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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不独眠 作者:逍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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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笙声音软软的,气息幽幽的吹在北项鸿颈旁,看他虽然还是一派懵懂,可是从他话语中也听出了他对自己的眷恋,北项鸿不由得心中一荡,脸庞一侧,轻轻吻上近在咫尺的唇。轻触後柔软的美好让北项鸿无法自控的深吻,手掌滑进叶笙的小褂内,从他腰上一路慢慢向上,掠过细腻的肌肤,轻划过胸前小小的乳尖,所到之处掌下的肌肤起了层层颤栗,看著叶笙呼吸急促,身上热度升起,只好恋恋不舍地将他放开。
 
        叶笙喘息了几下,脸庞、身上已经莫名的热了起来,看著北项鸿含笑的眼眸,将脸颊贴上北项鸿的唇,轻声说:“哥哥,我……”似邀请似诱惑,眼梢带出一片羞涩,却将身体更贴近火热的身躯,声音愈来愈小:“我……听话,昨夜自己脱得衣裳,没让姐姐看。”身体在北项鸿怀中难耐地磨蹭著。
 
        正此时,丫鬟在门外高声说:“小少爷,少爷说晚饭已备好,任小侯爷也来了,请小少爷和王爷稍歇移步花厅用饭。”
 
        怀里的身躯闻声一震,北项鸿心想,一定要拨人过来,这府里净是些不开眼的,定了定神答道:“知道了。”丫鬟应著去了。叶笙牙齿咬著嘴唇低著头,心扑腾扑腾地跳,从北项鸿膝上起身,却被北项鸿一把拉住重跌回去。“让他们等。” 
      北项鸿托著叶笙的下巴将他的脸扬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说:“听话的小孩儿是要奖赏的。”
 
        木风铃般魅惑地声音在耳边沈沈地响起,叶笙软软的倒在北项鸿怀中任他把自己抱到榻上……一声呻吟,叶笙一条笔直细长的腿滑下榻去,禁不住北项鸿熟悉的逗弄,一双手下意识地向腿间捂去,却被北项鸿单手轻易地制住……
 
        墨梁不太会使箸,手心里攥棍子一样攥著银箸把碗里的饭往嘴里拨,拨的身前、桌上都是,长鹤也不恼,笑眯眯地看著他吃,不时地给他挟菜。任东来一手执饭碗,一手举箸,怒气冲冲,看看左首的长鹤挟起一块儿炖得稀烂的烩肉放在埋首吃饭的墨梁碗中,看著右首的北项鸿挟起一块儿嫩白无刺的鱼肉放在脸庞绯红的叶笙碗中,再看看自己手里的一碗白饭,“啪”的一声,把饭碗和银箸往饭桌上一扔。
 
        “不吃了,不吃了,这府里的厨子哪里来的,做的菜难吃死了。”任东来脸皱成一团开始发脾气。桌上的其余四人倒有三个不搭理他的。
 
        北项鸿又给叶笙挟菜,也不看他,回了一句:“难吃?是谁哭著喊著要留下来吃饭的?!”
 
        长鹤挟了一块油焖笋尖儿递过来说:“尝尝这个吧,你一向爱吃,我觉得倒还可口。”
 
        任东来欢天喜地地端起碗来接,冷不防墨梁攥著银箸挡住长鹤的箸头,一块儿笋尖落在了墨梁的碗里,任东来眼看著墨梁把那块儿笋尖大口地吃了。
 
        “你你你,你欺人太甚……”任冬来把碗一扔,指住墨梁的鼻尖说:“长鹤六岁就做我的伴读了,我和他一起吃饭、睡觉的时间,比你看天的时间还多,别以为长鹤心软,你就装可怜,你是从哪里来的野种,也敢在他身……啊!”任东来惨叫一声,已被墨梁一掌打了出去,撞在花厅的柱子上跌了下来,身体刚落下,墨梁已经扑了过来,身形在空中,右腿屈膝,膝头正对任东来胸口落下。
 
        “项鸿!”长鹤大叫一声声音颤抖,北项鸿也看出墨梁杀心已起,气势夺人,不待长鹤呼救忙飞身空中弹腿踢向墨梁。墨梁双手挡在身前,避开北项鸿这一招,落在地上,身形一晃,伸手如爪奔任东来咽喉而来。任东来看到墨梁目露凶光,眼看著他的手到了面前,张大嘴巴连声音也喊不出来了。
 
        “墨梁!”长鹤冲上来急切间拉住墨梁的左臂,墨梁振臂将长鹤推开,北项鸿近身手指拂过墨梁的脉门,墨梁只觉手臂一麻,动作已滞,被北项鸿架住手腕,他一挣未能挣开,瞬间变招,肘部从一个奇异的角度扭曲过去撞击北项鸿胸口,饶是北项鸿功力精湛,猝不及防间也被撞退了一步,胸口气血翻腾。
 
        叶笙在一旁干著急插不上手,眼看著北项鸿被撞得脸色一变,心急大喊:“墨梁哥哥,你快住手!住手!”
 
        “墨梁!”长鹤趁机挡在任东来身前,冲墨梁摇摇头,看著墨梁紧咬住牙齿腮边隆起,异色的眼眸冰冷迫人。长鹤满脸焦急,用眼神哀求著。墨梁凝视著长鹤,浑身绷紧的力量慢慢得松了。长鹤感觉到他气势减弱,忙回首对一旁的丫鬟说:“还不送小侯爷走!”丫鬟忙把任东来扶起来,搀到正厅,交由他的亲信长随,没敢多嘴。几个长随眼看著这刚刚吃饭怎得就软塌塌的被搀了出来,追问了几句,任东来只说速回府并不多言。 
 
 
        任东来骑在马上,快马加鞭,半路上只觉得喉头一甜,忙用手捂住嘴,强咽了回去,一踏进庆王府大门,就对长随说:“去,把府里上下男丁都给我召集起来,昨日说过要选相扑好手我竟忘了,今天一定要挑出几个顶尖的来。”
 
        他这边大张旗鼓,早有人禀报了内宅,不多时,庆王任丁礼踩著木屐,托著鸟笼,袍角塞在腰间丝绦里摇摆著走了过来。庆王是当朝尚宣帝的哥哥,尚宣帝登基後,满朝任姓王爷“广”字辈都避讳改成了“丁”字辈,庆王任广礼现在就是任丁礼了。任东来出生时,空中紫气东来,异香满城,世人都说是帝王之相,先帝亲封紫靖侯,赐名“东来”,享王爷俸禄,只没想到他大了反倒文武不进,顽劣淘气,满城里呼啸来去。庆王也是个撒手王爷,不闻政事,只知道斗鸡走马,调竹品丝。人人都说,这庆王府里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惜了。
 
        任东来哭倒在庆王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有个人如何得厉害,自己如何地吃瘪,如何得要扳回颜面,庆王一听立道:“居然有人敢欺负到咱们的头上,哼,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你也不用在府里挑人了,去黑羽军相扑营里把好手给我挑来,好好给我教训教训他,儿啊,你可不能给我丢脸啊。”
 
        任东来一愣,擦了擦鼻涕,哭哭咧咧地说:“父王,这……项鸿哥哥那里军令严明,恐怕……”
 
        “怕什麽,北项鸿要是敢不依,闹到皇上那里有我顶著,难不成皇上放著嫡亲的侄儿不向吗?你哭个什麽劲儿,来来,看看为父今天二百两黄金买的铁嘴云雀儿,这声音,你听听。”庆王喜滋滋的把笼子递给任东来,任东来立时被那只鸟儿引了过去。
 
        夜渐深,庆王斜躺在榻上眯著眼,王妃坐在一旁的镜花台前两个丫鬟将王妃满头的环簪钗佩已拔下放在头面匣里,用象牙梳梳著那一头青丝。菱花镜中是王妃端庄秀丽的脸庞,只听她柔声说:“王爷,东来眼看著十八岁了,别说我妇道人家多事,北项鸿这个年纪都统领黑羽军了,你别总是纵容他玩闹,都说慈母多败儿,你,唉,我听说你今夜里又怂恿他与人打架。”
 
        房中伺候的两个大丫鬟是收了房的,庆王眯著眼笑说:“去把燕窝给王妃端过来。”两个人答应著退下去,庆王睁开眼收了笑容说:“他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反倒是他的福气。要是他及得上北项鸿一半,咱们这一家子就和兰苑里那一个一样了。”
 
        王妃一愣说:“兰苑?王爷你是说被幽禁的凉……”
 
        “哎,不提,不提,总之,你听我的没错儿,他这麽不成器,我这王位反倒做得稳当。”
 
 
        十七、花间牵手行 帐内合欢承
 
        房中伺候的两个大丫鬟是收了房的,庆王眯著眼笑说:“去把燕窝给王妃端过来。”两个人答应著退下去,庆王睁开眼收了笑容说:“他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反倒是他的福气。要是他及得上北项鸿一半,咱们这一家子就和兰苑里那一个一样了。”
 
        王妃一愣说:“兰苑?王爷你是说被幽禁的凉……”
 
        “哎,不提,不提,总之,你听我的没错儿,他这麽不成器,我这王位反倒做得稳当。”庆王截住王妃的话头,下了榻走到内间,从镶珐琅嵌珠翠的红梨木镜花台上摸起那把象牙梳,左手将王妃一把青丝搂在手心里,右手执梳从发顶慢慢的梳下来。
 
        青丝顺滑,一梳到底。菱花镜里出现庆王爷俊雅邪气的一张脸。耳鬓厮磨,王妃少女般绯红了脸庞,不由得嗔一句:“王爷,这,让人瞧见……”
 
        “怕谁?!画眉梳头,夫妻之趣,哪个敢说什麽?!”庆王一挑眉毛站直了身子,继续为妻子梳头。屋顶中央的七宝琉璃灯闪著别样的光芒,映在手里的青丝上更加如丝如缎,庆王执梳的手停了,抬头看著窗外,窗外一轮明月如玉般清亮。树叶婆娑,桂花树隐隐传来香气,沁人心脾。王妃听到庆王低声说:“那年上元节,满城尽出,彩灯如练,宝马香车,烟花满天。父皇带著我们与满朝文武在嘉祥楼上。那天,邀诗台中,花鼓三通,他赋诗二十一首拔了头筹,得了父皇亲赐的紫竹洞箫。他执箫轻笑,箫声一起,楼下喧哗立净,人潮聚集,翘首仰望……只见他白裘如雪,笑靥恬淡,丰神如玉,朗朗不可逼视……”
 
        王妃听他话语声愈来愈小,自己已听不清了,回首一笑说:“不许我提,你倒又提起来了。我也听父亲说起过,当年他……”这一回首才发现庆王正看著窗外,脸上一抹恍惚的笑意,竟是陷入了回忆中。
 
        半晌,庆王忽地一笑,低声对看著自己的王妃说:“柔柔,你这一把头发当真生的好,鸦翅一般的黑。”
 
        更深夜重,梆交声声。香炉内三点香头明亮,丫鬟拨亮了烛火退了去。嫋嫋的一股檀香味充满了内堂,壁上悬垂著两幅画像,左首画像里的男人身穿从二品的官服,一张国字脸,浓眉厚唇,满脸肃穆;右首画像里的女子身穿诰命服色,虽是端庄静坐脸上也自然流露出一丝恬淡笑意,眉如螺黛,目如春水,秀色动人的脸庞更显得双眉间一颗红痣豔如胭染。叶笙仔细看了看心想,原来哥哥和他的父亲长得一丝儿也不像。
 
        长鹤垂首跪在画像前的蒲团上,墨梁站在他身後不远处一动不动看著长鹤。叶笙站在门边扯了扯北项鸿的袍袖,冲长鹤努努嘴,北项鸿摇摇头,摸了摸他额前的发问:“困不困?”
 
        叶笙摇摇头,靠近他小声央求说:“哥哥跪了好久了,你去说说吧。”
 
        北项鸿犹疑了一下走上前,对长鹤说:“其实……也不怪墨梁,他是娇纵惯了的,说话没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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