快点走,最好用跑的。”
 
  “为什么?”
 
  “因为很快就会有人来追我们。”
 
  “为什么?!”
 
  “因为我刚才在那五张银票上面撒了毒粉,那掌柜沾唾沫去数,我估计这会子舌头已经肿得塞不进嘴啦。”
 
  这话音未落预言果然就得到验证,街那边果然夹风奔出来五条壮汉,打头的正是那掌柜,如今舌头发紫伸在外面,样子活像条苦夏的狗。
 
  “快跑,不然他们会把你牙全部打没,让你吃不了饭!”莫涯立起眉头。
 
  那嗔闻言大骇,连忙抱住念珠,小肥肉抖动绝尘而去。
 
  五位壮汉拔腿,很快就煞神一般追到了莫涯跟前。
 
  莫涯不动,站那里左手玩右手。
 
  “解药!”掌柜的因为舌头太大,话已很难听清。
 
  “没有。”莫涯抬头,左手玩好右手,像个大侠一般淡定自若,迎风张开双臂。
 
  五个壮汉有些心虚,集体退后一步。
 
  “不就打一顿么,怕疼老子就不是你莫爷爷。”
 
  结果跟前这位大侠道,坦然无畏甚至还往前跨了一步。
 
  约莫三盏茶功夫过后,五个打手打到实在手乏了,也没搜到解药啥的,这才意犹未尽骂骂咧咧去了。
 
  莫涯大侠果然言而有信,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爬起身抖了抖灰,蹲下来去看僧衣被扯到稀烂的那绪:“其实你应该跑的,他们人多,你这样趴我身上也护不住,自己白白挨打。”
 
  那绪被打得不轻,有点头晕眼花,好半天才找准莫涯的方位,只问:“施主你没什么事吧?”
 
  “不问自己却来问我,看来咒语开始起效了。”莫涯亮开白牙:“你果然爱上我了。”
 
  “施主你莫要再玩了。”
 
  “你就是爱上我了,只不过你的反射弧比较长,现在还没明白过来,没关系,我可以等。”
 
  那绪闭嘴,想了有一会,这才正色:“施主你还是不要再玩了,我其实无所谓,可是施主这样玩下去,怕是会把自己玩死。”
 
  莫涯闻言略顿,侧头,九分玩味一分真:“我本来该死,所以自死我的,和大师又有什么相干?”
 
  “施主……”
 
  “因为我是大师的心上人,所以大师非要来管上一管?”这一句又混没了正形。
 
  那绪没话可说了,站起身来:“不如我们回客栈吧。”
 
  半天莫涯也没动静,两手扶住膝盖,咻咻喘气,最后终于道:“如果我说我现在站不起来了,你会不会认为我又是在玩?”
 
  那绪低头,只看见他伤口果然早已迸裂,这会子酱色的衣摆滴滴答答,已经是滴了老大一摊子的血。
 
  “如果大师不爱我,我也不介意在这里一个人蹲到死的。”这一位白着脸子,居然还笑得出来。
 
  那绪叹气,叹气完又叹气,最后背朝他蹲了下来。
 
  “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同一时刻,大漠边城,高守高大人却是春梦正酣。
 
  他居然搂着一个男人,谈笑风生。怀里那男人眼波风流,而他跟个土皇帝似的,渐渐的云雨颠倒,他们演到了最最关键时刻。
 
  高守一下惊坐而起,紧张地瞧瞧自己的下身,松了一口气。
 
  这春梦,算是醒了。
 
  风呜呜拍着窗牖,大漠的白天,空气依旧干巴巴的。大好阳光从帐幔的缝隙探入,刺得他头晕目眩。
 
  宿醉的代价。
 
  高守揉着太阳穴,手黏答答的,旋即,他感到刚刚看到一切有点不对劲。
 
  他正坐,垂落的帐幔,帐上妖媚的西番莲怒放,密密地拢着这张……血床。
 
  顷刻,高守脸色刷白。
 
  昨夜,他真搂过一个男人。当时,男人眸光似水,活脱脱的美人。而今,他眉骨俊秀,却是硬邦邦一具死尸。
 
  不止如此,死尸还没了双眼,极其空洞的两只血窟窿,笔直对着天花板。
 
  整张脸恐怖地扭曲着。
 
  高守彻底恶心了,他不是没见过死人,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头一遭。
 
  此时,有人跳窗而入,轻手轻脚地向大床靠近。高守警觉,身体绷紧,暗自运气。
 
  一只手从帐外伸了进来,猛地掀起了帷幔。
 
  同一刻,高守出手一把扣住来人的手腕。
 
  一股血腥在他二人之间游荡。
 
  日光下,那人淡淡的影投在高守光溜溜的身上。
 
  高守肃杀的情怀,一下被打破。
 
  只因,手的主人,有一张喜感的脸。
 
  喜感的脸在微呀后,露出记嗤笑,眼渐渐笑成一条浅细的缝。
 
  这是谛听第二次见到高守,而高守依旧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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