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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之盟(欢喜冤家系列之二)+番外 作者:桔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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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没出门,南云像被抽了骨头一样浑身难受,他觉得再憋下自己定会发疯,虽然没钱,出去走走也好。
打定主意,南云换了衣服,味如嚼蜡地扒了几口饭,对府里日渐粗陋的饭食嫌恶地皱眉,天黑之后,悄悄溜了出来。
 
 
第三章
身上没钱气短三分,南云摸摸空空如也的荷包,不由自主地心虚,也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像做贼一样低着头,贴着墙根慢慢溜达。
扬州自古都是富足之地,酒楼店铺林立,天黑了还有夜市,热闹非凡,南云躲在一个巷口,看远处灯红酒绿,心里像猫爪子抓过一样,痒得难受,他趁人不注意,磨磨蹭蹭地走近了些,却不经意间听到有人在谈论自己。
[南府的日子是一年不如一年,啧啧,几代的家业,全让那个败家子给毁了。]
南云听得眼皮直跳,定睛一看,是平时洒扫街道的两个人,平时他对这种低贱小民根本正眼瞧都不瞧一下,没想到竟被这些蝼蚁之辈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让他一下子心头火起,又不着痕迹地凑近了些。
那两个人还在说得兴高采烈,说什么幸好老爷夫人走得早,不然恐怕会被这不成器的少爷给活活气死云云,听得南云七窍生烟,悄悄蹭到他们身后,使出吃奶的劲儿拎起泼洒道路用的半桶水,朝这两个多嘴多舌的闲人泼了过去。
泼完之后,他把桶一丢转身就跑,七拐八绕钻进一条小巷,听着那两个人的鸡猫子鬼叫声,南云心里舒服了点,放缓了速度,漫无目的地在这条无人的小巷子里转悠。
夜风中飘来阵阵酒香菜香,还有隐隐的欢声笑语,勾得他猛咽口水,肚子叽哩咕噜地叫了出来,晚膳他只动了几下筷子,现下一闻到香气,肚里的馋虫全勾了上来。
又往前走了几步,认出这里是扬州城最大的酒楼,万福楼的后巷。南云怏怏地立了一会儿,在墙角蹲下来,哀声叹气。
想他堂堂南云公子,向来是万福楼的座上嘉宾,竟然会有一天凄惨到缩在后巷里闻香味过干瘾,他一没杀人放火二不抢劫偷窃,上天何故待他至此?!
越想越气馁,他顺手捡了一把石子丢挂在房檐下的灯笼,忿忿地嘟囔:[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小爷不过是一时手头紧,我南府家大业大,银子十辈子花不完,你们这些不开眼的狗东西,敢在背后乱嚼舌头,以后就别犯在你爷爷手上!]
他越嘟囔声音越大,一想起自己连日来的憋屈,不由得眼圈泛红,南云抓起袖子胡乱擦了擦眼,哼哼唧唧道:[老天爷,你怎地如此不公?!我又没有作女干犯科,你凭什么害得我倾家荡产?你老人家若天上有知,还不快快保佑我家生意兴隆、日进斗金!]
他絮絮叨叨地吐了半天苦水,自觉没趣,站起身来整整衣摆,又恨恨地踢了一脚墙壁,气鼓鼓地回去了。
这一切,被酒楼上凭窗而坐的男子尽收眼底,那人刚毅的面容不带丝毫情绪,眼底却浮上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南云颓丧的背景消失在黑暗中,他转过身来,朝对面的老者轻轻颔首,道:[刘管家,这生意我做了。]
次日,南云睡得迷迷糊糊,就被管家摇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对上刘管家笑容可掬的一张老脸,吓得一激灵,霎时清醒了,带着一肚子起床气,闷闷不乐地坐起来,问:[刘管家,好好的干嘛吵我睡觉?还把你那张老脸伸过来吓我。]
扫兴,正梦见暖玉温香抱满怀,结果一睁眼又瞧见这么一张枯皱脸皮,真是败兴到了极点。
刘管家对他这恶劣态度习以为常,仍是笑呵呵,道:[少爷,喜事,天大的喜事呀!]
[哦?]南云打了一半的呵欠又咽了回去,懒洋洋地靠在床头,问:[别卖关子,有话快说,少爷我还想补个眠。]
刘管家喜孜孜地说:[来了一桩救命的生意,从京城来的韩老爷要买咱们绸缎庄的货,昨天总算谈妥了,今天晚上签单子,韩老爷还在醉红楼包了一个厅,说是要宴请少爷。]
南云本来一身懒骨头不想做半点劳心费力的事,可是一听醉红楼这三个字,立时精神大振,问:[今天晚上,就是去签个单子?]
[是是是。]刘管家无奈地说,[一切都谈好了,少爷只是去露露脸而已。]
就算这位娇少爷一时兴起想去跟人谈生意,他老刘还放心不下咧。
[好!]南云一拍掌,心想昨天夜里八成是老天爷听见他的牢骚,今天就降下贵人相助,他不仅又有钱花了,还有人殷勤地请他喝花酒,哈!哈!他南云果然要时来运转!
南云喜不自胜,把管家打发走了,然后从床上爬起来梳洗更衣,然后度日如年地在房里打转,眼巴巴地盼着夜幕降临。
入夜,花街柳巷正是人流如织的时刻,南云摇着扇子,面露得意之色,踏入醉红楼的大门。
[哎呀,这不是南公子吗?可有一阵子没见啦!]老鸨扭着水蛇腰,热情万分地迎了上来,搭上他的袖口,道:[我的姑娘们一个个都让你折磨得茶不思饭不想,得了相思病喽!快来快来,韩老爷在楼上等着呢!]
南云入了这烟花之地,浑身上下每一个汗毛孔都觉得畅快,和老鸨寒暄了几句,脚步轻快地上了二楼,立时有几个娇艳如花的姑娘拥上来,簇着他进了一间包房。
[咦?怎么是你?]南云一踏进房门就愣住了,发现座上赫然正是那天救了他又趁着换衣服乱捏他那里的男人,而那双漆黑的深邃眼眸让他不寒而栗,南云扇子一收,扭身朝外走,自言自语道:[看来是我走错了。]
[没有错。]那男人发了话,低沉的声音略带笑意,[你不想要这笔生意的话,就自便吧。]
南云迈开的脚步又收了回来,站在原地挣扎片刻,最终还是回过身来,不情不愿地走到桌前坐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是连契约单都没签下就落荒而逃了,岂不是显得他南云少爷太不中用,况且为了银子着想,他可犯不着把财神爷往外推。
韩啸城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带着几分邪气的目光放肆地在他身上游移,看得南云浑身不自在,瞪起眼,道:[你看什么看?]
韩啸城对他举举杯,话里有话地说:[南公子真是一表人材,风流俊俏,让为兄相见恨晚。]
[韩兄过奖,小弟愧不敢当。]南云皮笑肉不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什么[相见恨晚]?这个厚颜无耻的王八蛋,那天在船上不仅见了、摸了,还把他从头到脚扒光,现下竟有脸装什么正人君子?!
像是看出他的心思,韩啸城的视线在他胸前扫来扫去,扫得南云忍不住想往后缩,不过这么容易败下阵来他就不是南云了,就算底气不足,装也要装得若无其事,于是他定了定神,将一名艳妓抱坐在腿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就这么大大方方调起情来,逗得对方娇嗔不断。
哪个姐儿不爱俏?比起对面那个不苟言笑、长相粗犷的男人,女人还是喜欢他这种白净俊俏、能说会道的小白脸,南云左拥右抱、百花环绕,心中好不快活,得意之下,竟有些忘形,搂着姑娘们甜哥哥蜜姐姐地乱叫,以身经百战的调情技巧惹得她们花枝乱颤、娇喘连连,笑闹中,南云不知不觉喝过了量,面带一抹慵懒的笑意,眼角微微挑起,不经意地散发出勾人的魅态。
与女子的娇媚截然不同,他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子漫不经心的挑逗之意,丰神如玉的俊脸上尽是yin mi之色,柔软的嘴唇被美酒染得艳红,正微微开启,头发不知道被人挑散了,柔软光滑的黑发披了一肩,凌凌乱乱地撩到腮边,整个人犹如弱柳扶风,春情荡漾。
让人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侵犯,看看这个傲慢骄纵的大少爷是会哭得肝肠寸断,还是叫得活色生香?
韩啸城眼中冒出几星火花,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发现无论是哪种猜想,都勾起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十年了,他心心念念不忘这人,无论是年少懵懂时的心动,还是尊严扫地之时入骨的恨意,都化为强烈的执念,支撑着他度过那些艰难岁月,一步步出人头地,成为人人争相巴结的富商巨贾。
然后,像当年离开时说的那样,回来找他。
看来南云已经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他捏紧酒杯,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看着猎物依旧无知无觉、洋洋得意,心里就不禁涌上一股异样的愉悦感。
这样更好,等南云彻底被他攫取的时候,那打击必然会更加惊人。
若有所思地盯着对方微醺的面颊,韩啸城绽开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南云则是彻底沉浸在醇酒美人当中,忘乎所以,还一边枕着美人酥胸,一边不知死活地挑衅他:[韩兄怎么一个人喝闷酒?是眼光太高、这里的美人一个也看不上?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说完,又灌了一杯酒,仰头大笑,浑然不知自己的后庭花正被人虎视眈眈,南云醉眼朦胧地看着对方,还在火上浇油,道:[难道韩兄已有妻室,还娶了个母老虎,不让你出来拈花惹草?]
韩啸城看他醉到满口混账话的地步,知道离收网不远了,他不动声色地朝南云倾过身,道:[南云,若我看上了此席间的美人,可否筑金屋以藏之?]
[有何不可?]南云打了个酒嗝,强撑着坐直身体,嘻笑着吟道:[汉帝重阿娇,贮之黄金屋。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宠极爱还歇,妒深情却疏。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韩兄,美人虽好,却受不得冷落,若是不施雨露,可要小心后院起火。]
摆明了暗示他是个精气不足的男人,韩啸城也不恼,又问:[那,若再加上夜夜恩宠,如何?]
[如此甚好。]南云面带几分讥讽的笑意,暧昧地挤挤眼,道:[只怕韩兄独木难支,寡不敌众,哈哈哈!]
韩啸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那,我倒要向你讨教讨教了。]
[好说好说。]南云尾巴快要翘到天上,虽然他别的本事没有,风流韵事可是车载斗量,这韩啸城还算识相,知道虚心求教,真是让他骨头都轻了,于是越加口没遮拦,道:[过来给大爷我捶捶腿,伺候得本大爷高兴了,个中技巧,必然倾囊相授。]
韩啸城乖乖地在南云面前半蹲下身子,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他腿上,暗中使了眼色,众妓会意,悄悄退下,还把房门锁了个严实,韩啸城轻轻揉捏着南云的大腿,一手绕到他身后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是隔着袍衫探入双腿中间,南云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却夹住了对方的大手,怪异的感觉让他脸颊泛红,一把拽开他的手,怒道:[你这畜生又做什么?咦?人呢?她们人呢?]
他这才发现偌大的花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而且面前这家伙明显不怀好意,南云一根弦绷得死紧,跳起来想跑,却被韩啸城一把抱住,抗在肩上带到内室。
[混账!畜生!放开你爷爷!]南云吱吱喳喳地乱叫,在男人肩上又抓又咬,对方却根本不疼不痒,眉毛都没皱一下,直接把他放倒在床榻上,壮硕的身子压了过来,一手钳制住南云的双腕,让他像只被拎上砧板的肥羊,空门大露。
南云悔得恨不得一头碰死,自己怎么记吃不记打,又入了这龟孙子的圈套?!他嘴上不停地骂,身子也扭动不休,死命地踢打对方,几次眼看着要踢到韩啸城的命根子,都被轻巧地闪过,让他更是怒火冲天,嘶声大骂,一连串的下流脏话能让妓院里资历最长的龟公听到脸红。
韩啸城半点不为所动,几下把南公子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然后在对方又惊又惧的瞪视之中俯下身来,声音轻柔得让人寒毛直竖:[现下,为兄就要向贤弟讨教了。]
[不必了!]南云吓得浑身发抖,失声惊叫,拼命往床里缩,哑声道:[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故如此折辱于我?!]
韩啸城用衣服把他的手绑在床头,然后对南云羞愤交加的视线下,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褪去衣衫,袒露出结实精壮的躯体。
[别过来!]南云害怕得声音都变了,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对方胯下的*物,垂软的样子已是如此吓人,他根本不敢想象韩啸城硬起来的时候会壮观到什么程度!
运用未被缚住的下肢,飞起一脚朝那碍眼的物件踢过去,被韩啸城顺势抓住脚腕,压在身侧,热意迫人的身子贴了过来,南云像只蛤蟆似地双脚大张被男人压在身下,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韩啸城看着对方青白交错的俊俏面容,轻笑一声,道:[你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怎么怕成这样?]
这王八蛋根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南云虽然纵横风月场数年,抱过的美女小倌不计其数,可是从来没被人碰过后庭,他哪知道自己会有屈于人下的一天?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想想怎么从这人手里逃掉才是正经!南云眼珠子一转,颤声道:[韩、韩兄,小弟有些内急,怕扫了韩兄的兴,韩兄可否改、改日……]
本以为这个借口能煞煞对方的兴致,没想到韩啸城远比他想象的难缠,这厮一手扶起他的腰,另一只手朝股间探去,硬生生地伸了一指捅入他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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