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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府之败(又名:冲冠一怒为蓝颜)+番外 作者:易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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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说的是。孙儿会努力重振萧府雄风,让那天下人看一看,除了皇家还有我萧家!” 
 
5. 
三日後,正皇下诏:命萧振人代表萧王治理黄河水道。接旨日起,立刻启程,不得耽误。救灾物资则随後而行。特授萧振人御史大夫之职,可调州兵五千。 
正皇打得好算盘,萧振人代表萧王出面,如果不成,便有了问罪萧王的借口。如果成了,便把萧振人调进朝中为官,为自己做事,也算得一臂助。不管成与不成,都能堵住天下浩浩之口──萧王只是长留京中,为皇上办事,并不是被他这个正皇软禁在京城。 
而这些也早在振人的意料之中。未等圣旨下来便命壮果备好一切,接到圣旨的当天便离家出发。自然壮果也随身同行。以圣命需急行的理由拒绝了其他的奴仆随行。但不知为何,一向在府中低调的二世子萧振善以帮助兄弟为由,请示萧王,得其应准,硬是强行加入本来只有振人主仆二人的黄河之行。 
 
多了个跟屁虫,萧振人心中十万分不爽。虽然这个二哥不像老大老三一样胡作非为,心胸狭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一切还是小心为上,不要让他得知自己此行的另外目的。 
壮果很是喜欢这个和蔼可亲对下人从不打骂的二少爷振善。在他眼中,萧府好人和坏人的分布图是这样的:萧老夫人心若蛇蝎是大大的坏蛋;大爷萧治孝为人平庸分不出好坏,只是十分好色,妻妾成群;三爷萧治清读书人一个;老爷也就是王爷萧治远眼中只有权力;大少爷萧振祖阴险毒辣,事事与少爷作对是个大坏蛋;三少爷萧振行好色暴虐,常常打骂下人,西屋稍有姿色的丫环因不堪折磨自禁的就有好几人,更别提偶尔强抢民女霸田占地天怒人怨,是个大大的坏蛋; 
其中称得上是好人的只有二,五,六少爷。大概是因为近朱者赤的原因吧?五少爷和六少爷的母亲和二少爷的母亲是闺中手帕至交,离世时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二少爷。所以五少爷,六少爷说是被二少爷带大的也不为过。壮果也很喜欢活泼可爱的五少爷,一根肠子通道底的六少爷。至於未嫁的两位小姐,只从服侍他们的下人们口中得知十分任性刁蛮,倒不知好坏。 
所以他对二少爷的同行并不排斥,相反还十分欢迎。──跟少爷在一起的话,除了帮少爷泄火的时候,能和他[聊]上两句,其他时候,恐怕就要在沈默中度过了。最重要的是,能有人把自己当人看了。 
 
对於壮果和萧振善的亲近,振人心头一把火这个烧啊。欲火加怒火外带妒嫉之火,可把心头火烧得旺的,比他胯下坐骑[火焰]的毛色还要红豔豔。 
好不容易熬过半月路程,总算到了黄河中下游──中州(现河南)的开封府,亦是此次水难的主要州府。其实不用中州府伊说明,从逃荒的难民身上也不难看出此次灾情重大。 
“大人这次远道而来,下官代中州百姓拜谢大人。”说完,中州府伊何云向身为钦差御史的萧振人两膝著地,行了个大礼。 
“何大人快请起,在下担当不起。振人虽然权限有限,定当尽力而为,定不会作出对不起中州百姓之事。”连忙弯腰扶起看起来铁骨铮铮的中州府伊。 
何云谢绝坐下,站直身体向萧振人报告中州灾情:“中州自五月以来,骤雨连绵,河水泛涨,平陆成川,禾稼漂没,人畜漂流,死者不可胜计。何云接连六次,遣快马传鞭,报於朝廷。如今天可怜见,终於盼得大人前来。还望大人看在门外等候救济的中州百姓面上,立刻发下救济物资。莫要经过各层官员的转递。”看来中州府伊对朝廷派来如此年轻之人,有著不放心的感觉。怕他不知官场昏暗,官员贪婪,耽误救济的时机。 
出於对这个爱民如子的府伊大人的尊重,振人也并未落座。站著听完他的请诉。 
“大人请放心,物资我已请人专人押送。定不会落到不该落到的人手上。至於目前,我在路上,已调动其他州府筹粮支援。如不耽误,今夜即可抵达。” 
“辛苦大人。大人一路舟船劳顿,想必疲乏。我这就准备宴席给大人接风洗尘。”略微安心的中州府伊开始想到应酬。 
“不必了。想必这时节大人也拿不出什麽来款待我。随便什麽,只要果腹就好。晚上还请继续讨论灾害一事。”振人开玩笑。 
 
来到何云给他们三人准备的舍下,壮果侍候振人清洗的时候,终於忍不住对他说:“不知这黄河水灾,少爷要如何治理?” 
没想到壮果会开口和他说话,不禁心情大好,“这黄河之灾不是说治理就能治理好的。自然的,人为的两方之因造成黄河的灾难。你别看它现在发大水闹洪灾,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变成旱灾了。如今想的是怎样疏通改流的黄河水,让它避开乡镇田地汇进海中。”正说著,有人敲门来访。壮果打开门一看是二少爷,连忙让身请他进来。 
“四弟,不好意思打扰了。”振善对其弟微微一笑。“我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麽忙?” 
“二哥有此意,是最好不过。”振人不是很爽快地说。 
振善对此毫不介意,“为兄因为此次之行,特地查阅了历代关於黄河水灾的卷宗。毕竟想要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道,便是先要了解其产生的原因。” 
“噢,既然如此,说说看你的见解。也许有不谋之处。壮果,给二少爷看座。” 
端了张椅子让振善坐下,转而又立於振人的身後。 
“据我综合所看的卷宗,得出的结论是这样的──水土流失,河道淤积。这便是黄河水害产生的原因。” 
听了振善所言,不禁对他刮目相看,竟和自己的观点不谋而合。 
“既然知道了原因,可有救援之法?” 
“这个……,老实说,除了知道应该疏通河流以外,为兄并不知还有什麽好法。”振善满脸惭愧。 
点点头,作为一个世家子弟,能懂这些就算很不错了。“当然还有其他补救办法,这些就等到今晚府伊来了後,再作细商吧。” 
 
 
6. 
壮果站在少爷振人的身後,听他与中州府伊何大人,二少爷振善三人商谈黄河水灾的补救之法。 
造成黄河水难的原因有太多,其中最为主要的便是刚才二少爷提到的水土流失,河道淤积。但说到如何治理时,意见却有了分歧。 
何大人提倡首先发放救灾物资安抚民情,其次让聚集的洪水改道而流,最後等洪水过後,便大量开山垦荒以补充现在流失的田地庄稼。 
二少爷因为不太懂,便没有表达意见,只是把目光看向振人少爷。 
少爷同意了何大人开头的意见,但说到治理的情况时,却否决了何大人的意见。说出让洪水改道看是简单,其实最是劳民伤财,而且改得不好,只是改变下次洪水淹没地区而已。最好的方法便是在沟谷里修建谷坊、淤地坝、小塘库、引洪放淤等沟道坝系,把坡面措施拦蓄不到或拦蓄不了的洪水泥沙拦蓄起来,就地、就近利用。在多沙粗沙区种植秋田高秆作物,其中玉米、高粱最适宜、也最广泛。 
少爷做出如此决定,并不是信口开河。今年水患一发,消息刚传到京城,百官正在互相推卸。少爷已带著他来到中州,看过地形,作了考证。之後,大约已经胸有城府的少爷再悄悄返京。向王大人推荐了自己。 
当说到洪水过後开山垦荒的时候,少爷很是不以为然。在他认为,水土流失如此严重的原因,其中就有百姓乱开乱垦的一因。他对何大人表达自己的看法:与其陡坡开荒,加剧水土流失。不如在坡耕地上培地埂、修软垫;沟垄种植、垄作区田等水保耕作措施;荒山荒坡造林种草;支毛沟打谷坊,干沟修大型沟壑土坝等等方为实际。 
说的何大人不住点头,完全收起了一开始的轻视之心,对这个名不经显的小王爷萧振人有了重新的认识。国家有如此人才,何愁不固。 
一直到夜深三更,三人仍旧讨论不休,大多数的对话并不能让壮果听得很懂。但他从这些对话中得出:水土保持是治黄的根本措施这一点。 
 
终於三人做出了对这次洪水灾害的具体补救措施。但仍未散去,看来是在等候迟迟未到的,从其它洲县筹措的救济粮。此时,时已近四更。一直保持镇定的少爷也开始露出了焦急之色。粮食是他一手筹集的,为了从那些一心自保狡猾如狐的各大洲府官员手中筹粮,少爷可是花尽了心思。为了怕他们临时变卦,还特调了鲁境州兵三千名各州押送。按理说应该到了呀。 
就在何大人忍不住准备开口询问时,门外传来了州衙掩不住的欢喜报声:“报告御史大人,何大人,世子大人。门外负责押送此次筹粮的昭武校尉刘大人求见。” 
“快请!”屋内三人闻声而起。 
 
接见了押送粮食的刘大人,全权交给何大人负责分粮之事。总算,在天微明时,少爷准备歇下。这可是半月以来,头一次可以放下心神安心睡眠。 
说句实在话,壮果若不是练过武,又身体强壮,恐怕早就倒下了。要知道他可是所有人中最不得闲的一个。起少爷之前起,睡少爷之後睡,行少爷之前行,一路大大小小的琐事离不得身。而且这次除了要服侍少爷一人以外,又多加了一位二世子。 
打著精神,侍候少爷睡下,正准备吹灯离去时,一把被人从後抱住扔上了床。 
“这麽急著要去哪儿?嗯?”低沈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惊惶不已的壮果挣扎著想要挺身起来,“少爷,等下午後不是还要去看望灾民吗?早点睡吧。”试著从逆境中挣脱。 
一只有力的手掐上他的脖颈,随後一具坚实的身体压上了他。 
“怎麽?赶著去侍奉你的振善少爷?” 
“不是的,我是想早点睡,等下好有精神为少爷办事。”壮果老实的回答道。 
邪邪的一笑,“我要你现在就跟我办事!”说著,手就滑进了壮果的衣衫内,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那两颗小豆豆。用两只手指拈起一粒大力的搓揉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著,伸到下面去脱壮果的裤子。 
捂住自己的裤头,带著哭声:“少爷,别……”他真的已经很累了,如果再加上这顿即将到来的折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 
根本不理他的哀求,憋了半个月的欲望早就在摸上他身子的一瞬间,肿得发紫。恨不得立刻就直捣黄龙。 
继续揉弄已经变得发硬的小颗粒。捻起,搓揉,掐弄。嘴唇也不甘寂寞的找上一粒含住,不住的舔弄,偶尔用牙齿咬住往外拉,听他疼得哀呼出声,兴奋得更是用虎牙去戳刺乳尖上的凹陷,让他疼得直哆嗦。这是惩罚,谁叫他老是跑去和振善那家夥搭话,把他一个人丢在一边。我咬! 
“啊……少爷,”不小心惨呼出声的壮果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这可是州府衙门,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在干啥,不用别人说,壮果可能就羞愧的一头撞死了。 
知道果果不敢怎麽抵抗,一把扯下他浑身的衣物,顺手丢在床下。 
放过已被自己咬得肿胀一倍的小*头,双手用力分开他的大腿,嫌他乱动,扯过二人的腰带,把他的双脚脚腕分开系在头顶的床栏上。这下子,可就方便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了。 
实在过於羞耻的姿势,让壮果差点没羞昏过去。身上所有的重点位置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少爷面前。看见那麽一张美豔面孔的少爷,盯著自己的下半身,露出- yín -亵的笑容,壮果真得快要哭出来了。少爷一向*欲强盛,在家时,总是隔三差五的要他,每次不把他弄得凄凄惨惨,根本就不会放过他。而这次,隔了将近二十天,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会有多悲惨了。 
咽了口唾沫,望著眼前盼了很久的大餐,想著要怎样料理才好。一直劳动锻炼不停的身体,显得结实精壮,毛发稀淡的四肢修长有力,略显黝黑的皮肤虽不光滑腻手,却能挑起自己体内最深的欲望。自从第一次遗精以来,每次看到憨厚壮实的果果,鼠蹊部就一阵骚动。十四岁那年头一次要了他以後,就再也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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