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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间神捕 作者: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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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笑,却宛如三月的桃花开在春风里,只余眼角眉梢还有些许冻寒之意,薄红的晕从两颧染开,映着山顶白皑皑的雪,殊艳的丽色。 
 
“果然!江山如画,人物风流。这绝然出尘之美又岂是能一人独占的。” 
 
可喜那青衣人未如一众轻薄之徒般,见之即露痴想之念。只是微微感慨,虽然微含调笑之意,但他语意诚恳,实是成心赞美,倒也不觉得核突 
 
 
 
。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想青山见我应如是。为人之爱物,谁能永久地占有这如画江山?哪怕是一石、一木、一件东西,我们都不过是它们生命 
 
 
 
中的过客,能短暂地占有这些美景一瞬,已是足够。”_ 
 
与他并肩而坐在雪山高崖,俞湘君感受着从耳畔呼啸而过的风。 
 
风中的衣袂“猎猎”做响,他飘扬的发丝掠到自己脸上,捉住了,不过浮光魅影的一瞬拥有,不由得生出许多感慨。 
 
也许是真的醉已十分。 
 
“妩媚?”那青衣人摸了摸自己伤痕班驳的脸,苦笑道:“我看青山也许,青山看我未必。不过,可惜我根本就记不起来自己之前长什么样了 
 
 
 
?自打从山崖上摔下去后,我就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师傅说我死后重生,自是当已把前尘往事忘得干干净净。”说到这,那青衣人看到俞湘君 
 
 
 
脸上露出极度惊诧之意,忙又一笑道:“不过刚刚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舒畅多了。我拥有原来的容貌与记忆不过短短一瞬,忘记原比记得要快 
 
 
 
乐得多。” 
 
“你是说你从山崖上摔下去,毁容失去了记忆?” 
 
俞湘君全身剧震,睁大了眼睛急切地在他那疤痕班驳的脸上找寻着,想从中找出自己所能辨识的标记。 
 
“我也许在哪里见过你吧,不然怎么总觉得有些熟捻?”见俞湘君只是一径盯着自己丑陋的脸庞细细辨认,几乎就想伸手捧住自己的脸好让自 
 
 
 
己无从回避,那青衣人倒有些不好意思,饶他一向镇定从容,被一张艳若桃李的脸近到呼吸可闻的距离观看,仍有些不自在,“呃,兄台,你 
 
 
 
若有记忆,可曾记得见过我?” 
 
几乎已经挨近到脸贴着脸,不同的是,一方殊艳,一方丑陋,如天地之两极。 
 
然而难得的是他眼中虽有困惑,却绝无自卑。 
 
见得俞湘君越靠越近,反而再次扬起了唇角,勾出一弯浅笑。唇色殷红,嚣张炽艳一如火宵之月。 
 
竟然,不无诱惑。 
 
“你叫什么名字?” 
 
最后,反是俞湘君先回避开了他的眼睛,为自己的忘形有点呐呐。 
 
“名字?我也忘了。那重要吗?” 
 
浮光人生苦短,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遇到过的人,皆只是匆匆而过。 
 
徒留纸上稀薄的影像,和,记忆里久远苍白的笑容。 
 
是的,那并不重要。 
 
等到察觉过来的时候,俞湘君发现自己又怔住了,指尖上传来些许粗糙的暖意,却是自己不自觉摩挲他脸上的伤痕所造成的。 
 
这样突兀而暧昧的动作,他竟然也没有退开,只是仍在微笑地看着显然投入了回忆的自己。 
 
宽容、慈悲得有如神佛。 
 
俞湘君倒没来由生出些许冒犯的愧疚,回望他的眼,正想说写什么。 
 
可一碰到那似有情似无意的目光,就又呆住了。心中思潮起伏,张着嘴,却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干涩。 
 
到底,是不是泉呢? 
 
想问,明知他不可能给自己答案,却还是想问。 
 
但话到了嘴边,张了张嘴却仍是无声,情过浓,已是百经煎熬,如酽得凝在壶中倒不出壶嘴的茶。 
 
默然对视,风声渐渐急促,当呼吸心跳声都融为一体的时候,此时,上一刻才让他感觉如神明般凛然的人却变了,变得有如来自地狱的神魔般 
 
 
 
魅惑而妖娆,上身微倾,触碰处清冷的气息在一瞬间袭了过来,漾起在心头的却是暖暖的香。 
 
俞湘君在感觉到自己唇上有一方濡湿的软肉咂吮过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被吻了。 
 
素来最恼轻薄之徒的俞湘君却没有生气,只是捧扶住他面颊的双手不自觉挟紧,但在下一个瞬间又赶紧放开。 
 
“我不痛,早就不痛了。” 
 
仿佛是明白他的心意似的,那青衣人又淡淡地笑了,用自己粗糙的面颊摩擦向他掌心,亲昵之意明显。 
 
先前清明的眼神也变了,再无一丝淡泊从容,只余狂热炽烈,勾引着、邀请着,让人只想投入与之燃烧。 
 
而他的手撩云拨雨之势已不可挡,甚至比娼妇更渴切。 
 
本来若是一个生得标致有如小官的人做这事的话,俞湘君多半会义正词严地把他推开。 
 
可是…… 
 
感觉着手下碰触着那凹凸不平的肌肤,他竟然无法狠下心去将他狠狠推开,让他感受挫折的羞辱。 
 
“你不想?” 
 
那青衣人因他先前凝视自己的眼神炽热而执着,显示是有所会错了意,此刻见他犹豫冷淡,倒也没有特别尴尬,仍是微笑着,细长的手指一拉 
 
 
 
,灵活地解开了绊扣,青衣下滑坠落,在脚下堆积成一个青色的焰圈——据说,燃烧的火球最外层为红色,焰心处为蓝,远比红色的火焰层要 
 
 
 
温度要高得多。而,最明净且热烈的火,却是青色的,可以把一切都烧熔的温度,方叫炉火纯青。 
 
俞湘君纵是个铁石人,也要被这烫人的高温烧成铁汁。 
 
再次贴上来的唇不再是蜻蜓点水的一触,狠狠地碾压上来,辗转吮吸。 
 
奇妙的体验。 
 
身处雪山绝域,外表冷冻,内心火热。 
 
让他刚刚才被埋藏到雪下的身躯与心都有一种被烫伤的惊悚。 
 
心脏活泼泼地跳动着,躁热不安,鼓噪着向身体的各个部位输送血液。 
 
那个男人尤如被雪冻伤的精灵一样贪婪地渴求人的温度,艳红的唇吻着,从额至颊,由耳至颈,被欲望操纵的双手抚摸着身下结实得有如鞭子 
 
 
 
一般的躯体。 
 
“你……” 
 
他的手指冰冷,滑过后带起的温度却灼热。 
 
这才发现自己的衣物也已经被剥除的俞湘君伸出了手拥住他,这样的大雪与寒冷使得每个人都不自觉地渴求身边的温度,纵使再强的冷静与自 
 
 
 
制都抵抗不过自然规则。 
 
“我冷。” 
 
这么说着的人反而把裤子也除下了,粗鲁地将之踢开,然后把与脸上一样带着细细结痂的身躯挨向俞湘君,一手却向他的裤腰探去。 
 
然后,在俞湘君的屏息、不自觉地收紧小腹的空隙间滑了进去,拉开的空位让雪的精灵也趁隙而入,融化开的水滴带着丝丝冷意下滑,顺溜得 
 
 
 
像乘上了雪橇,以流畅的弧线一溜烟地滑进了他双腿之间。 
 
“唔!” 
 
俞湘君发出了有如惊喘的呻吟是因为那只冰冷而细腻的手,此刻已经毫不客气地握住了自己颓软的分身,试探着、蠕动着,将顶端那一层富有 
 
 
 
弹性的表皮推拉至层层迭起。 
 
“好可怜,被冷得缩起来了么?” 
 
纤长的手指在那里逗弄、把玩,弹动他虚悬的双球,或是轻扯他秘处的毛发。 
 
渐渐胀大的那里加上一只不安分守己的手,把裆间鼓涨成一个夸张的弧度,雪花在拱起处落脚,那里像是堆积着雪的小土包,随时可能因为里 
 
 
 
面种子萌发出枝芽而涨破。 
 
“不……” 
 
越来越多的雪花落到他身上,融化,顺着裤腰间的缝隙渗入,却更像是要给那沉寂的、被埋藏于雪下冻土中的种子浇水,催使它更快地发芽。 
 
俞湘君不甘心只有自己被玩弄、调侃,犹豫地伸出了一只手,正要学他一样抚向他已然光裸的腰腹,却被推开了。 
 
将额抵上他的男人保持着这样贴得过近反而看不清彼此的距离,缓缓降下身子。发丝轻轻搔动,不甚光洁的额自那白瓷般的身体滑过,流泉似 
 
 
 
的发水银般泄过他的胸膛,他的两肋,他的小腹,最后委在一片洁白的雪地上,散成一泓如水般的黑玉。 
 
在雪地中缓缓跪倒的男人双手捧扶着他终于挣破了束缚袒露在空气中的分身,虔诚的姿态有如膜拜。 
 
“你叫什么名字?” 
 
俞湘君握住那滑软的发,有些意识模糊地感受着他在自己胯下的动作。 
 
如沁着蜜的小嘴轻轻地啄了一下他贲起的顶端,尝了一口那里的味道后,轻轻地含入。 
 
他的口腔内湿润而灼热,狭小的空间包容着顶冠近三分之一的长度,露在外面的柱身却因为雪而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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