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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抄 作者:殿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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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王驾到。
 
  鬼兵参战!
 
  昆仑山净化。
 
  魔神开战,谁也不能置身事外。
 
  终是杀戮难止,人间难逃凄苦——
 
  衍云寺。
 
  整个寺庙之上浮动亮光,这亮光冉冉护住宝刹,犹如明灯挂山涧,让人间依旧衔含希望。
 
  这希望,对敌魔恶妖而言,如鲠在喉。
 
  寒风呜咽。
 
  殿前诵经声绵绵无尽,咒力荡漾,保护着整个寺庙避难的灾民。
 
  菩萨慈颜,金刚瞠目。
 
  妖魔戾气掀天,死命撞门。
 
  那言把那嗔叫到屋里,将半只白馒头放进小师弟的手里,好言叮嘱:“如果门破了,全寺僧众自会抵挡,你不必理会,记得带着那些施主一起逃走,知道吗?”
 
  “大师兄……”
 
  “不用担心,待驱魔成功后,自然会随后追上你们。”
 
  那嗔听着他的欺哄,垂下头,默不作声。
 
  那言摸摸那嗔的小光头,又道:“记得多带着符……外头不安全,一定记得不要贪睡。”
 
  说着话,那言只觉视线开始模糊,他深吸一口气,恢复平静:“你去收拾下行李吧。”
 
  擦擦眼泪,小胖子开始收拾行装。
 
  一边收拾,那嗔一边抽泣:“师哥,你……你在哪里?快点回来啊……”
 
  如此哭着收拾着,一本《白泽图》赫然映入他的眼帘……
 
  不久,寺门大破。
 
  有个胖胖的光头小沙弥在混乱里,爬上衍云寺屋顶的最高处。
 
  妖风猛烈,吹得他脸两边坠坠的小肥肉晃颤。
 
  他昂首挺胸,大口啃完半只冷馒头,然后翻开《白泽图》朗朗而读!
 
  嘴角还留着馒头渣的那嗔,面对飒飒的妖风,如此超尘拔俗。
 
  去你的千年妖魔鬼怪。
 
  戾气被横扫出门!
 
  人间夺回一寺净土。
 
  烽火天地,山川虽披银装,却依旧沉沉死气。
 
  千里冰封,何时春来?
 
  阴暗里,那绪一身白衣,素雅清明。
 
  一支魔军拦住他的去路,而他们正是那绪当年用咒困住葛天氏和绸。
 
  绸王站在队伍的最前端,衣冠枭獍地向那绪打招呼:“那绪大师好啊,你没想到我们会被太岁放出来吧?”
 
  “确实没想过这些琐事。”
 
  “你说话真是含蓄。算了,不深究了。我们现在见面算不算冤家路窄?我们是不是应该仇人来个见面分外眼红?”
 
  那绪道:“仇人?抱歉,你们谈不上是我的仇人。我在找椴会和……莫涯。如果你们能告诉我,他们在哪里,那是最好。如果你们感激他们释放的恩情,不肯说,我也不勉强,但烦
 
  让开道路,别挡我的去路。”
 
  这时,葛天族主耐不住藐视道:“你不是战神月光王转世?请拿出点‘挡我者死’气概来好不好?”
 
  “我不想耗损体力。”他心头明明白白,自己的目标是椴会,绝对不是他们。
 
  “对不住,我们就是来劫杀你的!”绸王道。
 
  对方是战神月光王,上千打一,一点都不过分。
 
  北风呼啸。
 
  千魔步步压近,全全凶神恶煞。那绪只轻轻道了一句:“我佛慈悲。”
 
  怒魄划开手心,血珠落下。
 
  一滴接一滴,不紧不慢,不多不少,一共七七四十九滴堕落尘土。
 
  命悬一刻,天剧暗,那绪成为唯一的亮点,奇亮。
 
  瞬间风不动,一切皆似被冰封。
 
  “天命咒……,”那绪徐徐道,“伏!”
 
  光芒开炸,照亮天际,将张牙舞爪的魔军弹开数丈,尔后,画面被光分割成两段。
 
  那绪这边,纹丝不动,安详平静。
 
  魔军那头则开始扭曲变形,颤栗不已。接着,再扭曲,再变形,扭曲变形到极点,最后幻成一道强烈的黑风,被光包裹,吞尽,消失。
 
  山川顷刻净化,光芒归元入体,全部归元纳入那绪体内!
 
  须臾,只剩下依旧素雅的那绪,和已经瘫软在地的绸王。绸王已经显老,长发凌乱花白,老态龙钟。
 
  那绪将落在怒魄上的冰屑雪沫,拂去拭干,继续向前,目光坚定。
 
  路过狼狈不堪的绸王身边时,他停了停,道:“留下你,只是因为你阿雅唯一的血亲。”
 
  绸王依旧呆如木鸡,他这一生忘不了刚刚一幕。
 
  不会看错——
 
  没有魔的杀戮,没有佛的超度,那绪只在一盏茶的时间,就上千的魔军收成自己式神。
 
  这种降服,没有使那绪蜕变成魔,也没有被净化吞噬,反而使得神佛、妖魔之所有气焰在那绪体内都达到了一种平衡,最佳的平衡!
 
  天生战神,巅峰重生。
 
  月光王,那绪。
 
  三界传说,月光王手握怒魄,踏月重生了。
 
  战神之名果然并非虚负,很快,椴会手下的那些小妖们便来通报,添油加醋一番,描述那绪是怎样骁勇,他们是怎样拼死抵挡,又是怎样一路血流成河。
 
  那一刻,太岁的神情有些复杂,墨蓝色的眼眸朝着月亮,目光微微闪动。
 
  而后他便又缠上了椴会,在山巅月下,两人毫无廉耻,野兽一样厮滚。
 
  “你还喜欢他。”冲撞的间隙,椴会低吼。
 
  “我还喜欢他。”太岁喃喃,似乎梦呓。
 
  是啊,他还喜欢他,有两颗心的月光王,挖一颗心说永远爱他,又挖一颗心说永不原谅。
 
  他一直喜欢他。
 
  可是那又如何,月光族已经没落,作为这世上最后一只太岁,他不能依靠喜欢两个字活下去,喜欢这种执念,不会让他变得更强。
 
  “可是他妨碍了我。”于是他又轻轻,打开身体,揽住椴会腰身,要他切得更深。
 
  椴会再不言语,只疯了一般在他身体进出,做得癫狂了,就咬住他肩,咬进去,尝他的血。
 
  快感迭次上升,一次比一次强劲,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下流腌臜,欲/望横流。
 
  他似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倔强的莫涯已经不在,余下只是太岁,那个和他一般为了更强可以手刃一切的下流坯子。
 
  可是他不快活。
 
  莫涯已经不在,再不会瞪着一双血眼,恨他,就像当初爱他一样那么灼烈。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椴会觉得自己疯了,低吼着将太岁推到崖边,汁液横流地干他,似乎想要将他凌迟。
 
  如果将他割成千百万片,莫涯可会醒来?
 
  在这虚空而可笑的假设中,椴会□了,白色浊液射了出来,涌出太岁身体,和快感一起坠落悬崖。
 
  而太岁大半身体挂在悬崖之外,依稀也生出幻觉,看见月光王拖着剑,捧了一颗心,鲜血淋漓向自己走来。
 
  “很可惜,你妨碍了我,所以我不会介意再杀你一次。”
 
  他喃喃,于这幻觉里生出绝命的快感,□收缩,居然也达到了高/潮。
 
  两股咸湿的浊液坠到一处,长风横吹,多么完美的一次苟 /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第五十六章
 
  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这对魔物,饮他们的血,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找回他的莫涯。
 
  不知第多少次,那绪在梦里自己跟自己这么说。
 
  这一夜他睡得比较久,醒来时发现怒魄已不在自己怀里,而是斜靠在自己脚下。
 
  一个瞎子蹲在他跟前,用空洞的眼对着他,模样非常渴切。
 
  “我叫观。”瞎子过来扯他的衣袖,摸索着找到那把怒魄,塞到他手心,“你睡醒了是吧?拿上你的剑,我们走。”
 
  “去哪里?”
 
  “城中荷花池。”观的脸因为兴奋而一片潮红:“不是你要和人对杀,喊我去唱渡魂曲的吗?你放心,曲我已经练了许多许多遍,只要用上青鸾的声音碎片,我……一定能和他唱得一样!”
 
  城中荷花池,因为是冬天,显得说不出的凌乱凄凉。
 
  太岁散开头发,大冬天的,去捞带着冰碴的池水来洗头。
 
  头发上有血,但不多,涤荡几次也就干净了。
 
  但是千年以前,也是在这个池边,他头发上的血却是又黏又腻,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
 
  敌人的……和他最后族人的血,他蹲在池边,看着池水慢慢泛成暗红,而自己卑微又潦倒的影子倒映在里面,不由心生绝望。
 
  低贱的没有心的太岁,他这样称呼自己,踉跄离开。
 
  约莫一年之后,他又回到这里,身边多了月光王。
 
  夏日的傍晚,蜻蜓低飞,穿梭在粉荷碧叶中间,倒映在池水中的月光王身穿白衣,虽然已经失去怒魄,但顾盼飞扬,依旧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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