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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 作者:衣雪/朱明/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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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攻强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慢慢地黑下来了。 
冷湖留恋地看了屋里一眼,正准备离去时,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冷湖闪到一边,看着一个相貌英气的青年汉子正在拍门:“娘子,开门!” 
门吱地一声开了,黄氏抱着孩子走了出来,抱怨道:“天都黑了,才晓得回来呀!” 
那汉子呵呵地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哦,儿子乖,给爹爹抱抱,好儿子,不愧是我的儿子,力气这么大。” 
刹那间,只觉得眼前一黑,冷湖整个人只觉得心脏强烈收缩,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23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慢慢地黑下来了。 
冷湖留恋地看了屋里一眼,正准备离去时,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冷湖闪到一边,看着一个相貌英气的青年汉子正在拍门:“娘子,开门!” 
门吱地一声开了,黄氏抱着孩子走了出来,抱怨道:“天都黑了,才晓得回来呀!” 
那汉子呵呵地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哦,儿子乖,给爹爹抱抱,好儿子,不愧是我的儿子,力气这么大。” 
刹那间,只觉得眼前一黑,冷湖整个人只觉得心脏收缩,什么也不知道了。 
冷湖蜷缩着身子,倒在墙根。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着房里的欢声笑语,他终于站起来,推门走了进去。 
笑声语声,立刻停住了,空气象是凝固住了一样。 
过了好半天,才听得黄氏颤声道:“胡、胡大哥!” 
冷湖惨笑:“我是不是不该回来?” 
黄氏怔了半晌,缓缓地流下泪来:“你一去一年没有消息,都说你让强盗杀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孩子……” 
冷湖闭上眼睛:“好,这些我都不计较,我带你们母子离开。” 
黄氏摇了摇头:“我不能。”忽然跪下道:“对不起,是我们对不起你,你再娶一个吧!” 
冷湖象是被打了一个耳光似地,浑身一颤,仔仔细细地看了那汉子一眼,忽然笑道:“你是嫌我相貌丑陋吗,不要紧的,你来看——”他用手撕去自己脸上的伪装,微笑道:“象我现在这样的容貌,你还不动心吗?”他虽然是笑着的,可那笑容里,透着刻骨的寒意来。 
黄氏看着冷湖的真面目,惊得目瞪口呆,她站起来颤抖着伸出手来,似要去摸一摸冷湖脸上的容貌是不是真的,还未触及到他的脸,立刻象烙铁烙到似地缩来回来:“你、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不是胡山,你绝对不是胡山。” 
冷湖柔声道:“我就是胡山,我不怪你,你抱上孩子,咱们离开这里吧,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黄氏怔怔地重复:“抱上孩子,离开这儿,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壮汉见状,竟莫名地害怕起来,不禁大声叫了一声:“阿媛,不要——” 
黄氏猛然一个激灵,看着冷湖,终于摇了摇头:“不,我不走。” 
冷湖的脸色已经变得狰狞:“为什么?” 
黄氏痴痴地看着他:“胡大哥,你是很好很好的,会有许多好姑娘。可是我只是个乡下女人,我只要一个每天守在我身边的丈夫,他砍柴我织布。我不要一个不知道是谁,什么来历,什么时候会消失,不知道是生是死,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永远不会出现的人做丈夫。阿牛他什么都不如你,可是这么久以来,陪着我的是他。” 
冷湖听得她说一句,身体就冷得一分,看着她说完,忽然觉得浑身冰冷,全身的力气也要消失了。他强挣着最后一分力气,听得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好,我成全你,我只把孩子抱走。” 
黄氏大惊,死死地抱住了孩子:“不,这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能抱走他。” 
冷湖脑中只觉得轰地一声,只听到“不是你的孩子”这一句,其他的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冷湖缓缓地走出胡家院子。 
背后,是冲天的大火—— 
冷湖骑上马,用力鞭打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只是不停地鞭打着马,不停地驱使赶路着,用尽全力,要逃开刚才那场恶梦。 
冲天的血光,冲天的大火,他的双手,都是洗也洗不去的血。 
内心充满了毁灭的欲望,他快要疯了,或者,他巴不得自己此刻已经死去。 
忽然之间,他从马上摔了下来,那马长嘶一声,在他的鞭打之下不停赶路,竟是力竭而死。 
冷湖颤抖着伸出手去,将那马的眼睛合上。 
他又何曾不是这匹马,生活就是他背上的鞭子,鞭打着他不停地向前跑,不停地跑,看不到未来,永远只有绝望,只有无尽的血腥和恐惧。 
他已经跑不动了。 
轻轻地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那是临行前宇文灼交给他防身的。一寸一寸的,匕首的锋尖移到了心口处,冷湖嘴角露出一丝恬静的笑容,只要再有一寸,一切都解脱了。 
“太阳宫怎么会出事,烈帝怎么会受伤,你胡说!”忽然间耳边闯入一声极洪亮的声音,冷湖手一颤,匕首的锋尖划破了手,忽然落地。 
两名粗粗鲁鲁的江湖汉,一边走路,一边大声地争论着。 
忽然眼前一花,一个白衣人站在他们面前,他长得很俊美,只是他的笑容有些可怕,身上的血迹也未免多了些:“太阳宫出了什么事?”  
  
  
24 
 
一夜间,一个消息象飞一般传遍了整个江湖。 
太阳宫第一堂主谢全勾结月华殿,潜伏杀手暗算了烈帝宇文灼。 
宇文灼重伤之下打伤谢全,谢全带领手下投了月华殿,此刻,月华殿正向太阳宫进攻,已经占领了近一半的地盘,太阳宫岌岌可危。 
太阳宫焰殿之中,宇文灼脸色苍白,对着众手下下了一连串的防卫命令之后,挥手令他们出去,自己看着地图出神,不时伴着一两声的咳嗽。 
忽然,他似感觉还有一个人未走出去,也不回头,沉声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那人慢慢地走近,缓缓地伸手抱住了他。 
宇文灼待要一掌击去,却在对方的手搂住了他的腰之后,全然软了下来。 
那人紧紧地抱住了他,放肆地在他的腰间上下用地揉搓。 
宇文灼整个人都软软地瘫在对方的怀中,喘息着道:“雪郎,雪郎——” 
冷湖的手,已经在开始撕他的衣服。 
宇文灼骤然惊觉,颤声道:“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冷湖的声音,忽然间变得极为暴戾。 
宇文灼转过头来,看着冷湖那依然如冰如雪的一张脸,不舍地轻轻抚过,柔声道:“雪郎,你、你走吧!现在太阳宫有难,我护不得你了……” 
话未说完,冷湖忽然抱住了他,向他的嘴上用力地啮咬着,将他的话堵在喉中,一边毫不留情地用力撕他的衣服。 
宇文灼重伤之余,竟一时挣脱不开,更兼他平时被冷湖一抱之下,往往手脚立时发软,不能自控,此刻更是无力反抗,才挣扎得两下,被冷湖重重的一个耳光,打得他片刻晕眩。待得回过神来,已经被冷湖压在身下,后庭一阵巨痛之下,已是全身无力,任由蹂躏。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仍然感觉到冷湖的身上,充满了怒火,象是一座立刻要爆发的火山,立刻就要毁天灭地似的。 
宇文灼从来没见到过这样暴戾的冷湖,他不再象平时猫戏老鼠似地悠然自得,也没有了常有的温柔手段。只是压着他,疯狂地索取,疯狂地掠夺,在他的身上印下一记又一记的攻击标志。 
他用力咬他的耳垂,狠狠地拧着他胸前的红缨,啃咬他的颈肩部,他毫不怜惜地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肉刃象在一刀刀割着宇文灼的后庭,两只手则恶狠狠地在他全身的敏感地带又抓又拧,直拧得伤痕累累,对着宇文灼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痛哭声、惨叫声听而不见视若无睹。 
宇文灼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冷湖忽然将他用力地拉起来,强迫他站着双手抱着殿中铁柱,冬天铁柱刻骨的冰冷一直冷到宇文灼的骨头里去,伤痛累累地前身冻得差点麻掉,而身后,却是近乎火热的冷湖,用力抬高他的右脚,挂到柱子的龙头上。前面是冰,后面是火,他就这样抱着冷冰的柱子,两脚被迫分开,那被撕裂成两半的下体,被冷湖一次又一次疯狂地进入。 
他痛昏了又被蹂躏地痛醒过来,直到在冷湖用力冲击之下,他的身体也没有半点反应了。 
而身下,从桌边到床边到柱子上,都是斑斑血迹。 
清冷的月光下,遍身粼伤全无知觉的宇文灼,被冷湖默默地抱在怀中,身体仍在反射性地痉挛颤抖着。 
冷湖轻轻地抚摸着宇文灼身上的伤痕,眼神一片冰冷,他抬头,看着天空,咬牙切齿地道;“贼老天,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你休想再能打击我。你以为我这样就活不下去了吗,我偏偏要活得好好的,谁要拦我,我遇佛杀佛,遇魔杀魔。”他看着怀中的爱人,轻声道:“阿灼,你是我的,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你就这样乖乖地躺着,躺在我的怀中,一切都交给我。月重华不能再伤你,谢全也不能再伤你。因为,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伤你,也只有我可以疼你。” 
月亮打个哆嗦,拉着一片乌云来遮掩,匆匆的逃了。 
第二天,珠帘低垂着,冷湖抱着宇文灼,在帘后发出一道道命令,完全废弃昨天的计划,而执行新的方案。 
宇文灼他的下身被撕毁得厉害,已经无法自己坐着了,只好被冷湖抱在怀中。 
被抱在冷湖怀中的宇文灼,已经被他昨天的暴戾虐得连半点反抗的意识也不敢有,只有乖乖地依着冷湖的吩咐,发出一道道指令。 
直到黄昏时,消息传来,月华殿右翼在天悬谷中了冷湖的火攻,月华殿左翼在乱石滩被冷湖设下的石阵所困,而进攻太阳宫的正面军,又被长弓强弩所击退。 
趴在床上的宇文灼,在听着一重又一重的回报中,已经惊异地说不出话来了。 
他和月重华,象是一局棋下了十年的老对手,对方出什么招数,他能够猜得到,他会怎么布置,对方也能料想得到。因此上在力量相持不下的情况下,一直能保持势均力敌的局面。 
但是冷湖却打乱了一切,月重华在预料错误的情况下,竟中了埋伏。这其中的原因,有他昨天布置时,冷湖已经看清了月重华的路数,月重华却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冷湖,而冷湖行事计划,大有兵家之气,完全不是江湖格局,尤其是不择手段的狠毒,更是令月重华吃了大亏。 
武林中人讲究一刀一枪地拼杀,弄鬼的,也有暗杀伏击,但很少人用火攻、水攻、阵法、长弓大弩这些普通极的武器,更是很少人用到。而冷湖的不依江湖规矩,不择手段的用毒用邪术,更是极具杀伤力。 
宇文灼出神地想着,直到冷湖重重地用力在他揉着药酒时,他才痛得清醒回来:“雪郎,你、你——啊,痛——”又一下巨痛令得他一张口,一口紫血吐了出来。 
冷湖冷泠地看着他:“只有这么用力,才能让你的淤血吐出来。”“啪”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痛得他惨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冷湖哼了一声:“皮肉之伤,用得着叫得这么响吗?你真正的伤,是谢全打的那一掌,让你内腑受损、血脉不通,才无法发挥武功。” 
宇文灼吃力地道:“雪郎,我真没想到,你能对付月重华。” 
冷湖抱住了宇文灼,淡淡地道:“从今天起,一切交给我。赢了我们一起赢,输了我们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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