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樾上晗光+番外 作者:梁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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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欢喜冤家 破镜重圆 怅然若失

  吴樾将手中的东西全部放下,将烛台灯火点亮,吹熄火折子后,他坐上床,方晗看着他的目光带着茫然水汽,似乎是刚刚下过了一场雨,万物湿润又烟雾袅娜。
  吴樾伸手过去,方晗将头往后退去,可还是没有吴樾的手指迅速。
  中指和食指由方晗的眉峰一路抚触到眉角,又从眼角抚触到眼窝,感受到方晗睫毛在指尖轻轻细微颤动,像一只阖动翅膀的蝴蝶,吴樾的心稍微悸动一番,两手指移到他的脸颊,再到下巴,托起来让他正对自己。
  方晗将眼睛重新睁开,重重睫毛影子落在眼眸成了弯弯弧形,似乎不明白吴樾此番举动有何意义。
  吴樾的声音低沉却磁性,犹如吹奏在夜风中的埙曲,“是谁告诉你,到我这里来就不会被抓住了?”
  “你难道不知道最危险的地方还是最危险的吗?”
  方晗的嘴唇开合几下,因沾了酒水让原本就红艳的唇色看起来更像雨后杏花瓣。
  吴樾发觉自己莫名有些冲动,拇指指腹一路滑过方晗的下唇,然后他稍微俯过身去,唇贴在方晗的唇角,一路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方晗现在脑子已经成了浆糊,不不不,应该说早就成了浆糊,只是没有现在彻底。
  吴樾将他亲倒在床上,四片唇瓣厮磨、吮咬,脊背处蔓延来一阵又一阵酥麻,让方晗使不上力,手中九酝春酒脱手而去,吴樾眼疾手快将它托住,稍微离开方晗已经被亲得濡湿的唇瓣,眼睛里是笑,温热的气息拂过脸颊,“怎么?被亲糊涂了?”
  方晗被压得严实,想要将另一只手抽出来,难受地一直想要蹬开吴樾。
  吴樾看着他皱着眉头耸动的小动作觉得真是可爱得要命,伸手就掐住他泛红的包子脸,又掐又揉,没有分寸。方晗被掐的痛了,嗷嗷叫了两声,一个机灵要去咬吴樾的手指。
  吴樾好心情地一直逗弄着,拿他当猫耍。方晗自由的左手一把抓住他的手指,拿过来就像塞糖一样就往嘴巴里送,吴樾眉头一动,感觉到方晗的牙齿在细细密密啃咬,像是被刚长出牙齿的婴孩吮咬的感觉。
  心跳得厉害,吴樾将食指和中指轻轻撬开方晗的牙关,轻松地将留有一圈齿痕的手指退出来,手指由嘴唇拉出一条银丝。
  心跳声如雷贯耳,方晗依旧张着嘴巴呆呆的望着吴樾靠近的身形。
  吴樾的唇滚烫,由方晗眉眼一直落到鼻梁再到唇瓣,自顾自舔舐起来,又舔又咬了一段时间,舌头伸进方晗的唇里,舔着他的牙齿、牙龈,九酝春酒的甘甜醇香仍旧没有化去,吴樾觉着自己也许是醉了。
  然而方晗只是茫茫然眨巴着眼睛,感觉到舌头被吴樾含住,来回逗弄。
  持续一段时间后,他不知哪来的膂力,猛然将吴樾推开,稍稍得到解放的嘴大口大口喘着气,下一刻,上下颚骨被用力分开,软乎乎的舌头又被人卷过去。
  方晗迷迷糊糊地想着,果然,发、情、的、野、兽(qing兽),最可怕。
  肩上的手一路滑下,将他的衣带轻巧解开,手指伸进敞开的衣裳里抚摸,触碰到胸前的一颗茱萸时,拇指和食指捻搓一番,发觉有些许变硬后又用指甲来回扫刮。方晗一把揪住吴樾的领口,五根雪白的手指将领口揪出一道道深痕,鼻腔里发出“嗯嗯”不着调的鸣叫。
  吴樾听了很是受用,松开方晗的舌头,俯下身隔着衣料用嘴唇摩擦那凸起的一点小豆。衣带被彻底解下,吴樾将手伸进亵裤,慢慢往下。心跳愈来愈剧烈,快要从胸口跳出来,终于在触碰到方晗软趴趴的小东西时,一瞬间激动、心悸、满足感像是注入的水溢满而出,他没能控制住自己,一口咬上嘴唇下的凸点。
  直到听到方晗“啊啊”的惨叫声,他才如梦初醒,看着被自己弄得衣不遮体的方晗霎时间发懵。
  他亲了他,并且乐在其中。他压倒了他,甚至觉得十分满足。到现在解开他的衣裳……那他接下去想做什么?
  吴樾问自己,想做什么呢?想对方晗做什么?想对一个喝了酒醉兮兮的人做什么?想对一个……一个男子,做什么?
  他从未经历风月之事,因长年征战,对此事也是了解甚少。可如今,自己居然对父亲世交的儿子,起了那种念头,想要将他好好弄哭的念头……
  他扪心自问,自己从无断袖分桃之好,就算见着韩镜这等美艳的男子也不曾有半分心动,而此刻却想同方晗行夫妻之礼,并且还有了该死的反应。
  方晗说得不错,未成年人确实不能酒后乱性,他是个身理和心理都很正常的青年人,且春季将至,稍微把持不住一头脑热会酒后乱性也是正常。
  可是……他又没喝酒,这解释不通。
  思来想去以后,他觉得自己真是有qing兽的性质。
  方晗大抵是真的困倦了,不消片刻便熟睡过去,昏暗的烛火下,一方唇被吻得红肿起来。吴樾深呼吸几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上阵杀敌都没这般害怕过。将衣服一层层给他穿回去,衣带系好,选了最不显眼的路径,将他安放回他自己的营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方晗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嘴唇,眼睛望着顶棚,脑袋又痛又沉,磕磕巴巴想着昨晚好像被一头叫吴樾的发情野兽一直压在身下亲来亲去来着,想起来这真是了不得的“春梦”。
  因为现实里那将他吻到小角落里去暗戳戳的主人公吴樾正四平八稳同韩镜商议着战事,并且头都没有抬起来看他一眼。
  韩镜见着是方晗,招呼他道,“昨晚羊肉可吃得欢快?”说完,还意味深长看了眼吴樾。
  方晗傻了片刻,问道,“什么羊肉?我没有吃肉。”
  说话的期间,韩镜将他下巴端过来仔细检查,“啧啧啧”了一阵,手指按住方晗的嘴唇,看着拿着竹简的吴樾挑眉,“这叫没有吃?我看倒是吃得挺欢乐。”
  吴樾手中的竹简发出嘎嘎声响,神情不动,“春天到了,母蚊子出来得比较多,被咬了很正常。”
  韩镜“噗”的一声,松开方晗,拍着膝盖道,“只怕是一头发情的公蚊子吧。”
  吴樾将竹简“啪”地合上,起身道,“准备好转营地。”
  方晗还未明了,韩镜解释着,“邵阳传来捷报,说是将荼苏城攻打下来了,现下便要同邵阳那处军队汇合,一同攻打洛城。如何?你要一同来吗?”
  方晗还未回答,就听到吴樾不咸不淡的语气,“我不同意,让他回皋城去。”
  心跳咯噔一下,觉得是不是自个儿听错了,吴樾明明……明明昨天还那么亲切抱他,怎么可能今天就这般果断不留情地让他回去呢。
  大约见着方晗没有反应,吴樾又重复一遍,“你说过,会自己回去,现在就是你回去的好时机。”
  这么直白的文字,就算方晗再笨,也一片了然。他抬头看着吴樾英挺的侧脸,心中顿时戚戚然。吴樾到底还是吴樾,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仪让人不敢触犯的吴樾。忽然觉着这个人,不论自己如何去追赶都仿佛是蒹葭中的情景,他在芦苇苍苍露水浓重的那一处,带着朦胧的色彩让自己向往,可无论自己溯洄从之或者溯游从之,他总是在不远不近处,看得见摸不着。
  “吴樾……你是不是不大喜欢我?”这句话三个月前就问过,那样的答案让他不敢再知道第二次,如今这番话问出来,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几成把握吴樾会喜欢自己。但是,就算没有很喜欢,只要有一点点,那都是好的,只要有一点点,他就能让它发芽长大开出大朵大朵美丽的花。
  吴樾收拾东西的手僵了僵,随后却一字一句说道,“我不喜欢你,你快走。”
  方晗听得心里涩涩的,霎时间,那最后的一点点希冀都被击碎得荡然无存。像是吃了还未成熟的青柿子,又苦又酸的味道在心底涌上来,蔓延到喉咙卡住,咽不下,吐不出,难受得要命。
  韩镜想要将手伸过来握住方晗捏紧的拳头,来表示安慰。方晗却霍然起身,声音沙沙的不是平时的清清脆脆,耍着小孩性质,反正对吴樾来说他本来就不成熟,不成熟的人做不成熟的事,有什么不对呢。
  “我就是要跟着去,我就要让你不喜欢,你不喜欢就不喜欢好了,和我半点干系都没有。”说道后来情绪激动,声音发抖,他望向吴樾,这些气话希望吴樾能有所反应,然而吴樾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有些恼怒有些伤心,方晗干干脆脆起了身,一路跑回自己的营帐。
  韩镜看着他跑开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转而看着吴樾不为所动地整理书卷,半晌,他说,“你就当真看不出来,小白鼠心里喜欢着你,你这些话,会让他很难受。”
  沉默在空气蜿蜒,只有竹简碰撞的清晰响声,说明了主人的毫不在意。
  “何必呢。”拍了拍衣袍,从帐篷里走出去。
  一瞬间死一样的安静,仿佛在空旷的土堆里就他一个人静静坐着。吴樾头一次如此茫然,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方晗喜欢自己呢,从方晗翻山越岭走了八百里来到自己身边他就有所明了,那双纯真的双眼,包含了多少柔情只等他一眼回顾。
  爱一个人很容易,可要经营一段爱情却如此艰难。想要接受很容易,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可他们该如何经营这段畸恋呢?如若结局注定悲伤,为何不在悲伤前就结束它,至少不会那样痛不欲生。
  他明明想着自己只是一瞬间被大脑某种因素蛊惑,才会突然喜欢上方晗,只要方晗离自己远远的,看不到他的包子脸听不到他软糯糯的声音就会渐渐淡忘,直到一切回归正轨。明明那么想,明明那么想着,可是在方晗说出那句“和我半点干系都没有”时,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一瞬间他想,如果方晗讨厌他该如何是好?可是后来再想了想,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从夏襄到邵阳、洛城,燕国占领陈国的土地从五百里到两千里,吴樾挑了挑火盆里的木炭,恹恹将熄的火星又四下活跃起来,收了火盆旁烤暖和的毛毯,望着外头纷纷飘零的雪花发呆。
  不禁想到前年的那场雪,方晗圆滚滚的身子站在白雪茫茫里,稍微一抬首,是一双澄澈的双眸两颗可爱的虎牙。
  惊蛰到霜降,这一年里,方晗同他和韩镜讨论出多种攻打陈国方案,并且一一取得胜利,他在凯旋回营时每每看到方晗欢快跑出来迎接的身影,终于了解方竟当时同他说方晗意想不到的作用为哪般。这样一个吃货实际上是军事天才。
  可即便是这样,这一年里吴樾对方晗的态度也并没有好转,反而更恶劣。但无论他采用任何手段,方晗就是像橡皮糖一样死死黏住他不放。甩、甩不开,扯、扯不走,就连呵斥也只是笑得傻兮兮得看着他,他一看到那双眼睛就什么话也讲不出来,甚至想过就这样将他丢下,可再想到那双因走了八百里而变得血淋淋的脚,他就没有那样的勇气实行。
  他恍然觉着,自己对方晗的感情或许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思量来思量去,如果再思量一点点,或许他就能明白,他早就喜欢上方晗,想要将方晗一直留在身边。可事情总有那么些意外,而这个意外彻底断送方晗对他所有热情。
  意外发生在方洲,方洲城长满老鸦瓣,一到二月杨柳依依飞花满天,是梦中里少年拂柳分花同喜爱的姑娘谈笑风生的美好。
  燕军攻进方洲城的时候,已是人去楼空,马蹄一路踏过花海,春风拂面,蝴蝶翩跹。
  空荡荡的孤城,唯独城楼下的花海里,站着一位衣袂飘飘的红衣姑娘。
  那姑娘一头鸦翅色长发,简单挽了个髻,插了一支做工精细的木钗。红色的袖口里露出一双修长的手,指尖淡淡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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